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鬱先生說,拿等價的東西來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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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宛岑幾人正在客廳聊天,“咚咚”敲門聲,宛岑驚訝的微張著嘴巴,隨後起身開門。

    “你怎麽來了?”

    趙菲見到宛岑眼睛一亮,“宛岑你也在太好了。”

    宛岑疑惑的問,“怎麽了?”

    趙菲有些為難的向身後看,宛岑順著目光看過去,眼底了然,錢老爺子和錢老夫人二人正站在院子裏。

    趙菲語氣有些祈求,“宛岑,我知道我的要求有些過分,您能不能跟你外公說說,讓爺爺奶奶進客廳?爺爺剛出院,天氣又太冷,我怕他受不住。”

    趙菲今天是不同意爺爺和奶奶來將家的,可爺爺執意要過來,還說哪怕不原諒,他也想來懺悔,即使死了也少一些罪孽。

    宛岑注視著寒風中拄著拐杖的錢老爺子,錢老爺子的腰更佝僂了,因為剛出院的原因,即使穿著厚重的羽絨服也顯得身子單薄。

    宛岑歎氣,她真怕錢老爺子受凍,回去在挺不過去,宛岑心裏有底,雖然外公怨恨錢老爺子,但也惦記,錢老爺子真要死了,外公也傷心。

    宛岑對著趙菲道:“進來等著吧!”

    趙菲微微彎腰,感激著。“謝謝你了宛岑。”

    趙菲說完跑回院子內權錢老爺子進客廳,錢老爺子沉思了一會,拄著拐杖一步步的挪進了客廳。

    錢老爺子在客廳中沒見到將外公,臉上明顯閃過失望。

    宛岑解釋著,“外公在藥房,您老是知道的,外公進了藥房,誰都不能打擾的。”

    錢老爺子回憶的笑著,“對,誰都不能打擾,誰要是打擾了他,他六親不認的。”

    宛岑淺笑著,外公的確如此,她小時候貪玩,偷偷的進去過,外公發了好大的脾氣。

    其實外公不僅是不希望人打擾他,他們不能進去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藥房裏不僅有治病的中藥,還有帶毒性的,當時小不小心誤服,後悔都沒有機會,後來這個規矩也保留了下來。

    趙菲介紹著宛岑,“爺爺,這是伊宛岑,將老的外孫女。”

    錢老爺子道:“我認識,我見過幾次。”

    宛岑彎著眼睛,“您老記性真好。”

    錢老爺子搖頭,“老了,現在不行了,要是以前,在哪裏見過我都能說出來。”

    趙菲對將家的人員是做過了解的,可看到將欣然一時卡殼了,不知道是姐姐還是妹妹。

    錢老爺子看著將欣然,肯定的道:“你是欣然吧!”

    將欣然淡淡的點頭,“是。”

    將欣然雖然沒見過錢老爺子,可對錢老爺子知道的到是不少,從父母嘴裏聽說了一些,大部分還是從宛岑這裏聽的,隻可惜宛岑並沒有把兩家的恩怨告訴給她,現在知道恩怨的隻有宛岑和伊玟哲,所以將欣然猜不到更深的內容。

    錢老爺子目光看向鹿汕,皺著眉頭,這個人他沒見過,也沒聽說過。

    鹿汕知道的比伊玟哲都多,錢老爺子他認識,見錢老爺子疑惑,自我介紹著,“我叫鹿汕,欣然的老公,將老爺子的孫女婿。”

    宛岑,“…….”

    趙菲也發傻,她查到的不是沒結婚嗎?

    將欣然無奈的翻著白眼,習慣了,鹿汕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她是他媳婦。

    錢老爺子手順著胡子,一臉的羨慕,羨慕將老頭的多子多孫,羨慕人挺興旺,不像他孤孤單單老兩口,唯一女兒死了,唯一的外孫子。想想都沒臉,他真沒想到女兒會做出有辱門風的事情,讓他丟盡了臉麵。

    宛岑不明白錢老爺子為什麽突然變了臉,趙菲詢問是否哪裏不舒服,錢老爺子搖頭示意自己挺好。

    鬱子岑卡著門把手,輕輕的推開門,目光看向宛岑,大步走過去。

    宛岑看了一眼手表,距離她掛電話二十分鍾不到,鬱氏集團離這裏可不遠,站起身,擔憂的問,“你是不是開快車了?”

    鬱子岑雙手按在宛岑的肩膀處,輕輕的用力,宛岑重新坐下。鬱子岑坐在宛岑的身邊後才說:“沒有,海裕路通了,走直線過來的。”

    宛岑這才放心,鬱子岑問,“外公呢?”

    宛岑道:“在藥房呢,一時半會出不來。”

    “外公有沒有說能進去看看鬱博文?”

    “這個外公倒是沒說,不過應該可以看看吧!”

    鬱子岑坐著沒動,目光看向另一頭的錢老爺子。

    錢老爺子也在注視著鬱子岑,他剛才聽了鬱博文的名字,錢老爺子麵對鬱子岑的打量,眼神有些躲閃,他這輩子沒臉見鬱家人。

    但錢老爺子心裏打?,鬱博文到底怎麽了,他雖然不關注鬱博文,當年更是斷了關係,可人真的在他身邊,他反而擔心著。

    而且錢老爺子心裏沒底,不知道鬱子岑知道不知道鬱博文的身世。

    鬱子岑收回了目光,指尖把玩著宛岑的手指。

    宛岑見鬱子岑穩穩的坐著,疑惑的問,“鬱先生,你不去看鬱博文嗎?”

    鬱子岑,“我看他做什麽?”

    宛岑,“…….”

    你不去看,幹什麽還問我能不能看看鬱博文。

    將欣然思考著,宛岑幾人一定知道些什麽,而且唯獨她不知道,這種感覺太不好了,抿著嘴,等沒人的時候,看她怎麽收拾鹿汕。

    開發區

    伊玟哲到了公司,隻見將欣悠抱著一束玫瑰花出來,臉色很不好,交給助理道:“給我丟了,從今往後如果再有人給我送花不用送過來,你要是喜歡自己留著。”

    伊玟哲上前黑著臉,“付清華送的?”

    將欣悠點頭,“恩。”

    將欣悠越想越氣惱,該死的付清華,他不是不婚主義嗎?不是一輩子要花叢中過嗎?現在抽風了怎麽?對她各種獻殷勤,還揚言隻愛她,嗬嗬,她喜歡的時候,付清華恐之避之,現在她放下了,付清華反倒來勁了,賤男人。

    將欣悠隨後臉色更黑了,她新買的房子,付清華竟然也住在同一個小區,要不是房子她很喜歡,她早就搬了。

    伊玟哲和將欣悠回到了辦公室,將欣悠今天穿的緊身毛衣,顯露著嬌好身材的同時,也暴漏了已經有些顯懷的肚子。

    伊玟哲褐色的眸子緊盯著將欣悠的肚子,手指微微彎曲,雖然他不懂什麽是懷孕,可架不住家裏現在已經有了兩個孕婦,將欣悠屬於偏瘦的體質,不可能胖肚子,而且還是小腹。

    將欣悠被付清華氣昏了頭。這才想到她的穿著,心頭一跳,對上表哥的眸子,慌忙的拿外套穿上,越發的欲蓋彌彰。

    伊玟哲雙腿交疊著,一臉的嚴肅,“不用藏了,瞞不過我,付清華的。”

    伊玟哲肯定的語氣,將欣悠知道瞞不住了,老實的點頭,“恩。”

    伊玟哲忍不住拔高了聲音,“就一個恩字?你竟然一直瞞著,要不是我發現,我看你是要瞞到孩子出生。”

    將欣悠忍不住小聲的嘟囔,“也沒有那麽誇讚,我打算在過一段時間就坦白。”

    伊玟哲額頭上的青筋直?,他的三個妹妹怎麽這麽讓人操心,萬幸他內心強大,否則一次次的,非得心髒病不可,還是小表弟好,省心,伊玟哲暗下決心,以後他一定要兒子,閨女他還不操心一輩子。

    伊玟哲冷著臉,將欣悠像個犯錯的孩子一樣,低頭認錯狀。

    伊玟哲一看更心塞了,這明顯就是要留下孩子的意思,伊玟哲雖然沒有女朋友,可不代表不了解女人,無論外邊都堅強和霸道,本質的內心是柔軟的,將欣然就是個例子,有了孩子的牽連,將欣然已經接受了鹿汕。

    現在在看將欣悠,嘴上說不喜歡付清華,恨不得付清華消失,可到底有孩子的存在,隻要付清華繼續死纏爛打,將欣悠一定會接受付清華的。

    將外公家

    將外公從藥房出來已經是一個小時後了,將外公手裏拿著紙,激動的走出來,嘴裏還念叨著,“竟然真的是它,我配出來了,哈哈。”

    將外公到了站在客廳門口,見到錢老爺子,臉上立馬沒了笑模樣,口氣很差,“你給我出去,我不想見到你,出去。”

    宛岑愣了,上次外公還不是這個態度,今天的態度怎麽如此強硬,語氣裏還透著恨意,這是真的不想見到錢老爺子。

    錢老爺子不解,上次態度還不錯,這是怎麽了,拄著拐棍起身。“老夥計,我是不是又做了什麽惹你生氣的事情?”

    將外公啪的一聲,手拍著桌子,怒視著,“哼,我就不該信你,你這個大騙子。”

    錢老爺子愕然,“我騙你什麽了?”

    將外公雙目瞪的老大,“你不是說你沒原諒過趙世輝,不是跟他沒聯係嗎?可我上次在醫院門口看的清清楚楚,他去看你,你就說是不是。”

    錢老爺子恍然大悟,隨後慌忙的解釋,“我真的沒原諒他,也沒跟他聯係,這些年都是他來看我,我不騙你。”

    將外公不聽,認為自己受了一次的欺騙,這次任憑錢老頭說出花來,他也絕不在心軟,“你現在給我走,立刻馬上。”

    錢老爺子太了解將外公的脾氣,這老小子正在氣頭上,任憑你說什麽他是不會聽進去的,無奈的起身,搖頭歎氣,“我會再來的,我沒有騙過你。”

    將外公卻不聽,老小孩似的雙手捂著耳朵,背對著錢老爺子,“我不聽,趕緊走,快走。”

    錢老爺子眼底滿是回憶,精神有些恍惚,將外公捂耳朵的一幕好像回到了小時候,每次將老頭生氣就這般,錢老爺子帶著懷念走了。

    等了一會,將外公才睜開眼睛,鬆開雙手確認沒有聲音後才慢慢轉身,錢老爺子真的走了,將外公哼了哼。

    將外公隨後臉色變幻著,剛才的一幕全被孫子輩的看到了,他的老臉算是丟盡了。

    鬱子岑眼底含笑,出聲詢問,“外公。剛才看你高興進來,有什麽喜事?”

    將外公也不糾結了,拿起紙抖著,“對是喜事,我終於做出這個藥了,我也是在家族典籍中看到過,真沒想到,原來製作如此簡單,秒實在是太秒了。”

    鬱子岑抓到重點,“外公,是不是鬱博文的症狀是中了這種藥?”

    將外公讚賞的看著鬱子岑,喝了一口茶潤了潤嗓子,見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將外公道:“的確如此,我給鬱博文號脈。鬱博文並沒有疾病,我就疑惑了,沒有疾病人怎麽會突然抽搐嘔吐,我好奇聞了聞,讓我聞到了藥味,說來也是鬱博文幸運,要不是他嘔吐,胃裏的胃酸正好發酵了藥性,要不我還真聞不出來。”

    鬱子岑臉色神色,“外公,這個藥無色無味?”

    將外公點頭,“對,正常的時候是無色無味的,但是我今天才知道,這個藥看來也是有破解的。我做了下小實驗,遇到高濃度的酸,藥味就會擴散開。”

    鬱子岑在意的是,“外公,這個藥的作用是什麽?”

    將外公嚴肅了表情,“這是一種微量的慢性毒藥,長時間服用會不斷的消耗你的生命力,損耗你的器官,而且還讓人發現不了,因為每次的消耗都太微量,但是積累到一定的程度就會爆發,但是這個藥也有些副作用,就是會刺激神經,服用者時常會感覺到胸悶,脾氣暴躁。”

    將外公的解釋,解開了鬱子岑心裏的疑惑,難怪鬱博文脾氣一年比一年暴躁,原來都是藥的原因,問著將外公,“看來鬱博文服用的時間不短了,這是鬱博文抽搐是因為積累到一定程度了嗎?”

    將外公歎氣,“的確時間不短了,至少五年,這次倒不是積累到一定程度,而是用量過大導致的。”

    鬱子岑指腹摩擦著宛岑的手背思考著,意思就是說,鬱博文已經要沒用了,所以別後認才會加大了藥量,想要早點弄死鬱博文?

    鬱子岑想的更多,到底是誰能無聲無息的給鬱博文下藥,看來隻能是吳奇了,鬱子岑眸子閃爍下,吳奇因為私自下命令斷了手,雖然還在鬱博文身邊,可也進不了身了,林夏就出現了。吳奇知道現讓鬱博文相信一個人很難,但是對於一直無子女的鬱博文來說,子女最重要,而且林夏還住在鬱博文的家中,這一切也就說的通了。

    將外公摸著胡子,對著鬱子岑說:“看來你已經知道是誰幹的了。”

    鬱子岑輕笑著,“外公難道不懷疑是我嗎?”

    將外公哈哈大笑,“你的驕傲不會讓你使用下三濫的招數,你還是不要拿外公打趣了。”

    鬱子岑低聲輕笑著,沒想到外公到底很了解他。

    宛岑比較關心,“外公,那鬱博文的情況如何?還能康複嗎?”

    將外公自信的道:“有外公在怎麽會康複不了,不過要花很長的時間去慢慢的恢複,至少要五六年的時間。”

    宛岑驚呼,“五六年?”

    將外公,“幸好他是遇上了我,要不沒個十年八年別想康複。”

    將外公隨後看向鬱子岑,“他和你是對頭,你今天怎麽想的?是告訴他實情還是?”

    最後的話將外公沒說完,將外公信鬱子岑能聽沒白。

    鬱子岑勾著嘴角,“告訴當然要告訴他。”

    至於鬱博文的身世,鬱子岑並不像告訴鬱博文,鬱博文生性猜疑,本就被下藥,你現在告訴他身世。他還以為是設計好的,所以要引導著鬱博文自己去發現,等到了最後,他在出麵。

    將外公點頭,鬱博文是錢老頭的外孫子,要不是外孫女告訴他,他還真不知道錢老頭的閨女幹了這麽丟人的事。

    伊家老宅

    任麗得意洋洋的坐在沙發上,喝著果汁,欣賞著伊延平像調色盤一樣的肥臉。

    伊延平抖著牛皮紙袋,瞪著任麗,“這些你是從哪裏來的?”

    任麗冷笑著,“放心這些都是真的,是我托偵探社找的,你要是不信,你大可以自己去查。”

    任麗的態度擊碎了伊延平為趙美妍找的理由。胖手抖著。

    這份資料上竟然有十個男人之多,也就是說算是他有十一個男人睡過趙美妍,而且最讓伊延平接受不了的是,趙美妍在跟他的時候,還在和另一個二代有來往,也就是說,當時不隻他自己在睡趙美妍。

    伊延平不傻,任麗費盡心思找來的證據,無非就是衝著孩子來的,任麗很成功,他也開始懷疑這個孩子到底是不是他的,如果不是他的,伊延平肥臉青紫。

    趙美妍睡醒了下樓,見到伊延平回來,驚訝著。“這才三點鍾,你怎麽就回來了?”

    伊延平臉上麵無表情,任麗冷笑著,趙美妍心裏突然不安,“延平你到底是怎麽了?”

    伊延平將牛皮紙袋甩到趙美妍的腳邊,黑著臉,“你自己看看。”

    趙美妍費勁的彎下腰,代開牛皮紙袋看著,臉色變幻著,終於明白任麗的算計,她真沒想到,任麗竟然有這個本事,能把她的過往查的清清楚楚的。

    趙美妍雙目流淌著淚水,抱緊了牛皮紙袋,楚楚可憐的看著伊延平。“我不否認,可是我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我就跟你說過,我的過往很不好,是你說不嫌棄我的,嗚嗚,現在你是嫌棄我了嗎?”

    伊延平最見不得趙美妍哭,想要去安慰,可心存著芥蒂,“羅晉你怎麽解釋?”

    趙美妍捂著嘴痛哭,“好啊,你現在是不信我肚子裏的孩子,嗚嗚,你怎麽可以這樣,羅晉是什麽人你還不知道,好色不說家裏還有些勢利。我一個普通女子怎麽能鬥得過,我讓你出頭,你當時跟我就沒把我當回事,嗚嗚,現在怪我了。”

    伊延平不記得有沒有過這回事了,可他心裏更偏向信趙美妍,任麗見伊延平臉色緩和,氣的直咬牙,“一聽就知道她說的是謊話,你竟然信了。”

    伊延平又冷了臉,趙美妍主動的說:“我願意做鑒定,我可以肯定這個孩子是延平的。”

    伊延平一聽趙美妍主動做鑒定,心裏的天平又傾斜了,“好,明天我們就去做鑒定,如果不是我的,有你好看。”

    趙美妍擦了眼淚點頭,“我知道。”

    任麗見伊延平要去扶趙美妍,嗤笑著,“被十個男人睡過,你還能下得去嘴,我是真佩服。”

    伊延平從新坐下,他是男人,以前不介意隻是玩玩,可現在不同了,他介意的要死,心裏過不去這個坎。

    任麗滿意了,計算孩子是伊延平的,就憑趙美妍被這麽多男人睡過,伊延平也絕對不會像以前一樣護著她。

    趙美妍咬緊了牙關。今天的她記住了。

    將外公家

    鬱博文緩緩的睜開眼睛,注視著天棚,不是醫院,不是家中,目光環視著房間,這裏是哪裏?

    鬱博文撐著自己要起身,可雙臂一點力氣都沒有,又跌回到床上,被子滑落,這才發現他是光著身子的。

    鬱博文掀起被子,青了臉,他出了內褲什麽都沒穿,隨後目光注意到身上的針眼,這些是穴道的位置,這是有人給他針灸過。

    鬱博文蓋上被子回憶著,這才想起來,他見過朋友,送朋友離開後,頭有發暈,忍不住惡心,隨後隻知道自己吐了,在後來暈倒了,看來是有人救了他。

    鬱博文目光不經意的看到撕碎的襯衫,眉頭抽動著。

    開門聲,鬱博文看向門口,臉色變了又變,“竟然是你。”

    鬱子岑關上門,拉過椅子坐在床邊,“是我救的你,你很驚訝?”

    鬱博文冷笑。“的確驚訝,你不是巴不得我死嗎?”

    鬱子岑挑眉,“你倒是清楚。”

    鬱博文,“……”

    既然這樣,鬱子岑為毛要救他,讓他死了不是更好?

    鬱子岑嗤笑著,“宛岑救的你,夫妻是一體的,也就是說,也算我救的你,怎麽樣,救命之恩,你是不是應該拿出等同你性命的東西?”

    鬱博文,“……”

    他第一次發現,鬱子岑這麽不要臉。占宛岑的功勞,鬱子岑也好意思。

    鬱子岑繼續說著,“哦對了,你被人下了藥,至於想知道前因後果,拿東西來還。”

    鬱博文瞳孔微縮,他竟然沒有任何的察覺,心思轉動著,絕對不是鬱子岑,那是誰?

    鬱博文心裏清楚,他中的一定不是簡單的藥。

    鬱博文遲遲不開口,鬱子岑沒工夫陪他耗,看了一眼時間,要去接兒子了,站起身。“我給你時間仔細的想,什麽時候想知道了,什麽時候拿著認為等價的東西來找我,哦對了,既然醒了,你可以走了。”

    鬱博文,“……”

    他沒衣服穿!該死的鬱子岑故意讓他難堪!(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