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更恐怖的魔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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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花初九就看到了一組讓她大跌眼鏡的畫麵,旻天居然和青龍、玄武坐在了一起,還有說有笑的。一副“我們是朋友。我們就是特別好的朋友”的樣子,旻天與玄武聊得很投機,細想之下,玄武與旻天的性格很相似,所以兩人聊得還挺嗨皮。

    尼瑪,這是什麽場景啊,最大反派與“最大正派”居然還“其樂融融”。他日江湖再見,隻怕是要你死我活的局麵啊,花初九渾身一激靈。

    “阿九,你怎麽了?”雲陌溪問道,花初九用眼睛瞟瞟那湊在一起吃飯的幾人,附在他耳邊道:“這什麽情況,旻大哥昨天沒走?”

    “他昨天喝醉了,我便將他留在了府裏。”雲陌溪也在她耳邊輕聲道。“阿九不必擔心會出什麽禍事。”

    花初九還是想去見見蒼舒,遂,雲陌溪便陪著她一同去了。

    二人來到古代必備客棧——悅來客棧,朝小二打聽之後,便朝蒼舒所住的房間而去。

    雲陌溪敲了敲門,來開門的是個小廝:“你們是?”

    “請問蒼公子在嗎?我與內人特來拜會蒼公子,煩請通傳一聲。”雲陌溪問道,裏麵傳來兩聲輕咳,接著。便是灰色的身形,以及……“半麵美男妝”。

    蒼舒站在屋內看著屋外的二人,男子品貌天下,女子亦是挽起了發,多了一些端莊與溫柔。

    “蒼舒。”花初九淺笑,蒼舒打開了門:“進來吧。”估溝團劃。

    三人落座,小廝倒了茶便出去了,蒼舒看著他二人道:“恭喜。”

    “多謝。”雲陌溪道,“蒼公子既然來參加我與阿九的婚禮,為何不肯現身一見?”

    蒼舒轉動水杯:“如今江湖大亂,雲公子與初九皆不是江湖之人,蒼某以為,蒼某還是不要現身的好。”

    花初九望著他道:“對不起,蒼舒,前段時間讓你擔心了。”

    “為了雲公子。我也知道你不會讓自己有事。”蒼舒如今麵色平靜,心也平靜,與花初九相視一笑,盡在不言中。

    沉默片刻,雲陌溪才開口道:“今日我與阿九來見蒼公子,還有另一事。”

    蒼舒發現花初九麵露悲傷,便道:“何事?”

    雲陌溪悄悄握住花初九的手,說道:“賀蘭無憂曾在我與阿九的婚禮上出現過。”

    “什麽!”蒼舒驚得從座椅上站了起來,“無憂曾經出現過?”

    看來,賀蘭無憂是沒有來找蒼舒。

    雲陌溪點頭:“蒼公子不用如此激動,先聽我把話說完。”

    蒼舒坐下,心中還是忍不住的一抖,因為現在的賀蘭無憂有多可怕,他是知道的。他曾經想著,賀蘭無憂會念在初九曾舍命救他的份兒上,還有他與初九的情誼的份兒上,他不會對自己在乎的人下毒手,即使花初九被賀蘭無憂關進地牢,他也認為賀蘭無憂不會要了她的命。但當雲陌溪說起此事,他心中卻陡然升起一股寒意——賀蘭無憂如今最是恨背叛他的人,哪怕是他曾經在乎的女子,他也不會手下留情。

    正如蒼舒所想,雲陌溪的話完全驗證了他的猜測,雲陌溪道:“若不是有江湖朋友出手幫忙,阿九與我或許就活不到現在了。敢問蒼公子一句,賀蘭無憂之後可曾來找過你?”

    蒼舒不禁握緊了拳頭,賀蘭無憂變成如今之模樣,到底是誰的錯?

    他搖頭:“實不相瞞,我連他來長陵也不知,他也未曾找過我。為何雲公子斷定無憂一定會來找我?”

    “他中了‘千蛛’毒。”雲陌溪淡淡地說,蒼舒一怔,隨即一把扯住雲陌溪的領子,厲聲道:“你對無憂下了毒,你可知道千蛛毒會置人於死地!縱然無憂有錯,他也是罪不至死!雲陌溪,你怎能如此心狠手辣!”

    “蒼舒,你快放手!”花初九拉住蒼舒的手,喊道,“這不能怪他,賀蘭無憂焚情之毒發作之時,你也不是不知道有多可怕!難道你要我們坐以待斃?”

    花初九終於分開二人,連忙詢問:“陌溪……”

    雲陌溪搖搖頭,蒼舒又跌坐在椅子上,麵露灰色:“你們說,無憂的毒又發作了?”

    果然,如此。

    花初九麵色怪異地問道:“蒼舒,你告訴我一句實話,賀蘭無憂的焚情之毒是不是根本沒有解開?”

    蒼舒閉上眼長舒了一口氣:“你說得沒錯,他的焚情之毒並未解開。”

    “怎麽會這樣?你不是用冰花救了他?為何他的焚情之毒還是沒有解開?”花初九皺眉問道,“我在賀蘭山莊曾看過他的異變,碧水宮朱雀護法便是被他打傷。可是我又覺得,他與過去毒發不太一樣。”

    蒼舒手指叩著桌子,更多的是無奈與痛惜:“當日,我也以為他的毒解了,可我錯了。開始我隻發現他有時身上戾氣很重,我以為他是因賀蘭山莊被滅門一事而性格陡變,但後來他的戾氣越來越重,脾氣也越來越壞。紅琪……”

    提到紅琪,蒼舒心中還是會有些痛:“紅琪會上了賀蘭無憂的床,就是無憂毒發之時。但我不知禾貞為何那時也湊巧地出現在那裏,禾貞本來武功高強,會死於紅琪之手……是毒發後的無憂所為,紅琪則是被他捏碎了全身的筋骨……”

    花初九聽到這裏心中一擰,紅琪與禾貞之死與她和雲陌溪有著莫大的關係,若是蒼舒知道真相,會不會憎恨他們?

    “後來,我為無憂診脈,才發現他的焚情之毒竟然死灰複燃,我想是原來的毒素沒有清楚幹淨。這焚情之毒甚是霸道,我現在才知,如果不除淨,它就會像雜草一樣春風吹又生。”蒼舒的話,令花初九心中地動山搖,因為雲陌溪也曾中過焚情之毒,若是真如蒼舒所言,那陌溪……

    她麵露驚慌,雲陌溪卻緊緊握住她的手,感到她的手指顫抖著。

    “你方才說得也沒錯,如今無憂毒發與從前是不大一樣。”蒼舒似是沉浸在無盡哀歎中,“因為……現在的賀蘭無憂,已經漸漸能控製焚情之毒的發作了。”

    他的一席話,讓花初九與雲陌溪皆是一驚,雲陌溪眸色變得沉沉:“蒼公子可否把話說得清楚一些?”

    蒼舒解釋道:“當焚情之毒發作時,無憂雖然無力會大增,但也會失去心智,與行屍走肉沒有什麽兩樣。但這是從前他的毒為解之時,如今卻大大不同,他現在身上有初九的內力,讓他反而漸漸壓製住了這種毒,他現在已經在試著控製毒發後的自己。”

    “也就是說,賀蘭無憂想要將它變成自己的另一個武器?”雲陌溪緩緩道。

    “可以這麽說。”

    “……如果是這樣,隻怕賀蘭無憂會成為比碧水宮更可怕的魔頭。”雲陌溪的一句話,讓三人都陷入了沉默中。

    蒼舒將花初九與雲陌溪送出來,還沒下樓,便聽一帶著帽子,臉上長著一臉疙瘩的人,嘴巴還歪著,一邊磕著瓜子,一邊狂奔,語氣甚是不屑地說道:“雲陌溪?他算個p啊,認識皇子就了不起了?我跟你們說,我跟他在宏安學院一起讀書的時候,你們是沒看到他那個孬種的樣子,手無縛雞之力,跟個娘兒們一樣!”

    “那雲陌溪現在可是風光得很啊,與秦王相交,又娶了勇安侯府之女,可謂是一步青雲。當年,在宏安學院,他就是個廢物,一個有名無實的王爺,如今卻又扶搖直上,真是讓人氣憤!”一人也附和道。

    “但你們不覺得那雲陌溪長得很美……比我見過的女人還好看。”一人猥褻地說道,嘴巴歪著的那人,噴了他一臉:“怎的,想去上上?我告訴你,在宏安學院時,不知道有多少男人都想上他,嘿嘿……上次我就想整他,居然讓小子跑了。他現在不是威風嗎?那我就讓他威風了夠,讓他媳婦看著他當麵被男人爆juhua,哈哈……”

    聽到此處,花初九已經是怒不可遏,那群人的語言之汙穢,讓花初九登時動了殺念,她剛拔出劍來,雲陌溪卻拉住了她的手,可並未能阻止也聽得動怒的蒼舒,蒼舒剛要甩出銀針,下麵忽然傳來刺破耳膜的慘叫。

    “啊!”不知何時,從那些人腳上都爬上了一條條金色長蛇。

    “啊!蛇!”

    “蛇!”

    頓時,哀號遍野,本來吃飯的人都嚇得抱頭?竄,一聲奇特的短笛聲音響起,那些蛇快速纏上那些人的脖頸,吐著分叉的芯子,露出尖銳的牙?,當即幾人就被嚇暈了,還有人嚇得尿褲子。

    “我最討厭背後論人是非的小人,都去死吧。”客棧外傳來一聲如鈴鐺般少女的聲音,隨後露出一容色嬌俏的女子,但其裝扮並非中原人士,而是域外之人,且她身後還背著一個竹簍。女子又用笛子吹了一聲,那些原本挺立不動的金蛇張口就咬了下去,登時便見那些人雙眼一瞪,口留鮮血而亡。

    突如其來地一幕,讓花初九幾人都愣住了,而那女子卻看也不看,再次一吹笛子,金蛇順著她的身子爬回了竹簍,還有一條落在她肩膀上,女子輕輕撫了撫它,它才回去。

    屋內已經倒了一片屍體,客棧老板嚇得哇哇直叫,那女子恍若未聞,目光投向客棧上的三人,先是看過雲陌溪與花初九,隨後目光定格在蒼舒身上,雙眼不禁一亮,登登登就上了樓,直接來到蒼舒麵前,一雙俏皮的眼睛閃著,雙手就握住了蒼舒的手:“是你,是你,我可算是找到你了,蒼郎!”

    女子完全不顧禮節,徑直抱住了蒼舒,花初九看得直瞪眼。

    這又神馬劇情展開哇!

    蒼舒卻是皺眉推開那女子,不禁錯後幾步:“姑娘,請自重。”

    女子卻還是湊近:“你問我自重,我自重九十八斤。蒼郎,問彤彤體重,莫不是蒼郎要娶我?好啊,好啊,我們時候拜堂,什麽時候洞房?”

    饒是花初九是個現代女子,也被眼前這少女雷得不輕。

    “姑娘,請慎言。若是姑娘再糾纏不清,休怪蒼舒不客氣。”蒼舒又後退兩步,神色冰冷,就像花初九當時初見他之模樣。

    “裏麵死人了,官兵來啦!”外麵有人喊道,那少女跺腳道:“真是麻煩!”隨後又對蒼舒道:“蒼郎,我現在要走了。你一定要等我啊,我一定會回來和你成親的。”

    少女推開一扇窗戶,左右看看就飛了出去。

    花初九看到蒼舒露出極為無奈之色,但想問也來不及了,因為官兵來了。死的人中一個姓苟,花初九立刻想到當初雲陌溪會遇到春娘,便是接到這姓苟的帖子,後來她拜托顧川去查查,但後來發生了那麽多事情,她就把這件事情忘了。如今看來,這姓苟的真不是個好東西,被那少女殺了,是幫了她一個大忙。她還真相再補上幾刀。

    花初九、雲陌溪、蒼舒隻是被問了幾句,而所有人都可以作證是一個蛇女殺了這些人,所以他們也並未受到刁難。

    花初九與雲陌溪上了馬車,看著蒼舒削瘦的身影,又想想那莫名出現的少女,微微一笑,說不得,便是蒼舒的良緣。

    “陌溪,那個死了的姓苟的人便是那日約你的同窗?”花初九問道,雲陌溪輕點頭:“是他。”

    “該死,真該死,應該再讓毒蛇咬上他們幾口!”花初九怒氣騰騰地說,雲陌溪輕輕摟住她:“他們已經死了,不值得阿九再為他們動氣。”

    “可是他們說得那些話!”花初九握緊拳,隻覺心中烈火翻騰,雲陌溪卻是無所謂地淺笑:“現在有阿九在,阿九武功卓絕,一劍便能讓他們去見閻王,他們也不過就是敢在背後說說。”

    雲陌溪的話顯然是讓花初九怒火減了不少,卻還是阻擋不了心痛的蔓延:“陌溪,你在宏安學院,是不是,是不是……”

    受到很多欺負?

    “無事,現在有阿九,一切都不再有關係。”雲陌溪抱緊她,低聲說道,卻更是讓她心疼,她發誓,再有人敢欺負雲陌溪,她一定把那人腦袋擰下來當球踢!

    “對了!”花初九又想起一事,“賀蘭無憂的焚情之毒會複發,你的也會不會……我們回去就找玄武,向他問個清楚!”

    雲陌溪按住她亂摸的手:“我不會有事。”

    “?”花初九微怔,雲陌溪將她拉入懷中,吻上了她的唇:“為了阿九,我也不會讓自己有事。”

    兩人癡吻在一起,這兩天光是蓋著棉被純潔睡覺了,當雲陌溪的手穿過她的衣衫覆上她的柔軟時,花初九已經克製不住情動,而雲陌溪順著她的頸子遊走,花初九咬緊唇,才沒讓那羞人的聲音冒出來,雲陌溪喘息著,吻著她的耳垂:“阿九,我想要你。”

    她微微點頭。

    ……

    雲陌溪將她放到床上,一扯床幃,寬大的床幃便散落下來,他頃身壓在她的身上。

    兩人火熱地吻著,衣服被撩開,褻衣貼在她身上,露出她玲瓏的身段,讓雲陌溪呼吸一窒息。衣衫最終剝了個精光,火熱地肌膚貼在一起,便讓花初九忍不住想要一直這般與他在一起,但她又怕像初次那樣的痛。

    似是感受到了她的擔心,雲陌溪一邊吻著她一邊撫慰她說:“這次,我不會阿九那麽痛了。”

    雲陌溪沒像上次那樣莽撞,而是在她身上到處吻著,幾乎讓她無法忍受了,才緩緩進去。

    這次,花初九體驗到與初次完全不一樣的感覺,腦袋裏像是放了無數的煙花。

    可花初九感覺她又被榨成汁了,雲陌溪那晚明顯是克製了,如今才完全放開,花初九隻覺得床一遍遍吱呀呀的動著,她也一次次被雲陌溪帶上山峰。

    不知道何時結束,床內彌漫著滿滿的歡好氣息,雲陌溪輕吻著她的耳垂,手還是忍不住沿著她的肌膚遊走:“阿九,累了麽?”

    她連點頭都覺得累,雲陌溪輕吻她的唇:“阿九,睡兒吧。”

    花初九如今才知道,雲陌溪雖然不會武功,但戰鬥力卻是扛扛的。

    ……

    而讓花初九沒有料到的是,旻天前腳剛走,雲府又來了不速之客,竟然就是白日的蛇女。

    “表哥!”女子衝著玄武脆生生叫道,玄武一副頭疼的樣子:“你,你,你怎麽來了?”

    “表哥能來,彤彤怎麽就不能來?”女子好奇地打量著花初九與雲陌溪,一雙眼睛熠熠生輝,“我……”

    玄武忽然捂住了她的嘴,將她往外拖了去:“我先跟我表妹說兩句話。”

    花初九完全愣住了:“她是……玄武護法的表妹?也是碧水宮的人?”

    這話是問青龍,青龍點頭。

    呼,不會吧,這入魔教還帶親屬的?難道這些人都是拖家帶口入魔教的?

    等玄武再把那女子帶回來時,那女子還是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量著她與雲陌溪,但目光更多的是放在她身上,似乎帶著許多的探究。

    “雲公子、雲夫人,我再介紹一下,這是我表妹,雪彤,你們叫她彤彤好了。”玄武說完,又對雪彤道:“這裏不是碧水宮,我們都是在人家家裏做客,你要懂得分寸和禮儀。”

    雪彤已經奔到花初九身旁,拉著她急急問道:“姐姐你是不是認得蒼郎?我是看他送你們出來的。”

    “彤彤,什麽蒼郎?”玄武皺眉道,那樣子和她大哥顧川很像。

    “你認識蒼舒?”花初九驚訝地問。

    “對啊,就是他,他是我夫君,按照你們漢人的習俗,我是不是該叫他蒼郎?”雪彤笑道,腮邊露出兩個酒窩道。

    玄武有些氣急:“什麽蒼郎,還野狼呢!你怎麽會與蒼舒認識?”

    “是蒼郎,不是野狼,表哥,你不要亂叫,蒼郎聽到會不高興的。”雪彤一副完全維護的樣子,又對花初九道,“姐姐,你們漢人是不是講,男女授受不親,親了,就要娶我對吧?”

    那個……可以說天雷滾滾嗎?

    蒼舒已經和這個女子發展到這一步了?

    “你們已經……”花初九當著幾個男人的麵兒不好意思,便對玄武道,“讓我與彤彤聊聊,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

    花初九將雪彤拉到另一個屋內,謹慎開口:“彤彤姑娘方才說,你與蒼舒已經……已經上過床了嗎?”

    蒼舒是在糟蹋良家少女嗎?玩玩了就背棄,但蒼舒不像那種人。

    “上——床?”

    “就是,他對你這樣,又那樣了嗎?”花初九比劃解釋道,雪彤連忙搖頭:“蒼郎沒有對我這般過。”隨後露出羞澀笑容,“聽姐姐這般說,我與蒼郎要發展到這一步才行,對嗎?”

    我的妹子哦,花初九拍拍她的肩膀:“那你說蒼舒親了你是怎麽回事?”

    “我洗澡的時候,他偷看我洗澡,還……還……”雪彤臉上露出嬌紅,“還親了我。”

    “咳咳……”花初九咳嗽起來,蒼舒竟然做出這種事?她還是不大信。

    “所以,姐姐,蒼郎應該對我負責的吧,我的身子已經被他看了,還被他親了。”雪彤指著自己的嘴唇,“他就親在我這裏。”

    花初九捂臉,簡直已經無法再問下去了,她打起精神繼續問:“可蒼舒為何對你這般冷冰冰?”

    雪彤的小臉立刻榻了下去:“我隻是想讓他負責,可蒼郎卻不肯,我就一直跟著他,後來還被他甩掉了。姐姐,到底怎麽才能讓蒼郎娶我啊,我真的好喜歡好喜歡他。”

    花初九語重心長地道:“喜歡,要兩廂情願,不能逼著別人喜歡你。蒼舒……他如今背負太多,恐怕……”

    “姐姐是說蒼郎不會喜歡我?”雪彤立刻泫然欲泣,花初九連忙擺手,拿出手帕給她擦眼淚:“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說……蒼舒不是一個簡單的人,他身上背著很多東西,你喜歡他大概……可能會跟辛苦。”

    “我不怕,我現在隻想與蒼郎在一起,就像姐姐和姐姐的夫君一樣。”雪彤堅定地說道,“姐姐,你能不能去與蒼郎說說話,他見了我就跑,可他卻不會見了姐姐就跑。”(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