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七章 勾引二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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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祖寧反應有些遲鈍,指著輪椅上的男人,傻乎乎的來了一句:“這個好像陸毅臣哦。”
什麽好像,明明就是。
夏樹覺得有些尷尬,連忙把戴祖寧拉到一邊:“你剛剛不是說王哥出事了嗎?到底出了什麽事。”
被她這麽一提醒,戴祖寧立刻想起自己來這兒的目的。
“王哥被人帶走了。”
“被誰?”
“雷家!”
恒文傳媒獲得了通行證,開始正常運營了,但是王哥因為年紀大,學曆等各種原因,沒能通過記者考試,隻能繼續做狗仔。
娛樂圈的那些禁忌大家都知道,可自從尹昊司成為幕後老板後,大夥兒的膽子也大了起來,早已不存在能拍和不能拍的問題。
於是乎,王哥就跑去偷拍雷鈞了。
“去偷拍雷鈞?他瘋啦”夏樹簡直不敢相信這種事是王哥幹的。
撇開雷鈞家庭背景不談,雷鈞的照片拿到任何報社都隻有三四百左右,錢少,危險還大,所以沒有哪個吃飽了撐的去拍雷鈞。
“我開始也很納悶,放著賺錢的明星不拍,非得去招惹雷鈞,昨天我去王哥家,從她老婆口中得知……原來王哥得了癌症……嗚嗚嗚嗚……”
咻……一道白光從眼前滑過,一瞬間天旋地轉,癌症?那可是要命的東西。
難不成想留一筆錢給家裏人,所以鋌而走險?
“夏樹,咱們快想點辦法救救王哥吧。”
大家都叫他王哥,實際上王哥比她們大了整整二十多歲,每次出任務,熬夜的工作從來都是王哥頂著。
他說,女孩子少熬夜,皮膚不好。
夏樹忽然抬頭:“會不會是有人攛掇王哥去偷拍雷鈞呢?”
戴祖寧仿佛想起來什麽似的,趕緊點頭:“王哥老婆也是這麽說的,上個月,王哥一次性拿了十五萬回去,王嫂問他錢哪裏來的,他說這是工資,可王哥這個月根本沒有交照片,也就拿三千來塊錢。”
“看來你們的王哥一定是拍了不該拍的東西。”陸毅臣出其不意的插話進來。
兩個小女人統統把目光轉移到了他的身上。
戴祖寧曾跟陸毅臣有過一次近距離接觸,那個時候,他穿著一件黑色的阿瑪尼襯衫,表情漠然,眼神像鋒利的刀子,在他麵前,連抬頭注視的勇氣都不敢。
而今,這個人坐在輪椅上的男人,給她感覺跟在盛世集團的會議室裏一模一樣。
身體可以改變,容貌也可以改變,唯一改變不了的是那股氣勢,那種淩駕於一切之上的尊貴。
他其實就是陸毅臣。
戴祖寧嚇了一大跳,我的媽呀,陸毅臣怎麽會跑到這兒來,還有,他的腿怎麽回事?
“咳咳……”夏樹輕聲咳嗽了一下。戴祖寧那是什麽眼神,好像看見怪物一樣。
戴祖寧連忙把夏樹拉到一旁:“小樹,你別告訴我,當初的報道都是真的,你其實是陸毅臣的……”小三。
不用想也知道她腦子裏在想些什麽,夏樹狠狠給她一個腦瓜崩:“亂想什麽呢。”
一句話兩句話說不清楚,索性丟了一句話:“他現在是我養的小白臉。”
戴祖寧:“……”
若幹年以後,有記者采訪問道:陸先生,您畢生的夢想是什麽。
陸某人不假思索的回答:當個白吃白喝的小白臉。
言歸正傳,當務之急還是王哥的事最重要。
“你怎麽知道?”
陸毅臣輕笑:“雷家是出了名的厚臉皮,如果是一般的緋聞,他們根本不會在意。你朋友所拍到的畫麵,一定觸及了雷家人的底線。”
戴祖寧跟夏樹對視了一眼。
雷家人臉龐厚?
好像也是哦。
當初有人不小心拍到雷家老爺子穿著褲衩在花園裏遛鳥,照片刊登出來之後,雷家人隻當沒看見,足足讓老爺子遛鳥照片在雜誌上蹲了整整半個月,後來還是報刊主動撤銷的。
“難不成是雷家又重操舊業了?”戴祖寧猜想。
“不可能。”陸毅臣出聲否認。
雷家的不動產早已達到上千億美元,即使雷家現在什麽都不做,關閉所有門店,這些產業也足夠幾輩子的花銷,沒理由再去鋌而走險搞社團那一套。
“那會是什麽呢?”戴祖寧跟夏樹百思不得其解。
連穿著褲衩遛鳥的照片都敢刊登,還有什麽東西能夠觸及到雷家的底線?
“勾引二嫂。”陸毅臣完美的倫坤驟然冷峻起來。
雷家雖然現在是珠寶商,可是家規卻始終沒有更改。
第一,不可出賣兄弟。
第二,不可勾引二嫂。
第三,不可欺淩女人,小孩。
這條家訓就掛在雷家的大廳裏,誰都可以看得見,記得有一次去雷鈞家做客,看見上麵的內容後,陸毅臣很好奇,問雷鈞,如果觸犯了會怎樣。
雷鈞一臉嚴肅:“先承受家法,然後驅逐出祖籍,不再是雷家人。”
依照雷鈞的性格,他決不可能出賣自己兄弟。欺負女人小孩那更不可能,那麽隻有勾引二嫂這一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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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老爺,這邊請。”侍應強裝鎮定的彎腰恭迎。
雷家老爺子今年六十多了,倒持的跟意大利黑手黨似的,黑西裝,黑褲子,黑皮鞋,就連皮帶都是黑的,一副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家曾經幹過黑社會一樣,發型是香港當年流行的大背頭,油光鋥亮,身後帶著幾個跟班,昂首闊步的從鋪著紅地毯的走廊走來。
這棟酒樓的前身其實是個奶茶店,因為雷家有一個當家主母是賣奶茶的,後來被雷家曾爺爺追到手,為了討老婆歡心,於是把老婆的奶茶店拆了,蓋了這麽一座奢華無比的大酒店,並賦予了一個超級直白的名字——永遠愛老婆國際大酒店。
推門進去,入眼便是兩張超級大桌子。
其中一桌坐滿了人。而一旁的空桌上則擺滿了雷家的列祖列宗。
雷家有個不成文的規矩,但凡商量大事的時候,上上下下都必須到場,即使去世了,也得把照片請到這兒來作為‘旁聽’。
雷老爺作為雷家的掌權人,他一進去,所有人都起立。
“雷爺!”
雷老爺脫下西裝,甩給旁邊的侍應,誰也看不出,他就是那個穿著褲衩遛鳥的閑賦老頭。
屁股落下後,雷老爺子打了個響指,一旁的保鏢連忙掏出懷裏的雪茄親自為他點上。
火點忽明忽暗,弄得在座各位心裏一陣慌亂。
“雷鈞呢?”雷老爺吐出一口煙圈,漫不經心問道。
大家噤若寒蟬,沒有人敢回答這個問題,於是統統把視線投向另外一個人。
那個人是雷棟,雷鈞的二叔。
雷氏家族富可敵國,但是掌權者卻隻能一人擔當,就跟古代的皇帝一樣,老子當了皇帝,就從兒子裏頭挑一個出來接任自己的位置。
上一代子嗣很多,要想挑選出合格的繼承人並非易事,當初雷震跟雷棟就是如此,論能力,兩人不相上下,論手段,更是各有春秋。
可惜,在最關鍵時刻,雷棟因一場水痘,錯失了繼承人的選拔,最後讓自己的弟弟,也就是現在的雷老爺子當了雷家的掌權者。
“雷鈞被收押了,正在等候處置。”雷棟鎮定道。
雷老爺眯了眯眼:“隻有犯了家規的人才會被收押,請問他觸犯了哪條家規?”
雷棟眉宇間溢出一絲得意:“勾引二嫂算不算?”
眾人嘩然,紛紛在下麵竊竊私語。
“太子是瘋了嗎,勾引二嫂?”
“不可能吧?他沒那麽缺心眼。”
“看雷棟的架勢,應該假不了。”
“犯得著這樣嗎,還有兩個月就登基了。”
雷老爺子用力咳嗽了一聲,下麵頓時又恢複了安靜,但是,好奇心的驅使下,所有人都暗地裏豎起了耳朵。
“你說他勾引二嫂,證據呢?”雷老爺還不死心。
“當然有。”雷棟拍了拍手掌,一襲絨布帷幕緩緩上升,露出液晶顯示屏。
雷棟按下遙控開關,液晶屏上立刻顯現出一張無比清晰的照片。
“嘶……”
仿佛受到了十萬級的驚嚇,一個個膛目結舌的看著上頭的畫麵。
照片的底色是一輛汽車,汽車裏並排坐著兩個人,雖然隻有側臉,可是大家一眼就認出了對方的身份。
雷鈞跟陳若若。
這是第一張,第二張照片尺度有點大,陳若若竟把臉貼在雷鈞的胸口,乍一看仿佛濃情蜜意的小兩口子。第三張簡直不能直視,兩人居然……居然接吻了。
“我看雷鈞這回是死定了,居然敢打他老爸的主意。”
“確實,陳若若什麽身份他不清楚嗎?”
後麵還有照片,但是雷棟相信,光是這幾張就已經夠某人吃不完兜著走了,所以也沒有必要再播放下去。
“大哥,這算不算勾引二嫂呢?”他故意刺激道。
還用得著說嗎,這可比勾引二嫂更加嚴重,直接搞到自己老爸頭上了。
情勢一度緊張,誰知,雷老爺卻突然大笑起來:“哈哈哈哈……”
雷棟有些不耐煩的質問:“你笑什麽?”
雷老爺笑了好半天才停下,他打量著雷棟,眼神十分赤裸,仿佛要把雷棟剝幹淨了一樣。
為了掩蓋自己的心虛,雷棟不禁提高音調,直呼其名:“雷震,你兒子做出這種事來,你難道沒有話說嗎?”
“你想聽我說什麽?”
“別避重就輕,雷鈞勾引二嫂已經是鐵板釘釘的事了,他不光要承受家法,還要被驅逐出雷家。”
言下之意已經很明確了,一旦被驅逐,雷鈞這個太子爺算是當到頭了。
按照慣例,如果雷老爺沒有第二個兒子的話,那麽就要從叔叔輩裏挑選,這幾年,雷老爺的幾個弟兄生的都是女兒,唯有雷棟一人生了兒子。
明眼人早就看出雷棟心裏的如意算盤,但他們並不能去指責他,因為雷鈞勾引二嫂這事兒確實存在,雷棟沒有理由幫他隱瞞。
“二嫂?哪來的二嫂?”雷老爺子攤手,一臉的莫名。
雷棟激動地臉都漲紅了:“老東西,你敢說陳若若不是你的小老婆?”
這事整個雷家都知道,他還敢抵賴?
“老大,您要這麽說的話,咱們就要替雷棟說句公道話了,陳若若當年可是您親口承認的。”說話的是一名長輩,從他言談之中,並沒有刻意去偏袒誰,隻是稱述了一個事實。
“我承認什麽了?我當初是怎麽說的?有人還記得嗎?”
雷老爺話音剛落,就有一個禿瓢站起來:“我記得,當時您說,從今以後,陳若若就是我的人,你們誰都別想打她的主意。”
正是因為這句話,大夥兒才在心裏默認了陳若若的身份,尊敬的喊她一聲:小夫人。
“陳若若是我親自選的兒媳婦,你們卻曲解成我的小老婆?都吃錯藥啦?不會動腦子想一下,我這麽大年紀,要個小老婆頂屁用?”
大夥兒頓時都驚呆了。
“你胡說,她就是你的小老婆,大夥兒叫了她這麽多年的小夫人,你從來都沒有糾正過。”
就連雷鈞都對外聲稱陳若若是他小媽。
雷老爺子嗤笑一聲:“小媽?你們都聽錯了吧,他叫的其實是小馬吧。”
雷棟表情頓然閃爍起來。
有人開始為雷棟抱不平:“老大,您這樣說也太牽強了。陳若若姓陳,就算要叫,也應該叫小陳才對,怎麽會變成小馬呢?”
雷老爺子眼底閃過一抹諷刺:“這就是問問雷棟了。”
“我不懂你在說什麽。”對話咬牙切齒。
“你不懂,那我就受點累,幫你解釋給大家聽。”雷老爺子站起來:“你們還記得十九年前的馬彪嗎?”
這是雷家的恥辱,除了雷老爺之外,沒有人敢提這事兒,當年馬彪就是因為勾引二嫂被趕走的。
而馬彪勾引的不是別人,正是雷老爺的妻子。
十九年前,馬彪憑借一身虎膽,成了雷家的保鏢,他為人正直果敢,很受雷老爺的喜愛,但是好景不長,在某一天晚上,傭人看見馬彪躺在夫人的床上,那時候,雷鈞僅有八歲。
按照家規,勾引二嫂就得接受懲罰。
雷老爺一怒之下,打斷了馬彪的雙腿,讓他從此成為一個廢人。至於雷夫人,沒多久便吞金自殺了。死後留下一句話:我是被冤枉的。
冷靜下來的雷老爺連忙徹查此事,經過一番盤問,馬彪跟妻子果然是被人設計陷害。
雷老爺想彌補自己的過錯,派人去找馬彪,可惜去晚了一步,馬彪因傷口惡化,死在了醫院的走廊裏。
“其實陳若若的本名應該叫馬若若,我說的沒錯吧。”雷老爺看向一旁強作冷靜的表弟。
見大家開始動搖,雷棟臉上浮起一絲陰冷:“別聽他胡說,他為了給兒子脫罪,故意編撰出如此可笑的故事。如果真像你所說的,那為什麽陳若若進入雷家的時候,你不說清楚呢?為什麽不直接告知大家這是你的兒媳婦?為什麽?”
麵對言語激動的雷棟,雷老爺子卻顯得分外平靜,他幽幽的朝雷棟看去:“如果我直接說了,怎麽能夠釣到你這條大魚呢?”
男人瞳孔快速一縮。
“雖然這些年都在遛鳥喂魚,可不代表我眼瞎耳聾,你把陳若若安排到了我身邊,難道不是為了等今天?”
這個舉動簡直就是一箭雙雕。
“雷棟,雷爺說的是不是真的?”有位暴脾氣的長老猛地一拍桌子。
這舉動驚嚇到了雷棟,但很快,雷棟就抓住了要點:“你們不要被他蒙蔽了,他說來說去,就是不肯承認他兒子勾引二嫂的事實。”
一句話,便把之前的所有疑惑壓了下去,雷棟趾高氣昂的指著坐在最中央的雷震道:“現在我就要以雷家人的身份,代替你執行家法,來人,把雷鈞帶上來。”
左側的門被打開,隻見兩名保鏢像押解犯人一樣推推搡搡的,作為太子爺的雷鈞何時受過這樣的對待,鷹眸一側,冷光乍現,保鏢受命辦事,被他這麽一掃,後背登時升起一股涼意。
一雙攝人心魄的丹鳳眼讓人不敢直視,嘴角掛著一股玩世不恭的淺笑,可那笑卻帶著幾分王者的霸氣。
走到中央,雷鈞立刻擴大嘴角笑容,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
“叔叔們好。”
這裏的長輩們都是看著雷鈞長大,聽他喊叔叔,不少人下意識的想應答一聲,卻被雷棟的一個眼神製止了。
這孩子,竟然做出這種荒唐事,唉,想幫他都不曉得從哪裏下手。
“爸爸,這身西裝不錯。”事已至此,雷鈞還是改不掉那一身的痞氣,當眾調侃老爸,現在的處境仿佛對他一點兒威脅都沒有。
“意大利專人定製,剛剛才送來。”言下之意便是,你看我夠給你麵子吧,特地穿了新衣服過來送你一程。
雷鈞砸了一下嘴:“挺貴的吧。”
“你們說夠了沒有。”雷棟言辭厲色的望著他們父子。
雷老爺子攤開手:“你想說,那就讓你說吧。”
“雷鈞勾引二嫂……”
“等下,二叔,你不要冤枉人,我從來都沒有勾引過什麽二嫂。”
在場之人都露出欽佩的表情,雷老爺好歹還說了個所以然出來,雷鈞這小子一上來便把罪行推得幹幹淨淨,嘖……不愧是父子。
雷棟冷哼:“那我問你,照片上的人是不是你?”
“是啊。”
“你身邊的人是不是陳若若。”
“是啊。”
“你還有什麽好抵賴的?照片都被人拍出來了,你是不是在吻陳若若?”他就納悶了,這麽明顯的事實,雷鈞居然也有臉否認。
“二叔,我吻自己的妻子……有什麽問題啊?”
“呃……你說什麽?”不光雷棟怔住了,臉上肌肉抽搐了兩下,他懷疑自己聽錯了。
雷老爺低頭悶笑,那模樣正好與雷鈞低眉淺笑的姿勢一模一樣。
雷棟有種被戲耍的感覺,他怒不可及的吼道:“雷鈞,你知不知道自己再說什麽?”
“二叔,先別激動,雖然我沒有提前通知各位,我已經結婚的事兒,但是民政局可以替我作證,不相信的話,我可以把結婚證拿出來給你們看。”
數十雙眼睛不可置信的在雷鈞跟雷老爺子身上來回移動。
“雷鈞,你跟陳若若……結婚了?”禿瓢頭艱難的吞咽著口水。
雷鈞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是啊,結婚了。”
“可她明明是你……”
“表叔,你肯定聽錯了,我叫的是小馬,若若本來姓馬,後來改姓陳了。”雷鈞耐心的糾正道。
“是……是這樣嗎?”尷尬了,居然聽錯這麽多年?
“雷鈞,你小子別跟我耍無賴,陳若若本就是你的小媽,你再否認也是徒勞,大家這麽多雙眼睛看著呢,況且……她已經被喊了多年的小夫人,這個你又怎麽解釋。”
雷鈞麵不改色心不跳道:“我是小少爺,她自然就是小夫人。”
雷鈞竟被噎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雷老爺站起來,語重心長道:“雷棟,你打的什麽算盤我一清二楚。你想借助這件事,讓你的孩子接替家族事業,對不對?”
“你不要利用這種事來壓我,雷家的列祖列宗都在旁邊聽著呢,大家都不是弱智,你今天所說的任何話,沒有一句不是在為你兒子脫罪,你想讓他免受懲罰,哼,做夢。”
“不怕告訴你,從你把陳若若安排到我身邊的那一天開始,我就已經知道你想幹什麽了。”雷老爺子不甘示弱道。
“來人,把雷鈞拖下去,執行家法。”雷棟不願再跟他廢話,之前浪費的時間夠多了。
“誰敢。”雷鈞鳳眼一眯,聲色俱厲。
太子爺風範一展無遺。
見沒有人敢上去壓製,雷棟憤怒的吼道:“愣著幹什麽,快把這個勾引二嫂的人拖出去。”
“你再講我勾引二嫂,信不信我抽你!”男人臂膀一震,綁縛在手腕上的繩子居然斷裂了。
雷棟嚇了一大跳,慌忙退到一側:“雷鈞,你好大的膽子,這麽多長輩在這兒。”
在老爺子眼神的示意下,雷鈞漸漸收攏一身的戾氣,緩緩走到父親的身後站好,但是,那一雙眼卻可怕的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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