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鬱先生,看透鬱博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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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十八號,晶瑩的雪花不僅裝點著繁華的城市,也洗滌著往日的喧囂,淨化著人們浮躁的心靈。
h市很少能見到雪,今天的市民格外興奮,紛紛不懼嚴寒走出室內,拍個不停,微信等社交平台上已經被雪景刷了屏。
綠林咖啡廳,宛岑雙手捧著奶茶,清澈的眼睛看向窗外,雪還在下,宛岑注視著潔白的雪花,眸子有些懷念,她在y國的時候,雪是冬天的夥伴,冬日裏大部分的時間都會下雪,潔白的雪花覆蓋著水泥的街道,她會安沉靜下來,遠離噩夢的困擾。
宛岑捧著奶茶抿了一口,鬆開杯子,溫暖的掌心撫上小腹,今日以不同過去,她現在很幸福。
趙菲站在咖啡廳門口,注視著看雪景的宛岑,宛岑穿著暖色的衣服,與窗外的雪景呼應,柔順的長發披在肩上,時而淺笑,時而思索,在配上宛岑溫婉優雅的氣質,格外的賞心悅目,趙菲不忍去打攪。
宛岑看了一眼手表。已經十點多,趙菲怎麽還沒到,向門口張望著,見趙菲正站在門口,抬起手示意位置。
趙菲淺笑了下,抬腳走過來,放下包坐在宛岑的對麵,對著服務生道:“給我一杯咖啡謝謝。”
服務生走了,趙菲對宛岑歉意的道:“很抱歉,大雪天的叫您出來。”
宛岑彎著眼睛,“我有沒有說過你太客氣了,我以為我們已經是朋友了。”
當然還有可能是未來的嫂子,宛岑心裏默默的說道:
趙菲愣了下,她從未想過和伊宛岑做朋友,鬱少奶奶,多少人夢寐的朋友,她因為是孤兒,所以她一直都很有自知自明。
趙菲眼睛對上宛岑清澈見底的眸子,她看到了真誠,趙菲嘴角上揚,伸出右手,“對,我們是朋友,您好我的朋友。”
宛岑伸出左手回握著趙菲,“朋友。”
二人相視而笑。
趙菲攪動著咖啡,對著宛岑道:“今天特意找你出來,其實我是想請求你去我爺爺家一趟,我想知道過去到底發生了什麽,可爺爺不告訴我。我實在沒有辦法,所以才會想到請你幫忙,你是將老的孫女,你去問,爺爺很有可能會講。”
趙菲昨天晚上一直陪著爺爺,爺爺從將老家回來狀態就不好,她看著心疼,她真的想幫爺爺。
宛岑喝了口奶茶,“我其實從我外公嘴裏知道了一些過去的事情。”
趙菲攪動咖啡的勺子停頓了,眼底激動,“真的?”
宛岑點頭,“恩,的確是知道了一些,但我還是有不解的地方。”
趙菲皺著眉,“不解?”
宛岑放下杯子,“對,我不理解,趙世輝為何會跟李美玲結婚,為了一去不複返一封信都沒有,如果按照外公所說,當年趙世輝算計得到了大姨,他一定是付出感情的,所以我不能理解。”
趙菲有些發蒙,趙世輝是她的爸爸,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麽?急著道:“你能把你知道的跟我說說嗎?”
宛岑道:“好,當年……”
五分鍾,宛岑已經講完了所有的經過,可趙菲卻遲遲沒有回神,目光呆滯,宛岑的話徹底的顛覆了爸爸在她心裏的形象,在宛岑的嘴裏,爸爸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渣男。
趙菲嘴裏有些幹澀,“都是真的嗎?”
宛岑聳著肩膀,“我也希望是假的。”
趙菲臉色逐漸黯然,她結合爺爺說過的話,已經證實了宛岑話的真實性。難怪爺爺不原諒,難怪將老怨恨爺爺。
趙菲騰的起身,語氣中帶著祈求,“我們現在去爺爺家,問問當年具體的事情,他知道所有的一切,一定能解開你的疑惑。”
趙菲還有話沒說,她心裏還有一絲的期盼,爸爸一定有什麽苦衷,她記得爺爺說過爸爸有過懺悔的機會。
宛岑當然同意,“好。”
她今天來就猜測到了趙菲的用意,她也想知道更多關於當年的事情,解開她心裏的疑惑。
鬱博文家
林夏聽到開門聲,忙起身,小心翼翼的道:“大少。”
鬱博文換鞋進來,對著身側的傭人囑咐著。“給我準備一杯咖啡送到書房。”
傭人掛好鬱博文的外套,應著,“好的。”
林夏不敢上前,鬱博文沒回答她的話,她更心虛,心提到了嗓子眼,眼神有些躲閃。
昨天可是嚇死她了,昨天下午吳奇來找她,問鬱博文哪裏去了,她哪裏知道?深怕因為加大了藥量鬱博文出事,吳奇也慌慌張張的走了,她的心越發的不安。
直到晚上六點,吳奇打電話回來,鬱博文沒電,去朋友家做客,晚上不回來了,她才鬆了口氣。
鬱博文餘光一直注意著林夏,越過林夏上樓的腳步停頓了下來,褐色的眸子盯著林夏,“昨天吳奇來找過我?”
林夏手心出了汗,點頭,“恩,他聯係不上您,擔心您來過家裏。”
鬱博文轉過頭,直接上了樓,林夏卻坐在沙發上思索著鬱博文詢問的意思,思來想去也沒想明白。
鬱博文回到書房,坐在椅子上,陰沉著臉頰,昨天從將老家離開,他特意去了將老家的中醫院做檢查,檢查的結果和將老所說一致,他的身體糟糕透了。
他還記得上次生病時吳奇送來的檢查報告,一切正常,看來吳奇有問題,而且問題很大。
鬱博文對於吳奇背後的人,已經有了猜測,虎毒不食子,但是除了鬱棟,這個男人為了自保,殺了錢慧榮,現在也能為了利益弄死他。
鬱博文眼底冷冽,他最痛恨背叛,吳奇!
鬱氏集團
鬱子岑撥通了宛岑的電話,關心的問,“回家了嗎?”
宛岑剛起身要走,示意趙菲等一下,嘴角含笑,“沒有,我還在咖啡廳呢!”
鬱子岑眸子看向窗外散落的雪花,“外麵雪下大了,我去接你回去。”
宛岑勾著嘴唇,“不用擔心我,我開慢點沒事,哦對了,我一會不回家,要和趙菲去錢老爺子家,鬱先生你要不要一起去?”
宛岑記得鬱子岑再查趙世輝,說不定這次能有些收獲。
鬱子岑挑眉,“錢老爺子家?”
宛岑點頭,“恩。”
鬱子岑看了一眼時間,“你們要走了嗎?”
宛岑,“恩。”
鬱子岑起身,示意鬱七等下。“我半個小時後到。”
鬱子岑說完掛了,對鬱七道:“給我空出到下午三點的時間,我先出去一趟,有什麽事情你先處理,實在緊急給我打電話。”
鬱七,“好的。”
咖啡廳,宛岑歉意的收起電話,和趙菲說:“我們可能要在等半個小時了,子岑要過來。”
趙菲聽到了一些電話的內容,心底羨慕伊宛岑,每個女人都希望能有個全身心愛自己的男人。
而伊宛岑不僅擁有這樣的男人,而且這個男人還是鬱二少,h市的頂級男人。
趙菲就剛才急迫,冷靜下來後,也不是很急了,笑道:“好。”
市醫院
任麗冷眼的盯著趙美妍去做鑒定,趙美妍輕咬著嘴唇,顯得特別的委屈,眼睛裏閃動著淚花,邊走邊回頭看伊延平。
伊延平看的心都酥了,向前邁了一步,特別想抱緊趙美妍,給與安慰。
任麗氣的臉色發青,伸手狠狠的擰了伊延平身上的肥肉,伊延平疼著大喊,跟殺豬似的。
伊延平捂著腰間的肥肉,怒目而視,“你又抽身風!掐我做什麽?”
任麗冷笑著,“我要是不掐你,你又被狐狸精給迷惑住了,哼,你可別忘了我們今天是來幹什麽的,伊家可不會養野種。”
伊延平沉了沉肥臉,對著趙美妍催促:“快進去,我們也好知道結果。”
任麗見趙美妍怨恨的看著她,心裏冷笑,伊延平現在是缺兒子,但也不會傻的給別人養兒子。
伊洛宣的家中,伊洛宣還未醒,鄭媽媽收拾著客廳,茶幾上到處都是票據,鄭媽媽埋怨的嘟囔著,“果然是大小姐的命,力所能及都不會動手收拾,就等著她呢!”
鄭媽媽蹲在地上整理著茶幾上的票據,看著上麵的金額,眼睛瞪的溜圓,我的乖乖,忙心裏默算著票據上的錢,竟然有小五百萬,不是說伊洛宣被趕出了伊家嗎?她怎麽還有這麽多錢,她這回是信了宋丹的話。
鄭媽媽心裏盤算著,伊洛宣現在孤身一身,正是缺關心的時候,雖然這個女人生活作風不檢點,可有錢啊,鄭家現在就靠她自己工作,生活拮據不說,還要每天應付閨女的婆家,如果建洲討了伊洛宣的歡心,這些錢不就是他們家的,越想鄭媽媽越覺得靠譜。
錢老爺子家
鬱子岑扶著宛岑下車,路有些滑,鬱子岑輕摟著宛岑的腰身。待宛岑站穩後鬱子岑才鬆開。
趙菲隨後跟了下來,移開眼睛,鬱子岑和宛岑之間濃濃的愛意,太虐她這個單身狗了。
趙菲上前開了大門,請著,“兩位請進。”
趙菲帶著宛岑夫妻穿過寬敞的院子,進入會客廳,趙菲囑咐著傭人去泡茶,對著宛岑道:“我去叫爺爺,兩位請自便。”
趙菲走後,宛岑打量著會客廳,伊老爺子的家是具有南方特色的古宅,室內的擺設都保持著古風,和外公家如出一轍。
鬱子岑聽到腳步聲,放下手中的熱茶,宛岑順著聲音望過去,錢老爺子拄著拐棍已經到了門口,宛岑夫妻起身。
錢老爺子笑著,“都別站著,快坐,快坐。”
錢老爺子坐下後,宛岑和鬱先生才從新落座,趙菲坐在錢老爺子身邊照顧著。
鬱子岑看著錢老爺子道:“今天打擾您了。”
錢老爺子擺手,“不打擾,你們來我高興,家裏好久都沒人來過了。”
錢老爺子語氣中帶著落寞,看向鬱子岑,心裏感歎,如果沒有當年的事情,也就沒有說鬱子岑的出生吧!
隨後錢老爺子想到女兒的性格,就算女兒活著,也和鬱子岑的父親過不下去吧!
錢老爺子放下拐杖,喝了口茶,“你們的來意菲菲已經跟我說了,你的疑惑我會解答。”
鬱子岑,“冒昧了。”
錢老爺子擺手,示意無事,隨後陷入了回憶,“當年趙世輝新婚不久,上麵的命令下來,他必須要去支持建設,剛開始去的時候還回過一封信,後來就沒有音信了,他們不會停留在一個地方,我們開始也理解,可後來再也沒有音信就不對了。”
說道這裏,錢老爺子停頓了下,繼續道:“再次來信寄來的就是催命符。他說喜歡上別人,讓於芬忘了他,還說他和李美玲已經結婚了,於芬接受不了當晚就自殺了,等我們發現的時候,人已經沒了氣息。隨後我知道瞞不下去,隻能連忙給將老頭發了電報,在將老頭回來後,交接了於芬的物品,我也沒臉在見他,一直閉門不出。”
宛岑愣了,“您不是我外公回來後就離開了h市嗎?”
錢老爺子搖頭,“不是,我當時想留下來幫幫你外公,他剛回來需要人幫忙,而且我也想緩和關係。求的他的原諒。可我小看了你外公,當年他因為醫術超群結了不少的善緣,而且當時風聲也沒那麽嚴,他更是肯放棄利益,上麵看著滿意,他就順利了留了下來。”
宛岑了然,原來是這樣,“外公留下後,您放心了才離開的嗎?”
錢老爺子喝了口茶潤了潤嗓子,“聽我慢慢說,於芬死後的半個月,一直未出現的趙世輝突然回來了,他知道於芬死後,像瘋了一樣大雨天一直跪在於芬墳前,我要壓著他去你外公麵前請罪,所以找了過去。等我見到他的時候,他直愣愣的跪著。”
這一幕在錢老爺子的腦海深處,時常會記起來,趙世輝眸子裏太平靜,眸子裏蘊含著太多的東西,他活了半輩子都沒看懂。
“我當時一想,趙世輝的反應不對,如果真的是他給你大姨寫信,他沒必要痛苦,我一問下才知道,他剛參加建設就出了事,在醫院躺了兩個月,因為設施不健全,腦子裏有血塊壓住了神經,造成了失憶,而當時李美玲一直照顧在他的身邊,顛倒黑白,說她是世輝的未婚妻,世輝雖然生性多疑,托人問了,也上有關部門去查自己的過去,可李美麗的父母當時當官,掩蓋了一切,信也是李美玲偽造寫的,因為世輝恢複了記憶,李美玲害怕才出此下策。”
宛岑沉默著,不自覺攥緊了鬱子岑的手,鬱子岑反握著宛岑以示安慰。
鬱子岑見將老爺子一直低頭喝著茶,沒有在講下去的意思,繼續講老爺子未講完的話,“當時您給了趙世輝機會原諒他,隻要他帶著李美玲回來贖罪,可他當時在外地發展很好,將於芬已死,他已經與李美玲結婚,而且李美玲的父親還大權在握,為了未來,他選擇了離開,您最後實在沒臉再見外公,所以才會舉家離開。”
錢老爺子握著杯子的手都在抖,聲音有些發顫,“你是怎麽知道的?”
鬱子岑承認著:“我查過趙世輝,結合您講述的,很容易分析。”
錢老爺子本還想瞞著,他不希望將老頭知道,本來將老頭就恨趙世輝,如果在知道趙世輝為了未來放棄了贖罪,一定會怪到他身上,當年趙世輝和於芬的結婚,的確是他私信做慫的結果。
錢老爺子歎氣,“這就是當年所有的真相。”
宛岑一時有些接受不了,剛才趙世輝還同為受害人,現在變成了渣男,難怪外公一直看不上趙世輝,宛岑感歎,外公的眼睛真毒,當年看不上趙世輝,現在看不上徐景瑞,都印證了二人不是好人。
客廳內,最崩潰的是趙菲,爺爺曾經跟她說過,爸爸不是所表現的善類,她今天才明白,心裏堵得慌。瞳孔沒有聚焦。
市醫院
趙美妍忐忑的等待著鑒定結果,心裏一遍遍的回憶著,她每次和羅晉上床,羅晉都帶著避孕套,肚子裏的孩子一定不是羅晉的。
尤其是後期,羅晉有了新歡,對她也膩歪了,隻有在一起喝酒的時候會叫上她,就一直跟沒她上過床,根據時間推算,趙美妍心裏不在不安,底氣十足。
鑒定結果出來,鑒定師拿出鑒定報告遞給衝到最前麵的任麗,“父子關係。”
任麗不信,刷刷的翻看著,眼睛死死的盯著鑒定的結果一欄。因為沒控製好力氣,鑒定報告撕碎了一角。
趙美妍也沒上前,見伊延平搶過去後,默默的流著眼淚。
伊延平這回放心了,兒子是他的,在一看趙美妍哭的淚落梨花,瞬間心疼了,輕聲安慰,“好了不哭了,是我錯怪你了。”
任麗扭曲著麵容,剛要衝上前,回想起剛才伊洛宣叮囑的話,站在一旁,諷刺著,“我說伊延平你長沒長腦子,你不知道鑒定是可以作假的嗎?”
伊延平現在被弄的疑神疑鬼的。一聽立馬鬆開了趙美妍,任麗再接再厲的道:“昨天我們沒來直接做鑒定,今天才來,中間空餘了這麽長時間,趙美妍要是做些是動作輕而易舉的。”
趙美妍恨不得吃了任麗,她還嘀咕為什麽要第二天來做鑒定,合著挖好了坑在這裏等她呢!趙美妍怒視著,“你血口噴人。”
任麗冷笑,“我是不是血口噴人,我們再做一次鑒定不就知道了。”
趙美妍捂著肚子,嬌好的五官猙獰著,“剛才做羊水穿刺的時候你也在,明明聽到了隻能做一次羊水穿刺,如果做第二次很有可能會造成感染,對孩子不好,你現在讓做第二次穿刺。你到底是何居心。”
任麗見伊延平目光不善的看著她,嗤笑著,“我能有什麽居心,我的出發點都是為了延平,可別帶了一頂頂的綠帽子後,還給人家養兒子。”
任麗的聲音不小,走過的護士頻頻八卦的張望,伊延平臉都綠了,喝斥著,“夠了,都給我回家,這件事情讓爸做決定。”
任麗要的結果已經達到了,就算老爺子留下如何,隻要在伊延平心裏按上了刺,依照伊延平自私的性格,趙美妍別想在像以前一樣威風。
趙美妍現在恨不得吃了任麗。不,任麗的腦子絕對想不到這些,一定是伊洛宣,一定是,趙美妍的眼底閃著狠毒之色,她們走著瞧。
鬱子岑的車內
鬱子岑平穩的開著車,宛岑目光神遊的注視著窗外,前麵紅綠燈,宛岑看向鬱子岑,征求著意見,“我要不要把今天知道的告訴外公?”
鬱子岑沉吟著,“我認為外公有知情的權利。”
鬱先生說的對,不管如何,外公都應該知道,“鬱先生我先不回家了,送我去外公家。”
鬱子岑眼睛帶著笑意,“鬱太太,你剛才一直看著窗外,難道沒發現這是去外公家的路嗎?”
宛岑,“…….”
她剛才一直在神遊,哪裏注意到街頭的景象。
將外公家門口,宛岑下了車,叮囑著鬱子岑,“開車注意安全。”
鬱子岑催促著宛岑,“外麵冷,快進去吧,記得晚上我來接你。”
宛岑幸福的彎著眼睛,“知道了,孩子他爹。”
鬱子岑愣了神,宛岑哈哈笑著,鬱先生現在的表情太呆了。
鬱子岑,“…….”
鬱太太解開心結後。動不動蹦出稀奇的詞語,讓他疑惑,他們相差六歲,是不是出現代溝了?
鬱氏集團
鬱子岑三點到的公司,鬱七跟在鬱子岑的身後匯報著重要的事情,鬱子岑回到辦公室,一邊聽著鬱七,一邊處理了一份重要的文件,一心二用也是沒誰了。
十分鍾後,鬱子岑放下鋼筆,將文件遞給鬱七,“這個策劃我準了,你去安排下。”
鬱七抱在懷裏,“好的。”
鬱子岑揉捏了下眉心,“你先出去吧,一會有事我再叫你。”
鬱七恭敬的道:“好的,少爺。”
鬱七出去後,鬱子岑滑開電話,撥給鬱老爺子。
鬱老爺子,剛吃過早餐鍛煉回來,“大孫子哎!”
鬱子岑,“…….去後後麵的哎!”
鬱老爺子撇撇嘴,“真較真,說吧,打給我老頭子什麽事?”
鬱子岑轉動著椅子,看著窗外,“爺爺我們的計劃可能要改變下。”
鬱老爺子,“理由。”
鬱子岑,“是這樣……”
五分鍾,鬱子岑結合現在所有的證據,講了鬱博文可能的身世。
鬱老爺子聽得一愣一愣的,“你能肯定?”
鬱子岑。“百分之八十,所以我想先讓你有個心理準備,我這邊打算想辦法做個鑒定,一旦鑒定結果出來,我們的計劃要變一變了。”
鬱老爺子哈哈大笑,“如果真的這樣,對我們太有利,我這邊等你的消息,一旦證實,計劃如何改聽你的。”
鬱子岑剛掛了電話,敲門聲,秘書進來匯報,“總裁,副總裁在門外,想要見您。”
鬱子岑轉回椅子,放下。“請進來。”
鬱博文麵無表情的進來,還沒開口,鬱子岑開門見山,“怎麽想好如何報恩了?”
鬱博文,“……” ,o
他這是徹底欠上了鬱子岑的人情嗎?明明是競爭對手,想想就蛋疼!
鬱子岑嘲弄著,“難道是想好了交換你被下藥的前因後果?”
鬱博文,“…….”
他又不是傻缺,前因後果自己就能查,為什麽要讓鬱子岑坑,鬱博文黑著臉,“都不是。”
鬱子岑眯著眼睛,“你是來求藥的。”
鬱博文,“…….”
他感覺,現在麵對鬱子岑,好像他被扒光了一樣。這種感覺糟糕透了。(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