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百零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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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巨闕劍之雷霆,去!”慕容重琰也一改常態,大聲怒吼道,似乎這樣怒吼出來能夠讓雷霆發揮它最大地實力一般,也許在這個時候,其他的道術已經沒有用了,隻有以力破力才是上策。看這蹈海戟與那黑使地威勢。

    黑使本來還有些沾沾自喜的,畢竟他自己蟄伏多年卻有了這蹈海戟相助,委實是件天大的喜事,如今見了蹈海戟的神威,更是難以自製。

    正在此時。滿腹興奮的黑使卻忽然見那漫天的水色中。一道恍若九天地劍光傳來,隨後那劍光與蹈海戟。蹈海戟所幻化的千丈水柱就撞到了一起……

    “轟……”“轟……”“轟……”

    連綿不絕地巨響過後,整個寧江方圓十裏之地都落下了傾盆大雨,凡人看來這是一個雷雨夜,洛帶鎮地人更是在徹夜的驚雷中忐忑不安,大雨一直沒停,仿佛安寧江的水都到了天上然後又掉下來……

    良久,良久……

    江麵上終於空出了裏許的地方,幾萬水族全部被震翻了,也不知是那雷霆的威力大還是蹈海戟的威力大,或許是兩者相碰撞的威力吧,反正,誰也沒想到原本是如同一條巨龍吞食小蛐蛐兒的事情,現在弄成了這樣,所有的水族都戰戰兢兢的望著那爆炸地最中心,那裏有個人,站著一動不動。水族也不敢動,隻有寧江老龍王慢吞吞地靠過去。

    “黑,黑使大人……”

    安寧江龍王乍看那黑使模樣差點沒被嚇死,倒不是他怕別地,乍看之下那黑使仿佛被震死了一般。本來看不清麵容的臉上也是七竅流血,不知道究竟受了多重地傷!

    “黑使大人,您,您沒事吧……”

    “走,走,快走,走……”黑使忽然睜開眼,仿佛被嚇瘋了一般,死命地吼起來,然後眼一黑就暈了過去,人事不省了。仿佛在剛才他見到了什麽令他驚悸無比的事情。

    “這……”安寧江老龍王也不敢耽擱,迅速鳴金收兵也算是退回水府中去了,此事就此作罷,他們什麽也沒有想到那小道士居然如此的厲害,看來他們這一次是遇到他們惹不起的人了!

    然而,半天後,真正最清楚事情真相的人現在卻躺在安寧江水府的龍宮裏,一臉驚恐地回憶當時的情況。

    黑使隻看到那一劍,當時就沒了反抗之心,似乎那是一種致命的災難,也許他會認為是自己倒黴。

    “蒼天啊,剛才那個小的道士,不是說他是他們是太乙門的嗎?蒼天啊,沒想到幾萬年過去了,還能我再次看到了那一劍,雖然剛才那劍的威力沒有當年那個人的那一劍的威力那麽大,但是卻也有了幾分精髓了,嗬嗬…。嗬嗬上古神女維諾的弟子魔君重琰。難道他們真的可以未卜先知,算定我們水族要行事了嗎?不公啊,不公啊,一劍,這一劍斬斷我水族多少希望啊!……”

    一時間,黑使居然嚎啕大哭起來。

    良久,黑使掙紮著靠起來坐上,狀若癡呆地自言自語道:“誰說魔運蒼茫,魔運蒼茫的……哈哈哈……”

    而另外一邊

    蝴蝶鎮蝴蝶穀外,宛青凝和沈天傑、沈皓雲禮節性地告別過後,拉著沈葉氏的手說著一些他們女人的事情!

    這個時候宛凝卻對月蝶說道:“月蝶。我該上路了!”

    沈葉氏到分別的時候也不知道這個妹妹為什麽忽然急著走,而不過她又怎麽會想到宛青凝的真實身份呢?畢竟宛青凝也沒有告訴過她,遠在千裏之外地安寧江之地,那個被自己、被她牽掛著的人還不知道什麽樣了,這怎能讓宛青凝不急呢!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慕容重琰、司徒維諾、南宮琪焓、上官黎瑾、雲炎杉、沈秋靈、東方寒、何霄蜃他們回到了洛帶鎮上。“炎杉有什麽事情我們先進客在說吧!”這個時候的雲炎杉才看見自己師兄麵有憂色,他就知道這件事沒有自己想的那麽簡單,想的這裏。他們一行人隨即就進了迎江客棧。

    “喲,客官,你們回來啦?”

    “小二你在開一間房,等間房開好,雲炎杉就把何霄蜃扶到了床上。”

    就在這個時小二去說道:“哦!對了客官今天來了一個人說是找你們的,但是我不認得就沒有告訴他你們的事情。”不過那個人說他還會在來的。

    “嗯!我知道了,他如果在來,你就把他帶到我的房間來了就可以了。”

    “知道了,客官……”

    雲炎杉交代好小二,就馬上跟著慕容重琰他們進房間去了。“重琰師兄何道友他的傷什麽樣了,雲師弟他現在已經沒有什麽事情了,他應該很快就會蘇醒過來了,所以你也不要太擔心了。”既然他現在已經沒有什麽事情了,照顧他的事情就交給你和秋靈,我們就先回去了,“嗯!那師兄你們就先回去休息吧!這裏有我和秋靈看著就可以了。”

    就在慕容重琰他們沒有多久何霄蜃就醒了過來,雲道友我這是什麽了,何道友你醒了。你現在感覺什麽樣了,雲道友我的傷已經沒有什麽事情了,對了,昨天是雲道友你救了我嗎?何道友昨天的那個情況我那裏有那麽大的能力可以救你啊!救你的人是我的慕容師兄所以你要謝就謝我慕容師兄好了。

    就在這個時候小二去在門外敲門說道:“客官,昨日找你們的人現在已經來了。”

    “哦,沒鎖你們進來就是了。”

    “小二,帶著那個人就進來了。”

    來人進房後就一直看著床上的何霄蜃,而且還快步的來的了何霄蜃的麵前,小師弟你這是什麽了,侯師兄你什麽這麽快就到了,我以為你們還有等一段時間才能道,就在他們還想要說什麽的是一個聲音打斷他們的話。這個時候的何霄蜃也反應了了,於是他連忙介紹道到:“侯師兄,這位是縹緲宗的雲炎杉雲道友。”

    “這位是我四師兄,侯國師侯兄。”何霄蜃做了個介紹。

    “見過侯道友。”

    “見過雲道友。”

    “不知道接下你們該如何行事?”雲炎杉問道。以為他剛才他也查探了一番洛帶鎮,發現似乎並沒有像前段時間那樣彌漫著一種恐慌,那寧江也輕易去不得了,或許這太乙門和玲瓏宮的弟子遇險的事件可以作為調查洛帶鎮這一攬子事件的突破口。他隱隱覺得二者有很大的聯係。

    侯:“掌門已經知道了這裏的事情,已經調集了門中五大弟子前來匯集,我是第一個到達地,接下來還有四位師兄弟前來。我太乙門大師兄也已經在趕來此地的路上了。”

    聽到這裏雲炎杉也是一愣,因為他知道這太乙門也不是軟蛋,弟子出事了。稍稍調查到眉目後就迅速反應,調集這些得力弟子前來,這樣看來玲瓏宮也肯定有動作。“宮玲瓏呢?”

    侯國說道:“明天早上就有兩個閉關千年地長老破關前來。”他也是剛收到門中掌門的通知,知道玲瓏宮被惹毛了,其實太乙門又何嚐沒有準備保護自己的措施。

    雲炎杉一聽。心裏也是一震,這閉關千年的長老?這是什麽概念!這在任何一個門派都是絕對祖師級的人物了,看來作為九派唯一地家族式門派。既是掌門大弟子又是宇文家傳人的宇文成誌的出事讓玲瓏宮坐不住了,兩個閉關千年地長老都出馬了,這次有好戲看了。

    畢竟他們是家醜不能外揚,太乙門和玲瓏宮都下重手了。如此看來,雖然兩個閉關千年地長老將要前來有些匪夷所思,但依舊在情理中。何不為肯定將寧江水府那個黑使的實力告訴了門中,對付那樣地老鬼,沒有千年級的長老坐鎮,休想逃脫。

    想到這裏,雲炎杉不禁想到。要是自己有一天像宇文成誌一樣出事了,縹緲宗會不會這樣來營救自己呢。算來算去的結果也是——不可能。

    雲炎杉:“那好吧,既然這次援兵實力強勁,我是幾個師兄弟也不會作壁上觀,等到時那二位老前輩到了,我們再作計較吧。”

    “也好。”三人算是說好。

    “雲道友。你晚上別太操勞,哈哈哈……”這個時候的何霄蜃又不正經了,對這雲炎杉背影還喊了一聲。雲炎杉去是搖頭苦笑。

    一想到屋子裏有個嬌滴滴地女人,乖巧惑人,讓雲炎杉也覺得自己有妻如此也是好的。對了師兄還讓我出去查看這裏的一些事情呢!

    回了下房間,待了片刻,天就漸漸到傍晚了,雲炎杉告訴沈秋靈自己有事情要出去一趟,就留下沈秋靈獨自一人出了洛帶鎮。

    雲炎杉很快就來到了他要查看的地方就在何霄蜃曾經指給他們看地那處神秘沼澤入口的外麵,大約十幾裏方圓的深山老林,一條小河完完全全地留出來,夾在兩座大山間,又有怪石密布,怎麽看都有些問題。

    雲炎杉“這處山頭好似有什麽古怪,是不是風水有問題。”

    看著這夾著小溪的兩座大山,這兩座突兀的大山將一條小河死死地夾住,從那山形走勢來看,更像是死死地壓著這條河,這在風水上來說很奇怪。

    “老人家,老人家……”

    看到前麵有一個老農牽著大牯牛,雲炎杉急忙走上前去問道。

    “年輕人,天都快黑了,你怎麽還朝山裏走啊,山裏危險,早點回去吧。”那看牛老農說道。

    “多謝老大爺關心。我想問一問,這兩座大山和這條河,呃,這,這個地方有沒有什麽傳說啊?”

    老農想了想,說道:“你說地是這望江口?”“望江口?有什麽傳說或者是留下來的老故事嗎?”雲炎杉問道。

    “望江口就是望江口啊,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叫望江口,年輕人,早點回去吧,好奇心可不是什麽好事!”

    牽牛老人一邊說一邊回洛帶鎮裏去了,留下雲炎杉一個人在哪裏發呆。

    “這個風水格局似乎是一個天然的鎖陣,以山水之勢鎖江河之綿長,不過令人費解的是這陰陽風水上的鎖水陣常用在漠北之地,那裏少水,這種陣勢倒是常用來鎖三水、關氣運。可是此地乃是外接大江長河,卻偏偏來了一個逆向鎖水,這究竟鎖的是什麽呢?”

    雲炎杉慢慢地合上手裏的一本舊的發黃的小冊子,那是陳伯當早年給他的一本關於風水析要和卦爻問命的書。他畢竟不是專修那風水氣運之術,一直以來除了從上麵學兩招算禍福和算機緣的小把式外,遇到今天這種情況多半都是拿出來對照著現翻。

    眼看天色已晚,這個風水上的兩儀鎖水陣勢也看得差不多了,雲炎杉一個縱身飛起,卻是禦氣而行向洛帶鎮而去。

    ……。

    啾啾

    每天清晨心情最好的莫過於那些無憂無慮的晨鳥,落到窗棱上,在那小小的地方踩來踩去的,說是迎晨之鳥,又似是在喚人起床。此時不過剛剛黎明,它們便起來了。

    “嗯

    聽到嘰嘰喳喳的鳥叫聲,雲炎杉已經好久沒睡得那麽舒服了,躺在躺椅上的身子動了動,雙手不自覺地緊了緊,”咦?“

    豁然間就清醒了雲炎杉,隻是不敢睜開眼,這一覺醒來,怎麽懷裏多了個東西?而且從雙手的觸感來看,這分明是抱著一個人啊。做賊心虛的他根本不敢張開眼,反而假裝是被小鳥驚擾,微微翻了下身繼續抱著。雖然他跟沈秋靈有未婚夫夫妻之名,去一直沒有夫妻之實。

    雖然沈秋靈與雲炎杉有未婚夫夫妻之名,也一直住在一起,但是她與雲炎杉去什麽都沒有發生過。

    現在這個樣子看來炎杉他?他總是莫名其妙地喜歡靠著我,連睡在一間屋子裏也是她提出來的,待我聞一聞。”

    心裏有鬼沈秋靈的也不敢動彈,更不敢靠近去聞,微微嗅了嗅鼻子,隻是覺得好像屋子裏都有雲炎杉身上那股味道,心裏不由一喜,這炎杉什麽時候跑到床上的了,而且還和自己躺在一起。若是平時自己警覺性定然極高,但在自己放鬆之下,無害的人靠近自己還是很容易的。

    “嚶嚀懷裏的佳人似乎感覺到了被那睡夢中的男子抱緊,不由得兩頰飛起朵朵紅暈,再也忍不住羞,一埋頭直接朝雲炎杉懷中鑽去。”

    “我的這小姑奶奶啊,你抱就抱吧。還鑽什麽鑽啊。”雲炎杉此時感覺懷裏好似抱了一隻小豬一般,不時地在自己懷裏拱來拱去,一會兒把頭埋在左胸,一會兒又拱到右胸前,這隻小豬可真不安分。“沒想到這個平日裏謙謙君子的炎杉也會這般。”

    “要是永遠都能這樣抱著她,該多好。”雲炎杉覺得此時此刻抱著一個溫柔如小綿羊的女孩,心裏是多麽是舒暢,怪不得那些有錢有勢的人總喜歡家裏三四位,外麵七八位。還惦記著另外好多位……

    此時那懷中地女人也是心亂如麻:“為什麽讓他抱著我會心跳的如此厲害?難道,他和那些臭男人真地不一樣?那些臭男人別說碰我,就是看著也是心煩,可是被他抱著,心裏好似撞進了幾隻兔子……呀,他怎麽越抱越緊了,真是壞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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