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5 他敢娶我就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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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確定了一個管理層為她所用,陸清狂開車回醫館的路上,心情非常愉悅。

    但是沒走多久,她就感覺像是有人在跟著她。

    她透過後視鏡沒看見什麽車尾隨她,繼續開車朝醫館的方向行駛著

    不知為何,她還是總覺得有人跟蹤她,但是卻始終沒有發現目標。

    一路到了醫館,她還是沒有發現任何人和車輛,揉了揉眉心,走進了醫館裏。

    或許是這兩天發生的事太多了吧!她太累了,出現了幻象感覺。

    陸清狂回來後就安排季夏把病患都緊挨著排好時間過來,本來要一下午忙活的事,她僅用三個小時就完成了。

    忙好以後,她就去了可供休息的院子裏。

    “師傅,你給我開點藥吧!”陸清狂走進裏屋,對著空間裏的華佗子說著。

    “你怎麽了?”華佗子從空間裏出來,擔心的打量著她。

    “沒什麽,就是感覺最近有些累,可能出現了一些幻覺。”陸清狂淺笑著搖搖頭,表示自己不礙事。

    “手給我。”華佗子擼了一把胡子,嚴肅臉說著。

    “你別這麽嚴肅,我真沒事。”陸清狂好笑的說著,眼中帶著戲謔。

    “你最近都做什麽了?”給她診過脈以後,華佗子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看著她問。

    “沒做什麽啊,就是每天固定給那些病人施針。”陸清狂聳肩,奇怪的看著華佗子,一臉害怕的問“師傅你這麽嚴肅做什麽,我不會是得什麽絕症了吧?”

    “別胡說八道,得什麽絕症,你就是最近想事情太多了,有些神經疲勞,等會兒我給你點藥,你按時吃一下就好了,晚上注意早點休息。”華佗子被她氣的胡子一翹,瞪著她說著。

    “開什麽藥啊,您就不能給我針灸或者按摩一下嗎?”陸清狂眼巴巴的望著他,認真的懇求道。

    “哪有師傅給徒弟按摩的,你這丫頭真是沒大沒小的,還異想天開。”華佗子隨手扔給她一個瓷瓶,沒好氣的說著。

    “不按就不按嘛!小氣老頭,小氣吧啦的。”陸清狂癟嘴,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我小氣?我要是小氣就該斷了你所有從空間裏拿出來的藥,看你用什麽!”華佗子氣笑了,指著她一本正經的說道。

    “我又不是不會製作。”陸清狂聳肩,小聲嘀咕道。

    “你……算了,不跟你一般見識,要跟你這丫頭計較,老夫我早氣死了。”華佗子前一秒還很生氣,下一秒就笑了。

    “對了,徒兒你哪得來的絕神草和零骨子?”華佗子想到這次出來主要的目的,認真的問陸清狂道,眼裏帶著審視。

    “一個被我救過的人那裏,他就在附近住,這兩株草藥,我是在他院子裏發現的。”陸清狂如實回答。

    “他也是中醫?”華佗子一雙渾濁的眼睛忽然亮了起來,似乎非常感興趣。

    “應該不是吧,就是個普通人。”陸清狂回憶在墨毅院子裏見到的一切,搖搖頭否認的說道。

    “絕神草和零骨子都不是尋常草藥,一般的地方可長不出來,他那院子有什麽奇特的地方?竟然有這兩株草藥生長。”華佗子眼中帶著濃濃的興趣。

    “沒有什麽奇特的地方,就是張滿了雜草,這兩株稀世草藥,還是我在雜草底下發現的。”陸清狂回憶在院子裏所見到的一切景象,搖搖頭肯定的對華佗子說道。

    “長滿了雜草?那其他地方呢,其他地方可還有這樣的草藥?”華佗子迫切的問著。

    “其他地方沒有異常,那個長滿雜草的院子,我後來也進去看過了,沒有再發現這樣的草藥。”陸清狂搖頭,肯定的對華佗子說道。

    “不對呀,不可能啊!”華佗子擼著胡子,眼神很是疑惑。

    “什麽不對?”陸清狂奇怪的看著他。

    “那草藥能生長絕非偶然,而生長在這裏的肯定都是人為種植的,不可能隻有兩株才對啊。”華佗子很費解的解釋道。

    “或許是野生的呢,怎麽就一定是人為種植的了。”陸清狂不解。

    “如果是懸崖邊或者森林裏,你說這是野生的,碰上了算你運氣好,我也相信,可是在這樣繁華的城市裏,環境汙染那麽嚴重,根本沒有野生的藥材生長。

    就像這個院子裏的那些珍稀藥材毒藥一樣,都是人工種植的,還是特殊方法種的,否則即使有苗子也活不了,更別說生長了。”

    華佗子一本正經並且很認真的分析著,陸清狂聽完以後,神色卻凝重了一些。

    “如果有人能種這些植物,那他的醫術如何?”

    “相當了得,其他的我不敢說,至少在治病救人方麵和你不相上下。”華佗子神色也有些凝重,卻極為肯定的說著。

    “這麽厲害嗎?”陸清狂挑了下眉,神色有些耐人尋味。

    “他在哪個院子裏?有時間我去拜訪一下,這人若是你的敵人,那肯定會是你一個強勁的對手和死敵。”花佗子看像陸清狂,認真的問。

    “咱們的宅子朝前走,過一個宅院就是了,他的宅院裏雜草很多,很容易分辨出來。”陸清狂如實描述著。

    “好,為師知道了。”華佗子點點頭,消失在了房間裏。

    陸清狂躺到床上,閉起了眼睛,始終睡不著,便把華佗子剛剛給她的藥吃了一顆。

    能讓她師傅這麽重視的,肯定不是什麽小角色,那墨毅主動接近的目的,她本來就有些懷疑,現在疑慮更是加深了。

    腦子裏過著許多消息,一會兒功夫她就腦袋沉沉睡了過去。

    等醒來後,已經是四五點的時間了。

    琳兒見她醒過來,便把粥盛上了,笑著喊她道“老板你醒的真巧,那位儒雅大叔給我們送了晚餐過來,快點起來吃吧。”

    “他送了什麽?”陸清狂挑眉。

    “今晚是粥還有蒸菜。”琳兒走過去,把菜上的蓋子掀開,對陸清狂說著。

    “剛好不想吃別的,這粥倒是送的挺合我心意。”陸清狂坐下來,拿起勺子嚐了一口。

    “你們兩個那醫書上的內容準備什麽時候向我考?”陸清狂抬眼淡定的看著兩人問著。

    “我們……醫書上的內容我們下個月初一定向你考過。”季夏淺淺一笑,對她保證道。

    “季夏姐。”琳兒為難的看了一眼季夏。

    “你呀,我們再考不過,老板就收回醫書不要我們學了,努力一把,我們又不笨,肯定能過。”季夏好笑的看著琳兒說著。

    “是這樣嗎?老板。”琳兒委屈巴巴的托著下班看著陸清狂。

    “嗯,她說的對,太笨的人我不喜歡教。”陸清狂點頭,肯定的說著。

    “我才不笨,不就是醫書麽,我一定會按時交作業的。”琳兒被激到,一本正經的保證著。

    “嗯,好,你的保證我收到了。”陸清狂點點頭,喝著粥,眼底帶著笑,語氣認真。

    “老板~”琳兒看著陸清狂,聲音拉長,帶著撒嬌的意思。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就得為自己所說的話負責任。”陸清狂頭也不抬的說著,顯然沒有為此退讓的意思。

    “就是啊,琳兒你這樣可不對。”季夏站在陸清狂那邊,點著頭笑著對琳兒說道。

    “我就不信我記不下來,等著瞧吧。”琳兒氣呼呼的看著季夏,很認真的說著。

    “好啊,我等著。”季夏點頭,繼續激她。

    吃過飯以後,陸天佑接陸清狂回了陸宅,陸清狂沒有著急的像平常一樣,給蔣晴蘭紮針,而是給她重新診了下脈。

    “媽,以後不用紮針了,餘毒清理情況比較好,我再給你一瓶藥,你配合著我之前給你的那瓶藥一起吃,吃夠一個星期以後,我再給你診脈看看情況。”陸清狂收回手,含笑對蔣晴蘭說道。

    “好,那你早點上去睡吧,看你這兩天好像很累的樣子。”蔣晴蘭接過瓷瓶,疼惜的對她說著。

    “好,媽你也早點兒睡,那我就先上去了。”陸清狂清淺一笑,起身說道。

    “去吧。”蔣晴蘭起身將她送到臥室門外。

    陸清狂跟著陸天佑一起上了樓,走到門前時,她對陸天佑道了一聲晚安,便進去了。

    洗漱好以後,她點了一些安神香,關了臥室的燈,在安神香的作用下,安然入睡,一夜深沉無夢。

    第二天一早,陸清狂並沒有要陸天佑帶她去醫館,而是自己開車出了門。

    “靈姐姐你現在在哪,方便出來一趟嗎?我有些事要跟你說。”啟動車子離開陸家,陸清狂打開手機,撥通了韓湘靈的電話。

    “剛送完凡凡去學校,你有什麽事找我,去哪見麵?”韓湘靈接通電話後,啟動車子離開了學校門口。

    “傾世咖啡館。”陸清狂報了一個地址。

    “好,我現在就開車往那邊去,你要先到的話,就等我一會兒。”韓湘靈點頭道。

    掛了電話以後,陸清狂開車朝傾世咖啡館而去。她到了之後,在咖啡館坐了一會,韓湘靈才走進來。

    “喝點什麽?”陸清狂笑著看向她問。

    “果汁吧。”韓湘靈開口。

    陸清狂伸手招來服務生,給韓湘靈點了一杯果汁。

    服務生把果汁端上來後,韓湘靈喝了兩口果汁,抬眼看著陸清狂問“你有什麽事找我?我們也就是幾十個小時不見而已。”

    “你前夫祁知軒向主家申請讓凡凡入主家族譜,這事你知道嗎?”陸清狂翹著二郎腿,靠在沙發上,悠然的問著。

    “什麽時候的事?”韓湘靈緊張的問著,顯然並不知情。

    “也就這兩天的事,就是你們領過離婚證以後,天天打電話過來問我的意思,我自作主張的讓他沒有答應,我覺得那樣對你爭取孩子的撫養權非常沒有益處。

    不過祁家主家的族譜很難進,我不知道你會不會怪我,所以過來給你打聲招呼,再問問你的意見,如果你同意讓凡凡上祁家族譜的話,那我跟天天說一下,這事情還有轉圜的餘地。”

    陸清狂看著她,很全麵的對她說著,同時也在觀望她的態度。

    “你這樣做非常對,我非但不會怪你,還要感謝你,這事我也問過凡凡她自己的意思了,她說她不想姓祁了,她不喜歡以前那個家。”韓湘靈神色間有些無奈,感激的對陸清狂說道。

    “那就好,我也是這麽想的,要斷就斷幹淨些,也方便開始新生活。”陸清狂讚同的點點頭。

    “不過我今天來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跟你說。”陸清狂坐正身子,端正態度,看著韓湘靈,神色認真的說著。

    “還有什麽事?”韓湘靈好笑的問道。

    “何玉寒他對你的態度是不是不明朗了?你現在有些進退兩難,不知道該不該朝他更近一步,但是又怕他不是那個意思,給他造成不必要的煩擾。”陸清狂很確切的問著。

    “你從哪聽來的這些消息?”韓湘靈挑眉看著她,反問。

    “上次跟你一起去看他給你找的房子時,我就覺得你們兩個不對勁,那相處模式怎麽都不像是正在熱戀中的男女,過於矜持和距離了些。”陸清狂淡定的對她說著。

    “你說的沒錯,他現在確實態度不明朗,我也不是缺了男人就不能活的柔弱女人,所以便沒有往上湊,感覺過兩天清閑日子也挺好。”韓湘靈點頭承認,並且逞強的說著。

    “如果我說他有苦衷呢?”陸清狂反問。

    “什麽苦衷?”韓湘靈抬眼看著她,有些在意的問著。

    “他中了一種毒,今天之前,隨時都有可能失去性命,所以他不敢繼續追你,害怕他若忽然毒發離世,你會非常傷心。”陸清狂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淡淡看向窗外,神色淡淡的。

    “什麽毒,不能解毒嗎?為什麽還能隨時危及生命。”韓湘靈蹙起眉頭,一臉擔憂一覽無餘。

    “世間至毒,我也製作不出解藥。”陸清狂簡單的說著。

    “連你都製作不出解藥,那這世間還有誰可以幫他啊?”韓湘靈有些絕望的問著。

    “我雖然製作不出來解藥,但是我恰巧有他所中之毒的一半解藥,今天已經喂給他吃了。”陸清狂伸手過去,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

    “才一半解藥,能起到什麽作用?”韓湘靈擔心的問著。

    “能讓他續命十年,延長毒發間距時間,換句話說,他就隻有十年的壽命了,如果這十年內依舊找不到那半份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的解藥,最多十年後,他就會離世。”陸清狂很全麵的向她解釋著。

    “十年壽命,你是說今天之前他不確定還能活幾天,所以才逐漸疏遠了我,推開了我,今天之後,他也就多了十年的壽命而已,並不能像正常人一樣安然的度過一生,是這意思吧?”韓湘靈把自己理解的意思說了一遍,然後問陸清狂道。

    “對,我今天來主要是想問問你,何玉寒隻有十年壽命,這十年溫柔相待,或許隻是你未來漫長生命歲月裏的一段回憶,你想好了,嫁還是不嫁?”陸清狂點頭,直視著她的眼睛問道。

    “嫁,他敢娶我就嫁,我這輩子對婚姻大抵已經沒有過多的打算和念想了,如果他的餘生是十年,我陪他走十年就是。”韓湘靈回答的很迅速,幾乎是想都沒想就這麽說著。

    顯然她知道何玉寒的心思,她同樣也是喜歡何玉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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