(兩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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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炎杉出來的時候,掐指一算,自己居然已在那彌寒泉府長達兩個月之久,隻是一個小小的凝煉肉身精血,沒想到卻耗費這樣大的精力。
不過倒也不是沒有其他好處,他隱隱發現自己泥丸宮那一滴最純粹的精血之華已經在隱隱跳動,那滴最本命的精血之華與自己的元神有著一種玄而又玄的感覺,仿佛預示著那將會是一個全新的境界。
雲炎杉暗自揣測,不知道是不是破而後立的原因,自己把淩霄二人給圍毆近乎半死,隨後又得師兄的相助,再以九轉寒冰地獄中亙古以來便存在的寒氣凝精煉氣,直到最後喝下龍母用以待客的寒冰石乳,也許,修為突破到金仙,也吧是一個遙望的目標了。不過,要想從天仙後期突破到金仙初期,恐怕是將會是一個難以預料的困難。
“黎瑾師兄?你怎麽在這裏?”雲炎杉剛出了彌寒泉府的地方就看見上官黎瑾雙手懷抱著劍,站在彌寒泉府外麵,似是在守衛一般。
“雲師弟,你卻是出來了!”上官黎瑾一見雲炎杉出來了,就不由大喜,上前拉拉這裏,扯扯那裏,似乎把這個師弟給上下左右稱量了一番,“雲師弟,你還好吧!”自從你和師兄進去之後我就一直在這裏等著你們從來,什麽隻有你一個人出來,重琰師兄他什麽沒有和你一起出來。
“哦!重琰師兄他可能還有什麽事情要做,就讓我先回來了。”
“既然這樣那我們兩個就先回去吧!”不然維諾和秋靈他們該著急了。
“等等,黎瑾師兄,我還有事情找你呢!”雲炎杉說道。
“你也什麽事情找我啊!”上官黎瑾說道。
於是雲炎杉在自己的乾坤袋中拿出一個玉瓶丟給上官黎瑾說道:“隻是一個叫宛青凝的人讓我交給你的,你…。你說是一個叫宛青凝的人讓你交給我的,不然你以為是什麽人啊!”既然這個東西已經交給你了,我那就先回去了,不然維諾和秋靈他們就真的該著急了。
在他們準備離開冥界之前,慕容重琰私下就把九天翠微笛送給了雲炎杉。
……
幾日後,“重琰、黎瑾、琪晗、維諾、炎杉你們真的要出去嗎?”冥主清諾當淡淡地問道。
“嗯,我們這一次是是特地前來向冥主告辭的。”慕容重琰說道。
“你們都走了,那誰來幫我管理冥界的世界啊!”這個…。這個…我不過你們想什麽做,但是必須留下一個人幫我管理冥界的事情。
重琰、黎瑾、琪晗、維諾、炎杉你們也互相看著對方,最後還是南宮琪晗留下來幫助冥主管理冥界的事情。雲炎杉還把陸孚靈也留在了冥界,這樣也利於的修煉,雲炎杉還讓南宮琪晗幫自己照看一下自己的這個弟子。畢竟他們這一次出來是有十分重要的事情要做,帶著他就很是不方便了,再加上他現在的修為還太低了,所以就隻能把他留在冥界了,處理好冥界的事情。
慕容重琰、司徒維諾南宮琪焓、上官黎瑾、雲炎彬、沈秋靈、東方寒他們就馬上從冥界出來了,但是他們並沒有打算馬上就去東海,一來時間還多,二來他們也想通過行走天下積累更多的人生閱曆。畢竟已經他們的師父就察覺對他們說過,學道三千卷不如行道三千裏,也許大道本就寓意在這天地間每一個角落,沒有得到的人除了機緣不夠外,還有一個就閉門造車也是一個原因吧!
不知不覺,慕容重琰、司徒維諾南宮琪焓、上官黎瑾、雲炎彬、沈秋靈、東方寒他們卻發現他們已經到了安寧縣境內了。
百裏玉帶送波去,兩岸群山遣舟歸,觀得安寧河三千水,做得江上逍遙人。看著眼前滾滾而去的寧河水,歲月如白駒過隙,霞光歸穀,總是過得哪麽快。
雲炎彬掐指一算,卻是循著當年留在送給秦言的福袋裏的一絲神識烙印,細細探查了一番,也沒發現她有什麽禍事,約莫知道她在那神州北地,隻是遠隔千山萬水也難以準確找出她的所在。
“希望秦兄弟一家也算是衣食無憂,如此錦繡人家。該是無甚災禍才是,畢竟如今可是天下開泰,四海歸心啊。”
“咦,那是什麽?”
雲炎彬背著自己的追雲劍,慕容重琰、司徒維諾南宮琪焓、上官黎瑾、沈秋靈、東方寒他們好四處走著看著,這三百裏安寧河風光除了山景。水景外便是這人景兒了。四裏八鄉,大江南北慕名來這寧縣境內的三百裏安寧河遊玩的人倒是不少。雖然慕容重琰、司徒維諾南宮琪焓、上官黎瑾、雲炎彬、沈秋靈、東方寒他們出世修行,但是能看到這天下百姓安居樂業,修道之人也能感受到那種四海升平,隻誦黃庭的興盛的場麵。
“幾位道長,請留步!”
慕容重琰、司徒維諾南宮琪焓、上官黎瑾、雲炎杉、沈秋靈、東方寒他們正在漫無目的地暢遊在這三百裏安寧河風光中。一對豆蔻年華的小兒女卻小跑著追了上來,微微喘氣,眼神中露出一股虔誠。慕容重琰、司徒維諾南宮琪焓、上官黎瑾、沈秋靈、東方寒他們不知道這五年時間裏,天下間向道之心愈發強烈,據說是當朝泰山巨擘護國公帶頭禮敬道門,大興道觀,屢次代天子下旨,敬天祈福!
“二位有禮了。”慕容重琰、司徒維諾南宮琪焓、上官黎瑾、雲炎杉、沈秋靈、東方寒他們倒是沒有如同二人想象中地雙手合十還禮,不過是淡淡地點了點頭,也不裝腔作勢。
“幾位道長不在深山清修。為何也來安寧河遊玩?可是來觀那河伯威嚴的?”那青年說道。
“你呀,別亂說。這幾位道長一看就是世外高人,又豈會信這寧河的河伯。”那女子約莫十七八歲,眼光卻是頗為獨到,似乎覺得慕容重琰、司徒維諾、南宮琪焓、雲炎杉、上官黎瑾、沈秋靈、東方寒他們不是普通人。
那青年公子似乎有些不喜,對自己未婚妻說道:“燕兒,休得胡說。此地河伯乃是當今護國公親自下令拜祭的,怎能有假?依我看,這河伯必是一等一地愛民神仙,不然護國公豈能紆尊降貴親自前來祭拜。”
“敢問二位。這河伯真的有如此大名氣?護國公也來拜祭?”慕容重琰、司徒維諾南宮琪焓、上官黎瑾、沈秋靈、東方寒他們也都覺得這裏有些意思,問道。
“幾位道長你們,請隨我來,河伯雕像就在那邊。”青年似乎有事求慕容重琰、司徒維諾南宮琪焓、上官黎瑾、雲炎杉、沈秋靈、東方寒他們,顯得倒是有些熱忱。
“據說當年啊,這河伯本身似乎是一位化外高人,隻是五年前顯靈,以仙人之本領,踏波救了護國公的千金小千歲,護國公有感恩人大義。請了聖上旨意。敕封那位恩人為寧河河伯,責成鄰近州縣拜祭。護國公本人也曾與河伯神像落成之日親巡寧河縣,躬身祭拜。”
慕容重琰、司徒維諾南宮琪焓、上官黎瑾、雲炎杉、沈秋靈、東方寒他們剛開始一聽還微微意外,沒想到這所謂的河伯居然就是自己,雖然他不太在乎,但畢竟是受人香火,倒是有些忐忑,不過當他聽到護國公下令鄰近州縣祭拜,不禁有些不滿。雖然此時年年豐登,但是安寧河及附近州縣百姓豈能為了祭拜自己而破費資財,看來還得處理一下。
“幾位道長,你們看,那就是這寧河河伯的神像。”
慕容重琰、司徒維諾南宮琪焓、上官黎瑾、雲炎杉、沈秋靈、東方寒他們聞言,遠遠望去,隻見那安寧河之上一處山崖壁上憑空開鑿出了一座神像,神像高有幾十丈,依山而立,全身以青磚貼表,遠遠一看那河伯神像猶如穿了一件青衣道袍,倒是和雲炎杉頗為神似。
“倒是勞民傷財。”雲炎杉卻歎道。
青年聞言,卻一拱手說道:“這位道長你此言差矣,如今天下太平,四海歸心,百姓安居樂業,災禍不起,人心思齊之下,定然衣食豐而思信仰。依我看來,這安寧河河伯不但未曾勞民傷財,反而給了這天下信道之人一處朝奉之地。據我所知,當日這神像修築之時,家家戶戶捐錢捐糧,各地工匠更是出工出時,好不讚成!”
“原來如此。”雲炎杉心裏也是一歎,世事果然不那麽簡單,自己隻看到了一麵,以為修築神像雕塑勞民傷財,卻不知此舉亦是塑造信仰,供人祭拜朝奉。這對於衣食無憂的人們來說,或許比幾貫錢財更為重要。
這安寧河水寬不下百餘丈,三人也不過河去,其餘人等倒是多有租賃烏篷船,趕到那河伯神像的懸崖壁處,登懸崖祭拜,更有信男信女問子求財話姻緣。這身邊二人想來就是求姻緣吧。雖然慕容重琰、司徒維諾南宮琪焓、上官黎瑾、沈秋靈、東方寒他們有些赧然了。
“這位道長,我們要不要過河去那神像所在地懸崖壁上看看?”青年說道。
雲炎杉道:“這倒是不必了。”
“這位道長,您能不能幫我們卜一卦?”青年有些害羞地說道。
雲炎杉暗道,算卦自己倒是會。可難保說準還是不準,也就說道:“你問什麽卦?”
“不問家財隻問子嗣!”青年說道,看來這是一個求子心切的人。
雲炎杉笑笑:“你年紀輕輕卻求子若渴,凡事急不來的。不過。我倒是可以幫你算一算。”
因為在那地府受了陰陽道法,雲炎杉對這生死之事,輪回之機倒也能看出幾分,尤其是這種投胎轉世之事。當下也不取卦簽陰爻之物,隻是凝神於雙目,兩隻並訣在眼前一劃。隨即便凝神看向這二人。
“道長,不知結果如何?”
雲炎杉一眼便看出來了,隻是奇怪這二人雖然機緣不淺,但終究是受了家裏祖輩作惡多端的連累,家宅不幸,不到五十歲不得生子。他本想欺瞞這二人,卻想到這些人如此膜拜自己,如果還虛妄騙之,實在不妥。
“你家祖輩行商,缺斤短兩。卻是家宅不幸為小人詛咒,不到五十歲,不得生子。”
二人聞言大急,那女子急忙問道:“道長,可有解決之道?”
“沒有。”
“你,你這道士怎能如此瞎說?”那青年去勃然而怒,本來這天下間算命之事,都是說好不說壞,即便說壞,那也是算命先生要求財。得了錢財也會替人消災,雲炎杉卻是沒有如此做,怎能不讓二人動怒。“你如此咒我,不行,定要拉你去見官。”
青年本來就極為關心自己的子嗣問題,家裏十代單傳,每代都活不過中年,如今聽聞此話怎能不翻臉。
青年正要伸手去拉雲炎杉,就在此時卻是起了變故。
那河伯神像本來立在懸崖之上,有不少人喜歡攀爬上去。想靠的更近地祭拜這位河伯。正在此時。一個爬到高處的人卻忽然掉了下去,一陣疾呼聲。眼看就要掉進江中。
“救命啊圍觀之人大急,此時卻不見那河伯神像有何動靜,但是雲炎杉卻是動了。
”呼雲炎杉和慕容重琰、司徒維諾南宮琪焓、上官黎瑾、東方寒他們一個踏步,就猶如九天神仙一般淩空飛出,瞬間便到了那墜水之人的下方,一把抓住了那些人,再一扔,卻是輕飄飄地把那些人給扔到了岸上。
“神仙!”
眾人大驚,沒想到拜了半天河伯神像,身邊居然躲了一個神仙,更有人認為這就是河伯顯靈了。
“神仙,救救我們,幫我們算一卦吧……”
“神仙,我家有殘兒……”附件都是哀求聲,岸邊更是有越來越多地人湧過來,爭先跪拜,無一不是有所求。
雲炎杉和慕容重琰、司徒維諾南宮琪焓、上官黎瑾、東方寒他們淩空站在半空,喟歎一聲,如此事情,如果換了一個修道之人,可能根本不屑一顧就飛走了,自己卻不能如此跑掉。隻是不便開口說話,隻是一個踏步到了河伯神像前方半空中。他有了一個辦法。“玄天印,此事還需靠你,成與不成隻看天意。”就在這個時候慕容重琰、司徒維諾南宮琪焓、上官黎瑾、東方寒他們就帶著沈秋靈先離開了,因為他們知道接下來的事情隻有交給雲炎杉了,他們就在在這裏也幫不上什麽忙,反而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也不管那些人如何哀求,雲炎杉他們畢竟不能人人相幫,卻是運功於右手掌地玄天印上,前所未有地凝重,不時,一片驚天的金光從雲炎杉右手掌心冒出來,那鋪天蓋地的金光更讓遊人們瘋狂,都在猜測這神仙接下來會做什麽。
雲炎杉見金光雖然燦爛,卻無動靜,也就一口大大地心血吐在金光中,頓時砰地一聲爆開,那金光頓時隱入河伯神像額頭不見,半響過後,那神仙額頭居然憑空多出了一隻眼睛,隱隱露出金光。
“河伯顯靈了……”
於是眾人齊齊大呼跪拜。
雲炎杉轉身,也不施法作咒,隻是運功大聲說道:“世上萬般事,但求無愧於心。爾等求財也好,求子也罷,貴在心誠,不愧於人,不愧於己,當能應驗!”
當下也不說話,一個閃身便射向天際了,因為他要盡快的和慕容重琰、司徒維諾南宮琪焓、上官黎瑾、沈秋靈、東方寒他們會合。
“相公,那,那人真是河伯?你剛才怎能如此罵他,我們真的要到五十歲才能生子嗎?”
那對年輕夫婦正在愁苦,卻見一道白光向自己二人射來,入手後卻是一書簡,隻見上麵寫著:“散盡家財,以施於人,方能得子!”
從此以後,安寧河河伯真實存在的消息不脛而走,更有護國公派人前來考證,天下間一時傳為美談。都說那江邊懸崖上的河伯,多了一隻觀人善惡的眼睛,自此之後,但凡有人問才問子,或問前程,都要先以本心觀那河伯神像之眼,往往便能辨別善惡。與河伯神眼對視之人,若是問心有愧,蒼然離去,若是無愧,卻是好似得了上等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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