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6章 床上多了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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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路邊站了好一會兒,終於有空車過來了,蕭總先把我扶進了車裏,然後自己從另一邊上來,坐在我身邊,好像還跟司機說了一句什麽,我沒聽清楚。

    此時我的腦子已經和我的身體一樣完全不受控製了,那根一直緊繃的弦好像也繃不住要斷了,腦子暈暈乎乎,連耳朵都莫名其妙跟著嗡嗡響作,讓我聽不清周圍的聲音。

    現在我唯一清楚的是,我真的喝醉了,蕭總要送我回家去,可他知道我住哪裏嗎?上次他送我的時候我還沒跟楊嘯在一起,暫時住在周欣宜那裏。

    “蕭總……”我想告訴他,我已經不住那裏了。

    “怎麽了?”他側目疑惑的看向我,聲音聽起來好像來自遙遠的天際,還帶著回音,要不是他離我這麽近,我估計會像剛才那樣聽不清楚。

    “我……我難受……”原本想說的話,因為胃裏的翻騰突然就變了,車裏這麽悶,我又惡心了起來。

    “又想吐了?”蕭總模糊的聲音傳入我耳膜。

    “嗯……”我感覺那些惡心的東西已經湧到了我喉嚨裏,趕緊用手捂住嘴,好討厭這種無能為力又狼狽不堪感覺。

    “停車!”蕭總的聲音突然大了起來,這兩個字我聽得分外清楚。

    車子一個急刹車,我腦袋撞上來前麵的座椅後背,雖然一點都不疼,但感覺胃裏的東西翻騰的更厲害了,讓我越發無法抑製。

    我知道車子已經停下來了,連忙伸手去開車門,結果身子又失去了平衡,車門一打開我就一頭栽了出去摔在地上。我來不及爬起來,雙手撐著地麵就吐了起來。

    真正喝醉過的人應該明白那種嘔吐感襲來的無力感,我今晚已經體驗了兩次,不想還有第三次了,而且兩次都是在蕭總麵前,我感覺以後沒臉再見他。

    身上突然多了一股力量,有人把我從地上拉起來圈住,讓我以一個舒適的姿勢靠著繼續低著頭翻江倒海,被那股惡心的味道刺激著。

    “你走開……”我神經病似得推了一下我身後的人,因為我知道那是蕭總,除了他不會再有人這樣靠近我。了我不想再讓他看到如此狼狽的我。

    我更不想連累他像之前那樣,也跟著吐起來,聞著這股刺?的味道,再看著地上的那些穢物,別說是喝了酒,就算沒喝都會覺得惡心吧。

    “別鬧!”他的嗬斥響徹在我耳邊。

    “這裏好髒,你先回車裏去。”我腦子裏那根弦就快繃不住了,一旦它斷了,我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麽丟人現眼的事來。

    “無所謂。”他不但沒放開我,反而將我擁的更緊了點,一邊低聲道。“吐出來就會好受些,今晚真不該讓你來。”

    “咳咳……”我又一次被自己的嘔吐物嗆得眼淚與?涕?飛,咳的肺都快出來了,蕭總一個勁的給我拍。

    “以後真的要注意點,不會喝就別逞強,不想來就不來,你有那麽缺錢嗎?”蕭總語氣中帶著點責備,把我當成要錢不要命的女人了。

    “嗚嗚……我也不想這樣啊,可是我欠了很多錢,我媽還要我每個月都寄錢回家,我沒辦法不努力掙錢。”被他這麽一說。我心裏的委屈立刻像洪水般決堤了。

    “你哭什麽,我又沒罵你,隻是看你可憐。”蕭總的語氣很重,嚇了我一大跳。

    “你以為我願意啊——”我衝他吼了一嗓子,真是酒壯慫人膽,不是喝醉了借著酒勁我哪敢這麽大聲跟他說話。

    “你對我吼什麽,我又沒對你做什麽。”蕭總也提高了聲音。

    “那你那麽凶幹什麽,嘔……”吵個架都不消停,我這該死的胃,讓我吵個痛快再吐行嗎?

    “算了,我看你是又在發酒瘋了。”蕭總的語氣突然軟了下去。

    “我又不是你,那麽有本事,可以自己開公司掙大錢,我跑斷了腿一個月也就那麽點工資,我隻是想多掙點錢早點把債還清,然後輕輕鬆鬆的活著,這樣有什麽錯嗎?”

    吐完了,我又接著跟他吵,把他當成出氣筒,想把憋在心裏的委屈都發泄在他身上。

    “對,你沒錯,是我錯了,我就不該管你。”

    “那個梁總老是對我動手動腳,我不喜歡他那樣,又不能得罪他,隻能灌他酒,把他灌醉了就不會再碰我了,這樣我又有什麽錯,不是你教我的,讓我轉移他的注意力嗎?”

    “是我多事了。”

    “嗚嗚……”連架都不跟我吵,難道要我一個人潑婦罵街嗎?我就想找個人盡情的發泄一場啊。

    “別哭了,好吵。”

    “我要哭,我要哭,為什麽我就不能哭?不哭還要淚腺幹什麽?”我是逮著機會就跟他撒潑,真變成了個潑婦。

    “行吧,那你接著哭好了。”

    “嗚嗚……”他不讓我哭我也已經哭了,讓我哭我更要大聲的哭出來,自從我成了勞改犯那天起,我就不曾痛痛快快的哭一場,早已到了崩潰邊緣。

    這一刻我好像突然明白了,為什麽會有那麽多人喜歡酒,因為它不但可以壯慫人膽,還能讓人做出很多平時連想都不敢不想的事來,比如像我現在這樣跟蕭總無理取鬧。

    “那你吐夠了沒有。”蕭總脾氣好的讓我有點驚悚了,要不是我酒勁正足,我非被他嚇到不可。

    “幹什麽?”他脾氣越好,我脾氣就越大,隨便一開口就是一股濃濃的火藥味。

    “司機在催了。”他有點無奈的看著我,“再不走他就不等了,他還要做生意的。”

    “走就走,又不是沒車了。”我繼續無理取鬧,說話已經不再經過大腦,況且大腦現在其實也形同虛設,早就不懂得思考了。

    “那你繼續呆在這裏吧,我還真怕沒車回去。”蕭總說著居然扔下我就要走了。

    “等等我。”我趕緊爬起來。一把抓住他的手,然後順手纏住了他的胳膊,否則我沒辦法站穩,感覺整個人都在晃晃悠悠的,像是坐在船上一樣。

    蕭總沒有拒絕,又小心的把我扶進了車裏,我是一進去就歪倒在座椅裏,把他的位子都占了,本以為他會因此去坐副駕駛,結果他卻還是開了另一邊的車門進來後麵。

    “終於鬧騰夠了?”他把我扶起來,坐下來之後讓我靠在他身上。

    “我難受……”我感覺車子已經發動了。

    “啊?又想吐了?”蕭總的一句話,車子又是一個急刹車,他攬著我一起往前栽去。

    “沒有,就是難受……”我被他緊緊的攬在懷裏,這次哪裏都沒撞到,閉著眼睛含糊不清的回了一句。

    “哪裏難受?”

    “哪裏都難受。”

    “難受就先睡會兒吧,到了我叫你。”

    “睡不著,難受!”

    “可我看你眼睛都眼睛睜不開了。”

    “嗯,眼困。”

    “眼困還睡不著?”

    “眼睛想睡,可我不想睡。”

    “我看你是醉的不輕。”

    “我沒犯罪,不要抓我,嗚嗚……”

    一個“醉”字,讓我想到了曾經那一幕,一大群便衣警察突然破門而入,我們幾十號正坐在小板凳上專心聽課的人跑的跑,叫的叫,隻有我傻子似得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財富夢在那一刻終於徹底破碎,那些人所謂的他們跟警方關係好,進去了也隻是走個形式,喝杯茶就出來了,屁事兒都不會有,原來都是騙人的。

    他們騙的,就是我這樣的傻瓜,明明看到那麽多熟悉的人漸漸消失了,我卻還是執迷不悟的醉在白日夢裏不知歸路,最終成了階下囚。

    “你這又是怎麽了?瘋了嗎?”

    我不想再被抓進那種地方,頭腦發熱的對著身邊的人就是一陣拳打腳踢,直到耳邊響起他的的一聲嗬斥,我才如夢初醒。

    “嗚嗚……我好怕……警察來抓我了……”腦子已經管不了我的行為和言語了,我伸手就攬住了蕭總的腰,把腦袋埋進他胸膛,嗚嗚的哭了起來。

    “果然是醉的不輕,這都開始胡言亂語了。”蕭總歎息一聲,隨即我就感覺到腦袋上多了一股溫暖,是他在輕輕揉著我的腦袋給我安慰。

    他的胸膛真的很溫暖,靠在上麵軟軟的,我的雙手纏在他腰間,整個人身子就像一隻小貓一樣蜷縮在他懷裏,而他還拿了他的西裝外套蓋在我身上。

    於是,在這種溫暖而舒適的環境下,我終於昏昏欲睡了,可就在迷迷糊糊中,有鈴聲突然響了起來,是我自己的。

    摸索著找到包包,我半眯著眼睛拿出看了一眼。是楊嘯打來的,猜都知道是問我什麽時候回家的,但一想到他居然希望我來陪客戶,我心裏就不爽。

    果不其然,電話一接通他就打著嗬欠問道:“堇年,你那裏完事兒了沒有?要不要我來接你?王玲看到你一定氣壞了吧?有沒把嘴氣歪了?”

    “不用,我自己會回去。”接到這個電話我才突然想起來,我壓根還沒告訴蕭總自己搬家了,早就不住在之前那裏。

    “你是不是喝醉了?我聽你聲音好像不對,那你還是把地址給我,我來接你。”

    “真的不用了,有人送我回來,你自己先睡吧。”我直接把電話掛了,然後繼續靠在蕭總懷裏打起了嗬欠。

    “你朋友還挺關心你的?”蕭總笑了笑。

    “是楊嘯。”我困的眼睛都睜不開,含糊不清的告訴蕭總,“我已經搬家了,剛剛忘了跟你說,新的地址是……”我這才把地址告訴他。

    “女人真是麻煩!”蕭總嘀咕了一句,轉而對司機道,“麻煩去……”他又把我剛說的地址告訴了司機。

    其實車子也就這麽大點地方,我說的話司機怎麽會聽不到呢?現在估計他還在暗自高興,可以多走點裏程,然後多掙點錢,我的確是個麻煩的女人。

    後麵發生了什麽我就記不得了,因為我很快就靠在蕭總懷裏睡的跟頭死豬一樣,期間也沒聽到響過,楊嘯對我還真放得下心。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來的,當鬧鈴響起的時候,我睜看到的是熟悉的臥室,外麵很亮,我腦袋疼的要死,卻不得不起來準備上班。

    就在我揉著腦袋要起來時,卻發現床上多了一個人,還是個男人,赫然正是楊嘯,他居然趁我酒醉,鑽進了我的被窩裏。

    “楊嘯,你幹什麽!”我說怎麽醒來後有點不對勁呢,要不是我剛醒來,腦子還不太清醒,也不至於連身邊多了個人也不知道。

    “我能幹什麽,什麽都沒幹啊。”楊嘯被我吵醒了,打著嗬欠慵懶的回了一句。

    “那你怎麽會在我的床上?”我霍然坐了起來,低頭看了看自己。衣服沒脫,還是昨晚出去時穿的那套。

    “你放心,我昨晚什麽都沒對你做,就是跟你睡了一覺,偶爾抱了一下你而已。”楊嘯躺在床上還不願起來,說得一臉的無所謂。

    “誰準許你爬上我的床的?你不是口口聲聲說會尊重我嗎?難道趁我喝醉了,偷偷爬上我的床就是對我的尊重!”要不是他保證不會碰我,我也不會答應跟他住在一起了。

    “你這麽大聲幹什麽?我說了沒對你做什麽,就是想抱抱你,你平時不也會讓我抱你一下的嗎?”楊嘯壓根沒認識到自己的錯誤,還在強詞奪理。

    “那樣抱一下跟你鑽進我被窩能一樣嗎?”看他不肯下去,我隻好爬起來,從他身上跨過去,拿了套幹淨的衣服準備去衛生間衝個涼。

    “我們已經是男女朋友了,別說是睡在一起,就算真的發生性關係也沒什麽吧?是你自己太保守了!”還沒走出臥室,身後又傳了楊嘯拒不認錯的話。

    我回頭狠狠的瞪著他:“什麽叫就算真的發生性關係也沒什麽?未婚同居能得到法律的認可和保護嗎?你要是結婚娶了一個被別的男人用過的女人,你心裏高興嗎?”

    楊嘯這才從床上爬起來,靠著床頭爭辯:“可我們這已經同居了啊,而且還是你自己答應的,又不是我強迫你!”

    一聽這話我就氣不打一處來,聲音也跟著提高:“楊嘯,我再說一遍,我們現在是異性合租,不是未婚同居,你要搞清楚,這一點我早就告訴過你了!”

    “隨便你怎麽說好了,反正我昨晚又沒對你做什麽,是你自己想太多了吧?”楊嘯腦袋一偏,擺出一副寧死不屈的樣子,看的我更來氣!

    奈何上班的時間快到了,宿醉的頭痛也正在折磨著我,腦袋疼的像是要爆炸了。我壓根沒時間和精力跟他吵,越吵腦袋越疼。

    而且看他這現在副樣子也是不打算承認錯誤,我便懶得再理他,抱了衣服去衛生間衝涼去了,真是後悔跟這種人在一起。

    衝涼的時候我特意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他倒是沒有騙我,昨晚確實沒動我,但他這種趁人之危的行為讓我很反感,尤其是他事後還認識不到自己的錯誤。

    從他故意哄我喝酒,然後借機吻我,到後來他借著吻我的機會。在我身上亂摸,再到昨晚慫恿我去陪客戶,在我醉的不省人事之後爬上我的床,無一不證明他覬覦我的身體。

    我不知道那麽多婚前失身的女人是怎麽想的,但我覺得那樣會很髒,對於身體的接觸我希望是從一而終,這或許是種病,但我還是決定一直病下去。

    衝完涼換好衣服出來,楊嘯也已經起來了,正坐在沙發裏等我,因為他的洗漱用品都在衛生間裏放著。我們平時用的東西,我都分的很清楚,不會跟他共用什麽。

    如果說有什麽是共用的,那也是我們的吃飯用的鍋碗瓢盆,這個就不太好分清楚,而分的太清楚也容易傷感情,我一直不想傷害他。

    “今天早上你想吃點什麽?你等我一下,我們一起去吃。”楊嘯一邊走向衛生間,一邊問我。

    “不用了,我趕著去上班,關於昨晚的事。我希望你能抽空好好想想,自己到底有沒做錯。”這個時候我要是還有心思跟他一起吃早餐,那太缺心眼了。

    “你怎麽還沒完沒了了?我說了昨晚沒動你,你自己剛剛難道沒檢查過嗎?”楊嘯的聲音突然提高了八度,嚇了我一大跳。

    “我不想跟你吵,隻是提醒你一句,好好想想自己的行為,如果你不願意想,那我也沒辦法,今天我會搬出去,我們的關係到此為止!”

    “你這是要跟我分手嗎?”

    “是的。”

    “除了這一句,你還能不能說點別的,每次都隻會拿分手來威脅我!”

    “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威脅你,我說的都是自己最真實的想法。”

    “隨你的便!”楊嘯把門一摔,將自己關進了衛生間。

    我跟他是真的聊不下去了,回臥室拿了包包就出門,準備下午請一個小時的假提前回來收拾東西,暫時搬到周欣宜那裏去住。

    去公司的路上我就給周欣宜發短信,告訴她我的決定,她問我怎麽了,我在短信裏也說不清楚。

    她很快就打電話過來,我當時正在公交車上也不方便多解釋什麽。隻讓她下了班早點回來,我沒鑰匙進不去,一切都等我過去了再說。

    現在本來就是上班高峰期,而且我周圍的環境又這麽嘈雜,她自然可以猜到我是在車上了,就沒有多問什麽,隻說下了班就回去。

    掛了電話我還在慶幸,還好我有她這麽一個朋友在上海,否則一時半會兒讓我去哪裏找個容身之所呢?

    腦袋一直在疼,我早飯也沒吃就直接進了公司,然後開始回憶昨晚的事,雖然我昨晚喝多了,但仔細一回憶,在我徹底睡著之前的事還是記得聽清楚。

    比如我在地上發酒瘋對蕭總無理取鬧的事,比如我抱著他大哭的醜態,比如我恬不知恥的鑽進他懷裏,心安理得的枕著睡覺。

    想到這些,我都不知道該怎麽麵對蕭總,更不敢主動去向他道謝,可有心避開他,偏偏今天卻要給他交一份工廠的資料,還得跟他做個詳細的報告。

    辦公室的人越來越多了。我揉了揉疼的太陽穴突突直跳的腦袋,開始強迫自己靜下心來工作,不要還沒拿到梁總那個大客戶的維護權,就先耽誤了自己的工作。

    上午我拿著資料去了蕭總的辦公室,姚芳芳又在裏麵,也不知道具體在做啥,隻見她手裏拿著條幹淨的抹布,在蕭總麵前晃來晃去。

    她穿的極其暴露,胳膊,大腿,甚至整個背部都露在外麵了。再加上她胸前那兩座高聳的小山峰,估計是個正常男人都得看的垂涎欲滴了。

    蕭總應該不是個正常男人,因為我進去的時候他正低著頭專心的看著手裏的文件,根本沒有把目光放在她身上,也不知道這看的又是哪家的客戶的資料了。

    我也沒多看姚芳芳一眼,進去了就有點不自然的跟蕭總打招呼:“蕭總,您要的廠家資料我已經整理好了,請問您現在方便看嗎?”

    “嗯,拿過來。”蕭總這才抬起頭來,看到眼前的姚芳芳微微愣了一下,“你怎麽還在這裏?”

    他的?音有點重。像是感冒了,我心裏不由得咯噔一跳,昨晚的風那麽大,他還把外套脫下來給我披著,該不會是因此著涼了吧?

    如果真是因為我的緣故,那我還真是會給他惹麻煩,本來就已經夠尷尬了,現在更是不知道該怎麽麵對他。

    “我看您的桌子有點髒,想幫您擦一下。”姚芳芳手裏拿著抹布,雙手撐著桌子,彎著腰將臀部高高翹起。胸前的旖旎春光正好對準蕭總。

    我就站在她旁邊,偷偷朝她胸部看了一眼,真的好大好誘人,我見之都心動了,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部,隻能自歎不如。

    “不需要,你先出去,有事我自會叫你。”蕭總直接拿起我放在桌上的文件,連看都沒看一眼姚芳芳的那片春光。 ,

    “哦……”姚芳芳撅了一下嘴巴,有點失望的轉身出去,走起路來屁股一扭一扭。秀出她玲瓏有致的曲線。

    “說說你對這家工廠的看法,咳咳……”蕭總低低的咳嗽了一聲,更加讓我確定,他是真的感冒了。

    可我也不敢問他是不是生病了,想到他那別扭的性子,生怕被人看到他的脆弱,便隻是一邊作報告一邊偷偷的打量他,看看他病的到底有多嚴重。

    他的臉色有點蒼白,但也不算太難看,因為以前我見過比這還要難看的臉色,聽著聽著就打了個噴嚏,他連忙伸手扯了紙巾擦?子,然後又吸了吸?子。

    “抱歉,昨晚我……喝太多了。”這種情況下,我沒辦法再繼續說下去,借以逃避自己的責任。

    “與你無關,繼續做你該做的事,不出意外的話,過幾天我們就可以去看看。”蕭總打斷我的道歉,示意我接著往下說。

    “是……”我滿心愧疚的做完報告,還想向他表達歉意,他卻揮手讓我出去了,連個道歉的機會都不給我。(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