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7媽的,被強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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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傾自打成名之後,就再也沒有被任何一個導演這麽罵過,更別說是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毫不留情地指著?子罵?雖然不帶一個髒字,卻也夠讓她下不來台的了。

    花花眼見著自家boss被罵,臉色立即變了。她才不怕陸影。

    正要頂嘴,宋傾卻眼疾手快地閃身擋住了她,朝陸影真真切切地抱歉:“實在是抱歉,這兩天身體不太好,就休息了一下,耽誤了今天電影的拍攝,的確是我不對!後麵的拍攝,隻要大家沒意見,我們可以加班加點,加班費我來出,爭取按照進度表,把拍攝進度完成!”

    陸影其實也就是看見她的那一刻忍不住把自己的脾氣發泄出來,純屬心直口快的第一反應。

    她入行這麽多年,年輕的時候因為想上位,想爭取機會。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潛規則過,所以現在,她最討厭的就是攀附權貴的女人。

    因為總覺得在那些女人身上,看見了自己年輕時的悲哀。

    這個宋傾,能讓端木白都打私人電話來幫她請病假,和端木白的關係能清白到哪裏去?

    可是罵完了,她也有些後悔了。

    這畢竟是花重金請來的女星,要是一個不留神得罪了這一位,她來了脾氣。不肯好好拍攝,這電影的拍攝進度就必然被無限地拖延下去。

    到時候,吃虧的還不是她陸影!

    哪裏想得到,這個afra居然是個性情還不錯的。這樣的情形下,還能忍著脾氣主動道歉!

    她立即臉色也好看了起來,朝宋傾笑了笑,抬手指了指化妝室:“那就好!快去化妝吧!”

    宋傾搖搖頭,把身上的外套脫了,露出裏麵的戲服。

    “我已經畫好了妝,戲服也穿好了,開拍吧。”

    陸影這回是真的滿意極了。

    這個afra,孺子可教,以後一定是個有前途的,她決定了,以後隻要有機會,就會幫她一把!

    她拿了喇叭,朝場內喊著:“好了。各就各位,準備拍攝!”

    …………

    宋傾在劇組裏混得風生水起的時候,馮楚楚的日子就沒有那麽好過了。

    她和靳南領了證之後,靳南就像是當作身邊再也沒有這個人了似的,不僅接連著好幾天沒有進臥室睡覺,連她的求=歡都視而不見了。

    往日裏,靳南雖然從來沒有表現出沒她不行的饑渴姿態,可是隻要她想要,他就一定會滿足她。

    這一晚,她端著特意給他熬製的補腎壯=陽的杜仲豬腰湯,去了書房裏。

    靳南正在壓低著聲音打電話:“好,我過兩天就去拿,有勞您了。好的,再見!”

    “阿南……”

    靳南立即驚覺地收了電話,一瞬間,神態看上去居然有些慌亂。

    “你怎麽來了?”

    馮楚楚看著他臉上的神情。還有他眼底的烏青。

    “我熬了些湯,給你補補身體,這幾天你都在書房裏忙碌到後半夜,我懷著孩子,沒有陪著你,隻能給你做些吃的喝的,你別熬壞了身體。”

    靳南神色才和緩了一些,接了她手裏的湯,看了一眼她那仍然平坦的小腹:“你好好歇著吧,不必擔心我了,養好自己和孩子,就是幫了我的大忙了。”

    她神色立即變得哀慟極了,撫著自己的肚子,隻恨這裏慢慢長大的豆芽菜,並不是靳南的種。

    好在,他並不知道,她現在才能享受來自於他的溫柔。

    “可我還是擔心你,公司的事情,真的像外麵說的那樣危險嗎?”

    靳南正在低頭喝湯,聽到這句話,頓時臉色發黑:“你都聽說什麽了?”

    馮楚楚臉色發白,看著他那張瀕臨暴怒的臉,心中惶恐:難道靳氏真的在走下坡路?還是個陡坡?

    她才剛成為靳太太啊!

    “今天下午,媽媽的一個牌友,快嘴說了一句,說是,靳氏集團的股市這幾天下滑的厲害,還說……有人在趁機收購靳氏的股份,恐怕……”

    靳南冷笑,說出了馮楚楚接下來想說的話語。

    “恐怕有人在故意打壓靳氏的股價,製造亂局,收購靳氏的股份,一點點吞並收購了靳氏?”

    馮楚楚一怔,抖了抖唇,卻沒敢再問。

    是啊,那些人就是這麽說的。

    現在靳南把這些話再說一遍,她就知道,這是真的了。

    看來,真的是有人在打靳氏的主意。

    不行!

    她費了好多年才坐上靳太太的寶座,怎麽可以在屁股還沒有坐熱的時候,靳南就失去了靳氏集團的掌控權?

    “那怎麽辦?你快想想辦法啊!”

    靳南冷笑地看著她的臉:“你好像比我還著急?!”

    “你是我老公,你的公司出事,我怎麽能不著急!”

    “嗬嗬,放心,我再不濟,也不會這麽容易被打垮!你出去吧,我還有事要做。要出去一趟!”

    “這麽晚了……”

    “你早點睡,不用等我了!”

    他拿過外套就要離開,她一驚,突然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臂,急忙說道:“阿南,你都好幾天沒有去臥室睡覺了,我們也好久沒有……做了!”

    往常她說些曖昧的話語,他一定會順著她的意思,給她。

    可是這一次,他卻皺了皺眉頭,看了一眼被她抓住的手臂。

    雖然他什麽也沒說,什麽也沒做,可她立即就知道,他今晚不會跟她做了,要是她不放手,可能以後他都不會碰她了!

    靳南看她放了手,滿意地點點頭,轉身離開了書房。

    馮楚楚就這樣看著他的背影,久久不能言語。

    這個男人對她真是越來越冷酷無情了,如果不是懷了孕,她可能這輩子都沒有嫁給他的可能性吧?

    她悄悄握緊了拳頭,心底的恨意漸漸湧起。

    她漸漸放棄了原本心底裏的想法。

    原本她打算過幾天找個機會摔一跤,把這個孩子打掉,這個孩子在她肚子裏一天,她就嫌棄自己一天。

    總能讓她想起自己的肮髒。

    可是現在,她打算把這個孩子好好地生下來。

    這孩子會姓靳,以後,會繼承靳家的所有財產,等著靳南躺在病床上垂垂老矣的時候,她會告訴靳南:這不是你的孩子!

    靳南,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要是你好好愛我,我怎麽會這樣報複你?

    她捧著肚子,回屋躺在床上,久久地不能入睡。

    …………

    這天晚上,宋傾在劇組裏加班拍攝到了後半夜,她花了大價錢,請全劇組的演員和工作人員去吃宵夜。

    在鄴城,頂尖大酒店的菜色是最好的,她拉著一幫人,收工之後,直奔頂尖。

    那個女二號舒倩自打那天被她打了一巴掌之後,老實了好幾天,拍攝的時候,也是乖乖地發揮,再也不敢使什麽歪門邪道。

    隻是宋傾也很清楚,這種用慣了小心思的女孩子,不會因為被收拾了一下下就放棄了的。

    這天晚上,她帶著劇組的工作人員到了酒店裏,進了包下來的大廳之後,酒店的工作人員早就把酒菜準備好了,大家坐下來迅速地開吃。

    大半夜的,大家也沒心思再鬧騰,隻等著吃完了趕緊回家睡覺去。

    宋傾知道這一次的加班是自己引起的,一開席,就端著酒杯,笑吟吟地站了起來:“今天真是辛苦大家了,因為我前兩天生病,讓大家加班勞累,來,我敬大家一杯,先幹一杯!”

    她豪放地一仰頭,喝幹了杯中酒。

    她這一番動作,頓時引來了掌聲一片。

    中國人在酒桌上還是偏向於喜歡豪爽的人,扭扭捏捏放不開的人,終究還是不能讓人樂於親近。

    她剛一放下酒杯,陸影就立即發話了:“來,我們喝一杯。”

    兩個女人相對著,又幹了一杯。

    大家沸騰了。

    誰也沒有注意到,舒倩坐在角落裏,看著她們倆,眼神陰狠。

    她身邊坐著的,是執行導演,白白胖胖的小王。

    他一隻微胖的大手正在桌子底下摸著她的大腿?根,一邊吃飯,一邊想著怎麽吃了她。

    舒倩心裏惡心,卻又不能立馬打掉他的手。

    要不是這一次的總導演是陸影這個老女人,她怎麽會爬了這個懦弱惡心的男人的床?

    可惡!

    為什麽那個女人就能和陸影友好相處?也不知道用了什麽手段!

    她恨恨地捏著筷子,瞪著宋傾的側臉看了半天。

    宋傾察覺到那一道並不友好的視線,忽然轉過頭,朝舒倩挑了挑眉,示威地笑了笑,手裏的酒杯朝她舉了舉。

    舒倩被嚇了一跳。

    眾人的目光轉頭看見了這倆人的互動,等到看見了舒倩的臉色,立即有人暗地裏嗤笑起來。

    這舒倩,心挺大,膽子卻不大嘛!

    宋傾笑嘻嘻地收回了酒杯,轉頭和陸影談笑起來。

    一頓飯吃了將近兩個小時,宋傾喝得微醺,出門和大家分別的時候,腳步已經有些微亂了。

    她和花花一起出了酒店大門,大家各自乘車離開,她站在路邊等待,花花隨即離開,去找小七開車過來接她了。

    宋傾站在夜風裏,頭腦漸漸清醒了一點。

    路邊不時地有車輛來來往往,劇組的工作人員叫來的出租車一輛輛疾馳而來,她微微後退了半步,離路邊稍遠了一點。

    哪知道還沒站穩,背後就被人狠狠地推了一把。

    她立即不受控製地朝馬路上跌倒過去。

    “啊!!afra!”

    一道尖利的聲音在她背後叫了一聲。

    是舒倩的聲音,就在她的背後。

    宋傾眸色微冷,就在眾人以為她會倒在路上被出租車碾壓的時候,她卻突然在麵前的地麵上狠狠一蹬,整個人的身子像是彈回來似的,狠狠地砸在了正在幸災樂禍的舒倩身上。

    她低叫一聲,嘴裏毫無章法地喊了句:“哎呀,地好軟!”

    她一百多斤的身體把舒倩拍在地上,還壞壞地扭了扭,胳膊砸在舒倩的脖子上,那力氣,她是清楚的,足以讓舒倩一下子吸不上氣來。

    舒倩也想不到自己是使壞的人,居然最後成了受罪的人,她被砸的一瞬間無法呼吸,劇烈地咳嗽起來,捂著脖子慘叫起來:“你走開,走開!”

    她手忙腳亂地和助理一起,把宋傾往旁邊推。

    宋傾立即手腳麻利地爬起來,表情一點都不真摯地問:“哎呀,你沒事吧?”

    她站在舒倩身邊,低頭朝她伸手。

    舒倩卻嚇得臉色發白,哪裏還敢碰她,被自己的助理拉起來之後,慘白著臉趕緊上了一輛出租車,跑了。

    小七開著車隨即趕到,在遠處也看見了她們之間的互動,她一上車,花花就急忙問:“姐,你沒事吧?”

    “我是沒事的,她就不一定了。”

    小七從後視鏡裏看她,冷不丁地說:“我就說了,以她的壞心眼,隻有她欺負別人的,哪會被人欺負?”

    宋傾一愣,哎喲我去,這是在誇她還是罵她呢?

    花花氣的直瞪眼,看宋傾有些疑惑,立即轉頭就告狀了:“姐你不知道,剛才我看見那個舒倩在你背後推你,叫他開快點過去揍她,小七就是這麽回答的,說你不會出事!”

    宋傾黑線,轉頭笑眯眯地看小七:“小七覺得我肯定不會有事?”

    小七:“是啊,你學了這麽久的近身搏擊,要是連一個女人都對付不了,那麽多學費不是白交了嘛?!”

    宋傾:“……”

    花花立即氣??地吼:“要是我們afra擦破了一點點的皮,看你老板怎麽收拾你!”

    提起小七的老板……

    宋傾忽然有些想念那個男人了。

    “小七,送我去高山那邊吧?”

    花花有些不讚同:“姐,都後半夜了。”

    “沒事,他睡得晚。”

    花花隻好放棄了勸說。

    “小七,把我放下之後,送花花回家吧。”

    小七嬌美得像個女孩子一樣的臉上帶著滿滿的嫌棄,看了一眼花花,還是乖乖點頭答應了:“好!”

    他的表情又立即惹毛了花花,她圓溜溜的臉上也帶著明顯的鄙視,哼,男生女相的死娘炮,當老娘稀罕你送啊?

    宋傾無語地看著這倆人像鬥雞一樣大眼瞪小眼,失笑地捂著腦門。

    頭有點疼,看來真是年紀大了,熬夜受不了了。

    到了高山,車子因為有端木白給的藍牙車標,暢通無阻地進了小區。

    宋傾下車後,看了一眼二樓,書房的燈果然還是亮著的。

    這種感覺真是美好。

    像是勞累了一天回到家裏,看見有人亮燈等著自己,有一種歸屬感在心底油然而生。

    “姐,不上去嘛?”

    她看了看那個亮著燈的窗口,隨即,搖搖頭:“不了,不上去了。”

    花花一愣,怎麽改主意了?

    “花花,如果你以後喜歡一個人,就會知道,想念一個人的時候,跑過來想看看他,可是又害怕這樣患得患失上趕著追過去的自己,會被人看輕。每個女人其實都希望遇到一個對的人,他會珍重你,會把你妥善收藏。”

    花花有些怔愣:“姐,你也會有這樣的擔心嘛?”

    “會有!任何一個女人都會有!”

    她轉過頭,拍了拍花花的腦袋:“所以我不進去,我要等他來找我!”

    小七從後視鏡裏不讚同地瞅了她一眼。

    不行,他得把這女人的心思如實地匯報給老板。

    車子緩緩地又離開了小區,朝山下駛去。

    宋傾忽然對小七說了句:“小七,你現在在我身邊,既然是來保護我的,請你務必注意分寸,有些該說的可以說,有些不該說的,比如,我的想法是怎樣的,最好別出去亂說。現在給你發工資的人,可是我!”

    小七被說得一愣,有些心驚肉跳的感覺。

    她知道自己是被端木白派到她身邊偶爾要做個包打聽的?

    花花在旁邊得意洋洋地說道:“哼,吃裏扒外的家夥。”

    宋傾閉上了眼睛,再也不去看小七的臉色。

    她容許身邊有端木白的眼線,可不容許這個眼線把她每天穿了什麽顏色的襪子和內褲這樣的事情都事無巨細地匯報。

    就算她再喜歡端木白,她也需要自己的自由空間。

    過了良久,小七才輕輕應了句:“我知道了。”

    宋傾閉目養神,淡淡地:“嗯。”

    …………

    一周之後,靳氏集團的股票經曆了兩次跌停之後,終於慢慢地穩定了下來。

    而與此同時,bill和劉振聯手,持續從靳氏那邊吸收的股份,也達到了百分之四。

    劉振對自己的成績不算失望,也不算驕傲,把該說的都和宋傾交代清楚之後,才有些訕訕地說:“雖然吸納了不少股份,靳氏的市值並沒有跌得那麽狠,目前按照估計,靳氏集團的市值還在十億左右。”

    他有些赧然。

    這距離宋傾為他定下的兩億的目標還差得太遠。

    宋傾卻滿意地點點頭:“很好!你們已經做得很好了!”

    她這麽一說,劉振頓時更羞愧了。土肝低弟。

    當時是他拍著胸脯打了包票的,現在沒完成目標,她不僅沒發怒,還這樣?勵誇獎他們,讓他無地自容。

    宋傾看著他還有兩個小家夥的臉色,知道他們心裏的難受。

    她立即笑得更加真誠:“我不是在安慰你們!因為我的最終目的,就是要盡可能多的拿到靳氏的股份而已!至於最後靳氏的市值是多少,倒也沒有那麽重要!”

    劉振這才和羅晶晶兩人相視一笑,放心了。

    宋傾轉頭拍了拍bill的腿:“你這腿什麽時候能好?”

    他們現在還在bill的病房裏,這家夥的腿一天不好,她就一天不放心。

    bill被她一巴掌拍得齜牙咧嘴,恨不得用另外一條完好的腿把她踹過去,嘴裏立即告饒:“快了快了!你再這麽拍下去,就永遠也好不了啦!”

    她這才放開了自己的魔爪,轉頭朝劉振和羅晶晶說道:“好了,他這裏反正沒什麽事了,你們就先回去吧。”

    劉振知道她和bill一定是還有別的事情要說,也不多留,轉頭查羅晶晶招了招手,就走了。

    等到病房的門關上,bill才低聲問她:“接下來打算怎麽做?”

    “當然是收購頂尖。”

    “我們手裏的股權還不夠。”

    宋傾笑嘻嘻地看了他一眼:“你說,我要是把靳南當年從宋家得到頂尖食品的內幕曝光出去,靳氏集團的那些股東們,會不會還想緊緊地握著頂尖這一塊燙手山芋不肯放手?”

    bill兩眼一亮:“就知道你不會就這樣放棄的。”

    “放棄?我從來沒說我會放棄。”

    “劉振的確是個人才,隻是,缺少激勵,所以這一次他沒有盡全力。”

    宋傾點點頭,有些惋惜:“可惜了這麽好的機會。我以為以他手裏的自動交易公式,能一舉讓靳氏破產呢。”

    “你也別怪劉振,他家裏還有個年紀很大的媽媽,要是自動交易的時候露出什麽馬腳,那無異於在犯法,他心裏放不開,自然不敢冒險!”

    “我知道!所以我不怪他!接下來他還要幫我繼續吸納靳氏的股份呢。”

    bill有些犯難:“我們境外那邊能用的資金差不多都填進去了。”

    她起身,又在bill的傷腿上撓了一把,笑了:“所以,這就是說,到了咱們該收網的時候了,不是嗎?”

    bill疼得嚎了一下:“你這女人,明知道我的腿癢死了,還一碰就疼,你丫故意的是吧!”

    她哈哈大笑,拿了手包就要離開。

    “我去安排後麵的事情,你安心養病。”

    bill擺擺手:“滾吧。”

    她轉身笑嘻嘻地給了他一個飛吻,走了。

    到了醫院外,外麵正在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到了初秋時節,鄴城市的雨水多了起來,她開著車一路到了鬧市區裏,進了事先約定好的咖啡館裏。

    她要見的是bill早先就找好的代理人,要收購頂尖,她必須要找一個團隊代她出麵操作這件事情。

    代理人是一個三十來歲的年輕男人,看上去就是一副精明幹練的樣子,看見她的時候,聰明地沒有多問什麽,隻是把收購的相關事宜和她逐條解釋了一下。

    宋傾對股權並購的事情多少有些耳聞,再說了,她還需要把合同帶回去給bill和律師仔細看好了之後才會簽約。

    和代理人分別之後,她就走出了咖啡館。

    剛準備上車的時候,路邊忽然走過來一高一矮兩個男人,到了她身邊,其中那個稍微矮一點的男人低聲跟她說了句:“宋小姐,靳先生想見您。”

    宋傾本來緊握的拳頭立即收回,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他們:“他在哪裏?”

    另外一個瘦高一點的男人指了指街對麵的一輛車:“靳先生在車裏等你。”

    她驚訝地看了一眼那輛黑色的奧迪車,隨即收了自己的車鑰匙,朝街對麵走去。

    到了車邊,後車門立即緩緩打開。

    靳南麵色冷然地坐在車裏,目光灼灼地看著她,說:“上來吧。”

    “什麽事,就在這裏說吧?”

    “你難道希望有記者拍到你站在我的車邊?”

    宋傾被堵了一下,想了想,還是不要沾染那樣的緋聞了,她可不想自己的名字和靳南放在一起,想想都惡心得不行。

    她不大情願地上了車。

    剛一坐下,身邊的人忽然一動,她被他緊緊地抱住。

    唇上傳來火熱的觸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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