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8 你也太給自己麵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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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跟他很熟嗎?他為什麽要問你這樣的問題?”雖然她說了很多事情現在解釋不清,未來會跟他說,但是何玉宇就是忍不住疑惑。

    “如果我說是的,其實比跟你還熟,你會不會吃醋?”陸清狂笑著,看著他問。

    “那當然了,雖然我們不是一起長大的,隻是近幾年才認識,但是同樣不是你男朋友,怎麽能有人比我跟你還熟。”何玉宇點頭,很心痛的說。

    “這世上凡事無絕對!”車子停下,陸清狂含笑打開車門下了車“我進去了,拜拜~”。

    目送她進去,何玉宇也開車離開了。

    咖啡館裏。

    陸清狂走過去,在顧丹明跟前坐下,一臉輕鬆的問道“你找我出來有什麽事?”

    “今天的頭條新聞是怎麽回事?你為什麽又跟他在一起了,他竟然會當著那麽多媒體的麵向你求婚,你們坦誠了是嗎?”顧丹明直視著她,眼中帶著迫切,很著急的問道。

    “還沒有。”陸清狂搖頭。

    “那他為什麽會向你求婚?”顧丹明驚訝,顯然事情超出了他的意料之外。

    “我們雖無坦誠,卻勝似坦誠,他知道是我,我也知道是他,求婚隻是想給我一個站在他身邊的身份,至於以後會怎麽發展,如何相處繼續下去,還得再看。”陸清狂如實的跟顧丹明說著,一點可能誤會的餘地都不留給他。

    “你還是那麽喜歡他麽?即使他曾經惡語相向,即使當你需要的時候,他坐視不理,你對他的那顆心,就從未改變過?”顧丹明似乎有些不甘心,看著陸清狂,很認真的問著。

    畢竟他以為他是有機會的,他以為他還是有很大的希望的。

    “從未。”陸清狂點頭,然後道“一顆心隻能給一個人,丹明哥哥,我這顆心早在很多年前就給了他,不管這中間發生了什麽變故,我都初心未變”

    “那他呢?他對你也是這樣的嗎?”顧丹明將失望的情緒,全部收回心底,淡淡的看著她,眼中帶著關心。

    “是,他對我依舊沒變,要非說有什麽變化的話,那就是他現在對我比之前更好。”陸清狂點頭,然後嘴角不自覺上揚,帶著幸福。

    “既然你這麽開心,也是心甘情願的,那我就不打擾了,隻是我不會就這麽出局的,你幫我轉告祁易天,我隨時都可以是你們感情的裂縫,隻要讓我尋得一點機會,我就會乘機而入。”顧丹明靠在沙發上,淡定的說著,模樣認真。

    “你…值得更好的。”陸清狂張了張嘴,緩緩說道。

    “選擇都是自己的,你無權幹涉我的選擇。”顧丹明挑眉,一本正經的說。

    “那好吧,我保持沉默。”陸清狂聳肩,眉頭微蹙。

    “不過我還是那句話,你值得更好的,也會遇見更好的,倘若有一天遇見了,一定要坦然接受,緣分是個極淺的東西,一旦錯過了,終其一生去追尋懊悔,都來之不及。”

    “嗯。”顧丹明點頭,臉上的表情淡淡的,看不出喜憂哀樂。

    片刻後,他舉著咖啡杯,淡淡的道“也祝你的選擇,可以始終無悔。”

    “謝謝!”陸清狂也朝他舉了一下咖啡杯子,笑臉很明朗。

    告別顧丹明從咖啡館出來,陸清狂拒絕了讓他送,一個人緩步走在人行道上。

    突然一輛寶馬跑車停在了她一旁的馬路上,起初她沒在意,也沒想過是找她的,但是她朝前走,那車子便以同樣的速度跟著她。

    她奇怪停下來,朝車裏張望過去。

    跑車的頂蓋收回去,變成了露天模樣。

    陸清狂清楚的看見了車裏人的模樣。

    她無語的瞪了他一眼,轉身就走。

    車子往後倒著,就那麽跟著她。

    陸清狂有些惱火,也厭煩跟他這樣玩遊戲,便停下來開口問道“你跟著我做什麽?”

    “你為什麽會跟祁總在一起了?你究竟是怎麽做到的,竟然能讓祁總當著媒體的鏡頭向你求婚?你對他使了什麽妖術?”許錦航側著身子打量著陸清狂,很疑惑的問著。

    “請問我為什麽要回答你這種無聊的問題?我要是有妖術,早在知道你跟著我的時候,就把你打的爹媽都不認識了。”

    陸清狂翻白眼道。

    “上車,我們找個地方去吃飯。”許錦航也不介意她的態度,笑著說道。

    “你讓我上我就上啊?你也太給自己麵子了吧!”陸清狂嘴角微勾,嗤笑道。

    “你的項鏈還要不要了?”許錦航似乎早就料到她會這麽說,一點也不著急,反而淡定的開口,跟她談判道。

    “什麽項鏈?”陸清狂俊眉微蹙,有些疑惑。

    許錦航手中肯定是沒有她的東西,隻是原主的麽,就不好說了。

    但是能讓他這麽有信心的跟她談籌碼的東西,應該不是一般物件。

    “我們當年訂婚交換的信物。”許錦航開口。

    “婚約都取消了,我還要那個幹什麽,我又不缺錢。”被他一提,陸清狂想起來了。

    她原先是有一條項鏈,一直都戴在脖子上。

    隻是婚約都取消了,許錦航是不是太天真了,竟然以為她還會在乎什麽項鏈。

    “如果是從你這當初拿走作為交換信物的項鏈呢?你也不要嗎?要知道,那可是你唯一的東西,從福利院出來就戴著的。”許錦航不急不忙的開口,含笑看著她。

    “項鏈真的在你這兒?”陸清狂明亮的眼睛暗了一下,然後抬頭問道。

    先不說這唯一的東西對原主來說有多重要,即使是她現在,也非常想要回那個項鏈。

    因為就像許錦航說的,那可是當年她身上唯一的東西,說不定那東西還可以在未來幫助她給原主找到家人呢。

    “現在信了嗎?”許錦航從口袋裏掏出項鏈,拎著吊繩,愉悅的問。

    “跟你去吃一頓飯,你就把它給我?”陸清狂認真的問。

    她從原主的記憶中搜索到了這條項鏈,雖然時間久遠,記憶也已經基本模糊了,但是她很確定就是這條項鏈無疑。

    “嗯。”許錦航點頭。

    “你最好說話算數!”陸清狂冷冷的看著他,然後上了車。

    她已經想好了,他如果說話不算數,敢打什麽歪主意的話,她用她身上帶的各種藥粉,弄死他,然後再拿走項鏈。

    車子一路開到一個酒店門口,陸清狂遲遲不下車。

    “為什麽不下車,項鏈不要了?還是你不敢進去?”

    許錦航拿項鏈威脅,拿言語相激,她還是不下車。

    “我現在是祁易天的女朋友,媒體今天才剛報道過,現在熱度正濃,一言一行都在別人的關注之下。

    我倒是不怕你敢對我怎樣,隻是我不想他們瞎編亂造,寫一些汙人眼睛的內容,破壞我男朋友的心情。”

    陸清狂勾唇一笑,輕鬆的就將許錦航的話反駁了回去。

    “那去哪吃飯你定。”許錦航看她態度堅定,拿項鏈威脅都不為所動的樣子,沒辦法的重新返回車上。

    “去飄香小肆,那才是吃飯的地方。”陸清狂開口,報出了一個地址。

    “好,聽你的。”許錦航踩下油門,朝目的地開去。

    飄香小肆是一個非常有特殊的飯店。

    它的裝修非常古色古香,每一個標間都有一個非常雅致好聽的名字,即使是外麵的座位,環境也很優美。

    “老板,把你們這兒的特色菜上一下,還有沒有什麽推薦的沒有?”陸清狂選擇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自顧自地問道。

    “哎,馬上就來,我們店特色菜可多了,我跟你慢慢推薦。”老板應聲,笑嗬嗬的回道。

    “為什麽坐在外麵?”許錦航有些被動的在陸清狂對麵坐下,似乎有些不開心。

    “為什麽不坐在外麵?”陸清狂挑眉,然後姿態從容的問道“外麵怎麽了,外麵配不上你許公子的身份嗎?我身為祁易天的女朋友,都願意坐在外麵,我說什麽了嗎?”

    陸清狂一副我高貴我驕傲了嗎的姿態,氣的許錦航暗暗磨牙,卻無從反駁。

    因為她說的對,她現在確實是全世界都知道的,祁易天公開承認並且求婚的女朋友。

    她的身價,比任何一個不是四大家族裏的老總都要高。

    “老板,就按你說的,全部上一遍,反正是這位公子請客。”陸清狂笑著聽著老板的建議,然後一本正經的指著許錦航道。

    “許公子,是這樣嗎?”老板臉上帶著笑,跟他確認道。

    “是,她點了什麽,你叫廚房去做就行了。”許錦航臉色黑黑的,點頭承認。

    “好嘞~”老板的笑臉更燦爛了,收起菜單開口道“既然你都這麽說了,那我們照做就是。”

    “你想問什麽就問吧。”陸清狂靠在座椅上,看向許錦航,淡淡的開口道。

    “你怎麽知道我有問題要問你?”看著她那副早就知道的樣子,許錦航有些意外。

    “你拿出那麽大的籌碼來跟我做交換,非要讓我跟你一起吃飯,若非是我長得好看,能讓你食欲大增,那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吃飯隻是幌子,實則是有事問我了。”陸清狂不徐不疾的說著。

    “我確實有事問你。”許錦航點頭承認。

    然後拉著椅子更靠近她一些,看著她問“你發生了什麽事?性格為何會變化如此大?”

    “你不是知道嗎?被你跟水冰潔推下樓,在醫院躺了幾個月,摔壞了腦子,性格能不變嗎?”陸清狂嘴角帶著淺笑,自嘲道。

    “那你搬去哪兒了?為什麽不在水家借你的房子住了。”許錦航問。

    “這個無可奉告,至於為什麽不在那住,我還想反問你呢,我現在都不是水家的人了,請問為什麽還要住水家的房子?像從前一樣,方便你們來找我麻煩嗎?開什麽玩笑,我又不傻!”陸清狂翹著二郎腿,嘴角帶著痞笑。

    “那你是怎麽認識像何玉宇,祁易天這一類的人的?”陸清狂不好好回答,許錦航也不惱,繼續問著。

    “哎~我說,你是十萬個為什麽嗎?有完沒完了?”陸清狂一副不耐煩的樣子,看著他道。

    “回答我這個問題,我把項鏈給你。”許錦航開口,說著很有誘惑力的話。

    “成交!”陸清狂勾唇一笑。

    “離開你們以後,眼睛治好了,自然認識的人身份和人品也就更高貴了。”

    其實對於這一點,陸清狂還是挺佩服水風清的。

    那就是以她跟何玉宇和韓湘靈那樣的關係,水家和許家竟然一無所知。

    要不然這幾年,他們怎麽也會逼著她,從何家爭取什麽好處吧?

    陸清狂好笑著搖搖頭,看來原主也不是傻的一無是處。

    “好好說。”許錦航將項鏈掏出來,就放在手心裏看著。

    “何玉宇在摔壞腦子之前就認識了,我替人家賽車賺生活費,他幫我找活。

    至於祁易天,是工作上認識的,其他的沒什麽好說的。”陸清狂的眼睛緊盯著他手上的項鏈,仿佛他敢反悔她就會揍他一樣,回答的態度倒也算認真。

    “隻是這樣?”許錦航蹙著眉頭。

    “你還想是什麽樣的?難道跟你想象中的不太相符?那我可沒辦法了,你若不信自己去查啊!”陸清狂靠在椅子上,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椅背,氣定神閑。

    “東西給我。”陸清狂伸手,語氣不容置喙。

    “把這頓飯吃完再走!”許錦航舉著項鏈,提要求。

    “OK,先給我,我向來說話算數。”陸清狂點頭,伸手道。

    許錦航這次倒是沒再耍什麽無賴,就拿項鏈放進了陸清狂手中。

    陸清狂收起項鏈,放進了包裏。

    然後信守承諾的等著上菜。

    其實不用許錦航特意說,她就打算吃完再走。

    因為這一頓飯,可是她特意點的,不吃過再走,有些可惜。

    “爺爺留給你的,你在許氏的股份什麽時候還我?”許錦航見她確實沒有走的打算,便開口問著。

    “我不是說過麽,那股份不在我這兒,哎~我說你怎麽想的,竟然第二次開口問我。

    我從小到大,無論是名聲形象還是曾經有婚約的你,哪一樣沒奉獻給水冰潔,沒讓水家的人給奪去。”

    陸清狂嗤然一笑,反唇相譏。

    “算了。”許錦航搖頭,沒再問什麽。

    可能是真的信了她的那套說辭。

    畢竟她說的那些,全都是真的,他也算是其中一個知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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