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怎麽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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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迪的上班時間是非常自由的,當然這不是因為他本身的才華。其實歐美有一個值得借鑒的地方就是時間優化。
華夏往往會說不要輸在起跑線上,結果現在從小學開始就是數不清的抄書背書早上進去,和月亮一起回家。
其實在十幾年前,小學根本沒有這麽多的繁瑣,下午還有課外活動的自由時間,作業也很少。難道那個時候就沒有人才?
其實人才不是依靠這種完全和素質教育無關的應試教育培養的。嘴上說是要素質教育義務教育,其實實際做的是完全反了過來。
學習的效率才最重要。
一個最簡單的比方,你每天讓學生把那些課文單詞抄十幾遍其實是最沒有效率的學習方法,很簡單的證明就是許多小學的周考和月考成績。
直接就是兩級分化,不及格的和優秀的基本持平,六十分左右的大多數。老師家長會推卸責任說人的智商有先天差距,他也沒有辦法。
但實際上,就是這種教育本身出現了問題。從某種意義上說,甚至還不如古代的私塾設計的好。雖然那個時候是隻學語文。
但其實是還要同時學習書法繪畫音樂射箭這些君子六藝。
而現在的教育恰恰是放棄了書畫音樂對弈這些真正陶冶情操的知識學問,可謂舍本求末。
而且大多數的小學英語老師都是不合格的。一個最簡單的對比,華夏的小學六年的時間在抄書背書做題目中度過,僅僅學了語文數學外語。但與之對比的米國小學,學的是語文就分成精讀和泛讀,數學還有科學。而且這個科學是包含了天文地理物理化學的。
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怎麽學?掌握一個知識,現在網絡進入千家萬戶,從小其實就應該培養孩子的團隊精神合作精神獨立精神。
那麽,哪怕是語文的作文,也是可以開放性的拿出一個課題,讓學生組成小團隊查閱資料合作完成。別小看這一點,從小養成的三觀其實是特別重要的。
而且我們的小學從小就是那種不能質疑的教學,永遠隻有一個所謂的標準答案。其實,哪怕是數學都有多種解決方法,而語文的閱讀理解這些,往往那些標準答案都是似是而非的。
這樣唯一的後果就是聰明的孩子會去放棄自己的獨立思維,而是揣摩出卷人的想法,其實就是主動戴上麵具。當然,這或許正是高層希望看到的。
這和古代科舉何其相似?
考生作文完全都是先弄清楚改卷的座師是什麽觀點,然後投其所好的寫作。所以那些考中的文章都是一個特點:四平八穩,花團錦簇,不敢發揮。
就這個最後還進化成了八股文。現在的教育其實就是在用短短幾十年去完成古代幾千年的八股文進化。
所以那些兩麵人,其實說出這個詞匯的人很有喜感的。常常是拿來貶義詞去形容那些說一套做一套的官員之類。可是真的自己沒有數嗎?兩麵人就是教育製度必然培養出來的啊。
你的教育就是倒逼聰明的學生主動成為兩麵人,然後看到有些不好控製了,又說他如何如何。
曾經的北大外語教授俞大絪的哥哥翻譯家俞大縝曾經回憶他和妹妹是怎麽學習英語打好英文基礎的:
“將近70年前,我們的父母帶著我們同胞兄弟姊妹10人(我行八,大絪行九)在魔都定居。父母都是念華夏舊書的,不懂英文,但是對英語的重要性卻有相當認識。
我9歲多就進了一個倫敦教會(London Missionary Society)辦的一所女校叫麥倫女校。妹妹大絪比我小一歲半,所以她晚進半年。學生隻有30來人。教師也極少。
教我們英文的是一位40來歲華夏女教師。她富有經驗,能操一口流利的英語,教我們卻是用中文,對我們要求極為嚴格。
教材是在倫敦出版的整套由淺入深的十幾個讀本。編得很好,附有插圖,趣味盎然。例如第一課的單詞是:“am,at,hat,fat,mat,cat,bat,pat,rat,sat“;第二課是:“get,met,set,let,net,wet,yet“;第三課是:
“ill,bill,fill,hill,kill,mill,pill,sill,till,will“等等;又好念,又容易記。我們毫無困難地就學會了許多許多單詞。直到今天我們還記得。
我們不學音標就把音念準了。課文都是地道的英文。而這位教師又非常嚴格,每堂課都要提問,如:發音、拚讀、翻譯等等。隻要稍出差錯,她就嚴厲責備。
記得有一個年齡比我大的女孩,因為功課不好,常常挨罵,下了課就哭。我們姊妹二人一則對英文課特別有興趣;二則怕學不好挨罵丟臉,所以特別用功。
我們姊妹每天都把當天的課複習好,每天回家吃過晚飯,就念英文。冬天在母親臥室裏,坐在小板凳上,把椅子當桌子,兩人苦讀當天老師所教的英文。
除了單詞之外,還背一部分課文。我已經講過,我們的課本是地道的英文。我們沒學過語法和音標,就能夠講正確但淺近的英文了。
這是60多年前的事。大絪於1-9-6-6年含冤去世了。回憶當時我們兩姊妹在母親臥室內小板凳上苦讀英文的情景,曆曆如在目前。老師還讓我們背淺近的英文詩和唱英文歌,學英文對話。
等到放暑假時,我們就登台表演,招待學生的家長和外賓。這對我們學習英文有很大的幫助。
過了4年(大絪三年半),我們就進了魔都聖瑪麗亞書院(St.Mary's Hall)。這個書院是美國聖公會在滬西辦的一所女校,校園很大,大約有一百六、七十個女生。英文科目都是英美人教。
上課完全用英文。我們姊妹毫不感到困難,飲水思源,我們不能不感謝麥倫給我們打下的英文底子,尤其要歸功於教書極嚴格的那位中國女教師。
據我記得我們念的Mother Tongue是一冊極厚的英文讀本,其中都是英美的散文與詩歌。還有一本Manners(《文明禮貌》)。
七年級時學過Heidi(《海蒂全集》)和英美名著選讀等。八年級,有英文作文,還念英國名作家Swift所著的Gulliver's Travels(《格列佛遊記》)前二冊。
聖經沒有教本,由米國教師口授傳教士的故事,由我與兩位同學筆錄下來,整理好再分給全班學習。
還有Mary Austin(米國作家)所著At Home in the Promised Land;Dickens所著Christmas Carol;Irving Rip Van Winkle
等。九年級起英文有由英人教的:Algebra(代數);英譯《悲慘世界》裏的主要人物Jean Valjean的遭遇;Coleridge著的The Ancient Mariner;Heroines Every Child Should Know(忘了作者是哪國人了),還有英文作文和一些英美作家的短詩和短篇小說等。
學校有個相當大的圖書館,其中大部分是英美文學,我們姊妹經常借書閱讀,這對我們幫助很大。
讀完九年級就等於初中畢業,那時可以說我們已把英語基礎打好,看英文的文理科書籍毫無問題(理科書上遇到個別的罕見的詞可查詞典),並能寫出通順和流利的文章。
妹妹大絪寫作比我強,她能把古詩譯成押韻的英文詩。念完初中又念3年高中。學過的Scott的Ivanhoe;Longfellow的長詩The Courtship of Miles Standish;Dickens的A Tale of Two Cities(《雙城記》);莎士比亞的劇本,如:Hamlet《王子複仇記》等;舊約聖經;英國文學史;Lytton的Last Days of Pompei《龐培末日》;Life of Alice Freeman Palmer;這幾年還念了一些英文原著和法文的英譯本以及英文本的古代和近代歐洲通史、生物學、化學和幾何等。
到十二年級我被推選為英文校刊的主編。大絪畢業那年也是校刊的英文主編。在聖瑪麗亞期間,我們常常演出英文劇本,有的劇本是由我們兩姊妹寫的。
我們還有一門很有意思的課叫Fine Arts(美術),是一位米國老太太教的,她教我們如何配顏色。比如:布置房間,服裝顏色和花樣的搭配等等。我們不但跟她學了審美觀點,還學到了許多風趣的英文日常會話。
我寫了這些,也許有人會說,你們上的是教會學校,全部精力都放在學英語上,所以能在七、八年內(麥倫念了4年,聖瑪麗亞初中畢業前念了4年)將英語基礎打好,別人是無法做到的。
事實上不是這樣。我們隻花了一部分時間學英文,而其它課程和活動則占了大部分時間。我們每天有體育活動。
聖瑪麗亞雖是教會學校,卻也重視國文,有許多學生文章、書法、詩都很好。我的許多篇古文和唐詩大部分是在聖瑪麗亞背熟的。
學鋼琴需要占用很多時間,我妹妹大絪在鋼琴上就花了不少功夫。所有這一切都占了不少時間。
我認為要打好英語基礎,隻要在嚴師的督促之下,多接觸正確的語音、語調和英美原著作品,更重要的還要加上自己刻苦的努力,不但可以做到,而且花的時間也許還可以更短一些。
現在有些條件,像收音機、錄音機、電視機這類工具,在我上學的那個時代是做夢也想像不到的。
還有人認為要學好外語非出國不可,事實上也不一定是這樣。我在國外遇見過很多中國留學生和華僑,他們英語並不行。
就我所知,我國大學中有不少沒有出過國的教師,但他們說和寫的水平都很高。因此,我認為學英語的關鍵在於先打好基礎,出國留學不是絕對必要的。”
很多人年級稍微大一些的都學過《許國璋英語》,但其實這套大學英文教材其實有八本,第五第六冊就是北大外語係才女俞大絪教授主編的,其實許多時候並不是現在孩子不會學外語,而是教材和教的本身有問題。
雖然喊了許多年不要啞巴英語,要素質教育,但是現在從小學三年級開始到畢業就學了四年英語,有幾個能敢說自己英語打下基礎的?更不要說什麽閱讀英文原著了。
這和唐玄生促成金陵交易所是一個道理。
開句玩笑話,別說滬深股市了,就是B股早就像僵屍一樣誰敢說直接關閉了?有誰當出頭鳥的話和林則徐的結果差不多,最後必然就是個替罪羊下場。
唐玄生是打算慢慢把蘿卜和辣椒轉到金陵證券,當然,現在金陵證券的股票很少,隻有兩位數。但寧缺毋濫,反而交易額很是欣喜。而且,重要的一點就是沒有出現那種高風險的炒作。
其實股票的天然雙重屬性就是投機和投資。這是不可避免的,問題的關鍵不在於是否有莊家大鱷炒作,而是上市公司本身和你製定的規則。
一個最簡單的例子就是幾乎所有海外國家賭博都是合法的,但為什麽隻有馬靠和拉斯維加斯最有名?
哪怕一個賭場要一萬億也還是有無數人趨之若鶩。因為這根本就不是錢的問題。
如何讓一個賭場吸引越來越多的客人其實已經是一個經濟學課題,博弈論其實都是因為這個產生的。可以說是直接就是賭場經濟學了。
那麽,一個完全投機的賭場,其實那些硬件軟件設備都可以買到最好的。關鍵的問題在什麽地方?規則。
說白了就是你想從賭徒口袋裏麵拿走多少的問題。很多人會說,就是金鎖也是一晚就在馬靠輸了兩千萬啊。那為什麽不想想,她在輸了一百萬的時候怎麽就願意繼續賭下去呢?
換算成滬深股市一個很淺顯的問題,莊家每次把股票打到幾塊錢的時候收集籌碼,他就不擔心散戶和他搶那些低價籌碼嗎?畢竟,那個價格誰都可以買的。
如果這個問題弄不明白,其實是不適合進入股市的。反過來,那些莊家把茅台價格推到七百多一股的時候,他就沒想過會賣不掉嗎?
看到運送上門的家具主色調都是喜慶的華夏紅,董詩雲很是打趣了宋亞男一番。
不過那種祥雲的圖案看上去還是很大氣的。
說是裝扮,董詩雲自然隻是旁觀。好在有糖糖和孫小聖幫忙,她們的力氣可不是說笑,直接把床就舉了起來。
其實臥室也就是一個大床,事先已經做了個很大的一體式浴室,再加上一個高清背投,顯得有些空蕩蕩的。
不過臥室是睡覺的地方,其實還真的不需要太多的東西。反正屋子多,而且這邊真正會過來的估計也就是三五個人。
董詩雲笑道:“應該買幾個窗花,看著喜氣。”
宋亞男道:“我那邊的日常用品衣服什麽的搬過來,就是我夢想中的家了。我一直想要這樣的一個大臥室的。”(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