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三章 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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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起來有時間他真的要和村長商量一下艾則孜的事情,就是不知道村長是怎麽看待艾則孜和阿依古麗的事情。

    畢竟現在阿依古麗的身份跟從前已經不一樣,如今的阿依古麗是領導村子每年一度玉石祭天的聖女,而且阿依古麗在剛剛從河裏摸出了讓村子裏全部人當做神物的玉石。

    阿裏古麗的身份不是普通聖女那麽簡單,阿依古麗是摸出神石的聖女,在村子村民的心中地位是不一樣。

    如果阿依古麗在當聖女沒有多長時間,就辭去聖女位子嫁人,肯定會引起村子裏麵所有人的反對,不過看著艾則孜怎麽喜歡一個女人,真的希望阿依古麗帶給他的是幸福吧!

    屋內,正在對峙的兩個一老一少男人,讓室內的溫度一下子降到了冰點。

    屋外,艾則孜的一句話打破了這種局麵的冰點。

    室內的溫度慢慢上升了起來。

    巴哈爾也如釋重負衝著溫暖的空氣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那個老骨頭終於來了,再不來他真的不知道還能對男人震懾多久。

    “現在巫醫已經來了,不知道貴人放心了嗎?”說完,巴圖爾手中杵著拐杖,一拐一拐走向緊緊關著房間門。

    伸手打開緊緊關上的房間門,打開門的一瞬間,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見到一個黑色的人影從他身邊走進了房間裏,很快他就反應了過來,也轉身走進了房間,見到是艾則孜。

    艾則孜快速的走進了房間內,正視站在眼前身材挺拔年輕男人。

    侍衛也在觀察走進來的艾則孜。

    就這樣,兩個差不多男人一聲不吭望著對方,眼睛中都帶著一絲絲敵意看著對方。

    巴哈爾並沒有看出兩個男人暗中較勁,出聲給兩個人做著介紹。

    對視持續了一會兒。

    艾則孜率先打破了屋內怪異的氣氛:“你好,我叫艾則孜,不知道這些先生可以讓開一下,我要為阿依古麗檢查一下後背傷口。”說完,看向擋在床榻前的侍衛。

    侍衛沒有按照艾則孜的意思讓開:“你是什麽人?不是說不能讓其他男人看聖女的身體嗎?”說完,看向剛才還振振有詞攔住他查看傷勢的村長。

    巴哈爾上前笑著解釋說道:“眼前這個是我們村巫醫的助手,助手是有權利給聖女檢查身體的,所以還請貴人讓開一下,不要在耽誤阿依古麗身上病情。”

    侍衛聽著村長的解釋,很不情願從床榻邊走開,讓出了一個位置來。

    艾則孜也清楚的看到了睡在床榻上麵阿依古麗的情況,肩膀上麵背著藥箱,趕緊上前去給阿依古麗診治。

    艾則孜把肩膀上藥箱放在地上,見到阿依古麗身上的衣服是完整,又抬頭看了看站在他身邊的侍衛,才低頭給中毒導致昏迷不醒阿依古麗。

    經過艾則孜的診斷,有看了看阿依古麗後背的傷口,傷口不是很深,隻是那個毒性有點毒,這個毒他也是在巫醫搜集回來醫書上麵看到過。

    這種毒叫洛秋,使用幾種有毒的蛇毒提煉而成,名字叫洛秋,其實錘煉的方法也是有千萬中,如果不知道到底是由那幾種毒蛇的毒液提煉而成,就配製不出解藥來。

    艾則孜雙手緊握著,一時間也泛起難來,抬頭看向身邊站著掛著佩刀的侍衛:“一個活口都沒有留下嗎?”

    座在一邊巴哈爾見到艾則孜沒有給阿依古麗處理傷口,而是問了站在一邊侍衛的一句話,覺得很奇怪,為什麽艾則孜不給阿依古麗看病,而是在診治後,站起來問著侍衛那句很奇怪的話?難道有沒有活口,跟治病有很大的關係嗎?

    一邊,剛剛在村民攙扶下走進來的巫醫也聽到了艾則孜跟年輕男人的對話,也知道阿依古麗所中的毒是全國獨一無二的毒,隻有配毒人才有這個毒藥的解藥。

    經過大家努力,阿依古麗的傷也養好了。

    同樣康複的阿依古麗也陷入了兩難中,在她養傷期間她明顯感覺到了侍衛十分的喜歡她,可是阿依古麗內心中隻有艾則孜。

    在侍衛離開村子前夕。

    侍衛把阿依古麗喊道了那條清澈的河邊,侍衛勇敢的向阿依古麗表達了他心中的愛意,可是心中隻有艾則孜阿依古麗拒絕了這位侍衛的愛意。

    隨後侍衛抱著遺憾離開了村子。

    單純的阿依古麗人為或許她以後都沒有機會在見到這個男人,事情也會很快的結束,可是讓阿依古麗萬萬沒有想到,那個向他表白愛意的男人會再次回到村子裏來,同樣也帶來了她一生的不幸。

    沒有多久,侍衛再次回到了村子,不過這次侍衛不再是一個來到村子裏,侍衛的身後跟了許多穿著盔甲,腰間配到著彎刀,雄赳赳的士兵。

    一直生活在山裏麵的村民重來沒有見過如此大的陣仗,紛紛站在路邊看著熱鬧,有些眼尖的村民一眼就認出來帶隊的年輕男人就是前段時間助他們捉拿住那些劫匪年輕男人。

    認出人的村民心裏麵都十分疑惑,這個男人真實身份到底是什麽身份?為什麽可以指揮王的軍隊。

    雖然他們世世代代生活在村子裏麵,很少離開村長裏麵,但是一些必要的的時候,他們也會去都城或者距離他們很遠城裏市集購買著一些東西,對外麵的情況還是知道一些。

    他們一眼就認出士兵手裏扛著旗子是王旗,他們國度是由三個人掌控著軍隊,一個人就是他們國家至高無上的王,另一個人就是王的親弟弟圭尼王子,另一個是國家的大將軍,沒三個人所領導的軍隊軍旗都不是一樣的,至高無上的王所領導軍隊軍旗是太陽,圭尼王子所領導軍旗是遨遊在天空上神鷹,另一位大將軍的軍旗是虎虎生威的老虎。

    現在跟在男人身後的士兵手裏所扛著軍旗是金燦燦太陽圖形,為什麽這個人能指揮王的軍隊,難道他是王身邊的最信任的人嗎?

    村民都在心裏紛紛猜測著這個叫阿米爾的年輕男人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身份?

    騎在馬背上麵阿米爾穿著厚重銀色愧疚,麵無表情,一雙好看的眼睛正視的前往,單手緊緊抓住馬的韁繩。

    一個美麗倩影高興在人群中追著軍隊走著,一邊走著一邊癡迷看著騎在駿馬上麵阿米爾。

    巫醫家

    艾則孜心不在焉看著手中的醫術,是不是嘴角會浮現一絲淡淡的笑意,好像是在幻想著什麽?

    在院子裏曬草藥的巫醫伸長脖子看向距離他們不是很遠的熱鬧處,在心裏麵想著,今天是什麽日子啊?村子裏麵那麽熱鬧?在他的記憶中好像沒有什麽知道慶祝的日子?

    巫醫心裏麵還在想到底發生了什麽?從門口跑過的村民回答了他。

    一名住在巫醫家旁邊村民剛剛從家裏麵跑出去,準備去看熱鬧,就見到一向不愛管閑事的巫醫伸展著脖子向熱鬧處看去。

    村民也沒有什麽心眼的,把那邊發生的事情告訴巫醫:“巫醫,你不去那邊看看嘛?聽已經看了那邊熱鬧村民回來,好像是王的軍隊來我們村子裏。”

    “是嗎?”巫醫聽到村民的話,隻是笑著淡淡的說道:“那你們還不趕緊去看,等會熱鬧就沒有什麽可看的了。”沒有表現出太多了表情,還笑著趕緊催促著要去看熱鬧的村民。

    已經迫不及待的村民,在巫醫催促下更加的心急了起來:“巫醫你不去看看嘛?”

    “我等會去,我把手裏的草藥曬好才去。”說完,巫醫抬著手中的竹製簸箕向村民揚了揚。

    村民看了看巫醫手裏端著的簸箕,不好意思的說道:“那我就先去了。”

    “去吧!”巫醫笑著說道:“我等會就帶著艾則孜過去。”

    “嗯。”村民順嘴答了一句。

    村民就迫不及待的跑向了熱鬧所處著的方向。

    在曬藥的巫醫見到村民已經離開了,也把手上端著的簸箕放在架子上麵,眼睛瞭望著熱鬧的地方,又看了看座在書房裏傻笑的艾則孜,危機終於來了。

    該來無能使用什麽手段和辦法都是沒有辦法可以逃過的,哎!艾則孜的婚事看起來肯定要一波三折了。

    巫醫一想到這些事情,就忍不住歎息了一聲。

    真的不知道阿依古麗家那邊到底是什麽情況,就希望當時他和巴哈爾商量的事情,隻是他們一廂情願,這次哪位年輕男人過來隻是想把玉石帶走,其他的事情隻是他和巴哈爾多心了。

    真的不知道艾則孜才知道這件事情,到底能不能承受以後發生的事情。

    另一邊,阿依古麗家裏一片歡樂的氣氛,馬上就要嫁人阿依古麗正在在母親指導下縫製著要出嫁的嫁衣。

    阿依古麗的父親甘茲和弟弟就在院子裏麵劈著柴木,每個人臉上都是充滿著幸福和快樂笑容。

    “母親,這個花太難繡了。”阿依古麗嬌羞抱怨怎麽繡都無法繡好的花樣。

    阿依古麗的母親順著女兒抱怨地方看去,笑罵著說道:“這種花樣都能難得住你,看來太陽就要從西邊,我看你想艾則孜想的無法定下心來繡你手上的嫁衣。”伸手把放在女兒腿上嫁衣拿了起來端詳了幾下,最後笑著搖了搖頭。

    “母親,你在說什麽啊?”阿依古麗聽見母親說中了她的內心真實的想法,兩邊的臉頰更加的羞紅起來:“母親,你可不可以幫我一個忙啊!”

    阿依古麗的母親放下手中針線活,望了望撒嬌的女兒,伸手輕輕拍了拍女兒嫩滑如絲綢的小臉:“不行,婚禮之前男女是不能見麵的,如果見麵以後婚後的生活就會不順,再忍忍,其實時間也沒有多久了,隻剩下半個月的時間而已。”

    “可是母親,我真的很想見一下艾則孜。”阿依古麗嘟起嘴拉著母親撒嬌著:“一想到還有半個月才能見到艾則孜,我一分鍾都不想在等待。”說完,露出了難過的表情來。

    阿依古麗的母親望著女兒相思的一張臉,最後還是衝著女兒說道:“好吧!等會我去院子把你弟弟和父親喊進來,等會你趁機悄悄的出去,但是必須在天黑之前回來知道嗎?”

    “真的嗎?”阿依古麗興奮伸手拉住母親的手臂,已經是高興的說不出話來,隻能給母親保證的說道:“母親,你放心,我一定會在天黑之前回來。”

    “你啊!”阿依古麗無奈伸手輕輕的拍了拍女兒的臉頰:“等會,你趕緊回房間去吧!我這就出去把在院子幹活的父親和弟弟叫進來,等會你趁機出去吧!但是一定要記得天黑之前必須回來。”

    “我知道了,謝謝母親。”阿依古麗一邊收拾著床榻上麵東西一邊笑著對母親說道。

    “感覺藏好。”阿依古麗的母親看著女兒笑著像一個孩子,也是無奈搖了搖頭:“如果被你父親和弟弟知道了,肯定要好好教訓我一頓。”

    阿依古麗調皮的衝著囉嗦母親扮了一個鬼臉,就拿著東西走進了裏屋,就等會母親把在院子看守的父親和弟弟叫回來,她就可以出去了,一想到等會就可以見到艾則孜,心就會亂跳著。

    阿依古麗的母親見到女兒已經藏好了,就起身走向院子中,說了一句讓丈夫和小兒子進來替女兒或姐姐選一些以後加到了巴哈爾家要穿的衣服。

    在院子幹活順便看守不安分的女兒,防止女兒偷跑出去看情郎,他們甘茲家可沒有那些人傳說的難聽。

    聽到妻子在屋裏喊,又想到女兒肯定在生他的氣,在自己的房間裏麵暗自生氣著,想著應該不會跑出去的,就放心帶著小兒子轉身走進了屋內。

    躲在母親和父親房間的阿依古麗見到父親和弟弟已經被母親叫了起來,就趕緊從屋內出來,悄悄的離開了家裏,朝遠方走去。

    回到屋內的甘茲和小兒子見到妻子和母親正在榻上縫補著女兒以後出嫁要穿的衣服,身邊是還沒有縫補起來的繡布。

    甘茲也奇怪看著妻子:“你不是把女兒嫁過來要穿的衣服布料都選好了嗎?幹嘛還要讓我進來參與挑選啊!”說著,很不解看著妻子,很快就反應了過來,沉著臉問著妻子:“阿依古麗呢?剛才不是還跟你在房間縫補要出嫁時候要穿的嫁衣嗎?”

    阿依古麗的母親白了一眼明知故問的丈夫,說道:“你都知道了,還問我幹什麽?”說完,沒有任何懼怕抬頭看著丈夫。

    阿依古麗的父親甘茲剛剛放下手中的茶杯,剛想發火,一抬頭就見到妻子正強勢看著他,想發火也不敢在發火,誰叫他對妻子可以說是又愛又怕。

    甘滋也隻能耐下性子跟妻子說著:“你又不是不知道村裏那些好事婦人是怎麽說阿依古麗。”每每想起那些在村裏流傳的瘋言瘋語可以氣死人的。

    隻要一想到那些話,他就氣得不行,說什麽女兒早就偷偷跟艾則孜在河邊約會了,弄不好早就把自己的身體交給了別人,說女兒是一個不貞潔的人。

    如果不是村長和巫醫兩位村子裏得高望眾的人出麵製止了這種害人的流言,弄不好女兒早被族裏那些人給捆綁起來丟到貞潔湖裏。

    每每想起這些事情都會在夢中驚醒,現在女兒的身份還是聖女,萬一他們兩個約會被村民給看到了,那還得了啊!

    阿依古麗的母親不以為意的說道:“那些話不就是古麗丫頭全家放出來的嗎?”說道古麗那家人就氣不打一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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