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一章第一名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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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別師叔,你聽我說嗎。”
江蘺歎了口氣,心下暗暗的罵著,蕭念,你給我等著!蕭念毫無預警的打了個噴嚏,他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此時的心中也是七上八下的,念叨著:“完了,完了,這回闖禍了,江蘺那家夥不會就這麽跟我算完了的……”
“師叔,你不是問我如何認識月隱的麽?”
“別不顧左右而言他!”白若冰道。
“我沒有!”江蘺委屈道,“我就是在天香樓認識的他。”
“嗬!”白若冰嗤笑一聲道:“還真是臭味相投啊!”
“不是,師叔,你聽我說。那還是平了天妖族不久,地妖王生日,我帶雪姬過去祝賀,晚宴過後,那個該死的蕭念就非要帶我去見識見識人間繁華。”江蘺看了一眼白若冰,瑟縮了一下解釋了一句,“他剛開始可沒說要去那種地方啊。”
“哼!”白若冰不搭理他。
江蘺悻悻的道:“這個蕭念啊,平時看上去一本正經的,也是個很有能力的人,我也沒想到他是個那樣的人。等真正進去了,才發現是那種地方。”
“嗬,發現是那種地方了還不走?”白若冰道,“我就不信了,即便你不是妖帝,以你的修為也沒有人能攔得住你吧。”
“是,是,師叔說的對,”江蘺急忙討好道,“可是我這人不是平易近人麽,不想撥了蕭念的麵子,便硬著頭皮坐下了。”
“哦?硬著頭皮坐下的?”白若冰道,“不會吧,那個蕭念絕對是個通透的人,他請你去的地方,必定是投你所好了。”
“冤枉,冤枉,真的冤枉啊,師叔。”江蘺解釋道,“我是什麽樣的人你還不清楚麽?這後宮這麽多美人比起那天香樓不差多少吧,我都沒動過,又怎麽會去那種地方拈花惹草呢。”
“民間有句話怎麽說來著,哦,對了,是說家花不如野花香吧。”
“嗬嗬,”江蘺笑了,“師叔這麽形容不合適?”
“哦,是麽?”
“是,師叔應該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江蘺的目光流轉,“而師叔你,就是我費勁心力也偷不到的那個。”
江蘺本想跟白若冰逗個樂子,緩和一下氣氛,隻不過這回馬屁拍到馬腿上了。
“是麽?”白若冰白他,“謝帝君教誨,如此看來,帝君的名分是給不得了,如若給了,豈不是慢待了帝君麽。”
“呃……”一向伶牙俐齒的江蘺突然間詞窮了,“那個,我不是這個意思,玩笑,玩笑,在說這不是正頂著莫掌門的名分偷著我呢麽?”
這話一出,江蘺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白若冰狠狠的瞪他,一浮袖,轉身走了。江蘺也知道自己的話說的有毛病,急忙跟上去,“師叔,師叔,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是那個意思。你聽我解釋……”
於是很長一段時間都有人傳,說是聽到過他們睿智、高冷的帝君忙不迭道歉的聲音,還以為是見鬼了。
天香樓是最大、最奢華的青樓,能入那裏的女子自然不是一般的女子,花容月貌的一定的,除此之外還要有才情。所以那裏即是花天酒地的消金窟也是一些有點家底的文人墨客冒酸氣的首選之地。而金牡丹就是那裏的花魁,模樣自然生的是傾國傾城,琴棋書畫更是樣樣精通,名字是而且渾身上下沒有一絲的脂粉之氣,到是一身大家閨秀的風範。而蕭念那日之所以帶江蘺去天香樓,是因為金牡丹要在那日競價選個入幕之賓,選法也有些奇特,說是不論銀錢幾何,隻要她喜歡。金牡丹早就豔名遠播,所以那日天香樓格外的熱鬧,裏外都是人。
不虧是最頂級的消金窟,天香樓的奢華果然不同凡響,到處都是金碧輝煌,燙金的匾額、鎏金的雕壁,酒菜、器皿都是最上等的。不同於這天香樓的整體風格,那日金牡丹卻穿了一身月白色的絲製紗裙,修身的內衫將她凹凸有致的身段展現的淋漓盡致,寬大的外衫鬆鬆垮垮的罩在肩膀上,風韻天成。就連發飾也是一套白玉簪花。整個人就如鬥豔的牡丹從中的那一株白花,似乎是落盡下風,但卻最最吸人眼球、引人注意。
琴音響起,她婀娜的身段輕擺,那長裙如同清澈的溪流更似冬日的暖陽柔柔的流淌、緩緩的傾瀉而來。那份恰到好處的柔弱,那份恰如其分的清純,將男人的心撩的奇癢難耐。一舞過後,一眾男人便開始博取金牡丹的注意,這博取注意的方法自然就是出價了。蕭念也出了,而且價開的很高。
“君上,別說我對你不好,這美人比起你後宮的那些個如何?我將她送於你可好?”蕭念道。
“如果地妖王知道你的錢都用在這裏,不知道他會如何?”江蘺抿了一口茶,淡淡的道。嗯,這茶水也不錯。
“君上真是掃興,這等美人君上也不動心麽?”蕭念上下打量著江蘺,“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江蘺瞟了一眼挑釁的蕭念,“我是不是男人不重要,如果需要,我會讓他們都知道你——是不是男人。”
蕭念自然聽的出他的威脅,卻不以為意的道:“他們知道不知道我也不在意,我的美人們知道就行了。”蕭念笑道。
蕭念繼續喊價,而江蘺隻是靜靜的聽著,默默的喝茶。金牡丹的眸光瞟過來,那眸光怯怯的,像受驚的小兔,卻也是希冀的、灼熱的。江蘺感受的道,卻連頭也沒抬。
“君上,那美人對你有興趣哦。”蕭念揶揄的看著江蘺。
“那你豈不是白表現了。”
“唉,沒辦法,君子成人之美,而我好死不死的卻偏偏是個君子!”蕭念大言不慚道。
價格蹭蹭的上漲,老鴇的臉笑的都是溝壑,那上麵厚厚的脂粉仿佛都要被難以掩飾的皺紋擠落了下來。到後來競價的人越來越少,眼看著蕭念就成了全場最高價者,而金牡丹的目更是幾乎要定格在他們這邊了。蕭念甚至懷疑,如果江蘺跟出個價,那金牡丹恐怕要感動的哭了。可是從始至終他一聲也沒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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