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九章 慘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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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巫醫掀開蓋子奴日汗身體被子,見到奴日汗身上的傷痕已經想不到什麽不男女授受不親的之類的漢話,他已經被奴日汗身上的傷害給驚住了。

    天啊!一個年紀輕輕的女孩本來應該潔白如玉的身體,如今變成坑坑窪窪的,特別是乳房上麵用針所刺的刺青,看到如此,也對阿娜爾罕手段的不寒而栗了起來,

    經過他細心的檢查看到,奴日汗的身體除了私處,其他地方全部都是傷口,臉上被阿娜爾罕在左臉頰深深劃了一刀,就算治療好臉部血痕,也會臉上一個傷疤,看起來阿娜爾罕是誠心想讓奴日汗毀容啊!

    巫醫無言搖了搖頭,歎息著女人戰爭真的太可怕了。

    一旦兩個女人為一個男人爭風吃醋,就必須要用盡身上全部力量和手段去去爭去奪,到今天他也終於明白了為什麽那些君王女人要耍盡手段,也要去爭寵。

    如果不去爭寵,給輪流別人欺負的對象,如果一旦受到了君王寵愛,就會不留餘力的去爭更多了寵愛和財力。

    因為在她們心裏麵很明白,如果一旦受了君王的寵愛,就會遭到別人的陷害甚至是冷嘲熱諷,如果自己敗下陣來,不是別人毒害就是收到別人更多欺淩。

    就比如現在的奴日汗,不生不死嚐受著身體和心裏麵傷痛,這樣真的必死還要難受很多。

    巫醫無言的歎息著眼前所看到了一切,重新給奴日汗蓋上了被子,把放在一邊凳子放在床榻前,伸手拉出放在被子裏奴日汗滿胳膊都是傷痕的手臂,給奴日汗號脈。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外麵的太陽也一分一秒變化著位置。

    屋內一片安靜。

    座在床榻麵前替奴日汗號脈巫醫的眉頭越皺越深,低頭看了看正在熟睡的奴日汗,有點不敢相信自己內心中所得到了診斷。

    以為是自己一時手誤,診斷錯了,重新再次給奴日汗號脈著,兩次都得到同樣結果,心裏麵有些害怕把奴日汗的手臂重新放進溫暖的被子裏。

    現在到底應該怎麽辦?他剛才給奴日汗號脈的時候,發現奴日汗的心跳跟別人心跳完全不一樣,奴日汗心跳比別人多出了一條來,他知道那條心脈代表成是什麽意思?

    這條心脈的主人真的很堅強,經曆如此的磨難還能存在奴日汗身上,難道奴日汗和村長兩個人事情會被阿娜爾罕發現是因為這件事情嗎?

    巫醫在心裏麵仔細一想,如果真的是因為這件事情奴日汗和村長兩個人事情才揭穿話,按照阿娜爾罕行事風格肯定那條血脈早就留不下來了,還有就是如果村長知道奴日汗有了那條血脈,就一定去告訴他,可事實是村長一句話都沒有說。

    事到如今,如果村長知道了這件事情,已經沒有必要在隱瞞著他,所以村長一定是不知道這件事情,就連這件事情主人奴日汗也不知道吧!

    巫醫一時間也變得心亂如麻,也不知道應該辦才好,事情比意向中的麻煩還要大很多,眼睛無意中瞄到了放在一邊澡盆,讓他想到澡盆裏麵有一種藥材對奴日汗現在的身體非常不好。

    也暫時忘記心裏麵煩躁的事情,快速走到澡盆邊,伸手把放在澡盆裏麵的,把放在澡盆裏麵中藥材全部拿了出來,丟在一邊。

    重新給奴日汗準備了治療身上新的藥材,可每每看到躺在床榻上麵的奴日汗,心裏麵就會不由的想起奴日汗肚子裏麵那個孩子應該怎麽辦?

    奴日汗懷孕的事情絕對不能讓阿娜爾罕知道,如果阿娜爾罕知道奴日汗懷了村長的孩子,按照阿娜爾罕的手段肯定會想方設法來除掉奴日汗肚子裏麵的孩子,然後才把阿娜爾罕五馬分屍。

    他今天跟村長商量的辦法,僅僅是想保住奴日汗,不讓奴日汗以後在村子裏麵受到什麽委屈,不讓村長夫人再在村子裏麵為難奴日汗。

    他今天所想辦法除了是想保護奴日汗,心裏麵還有另一層意思,就是讓巴哈爾暫時放下心來,沒有任何掛礙好好休養身體,可計劃中出現了一個意外,這個意外就是的奴日汗肚子裏麵孩子。

    今天整個村子裏麵都知道奴日汗是他所下命令從村長夫人手裏救回來的,肯定會有村子裏一些好心人來他這裏探望奴日汗的。

    隨著時間一張,奴日汗肚子裏麵的孩子就會一天一天長大,肚子也會一天一天的變大,如果被村子裏麵來探望的人知道了這件事情,萬一那個村名口風不是很緊,往外麵一傳揚。

    那樣村長媳婦早晚都會知道奴日汗懷孕的事情,到時候村長媳婦把村規拿出來說事情,他和村長誰也不能保護奴日汗和奴日汗肚子裏麵的孩子。

    村子裏麵有一條規矩就是針對村民裏麵黃花大閨蜜所立下的,就是村裏凡是沒有成親的女孩,在結婚前懷了孩子,就代表這個女孩子不貞潔,是要被懲罰,所謂懲罰就是被綁起來沉入村子後麵貞潔裏,到時候他和村兩個人就算有心相救奴日汗,也已經回天無力了。

    巫醫看了看睡在床榻上麵的奴日汗,又看了看奴日汗平坦如初的肚子,哎!現在事情已經發展成這種地步,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巫醫把這件事情想開後,就專心給緋如花重新配置洗澡要用的藥材,對嬰兒有害藥材一律都沒有用,如今奴日汗已經懷了孩子,不可能才弄藥給奴日汗,這樣對孩子的身體會沒有什麽好處。

    也隻能小心處理著傷口,讓傷口不要出現感染的情況,也隻能用白布把有刀傷的位子包裹起來,不讓外麵細菌附著在傷口上。

    巫醫重新配置藥材放進了澡盆裏麵,搖頭又看了看外麵的天色,衝著在院子外麵燒水的巴圖爾喊道:“巴圖爾,水燒熱了嗎?”

    屋子外麵,巴圖爾座在灶火旁邊看守著鍋裏的水到底燒沒燒開,手上撇了一根木頭放在灶火裏,時不時站起來看鍋裏火是不是已經燒開了。

    巴圖爾聽到從屋子裏傳出來的巫醫喊聲,再次站起來看了看鍋裏麵情況,也衝著裏屋喊著:“已經開了,我馬上把水拎進來。”說完,巴圖爾把手中鍋蓋放在一邊。的

    轉身在院子裏麵尋找著水桶,終於在牆角邊看到了水桶,跑到牆角邊把兩個水桶拎到灶火邊,用木勺把鍋裏麵已經燒開熱水搖起來放進水桶裏麵。

    把兩個水桶都裝滿了水,用力提起兩桶裝滿水木桶走進了屋內,走到了澡盆前,把兩桶滿滿的水倒在澡盆裏麵。

    巴圖爾來來回回跑了四趟,終於把澡盆裏麵都裝滿了水。

    澡盆裏麵因為轉滿了燒開的水,原本清澈的開水微微變成了黃色。

    巫醫看到澡盆裏麵的水和藥都變了顏色,知道澡盆裏麵藥已經可以,就讓巴圖爾變把渾身赤裸的奴日汗抱過來,放進澡盆裏麵。

    巴圖爾變得猶豫了起來:“村長,這個不好吧!”

    巫醫知道巴圖爾在顧忌什麽,歎了一口氣,為難的說道:“我巫醫根本親近女子,除了看病需求,而且我都這一把骨頭了,你叫我怎麽抱得動奴日汗,萬一一不小心把奴日汗摔在地上,又出了什麽事情,你叫我怎麽跟你結拜兄弟,我們的村長交待呢?”對巴圖爾說出了幾點不能抱奴日汗的原因來:“況且在我沒有回來之前,也是你一直在照顧奴日汗,還有一句我要對你說,隻有永遠麵對心中所想的事情,才可以沒有任何邪氣可以侵蝕自己的心,明白嗎?”巫醫庫把巴圖爾心中最害怕麵對的事情說了出來。站在原地的巴圖爾在聽到巫醫說最後一句話,慢慢的抬起了頭,滿臉吃驚的看著巫醫,心底閃過意思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巫醫,你看出了我的內心嗎?”巴圖爾問著巫醫。

    巫醫衝著巴圖爾點了點頭:“是的,我也是剛才在知道的。”不想讓巴圖爾對自己引起沒有必要的誤會,也如實告訴了巴圖爾:“巴圖爾,事情已經個發展成這種樣子了,你現在能為你和奴日汗所做的事情也隻有麵對自己的心,不要去逃避,你越逃避心裏就越難過,記住要逃避,隻有勇敢去麵對這件事情和跟這件事情有關係的人,你心裏麵再不會痛苦,知道嗎?”

    巴圖爾在聽完巫醫所講的事情,也痛苦閉上了眼睛,滿腦袋一直在回響著巫醫所說那一句話,不要害怕去麵對心裏所想的事情,隻有勇敢的去了讓自己害怕的事情,才不用有任何邪氣能侵蝕自己的心。

    是的,他以前怎麽沒有想到這些事情,這幾年書真的是白讀了,今天如果不是巫醫點破他藏在心底深處的事情,他恐怕一輩子都不能走出自己內心的心魔吧!

    巴圖爾難過的內心,經過巫醫點撥,心裏也變得豁然開朗了起來,人的也好了很多,重新恢複了起來豪氣萬丈的自己。

    巫醫見到巴圖爾比剛才好了很多,看見巴圖爾臉上重新揚起了笑容,一下子大叫了起來,又轉頭看了看澡盆中藥的顏色,趕緊讓傻站著巴圖爾把奴日汗抱進澡盆裏麵:“快點把奴日汗抱進澡盆裏麵,等會藥效已過去,泡也白泡了。”一邊時刻注意著澡盆中顏色:“還傻愣著幹什麽,趕緊把奴日汗抱進來。”轉頭看到巴圖爾還傻站原地,用手推了推巴圖爾。

    巴圖爾重來沒有見過巫醫這樣焦急,不由愣住,傻站了一會兒,直到巫醫伸手推了推他,這時才反應過來,趕緊走到床邊,掀開被子,看著奴日汗滿身是傷的身體微微愣了一下,很快想到巫醫所說那句話,把奴日汗沒有多重的身體抱了起來,一步一步走向澡盆邊,把全身赤裸的奴日汗放進澡盆裏。

    屋內的兩個人完全不知道,這時進來了一個人,把所的發生事情全部都看在眼裏。

    沒錯,這個人就是來巫醫家找巴圖爾的哈裏克。

    來找巴圖爾的哈裏克見到巫醫家的院門並沒有關起來,覺得去隔壁村通知村長家親戚的事情比較重要,而起天色越來越暗,就沒有敲門就走了進來。

    誰知道他走進屋內,就看到巴圖爾叔叔好像掀開了蓋在奴日汗身上被子,然後沒有什麽男女之分甚至違背村規好像在照顧奴日汗。

    真的著實被眼前的一幕給看呆了,都忘記了來巫醫到底是來幹什麽的?

    巴圖爾把全身赤裸,滿身是傷的奴日汗放進了澡盆當中,就和巫醫一起站在澡盆前觀望著奴日汗泡藥的情況。

    如果不是哈裏克看得出神,無意間碰到了放在窗口的東西,東西掉在了地上發出了巨大的聲響。

    東西掉在地上發出巨大的聲響,不僅把站在屋門口偷看哈裏克給嚇到了,同樣被驚動了圍在澡盆邊的巫醫和巴圖爾。

    聽到巨大聲音的巫醫和巴圖爾紛紛轉頭看向屋門口,首先是見到掉在地上的東西,順著掉在東西的地方往上一看看到了哈裏克睜大眼睛不知所措站在房間門口。

    巫醫臉色難看望著站在門口偷看哈裏克,嚴厲教訓著哈裏克:“哈裏克,難道你在城裏麵讀書先生沒有叫你什麽叫非禮勿視嗎?”

    已經嚇了不輕的哈裏克,這個時候聽到巫醫的聲音,更是嚇得臉色蒼白了起來,一副做錯事情的樣子,把頭低頭,不敢看一眼巫醫和巴圖爾。

    巴圖爾見到屋門口偷看的是哈裏克,心裏麵也放心不少,他知道哈裏克在這些小輩中,嘴巴是最緊的一個人,又看到哈裏克被巫醫和掉下來東西嚇到模樣,就伸手拉了拉身邊嚴厲巫師,提醒巫師注意點,不要把小輩給嚇壞了。

    巫醫自然而然也感覺到了巴圖爾拉扯,轉頭看向站在身後的巴圖爾,最後也知道了巴圖爾拉扯他到底是什麽意思。

    巫醫又看向站在門口被嚇壞的哈裏克,聲音也柔了下來,沒有剛才的嚴厲:“哈裏克,你來這裏幹什麽?”不過語氣中還是透露著也是威嚴。

    被嚇壞的哈裏克,聽到巫醫在問著他,也不敢有任何隱瞞,把這次來的目的如實告訴了巫醫和巴圖爾。

    巫醫了解的看了看哈裏克,提醒著哈裏克:“今天你在這裏看到的一切,絕對不能跟外麵人說起來,知道嗎?”為了防止哈裏克在無意間說出來,也隻能繼續威脅的說道:“哈裏克,從今天你出這個門以後開始,如果我在外麵聽到不實傳聞,你知道按照村規誣陷巫醫和未來族長要受到什麽懲罰。”在哈裏克心裏加注一道隨時會爆炸事情,提醒著哈裏克。

    要不然萬一哪天哈裏克最快一時間傳揚出來,他和巴圖爾到時候就是有嘴也說不清楚,被阿娜爾罕知道還不知道弄出什麽幺蛾子來。

    現在隻有拿哈裏克最在乎人和事情來威脅他,讓他說不出去。

    站在門口一動不動哈裏克在聽到巫醫的忠告,站著的身體不由的抖索了一下,趕緊開口說道:“巫醫,我現在就對天神發誓,如果今天發生的事情我說出半句話就不得好事。”

    巫醫聽到哈裏克的誓言,才放心的說道:“你不要怪巫醫狠心,這件事情一旦說出去一定會牽連更多的人。”巫醫柔聲安慰著哈裏克:“還有以後不要養成偷聽和偷看習慣,這種習慣會給你帶來殺身之禍的。”

    哈裏克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聽著巫醫的教誨,心裏也明白巫醫所說那些話是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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