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瘋狂的報複(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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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髻最大的好處就是麵對別人的時候,總是笑魘如花的樣子,逗著畫知,她身體不好,精神狀態不佳,一會兒的功夫就迷迷糊糊的睡過去了。
書房,荷髻忍不住還是問出了口“她身體還好吧。”
秦牧看了一眼坐在沙發邊緊張揪心的女子,半晌荷髻才聽他不帶起伏的話傳來“除非有奇跡。”
荷髻原本還抱有的一點幻想,都破滅了,她失去過孩子,自然最清楚不過畫知的傷痛,但是此生再也不能有孩子,讓那個單薄又倔強的女人怎麽接受?
“哥”荷髻抿了抿嘴角,揣揣不安“你別衝動,畫知再也受不起打擊了。”
男子像是一座雕塑,俊美線條完美的側臉,眼神空散,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入,長久的沉默之後,男子嗓音沙啞,慵懶清潤之中帶著絲絲的異樣,猶如紅酒杯壓著大理石台麵劃過。
“明知道我秦牧一生隻能有這一個孩子,你讓我怎麽對著她交待?”這樣簡單的一句話似乎話費了他很大的精力,在荷髻別樣的目光裏,男子悠悠道來,像是對著自己說一般。
“有沒有孩子,我真的不在乎,當初也是為了把她綁在身邊,林存的出現我平生第一次清晰的感覺到不可掌控。”
男子頹敗的昂起了頭,發絲微微後仰,悵然若失的樣子讓荷髻心疼,也覺得驚豔動人。男人真的隻有被牽絆的時候才最有魅力。
腦海裏閃過一個人桃花細長的眼。
“她離開過我,因為這個孩子才回來了。”
荷髻震驚的抬起眉眼,這些事情她不清楚,也無法接受,一臉的不可置信,眼尾瞥見了秦牧搭在沙發扶手的胳膊,青筋突起,極力的在隱忍。
女子心頭萬般的沉重,也是無可奈何,這一刻,她突然有些明白甄凡的無動於衷,畫知的不聞不問。
這個男人有太多的背負,需要去發泄去拚殺。
第二天早晨,荷髻還沒有起床,外麵就傳來傭人的竊竊私語,強大著精神起來,穿過門廊的時候,三五聚在一起的傭人嘩的得一下子散來了,鬼鬼祟祟的模樣,惹的她一陣子的煩躁。
洗漱的時候,平板開著,聲音開得挺大,主持人一板一眼的話在安靜的房間裏回蕩。
“今日淩晨,有一則不雅視屏曝光,女主角乃是城北畫家的葉知秋女士……”
荷髻手裏的牙刷掉進了洗手池裏,她兩眼無神的盯著瓷白的洗手台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今天怎麽過來這麽遲,我還等你一起吃早餐呢!”畫知今天的氣色看上去不錯,人也精神了許多。
荷髻接過來話“時差,沒睡好。”
大方隨意的養畫知身邊的軟榻上一靠,手裏捏了一塊麵包咬著。視線環顧著四周的變化,眼眶有些熱。
之前她來過一次秦牧的房間,黑白灰三色為主,硬朗深沉的近乎無情的完美,如今那裏還尋得一絲曾經的痕跡。
地上鋪著厚厚的上好羊絨地攤,沙發座椅榻榻米到處都軟乎乎的,雪白雪白的。
“秦牧這是要怎樣啊?”荷髻在畫知很前向來不藏著掖著,有些調侃的感歎,時光像是倒回了以前。
畫知在廳裏打量了一圈,嘴角淺淺的露出了一絲微笑,甜蜜也苦澀。
“他不放心你又不是不知道。”低頭抿了一口牛奶。
“難得他怎麽不在?”
“上班去了,不是有你陪著我,好說歹說,今天早上才走了。”想起什麽似的,畫知看了荷髻一眼,沒吱聲,之後有就著她剛才的話頭。
“這兩天他一直有電話,公司的亂成了一鍋粥。”
“心疼他做什麽,那就是個機器,你不知道他曾經創造了一個禮拜不回家,為秦家賺錢的記錄,放心。”
荷髻忍著心裏的沉重,強顏歡笑的逗著畫知。最怕她想不開!
畫知也意識到她方才的話有些過了,悠悠的吃著東西,轉移話題“怎麽突然回來了,那邊的事情處理的怎麽樣了?”
荷髻對於提起這一茬沒有多大的芥蒂,歪頭想了片刻“我把他偏上床,狠狠的睡了回去,之後就坐著飛機回來了。”女子說的好不輕巧,畫知聽得微微有些皺眉頭。為她捏著把汗,那次,秦牧打電話給田牧野的時候她剛好在邊上,那也不是一個好惹的男人。
不由得多看了荷髻兩眼,不過一想怎麽也有秦牧在,這件事情,荷髻多少都在主動的那一方,也就沒有多說什麽。
一直到了中午,荷髻看畫知深色困倦,告辭了,出門剛好對上回來的秦牧,兩人點頭而過,荷髻走出去了幾步,停在了樓梯口,她在下,秦牧在上,仰
視著男子“不想她知道,最好解決了身邊那些嚼舌頭的。”
秦牧身子子一頓,也沒有回頭,隻說“知道了。”就閃身進去了,荷髻不急不緩的下著樓梯。
秦牧,你和畫知一定要幸福啊!不然我怎麽敢去相信愛情,怎麽交出真心?
開門細小的聲音驚了畫知,她懶洋洋的側著身子靠在榻榻米的一頭,下麵墊著兩個天鵝絨的枕頭,修長的身形,曲線皮膚,美好的普通一幅畫。
“說了,你回去休息,我沒事,秦牧回來了我給她說。”女子有些無奈的語氣,說了兩句,沒有了聲音,估計又睡過去了。
秦牧放下公文包,脫了鞋子,沒有直接過去,而是先去了洗手間,衝洗了一下,裹著睡衣,手裏一塊毛巾胡亂的擦拭著烏黑綿軟的頭發。
走過去,看著女子恬靜的睡顏,男子不由自主的伸過去手,把她臉頰的幾縷頭發理到耳後,露出來白蜜小巧的耳朵。
“回來了?”畫知眼神有些渙散,還沒有清醒,朦朦朧朧的樣子,憨憨的,熱的秦牧心頭一熱,聲音愈發的溫柔了。
“恩,再睡會兒。”畫知惦記著事情了,要問問秦牧,困難的撐起眼皮,芊芊玉指,根根蔥嫩,白白的印在秦牧小麥色的手臂上,那樣的得軟,那樣的得細。
秦牧把毛巾往桌子上一扔,環抱著她,做起來,放在自己的懷裏。下巴抵著女子的頭頂“怎麽了?”
畫知疲累著,也沒睡夠,懶洋洋的搖搖頭,窩在他懷裏,就是不說話。
秦牧對她這樣再熟悉不過,細細的順著她的頭發,這裏添添,那裏蹭蹭,膩歪得很。
頭發上的水沒有擦幹淨,隨著他低頭,幾滴就灌進了畫知的脖子裏,涼得她一縮,躲開了男子的抵過來的唇。
秦牧眼裏色彩沉沉,鎖著女子的臉看得認知,畫知被她看得毛毛的,也清醒了,看了一眼他濕答答的頭發,向前挪了挪身子,夠茶幾上的毛巾。
她抬起腰肢,不小心蹭到了秦牧的敏感地方,立馬就有了反應。奈何女子還不明所以,起身,整個的背都對著秦牧,居家服上去了一截子,白白滑滑的腰肢就在他的眼前,一動一動的挑逗著,那有多軟,多細,他再清楚不過。
眼睛熱著,手不自覺的就伸了過去,掐著女子的細腰,給扣在了懷裏。
畫知剛夠到,堪堪掛在茶幾看著那一側的毛巾,就被秦牧的有著粗魯的帶了回去,腰上的力道疼的她倒吸一口涼氣。
“頭發拿來。”
畫知還惦記著秦牧的頭發,男子低著頭,吃著她脖頸這一軟嬌嫩香軟的肌膚,任由女子在他的頭上任意妄為。
不一會兒,畫知手裏的毛巾就掉在了地上,女子的呼吸起起伏伏,話都說不完整。“秦牧,現在不行!”
她本來就身子不好,病著更加的手足無力,抵抗的力道在秦牧這裏,就成了情趣的成分,刺激的他更加的控製不住自己。
後麵的溫度滾燙,戳著她臀肉的軟處,蹭啊蹭的畫知咬著牙,把那些羞人的聲音吞回去,隻剩下哼哼唧唧的聲音漏牙在秦牧的耳畔,無異於火上澆油。
秦牧拉著畫知的身子,一使力道,女子麵對著他,分開她的長腿,秦牧的手就伸進了她的腿心。胸前的起伏咬在嘴裏,含著,咋著,手裏捏著,揉起來,撚著頂端扯起來。
畫知早就在他的動作裏,沒有了理智,任由他搓扁揉圓。
狠厲的聲音帶著撕碎她的緊頭,在畫知的耳邊打破了綺麗的氛圍。
“等著,我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成。”
畫知還有些回不過神兒,眨巴了兩下水汪汪的大眼睛,裏麵春水蕩漾漸漸的清醒。
忍不住笑出聲來。
秦牧報複似的,發狠捏著她胸口的包子,不鬆手。
“疼!”畫知打了一下秦牧的手背,沒有絲毫的作用,手指一陣的麻,低頭,看了一眼他的情況,臉也紅了和徹底。
“還撩撥我?”
秦牧咬牙切齒,顯然忍得很難受。
畫知學著他的樣子,在他的胸口逗弄,秦牧喉嚨裏溢出來雜亂的悶哼。掐著她的腰,不讓畫知再有動作。畫知掙脫了秦牧的控製,爬下來,跪在地毯上,隔著浴袍,揉著他疼的打緊的地方。
“畫知,你玩火!”
秦牧大嗬,他額頭的汗水都滲出來了。
“嗯。”短促的一聲粗喘,秦牧舒坦的享受著,半瞌著惑人心魄的眉眼,看著女子縮成一團的在他的腳邊,秦牧一抬手一抓,居家服就在男子的手裏,畫知光滑如上好的白玉一樣的背部,盡數展現在男子的眼底。
本來就線條優美的背部,因為跪著也要女子後麵的弧線張開,肆意妖嬈,挺翹的臀晃著晃花了秦牧的眼,一片白光焦灼,撒開一室的熱。
粘稠的液體在畫知的嘴邊流出來,她的嘴角都有些合不攏,微微的吞咽著,長著口喘息。胸口的雪白傲嬌起起伏伏的勾人。
秦牧俯下身子,壓著她又是一陣子的廝磨,最後釋放在她的大腿根部。
運動過後,兩個人身上都汗涔涔的,秦牧抱著畫知去了浴室,衝洗了一下,躺在床上,秦牧從後麵環抱著畫知,麵對麵的,鼻息相觸。
“有話說?”
秦牧看著女子潮紅的角色,眼睛才彎了起來,覺得舒暢了。
畫知堪堪的晃了一下腦袋,本來想問荷髻的事情,現在懶得不想張嘴了,自顧不暇,該怎麽去操心別人的事。
秦牧摸著她手感極佳的背,有些無奈的開口“她不相信愛情,田牧野也不是省油的燈,隻是時間問題。不是每一個男人一生都隻有一個女人。”
“不帶這麽誇自己的,你是告訴我你要出軌。”畫知眼皮都沒有抬,秦牧蹭著她頭頂細密的頭發,眼裏笑開了花。
“還不趕緊珍惜上。”
“我就不知好歹。”
“啪”得一聲響亮,秦牧衝著畫知的屁股,來了一下,女人太不聽話。
畫知一轉身,背對著他,睡了過去。
秦牧看著女子纖細的脖頸,鼻子湊上去聞了聞,她似乎那裏都細都軟,還香。(m.101novel.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