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依月大婚,三皇駕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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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明天要起得早,夏依依吃了飯沒多久就先去睡了。
東臨祁夜洗完澡後,就被三個小家夥給拉扯著去了樓上,夏可可是最後一個洗澡,等她洗完出來。院子裏還坐著藍煜、雲兮夜和夏河三個人。
其他人似乎都去睡了。
他們說話很小聲,斷斷續續讓她也聽不實在,但是看他們的表情,似乎聊得並不怎麽愉快。
明天就是姐的婚禮,他們這時候會說什麽呢。
都是等大家休息了,才在外麵說話,也沒有避著自己呢。
夏可可正想著的時候,就聽到一聲呼喊聲,抬眸雲兮夜正對著自己招著手呢。
想著,她整理了下自己,走了過去。
“爹,娘你們。”
“可可,你先坐下,爹有話跟你說。”夏河說著,表情有些凝重,讓夏可可有些莫名奇妙,這是怎麽了。
“今天,我想說的就是你姐的身世,她其實你的親姐姐,而是我枉死戰友的女兒。”夏河想了想,說道。
什麽,夏依依不是自己的姐姐,而是一個將軍的遺孤。
“那又怎樣,不管怎樣,她這輩子就是我姐了,這點上永遠都不會變。”
夏可可說完後,周圍陷入了一片寂靜。
如今爹娘他們告訴自己實情,到底什麽意思。
“爹,你們是想告訴姐她的身世嗎。若是她知道了,她還能安心的嫁人嗎,爹這一滅門之仇不是誰都能受的住的。”
雲兮夜也表示認同,左右這個孩子跟可可緣分不淺,又與可可姐妹這麽多年,她就算是多一個女兒,也不會想讓她這種折磨的。
藍煜也不免震驚了下,若不是這次夏依依成親,怕是他都不知道真相。不過當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後,他的心裏倒也不怪他們。
隻是一想到,夏河幫他養育了孩子這麽多年,心裏不免有些難受。到底是自己的不堅定,讓他們蹉跎了十多年。還好時光不負,她還能聽自己的解釋。
屋子裏,第五風月趟在床上一直翻來覆去的沒有睡著。身旁的雲千秋卻是睡得香甜,月若白也睡了過去。
剛剛見他們都坐在院子裏,定是有話要說,本想找可可說點話的,卻也隻得回了屋子。
雖然她嫁人了,可是他還是想問問,她過得幸不幸福,幸福他也就可以死心了吧。
“既是如此,那爹就先不說了。”夏河聽了夏可可的話,心裏也覺得認同。
相比知道真相,她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嗎。
既然是冤案,那夏依依就不是什麽罪臣之女,誰又會知道,這夏依依就是當年滅門案活下來的孩子呢。
幾人在院子裏談論了沒多久,就各自回了屋子。
夏可可進入房間門,往床上一看,此刻哪裏還有三個小家夥的影子了。床上此刻就躺著東臨祁夜一人,見自己走近床,一把就將自己給拉到了床上,直接壓在了他身上,姿勢好不曖昧。
“剛,你們在院子談論什麽。我都沒好下去,有什麽事嗎。”
東臨祁夜看著她,表情很是平靜的問道。
“沒事,其實是我姐,她其實不是我爹親生的。”
夏可可索性,將這件事告訴了東臨祁夜,左右他都不可能到處說,也沒有瞞著他的必要。
“原來是這樣。”
東臨祁夜說完,也沒有發表什麽意見,直接將可可拉下了自己,一個吻印上了她那似果凍般軟糯香甜的唇。
這晚他似乎很有節製,兩次過後,就淡定的摟著夏可可睡了過去。
第二天,夏可可起來的時候,已經有些晚了。索性一切有雲兮夜在,她似乎也幫不上什麽忙。
這次在望鄉成親,由於月若白家沒在這裏,索性就抬著花轎繞著望鄉村走了好幾圈。
雲空也在花轎進門後沒多久就來了。同行而來的還有月若白年邁的爺爺,當今天元的太師,月秦。
門外傳來,一陣尖細的喊聲,聞起身周圍的人都跪了一大片。
“皇上駕到。”這聲音是李總管發出的,原本雲空是打算不這般鋪張浪費的。
可是一想,這夏依依好歹也是兮夜的女兒,雖然對外也沒有認,但是這榮寵是必須的。
隨著李總管一喊,周圍跪著的人,都行了跪拜之禮,口中高喊著,吾皇萬歲,壽與天齊。
“大家都起來吧,無需多禮。”
雲空說著,人已經下了馬車,身後陸續有人將東西搬進了夏河家的院子。
周圍的人都散了開,為雲空讓出一條道。現在已經有兩個皇帝來這裏了,這夏河當真是養了兩個好女兒呢,大女兒嫁的也不差,也是當場太師之孫嘛。據說還是一大才子,可見他未來的前途也是不可限量的。
蘇月悄悄的看著他們,哪裏還敢再來。這夏河家,如今是他們惹不起的存在。他們不秋後算帳,她已經很慶幸了。
所以,蘇月家也就夏林來了,其餘的人都沒來。
一路暢通無阻,雲空直接走到了夏河他們麵前。身旁站著的正是藍煜和雲兮夜,還有月若白,以及夏可可兩人,至於夏依依暫時待在了另一個房間,隻等拜堂後,再送入洞房。
雲兮夜對外是帶著麵紗的,眾人雖然好奇,卻也沒有辦法去窺探她的容顏。
夜心兒是後來跟著雲空來的,與雲千秋一見麵,兩人就膩味到了一起,跑出去釣魚去了。
第五風月,卻是站那都不合適,索性找了位置坐下。
雲空走過去,還沒等他們開口,就說道:“去裏麵,朕有話要說。”
在下麵尋了間屋子,在場的幾人都走了進去。
剛一進去,就見李公公拿出一道聖旨,宣讀了起來,周圍人都跪了下去。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今特封夏依依為怡和郡主,賜府邸一座,良田前傾,黃金一萬兩。”
皇上現在是承認了夏依依的身份了,月若白倒也不奇怪,畢竟她與夏可可不同。夏可可做這麽多,公主當之無愧。
雲兮夜心裏也有些矛盾,她要不要告訴父皇真相呢。
畢竟,這事可是欺君。終歸是他們這些人心裏的疙瘩。
“月若白,這夏依依朕就交給你了。你以後可要好生待她。”
“是,皇上。”
“下去準備拜堂吧。”雲空看了眼一身紅色新郎服的月若白,嘴角微微勾起,語氣輕緩的說道。
“是。”
等月若白走後,在場的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後雲兮夜留了下來,其他的人都退了出去。
“可可,你娘親是要告訴你父皇真相嗎。”東臨祁夜站在大門一旁,看著遠處問道。
“應該是吧,想來這事也不是故意這樣做的,皇祖父他應該能夠理解的。”
正當他們說著話的時候,外麵又傳來了驚呼聲。
原本正準備放鞭炮的人,跑了進來。
“可可,外麵又來人了,整整一個車隊。”
車隊,自己認識的人,都在這裏了,還有誰。
東臨祁夜微微皺起了眉,跟在夏可可身後走了出去。
出門後,門外已經停了一長串的馬車,大概有六個左右的馬車。
此時從車上下來了一個男子,他一身青墨色龍紋袍,劍眉高挑,五官俊逸,看著可可的方向,唇角勾起抹淡淡的笑意。
隨著他越走越近,東臨祁夜有些不悅了,他怎麽來了。
車上陸續下來了不少人,將裝著盒子的東西都搬了下來,往著夏河家搬,隨行的就夜染一個,似乎並沒有見到雲夢。
“夏可可,你不會不歡迎朕吧。上次你成親,我未能到,這次聽聞你姐成親,我特意來道賀的。”
夜歌走到了夏可可麵前,目光直視著她,語氣不容質疑的說道。
“怎麽會不歡迎,夜帝,染王裏麵請。”送上門的禮物,怎能不收呢。
夜染看了眼夏可可,此刻她身穿著一身上好的紅色火雲綢緞,梳著簡單的發髻,頭發沒有複雜的頭飾,隻有一個簡單大氣的紫玉步搖,腰間掛了塊絕美的紫玉。
看的出來,她現在過得很好,而這東臨祁夜也很在乎她。
幾人陸續走了進去。
夜歌是和東臨祁夜一起並肩走的。
對於夜歌周圍人全都不認識,但也知身份尊貴,一個個都離他們老遠的。
“夜帝,還真是不難走呢。”
東臨祁夜此話一出,夜歌就笑了笑。
“難走嗎,我又不用走。”為了見她一麵,他的確走了很久,可是那又怎樣。笑容背後是難掩的苦澀,他還沒死心,所以來尋刺激了。
他娶了雲夢後,就一直沒有去她宮裏。因為他的心裏還沒有真的放下。
雲空和雲兮夜說完話後,就走了出來。
正好遇見走進來的夜歌等人。
“夜帝好久不見。”雲空淡淡一笑,將自己剛剛有些不快的情緒壓抑了下去。
“雲空帝,客氣了,說到底我該叫你身父皇才是。”話是這麽說,可是他一國皇帝,怎麽可能這般叫呢。
“好像是這樣,那雲夢呢,她。”雲空笑了笑說道。想到她雲空心裏不免有些愧疚,這些年他根本就沒有去注意這些孩子,直到嫁人了,他才突然間覺得自己錯過了太多。這個口口聲聲喊著自己父皇的女兒,就被自己這麽嫁出去了。
她還小,所以他們並沒有同房,他也明白這夜歌對雲夢完全沒有感情。想想以後,他的心裏自然是有些擔心的。
可是看在他妹妹的份上,想來他應該也不會做得太過才是。
“路途遙遠,她身子有些虛弱,也就沒來。明年我會帶她來看你的。”
“那就好,夢兒她還小,若是有什麽你多擔待下。”
聽著雲空這麽說,夜歌表情一愣,他倒是擔心他這個女兒呢。
“好了,皇上你可要坐上麵,你等會做我姐的主婚人。”
夏可可試探著慢慢說道,見雲空表情沒有多大變化,心裏也就放心了。
“好。”
對外每人知道他們的關係,夏可可這一聲皇上,可謂欲蓋彌彰了。
夜歌聞言,笑了笑。他已經知道夏可可的身份了,但是左右又有什麽關係呢。
但是,她們的姐妹情誼倒是不錯的。
此時外麵鞭炮聲響起,鞭炮做得很長,所以燃放的時間也很長。
停在一旁的樂隊,也奏了一曲。這一曲正是可可授意的婚禮進行曲。
夏依依被雲兮夜領了出來,交到了月若白手中,月若白將手中的大紅花綢放在了夏依依手中,一人牽住一頭。
“好好照顧她,她值得你珍惜。”
夏依依身穿著一身,絕美的紅色嫁衣,頭帶著蓋頭,若隱若現,可以瞧見她微微勾起的唇。
“是。”月若白自是知道這個蒙麵的女子是誰。當下笑了笑,回道。
此時月太師,也被皇上給喊了過去,坐在了他右手邊。
畢竟君臣有別,月太師開始是不同意的,可是皇上喊了一次,又一次他哪裏還敢不上去呢。
而夜歌和東臨祁夜他們則各自坐在了客廳兩邊的椅子上,看著這對即將成親的新人。
這時候,站在一邊的李公公喊了起來。
“拜堂開始,新娘,新郎請準備好…”
話畢,兩人都對著前麵準備的軟墊,站著。外麵的人也將門圍了起來。
“新郎,新娘一拜天地。”
月若白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與夏依依肩並肩的轉過了身。身子微微一躬,拜了一拜。
夏子豪跟李月娘是坐在一起的,看著又一個姐姐嫁出去了,他的心裏好像空落落的。可是隨即一想,自己以前不也擔心她們嫁不好嗎,如今她們看起來都很幸福,也就夠了。
張書皓也站在門外,目光卻是看向了夏可可。知道她成親,他的心已經死了,如今來不過是想看看她罷了。
三個小家夥,也坐在一邊的長椅上看著這成親的兩人,心裏琢磨著今晚定要去看看。上次爹娘成親,他們都沒怎麽看到。
“二拜高堂。”
“三,夫妻對拜,送入洞房。”
隨著李公公說完,夏依依就被走上前的媒婆帶了下去。
緊接著,大家就開始吃吃喝喝起來。
本著為兄弟,雲千秋和第五風月,幫他喝了不少酒。這婚宴辦得很是濃重,也讓望鄉的人不由得在心裏感慨,都是些有錢人呢,這一頓就吃掉了他們一年的口糧。
晚上,想去鬧洞房的人,都被夏可可的麻將給吸引了過去,頓時幾間房都擺放滿了桌子,坐滿了打麻將的人。
這麻將,現在在帝京很是盛行,有些人也就是聽過,現在能親眼見到,自是好奇不已。
姐,月若白人我已經給你們攔下,二樓也給你空出來了,你們可要好好的造個小家夥出來呢。
“大家,先看看,我們這可是有好幾位老師的,這個麻將是現在新出沒多久的娛樂。雖然出現在貴族高層,但是左右也不過就是種賭博的娛樂。大家可以沒事玩玩,切勿深陷其中。”
這厲害關係還是得講清。
雲千秋和第五風月以及跟隨他們的隨從,都是能教的,夏可可也就放心了。
喝了點酒,臉上有些熱,不免想出去吹吹風。想著,人已經走了出去。
看了看周圍,似乎並沒有看到諾兒他們。
正好,魅帶著小雪,從廚房走了出來。他們也一直忙,剛剛才吃了點東西出來。
“魅,你有看見諾兒他們嗎。”
“這個,我沒看見他們,不是找你去了嗎。”
“行了,我知道了。”
想著夏可可有些不淡定了,進屋拉著東臨祁夜就走了出來。
兩人不好走樓梯,也就出了大門,直接飛身上了二樓。
來到了夏依依的門前。
兩人你望我,我望你,有些不知道怎麽說好。
這時候,屋子裏麵傳出來了聲音。
“你們,這三個小家夥居然跑床底下來了,不知道少兒不宜嗎,還不出去。”
說著,已經脫完衣服的月若白,一邊穿一邊說道。
剛剛要不是他一下壓了下去,床一動,這三個小家夥還指不定不會出聲呢。
三個小家夥你看我,我看你,識相的被月若白送了出去。
“怎麽又這樣,我們就是想看看什麽是洞房。”少兒不宜,是什麽意思。
諾兒白了軒兒一眼,他不是想來看的,是想勸他們回去的,可是最後卻也同流合汙了。
這話雷的月若白著實不輕,這孩子到底是有多奇葩,居然想看洞房。
看著門外麵站著的兩人,月若白的臉上,也是色彩繽紛。他們已經知道了,難不成這三個小家夥在他們成親的時候,也鑽床底了。
“你們帶他們回去吧。”月若白著實沒了語言,說完後直接將門給關上了。裏麵躲在被子裏麵的夏依依臉此刻紅的已經仿若是煮熟的蝦子了。
“你們給我過來。”
聽著夏可可有些嚴肅的語氣,三個小家夥看了看東臨祁夜,示意他幫忙求情,這小模樣,著實愉悅了東臨祁夜。
看樣子倒是知道錯了,不過還是任夏可可將他們帶回屋,進行思想教育去了。
隨著時間越來越暗,不少人都回去了。
夏可可想了想,準備做點夜宵吃。讓夏河先在院子裏麵架起了篝火,升起一堆炭火,準備烤點什麽。
另外,她也在做點別的。左右大家好不容易聚一次,又趕上過年了,吃一頓倒也不錯。
一時間,廚房裏麵聚滿了人。
東臨祁夜正在幫著燒火。雲兮夜和夜心兒也在一旁好奇看著夏可可做餃子。
她包的很快,沒多久就包了一盤。
蒸了幾籠,煮了一大鍋。
夜歌看著夏可可熟練的動作,很是賞心悅目。柔和的燭火將她側麵展現給了眾人,她的神情很是專注,手法很是巧妙,一捏就是一個。
“夜,起鍋的事就交給你了。大家幫忙搬碗筷出去,一會就能吃了。”
夏可可說完,又拿出了不少菜,清理了起來。
切了不少肉,打理了十來個鯽魚出來。準備好佐料就拿了出去。
將架子架好,就交給夏河烤了。
另外一邊也有個架子,周圍的人也都好奇的想試試,自己烤的感覺應該更不一樣吧。
夏可可轉身進了一旁的地下室,在走道上,一手提著一壇酒就走了出去。
這酒也有兩年多時間了,除了梅花酒,另一壇則是葡萄酒了。
將酒倒好後,分別放在了各自麵前的桌子麵前。
“今年,馬上就要過去了。祝大家在新的一年裏,快快樂樂。沒嫁的找個好老公,沒娶的找個如花似玉的媳婦。”
老公,倒是個新詞。不過意思大家都明白。
廚房裏,還燉著一鍋雞湯,這也是夏可可為夏依依準備的。補補身子,倒是不錯的。
夜歌抿了口酒,他酒杯裏的是葡萄酒。喝起來,似乎比平常喝得更好喝。喝完後,還齒頰留香。
雲空看著眾人說說笑笑的吃喝著,一時間心裏也是感概萬分。
這樣的情況,以前可是從未有過的。三國和平共處,一直以來,都是他希望的。如今倒也成真了。
夜心兒,心裏升起了想和夏可可學學廚藝的心。自家相公就是個吃貨,對於美食根本沒抵抗力,自己也喜歡。
要是自己能做,以後他們就能天天一起品嚐美食了。
------題外話------
遲來的中秋節祝福,大家都要快樂哈。
今天,5點就被電話吵醒了,完了一直沒睡。我的一天假期,也就這樣了。
因為下午,陪著爸爸走了好幾個地方,去了趟江邊,送他回上班的車也就4點多了。
本想寫多點的,實在是來不起了。回來睡了兩小時,也就19點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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