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百零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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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寧江老龍王哪裏會不知此寶當年典故,這黑使大人再次提起,他卻是不得不委婉地再次頌揚這黑使神功無敵,威猛不凡。
“這廝也不知本體是何物,既非龍族卻能使用這黑龍王的魔兵。而且重達四千斤,還是不要惹惱了他為好。也不知那修道之人是何方神聖,難道不知這安寧江乃是陸上江河中有名地水府,歸屬當年水陸二族約定的彼此禁區嗎?這下卻是惹了這黑鬼了。”安寧江龍王見那黑使手持蹈海戟,威風凜凜,雖然知道那道人私闖水府必有所侍。但也不禁感慨那道人怕是來送死了。若是這黑使不在,自己也就偷偷地饒過了他,如今怕是難以善了。
“哼,本使對那些道門弟子狠之入骨,如果不是那水陸二族的密約,本使早已水淹安寧江三千裏,哼!來人啊,鳴鼓出擊,本使要堂堂正正地殺掉這個犯禁的道人。”
“咚咚咚……”一陣沉悶的鼓聲從安寧江水府龍宮裏傳出來。隨即便見宮門大開,一對對手持旌旗,鳴鑼開道,號角隨營的水族出來了。左邊是清一色的白色水軍,右邊卻是清一色的黑色水軍,乍一看便能看出來那黑色水軍臉上盡是殺氣。來,怕是我們惹了這裏的主人了。雲炎杉笑著說道,慕容重琰的修為是太已金仙中期、司徒維諾的修為是太已金仙後期、南宮琪的修為是太已金仙初期、上官黎瑾的修為是太已金仙初期、雲炎杉的修為是天仙大圓滿之境、沈秋靈的修為是開光期、東方寒的修為是出竅期、何霄蜃的修為是合體期,所以他們在尋常水中自然是暢行無阻。江水退開。乃是形同水遁。
明知是敵人將至,慕容重琰、司徒維諾、南宮琪焓、上官黎瑾、雲炎杉、沈秋靈、東方寒、何霄蜃他們依然是一身輕鬆。足見他生性樂觀,這倒是頗為合他們幾個人的脾氣,豪氣一起,這個時候雲炎杉也大笑道:“師兄、師姐,何道友,我們幾個人也不是第一次並肩作戰,此次不過是重溫一次罷了!”
不過半響,江裏的動靜更加大了,隻見前方水底分開,一大隊旌旗齊整的水軍衝了出來,鼓聲不停,戰鼓陣陣催,江麵又起大潮,仿佛是迎麵撲來的千軍萬馬。
“傳聞大江大河大湖裏都有水族精怪,沒想到果然是真的,看那來頭怕是安寧江龍王……”
慕容重琰、司徒維諾、南宮琪焓、上官黎瑾、雲炎杉、沈秋靈、東方寒、何霄蜃他們遙遙望見那水族兵將地旗幟,卻是分為兩種,一種旗幟上寫著大大的“安”字,一種旗幟上寫著一個大大的“黑”字。嚎啕大喊地衝在最前麵的正是那些舉著黑字旗的水
雲炎杉笑道:“傳聞四海龍王手下有千千萬萬蝦兵蟹將,本以為傳言失實,沒想到這小小的寧江水府就有不下幾萬水兵,如此一來,你我怕是被兵來將來皆無人擋,土來更沒有水淹了,哈哈哈……”
“沒想到雲炎杉也會說笑話,說起來,當年在蝴蝶鎮,我以為你和其他地人都一樣,呐於言慎於行呢。”何霄蜃笑道,手中卻祭出了中間的劍,因為他們都知道大戰鬥在即,不敢馬虎。
“退也無法退,如果退了,他們必然禍及這江邊的洛帶鎮,看來我們隻有纏鬥一陣,不敵的話就分散遠遁吧。”雲炎杉最後說道,一指背後,追劍也憑空飛了起來,二人也不再隱攝身形,反而大大方方地潛出江水,踏波站在江麵上,隻等到水族前來。當然了慕容重琰、司徒維諾、南宮琪焓、上官黎瑾、沈秋靈、東方寒、何霄蜃他們,也都把各自的劍拿了出來。
“黑使大人到,安寧江龍王到!”一個海螺先鋒扯著尺長的大嘴在那裏遠遠地喊著,安寧江水兵也追到了。浮波站在江麵上,壁壘森嚴地望著對麵那兩個禦使著飛劍的道人。
“殺……殺……殺……”幾萬水兵水將盡皆舉起手中兵器,齊聲呐喊,一時間整個寧江江麵上仿佛刮起了暴風,那呐喊聲在尋常人聽來就如同是狂暴的江潮聲。
“呔,對麵的幾個個小道士,還不速速上來受死!”砰地一聲巨響。一員錦袍武將從水軍中衝殺出來,卻是一個少見的海馬水精。身後跟著五百水卒,一番衝殺過來,好像對麵地兩個道士已經不過是在等死了一般。
“雲道友,我就先露一手了,哈哈哈……五行搬運陣,起!”
砰地一聲大響,一陣怪風過後,那海馬先鋒還沒有弄清楚是怎麽回事便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再睜眼時卻是嚇了個半死,腳下哪裏還是安寧江,他居然站在了一處高山上,驚疑未定之時,又覺得腳下不對勁,隨機便是一聲慘呼。早已被五行搬運陣的土之力給禁錮了。
“何兄好手段,以五行水之力布陣,搬運那海馬先鋒到土之力豐厚的山巔,再以五行相生相克之力觸發土之力,遙隔千米隔空禁錮那山巔之海馬先鋒。佩服,佩服!”慕容重琰、司徒維諾、南宮琪焓、上官黎瑾、雲炎杉、沈秋靈、東方他們也是一陣感慨,沒想到這次又見識到了陣法的威力,可惜他們似乎並沒有什麽擅長的陣法。
“混賬,混賬……”
水軍的中軍裏,黑使一眼便看到那海馬先鋒遭了陣法的陷阱,大怒之餘就要提著蹈海戟衝殺出來。
安寧江老龍王急忙勸道:“黑使大人身份何其高貴。這幾個小道士還沒有問明來曆,怎配黑使大人出手,不如讓老龍問清來曆,也免得無故傷了那,那太己派與逍遙派弟子,徒惹了禍端。”
“哼,什麽狗屁太己派,逍遙派,如果不是時候未到……哼,他日本尊定要親自做主上之馬前卒。踏平這兩派!你去吧。斷不可丟了我水族顏麵。”這黑使嘟噥地抱怨道,心裏卻跟明鏡兒似得。他可不傻,這兩個小道士殺了容易,可他並不願意無辜地惹事。方才在水府裏那般震怒,也不過是想震懾一下那安寧江老龍王。
安寧江老龍王得了令,也就出陣,拖著足以證明他身份的華麗的龍袍到了陣前。行了一禮便朗聲問起話來。
“哈哈……幾位高人來我安寧江做客,卻是我安寧江福分。在下安寧江水府之龍王,見過幾位道友了。”
“有禮了。”何霄蜃本來不願理這安寧江龍王,可他轉念一想,覺得自己好歹也被雲炎杉稱為道兄,什麽事情都讓他出頭地話,太不夠意思了,也就上前說道。
“不知幾位道友是仙府何處?老龍我也好焚香迎拜啊!”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乃是太乙門坐下十弟子,此次調查門中師兄失蹤事件,偶過此地,卻是叨擾了,如果龍王沒有其他事情,我們就此告別,尚有要事。”何霄蜃本來想放開手打一場,不然也不回一開場就禁錮了那海馬先鋒,可轉念一想,自己畢竟是有任務在身地,還是太莽撞了,希望這安寧江龍王能看在太乙門的份上,不至於追究太多。畢竟那海馬先鋒可是率先挑釁,也不算是何不為嗜殺,不過是立威罷了。
“混賬,你小小的太乙門也欺人太甚了,現在都負到我水族頭上了,看來今日我殺戒是不行了!”
黑使本來還擔心這幾個道人會是地府和那個什麽維諾神女的人,這下卻是聽他自己親口說了,再也沒了顧忌,提著三千九百九十九斤的蹈海戟就殺了出來,大喊道:“太乙門的小兒,納命來!”
這廝一殺來,頓時江麵如同翻轉過來了一般,萬千江水鼓蕩起來,隨即砸下來,聲勢好不壯觀,而那江水滔滔中的蹈海戟卻仿佛如同一把最詭異的魔兵朝何不為殺來。
慕容重琰見狀有些大驚,卻還是示警道:“何道友你可要小心,那廝手中兵器棘手!”
“砰……”
幾裏寬的寧江上,一聲震動霄漢的聲音猶如兩把天大的錘子忽然對砸在了一起,發出令人耳鼓鼓膜都嗡鳴不已的巨大聲音,隨著這聲巨響而來的是一道百丈長的精芒,仿佛一道黑暗中的閃電,徑直劃破裏許長空砸在江麵上。
“何道友!”
雲炎杉聲嘶力竭地喊起來,一邊飛撲過去,隻見那漫天精芒過後,一個人影出現在何霄蜃被震飛的地方,細看之下不是那自己的師兄慕容重琰又是誰呢!就在這個時雲炎杉卻在想一個合休期的高手居然連那奇怪的兵器一招也接不下來,看來不論是這古怪的兵器還是那使兵器的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啊。
如果光論實力,雖然看起來那手持丈長大戟的人與當年那血棺教的血祖還有不小差距,但是雲炎杉知道,這道行沒有到達一定境界的時候,不論是法術也好,力道也罷,都是有高下之分的。這來人明顯仗著一把古怪的兵器占盡便宜,乘何不為不備,居然一戟將他重傷。
“就在這個時何霄蜃已經被慕容重琰帶了回來了,雲炎杉一把接住何霄蜃身體,伸手一探,不由稍稍安心,他也算是好運,那般驚天動地的一戟之下居然保得了性命,不過是五髒六腑受創不輕,但觀其根源,似乎是另有舊患才沒有經受住這一戟。\\\\\\”
也許是何霄蜃昨晚地沼澤中元氣受損還未恢複。故而讓這來人占了便宜,不過雲炎杉想到以他帶傷之身居然也擋在自己前麵,不由有些自責沒有早些看出來他受傷了。
何霄蜃也算硬氣,即便是受傷了也不願讓同伴擔心。反而樂觀無比,也算是道門中一番人物了!
雲炎杉於是一把抓過何霄蜃,趁機輸入真元穩住他傷勢,這才拔高身形。就在雲炎杉為何霄蜃了傷的時候,慕容重琰和司徒維諾去已經立於江麵上空居高臨下地問道:“來者何人。為何施如此重手傷人!”
“哈哈哈……老夫多年不出水府,沒想到連你這般的青蒜頭小子也敢當麵喝問,務須多說,受死便是!”
那黑使果然是凶橫至極,那神州陸地他是不願輕易去的,畢竟他也擔心被那地府的的人捉到了把柄,時間不到擅自亂跑,被打了也是活該。所以現在他隻想慕容重琰、司徒維諾、南宮琪焓、上官黎瑾、雲炎杉、沈秋靈、東方他們把給處置了,好歹也是自己地盤,安寧江這地兒還是自己說了算地。
“黑使大人。這,這……依小龍看不如放他一條去路。也好讓他宣揚黑使大人神威無敵,讓那些道門宵小不敢踏步此間。”安寧江老龍王見這黑使大人剛剛才一下蹈海戟把那道人打了個半死,如今還要趕盡殺絕,不由有些不忍心,也就小心地勸道。
“糊塗,斬不盡殺不絕,宣揚名聲有何用?你這昏庸的老龍,莫不是讓本尊被人惦記,企萬萬不可放走了。”
黑使言畢就要提著蹈海戟來殺慕容重琰、司徒維諾、南宮琪焓、上官黎瑾、雲炎杉、沈秋靈、東方他們。安寧江老龍王倒是傻眼了,這個黑使大人不是最愛聽歌功頌德的話嗎?自己抬高他想放那些人一命的。但是沒想到他居然還有這等見識。也就閉口不言,知道這黑使比他想象的更奸猾。
雲炎杉見這黑使死活要他們的地命。心裏也是怒極,不過想到手上還帶著何霄蜃,再加上剛才自己師兄慕容重琰的千裏傳音,讓他好好的為何霄蜃了傷,其他的事情交給他就可以了。師兄還讓他不要輕易涉險,若是換了一個情況,他鐵定早衝上去了,既然重琰師兄說他會解決自己隻要幫助何霄蜃了傷就可以了。
“你老匹夫,我觀你所依仗之物不過是手裏大戟,哼,說來你不信,你有寶戟在手卻不一定敵得過我地區區一招!”慕容重琰說道,不過我也不怕你這小小大戟,雖然慕容重琰現在還不說這來曆不明的什麽黑使,但是這幾萬安寧江水兵他們幾個人還是可以解決的,所有這些蝦兵蟹將不足為慮,可一旦讓他們布成陣法,他們就會有麻煩的?
“你這個混賬!氣死我了,氣死我了……”任黑使如何奸猾,眼看這小子死到臨頭還要嘴硬,心裏也是氣急,心想老子殺你也隻用一招,你還想擋下來?你能擋下來三千九百九十九斤重的蹈海戟?“一招就一招,不過不是讓你擋下來,而是送你這無毛小兒上西天。”
“來吧!我道看看你的那個大戟,也什麽厲害的地方。”慕容重琰還是淡淡的說道。
“好叫你這廝知曉我的厲害。也好人你們這些人今日殞於我的蹈海戟之下!”
黑使舉起蹈海戟猶如一個黑麵魔神一般,也不施法變化,直接提著蹈海戟就向殺慕容重琰他們的來了,而它地威力。
那蹈海戟威力被黑使發揮到了幾乎令人恐怖的程度,那殺氣騰騰的蹈海戟與其說一把兵器,不如說是一根撐江巨擘,近千丈的江水都被那蹈海戟給卷了起來。幻化成一把千丈高下地蹈海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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