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容央姑娘就是修寒尋找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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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央又讓何老板從石板路上走過來,這次發出了腳步聲。邢西延和林立遠也從石板路上走了一趟,同樣發出了聲音。

    從街上回來將秦芳送回牢裏,三人回到書房開始討論案情。林立遠有些安耐不住內心的激動,拍著手臉上掛著笑在屋子走來走去:“真不容易從一個人的證詞中居然找出了破綻,這秦芳走路不發出聲音,何老板和我們三人走路卻發出了聲音,可以知道當天夜裏從何老板店鋪門口走過的定是位男子了。”

    “還有身高是一個最大的破綻,一米七左右的女子可是很難找到。秦芳身材嬌小,從身高就能排除,更能確定她當晚並沒有從哪裏走過。而是有一個男子假扮成秦芳故意讓人發現,並留下她平日裏常戴的玉簪作為證據。”邢西延眯著眼睛沉思:“看來這人對秦芳很了解啊,或者是身旁的人不然是拿不到這玉簪的。到底是什麽人殺人後要栽贓秦芳呢?”

    “這正是我們接下來要查的,查到這個人這件案子也算了結了。”容央站起來行禮:“今天要查的事情已經清楚了,其他的明日再查。邢大人師爺,容央先回房休息了。”

    還有好多問題想要問呢,怎麽就走了呢?這丫頭就是這樣留些懸念讓人去猜,隻是天色不早了邢西延和林立遠也不好留人,讓容央去休息了。

    邢西延和林立遠在書房裏討論了一會兒,也沒想到是誰能陷害秦芳。沒有容央在這裏果然不行,兩人才悻悻回房休息去了。

    白日裏忙了一天,容央回到房間倒頭就睡著了。

    腦子裏想著案子邢西延回到自己的院落,房間裏還點著燈,推開房門見自己的夫人靠在床框上,估計是等久了已經睡著了。

    給慕佩珊蓋上薄被,邢西延躡手躡腳的將兒子從床上抱到一旁的小床上麵,剛放到小床上身後傳來了自家夫人的聲音。

    “你呀,又偷摸的將孩子抱到小床上,明日他醒了定是要鬧的。”慕佩珊從床上下來,走到邢西延的身後。

    邢西延轉身摟住慕佩珊的腰,麵露溫柔笑意:“明日我哄哄就好了,夫人下次就不要等為夫了,早些睡吧!”

    “等不下去我也會睡的,相公的案子查的怎麽樣了?”倚在邢西延的懷裏,慕佩珊問道。

    “大有進展,不出意外很快就能找到真凶了。”邢西延興奮的道:“等案子結了,為夫帶著你和燦兒出去好好玩幾天。”

    “好啊,那我和燦兒就等著相公早日查清此案。”慕佩珊伺候邢西延洗漱,給他搓著背問道:“那客院中住的祖孫二人就是相公請來幫助查案的人?”

    “是啊,這次案件困難重重要不是他們的幫助,以為夫的本事估計是涼了。”邢西延也不怕在自家娘子麵前沒麵子,反正成親之前兩人也是互相了解的,直言不諱。

    “為妻也不需要相公有天大的本事,隻要對為妻和燦兒好就行。一家人平平安安在一起,比什麽都強。”那水瓢給邢西延衝水,拿了浴巾遞給邢西延。

    邢西延從浴桶中出來,係著浴巾笑著道:“還是夫人看得開,不嫌棄為夫沒大誌向!”

    “當初父親和伯父說起相公之時為妻就已經知道,相公追求的是安逸恬淡的日子,正好為妻也是如此想。母親問我的意見,隨即點頭同意了。”給邢西延擦拭頭發,慕佩珊一臉溫柔:“這就是為妻要的生活,很滿足!”

    “娶妻如此夫複何求!”邢西延麵露笑容:“娶佩珊為妻,是我邢西延這輩子最如意的一件事!”

    一番火熱後,慕佩珊躺在邢西延的懷裏把玩著一縷秀發:“那個叫容央小姑娘就是修寒尋找的人吧?”

    “是啊,就是她。別看她年紀尚小卻是最有主見的人,觀察入微善於分析案情,從微小的細節中找出漏洞,解惑。這次的案件多虧了她,斷案自有一套。並且人小脾氣不小,任誰都敢甩臉子的人。”說起容央邢西延都是大嘉讚賞,感激欣賞流露出來。“你那溫柔多情的堂弟定是從未遇到過這樣的小辣椒,定是在容央手裏吃了虧心有不甘想著找到人呆在身邊調教吧?容央可不是你堂弟能夠馴服的,還是不要招惹為好!”

    慕佩珊推了一把邢西延,瞪著雙眼不高興的道:“在京城中誰不說慕家的男兒一個好字,我家修寒是兄弟中長得最好的,家世好教養更是好。身旁都是小廝伺候,丫鬟都不讓占身,怎麽從你嘴裏說出來我家修寒好像是個風流種子似的?”

    “為夫不是這個意思,慕家的男兒在京中可是香餑餑,為夫哪敢說半個不好。”邢西延忙賠禮哄著妻子:“隻是容央性子烈,要真讓兩人相見估計就是火球相撞火花四濺。且容央並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兒,她父親也是一名京官,雖然隻是文職正九品。”

    “原來是這樣,那真不能讓兩人相遇了。這修寒啊對女子倒是溫柔,不過也分人。”慕佩珊打了個嗬欠:“估計下次回京他也忘了,都不要再提及就好!”

    “嗯!睡吧!”自己答應過容央要保密當然不會主動提起,都忘了才好呢。

    大清早,洗漱完畢,邢西延和林立遠來到書房的時候,容央已經在裏麵了。手裏拿著毛筆在一大張宣紙上寫寫畫畫。兩人走上前一看,畫的是秦芳的關係網。

    見兩人進來,容央說道:“奶娘也就是現在秦府的廚娘方氏,丈夫和唯一的兒子死後便獨身一人跟在秦芳娘身邊伺候。秦芳親娘去世後,一手將秦芳養大直至嫁人,當親女兒一樣照顧。她不可能是凶手,可是凶器卻是廚房的一把剔骨刀。”

    “關於凶器,問過方氏,方氏說當天壽宴請了外麵的人幫忙。人多口雜,宴會結束後也沒在意,直到第二天早晨才發現剔骨刀丟了。”林立遠拿出新近的供詞遞給容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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