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逢,他再也不要苛待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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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中午,賀雲清從別墅裏出來,開著車從林蔭路上馳過。
經常有人在賀美果嶺的草坪上舉辦婚禮,他早已習慣。
他神色淡淡的瞟了一眼婚禮,新郎和新娘正在司儀的引導下進行著儀式。
他心下一傷,他想自己此生也許都不會有這樣的機會了,還有冬曉,她若哪天結婚了,他情願他不知道,不然他不確定他不會去破壞婚禮。
他將目光收回來,望著前路,又很快的轉頭看向婚禮現場的邊緣,那個背影真的很像她!
“吱——”的一聲,他已急刹住車,心裏“怦怦”跳的劇烈無比。
剛好鄭冬曉側過身子跟身邊的男友說著什麽,他的眸光越發的亮了:真的是冬曉!竟真的是她!
他的腦子還沒轉過來,身體已先一步行動,下車,奔向她,一把拽起鄭冬曉就要走!
鄭冬曉被嚇了一跳,身邊的楚玉暖也是一驚,遂拉住了女友的另一隻手,心裏閃過不悅,憤怒襲上:“冬曉,你認識他?”
鄭冬曉還沉浸在見到賀雲清的吃驚中,聽到男友問話,本能的回答:“認識。”
賀雲清眸中浮現出暖色,嘴角也不由的上揚,聲音也染上了幾分愉悅,朝楚玉暖伸出右手:“賀雲清。”
楚玉暖的神色微變,也伸出手來:“楚玉暖。”
這下換成賀雲清暗了神色,兩手交握的勁道越發的大了,但是兩人的臉色卻一個比一個平靜:“幸會,幸會。”
鄭冬曉頭皮一陣發麻:“玉暖,我去下洗手間。”
楚玉暖對著她笑笑,*溺的說:“去吧,我在這裏等你。”遂鬆開了女友的手。
鄭冬曉想離開,可是賀雲清卻攥著她的另一隻手不放,她心裏的慌亂更甚,她看著賀雲清,目光不自然極了,像隻可憐兮兮的小兔子:“賀先生,我很急。”
賀雲清還是攥的緊緊的。
楚玉暖知道女友說上洗手間也不過是個借口,他心思微動,朝女友笑道:“賀先生若是真不願意放手的話也沒關係,曉曉大不了今個兒就尿一次褲子,將就一會兒,等賀先生走了之後我幫曉曉洗個澡,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他說的雲淡風清,聽的兩個人一個早已臊紅了臉,一個臉色已經泛青。
賀雲清直直盯視著對麵的男人,鬆了手,鄭冬曉趕緊一溜煙的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跑去,就像背後有鬼跟著一樣。
賀雲清最先鬆了手,楚玉暖也就鬆了手,然後賀雲清轉身就走了,幹淨利落的上了車,急馳而去。
楚玉暖望著賀雲清離去的方向,神色莫明。
鄭冬曉剛從洗手間出來,就被一個大力拽了過去,並且帶著她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這個氣息……她抬起頭,抗拒著不想繼續往前走。
賀雲清冷了眸色,想起來剛才楚玉暖說的話,眸色更冷了幾分。
他已經拽著她走到了車前,開門將她塞進了副駕駛。
然後迅速的走向了駕駛室,不過瞬間,鄭冬曉已經打開了車門,一條腿已經邁了出去,卻因他出口的話生生頓住。
他冷然說:“如果你想今天的婚禮中途被破壞的話……”
她收回了腿,將車門關上,也不看他:“你到底想怎麽樣?”
他已經發動了車子,朝著自己的別墅馳去:“我想……”,他握在方向盤上的手收緊:“我一會兒再告訴你。”
她不懂有錢人的行事風格,隻在小說和電視上了解過,很多小說裏都將錢權結合在一起,有錢人想整一個普通人,總是太過容易。
他剛才威脅她的話,讓她抖然想起這些,她不敢輕舉妄動,她不敢冒這個險。
楚玉暖不時看向洗手間的方向,心生不安,手伸進口袋裏摸到手機,想給女友打個電話。
這時婚禮剛好進行完畢,新郎陸允成招呼楚玉暖和幾個好友上台合照,他隻得心事重重的上了台。
下了台之後喜宴就正式開始了,楚玉暖立馬撥了電話給女友。
手機鈴聲喚起了車上兩人的注意。
鄭冬曉從包包裏掏出手機,心裏一喜,正要接起。
賀雲清冷冷的說:“如果你不想喜宴被破壞的話……就立刻關機!”
鄭冬曉的手一抖,終是關了機。
那頭的楚玉暖心裏越發不安了起來,他恨自己剛才為什麽不跟著女友一起離開!
“玉暖,今天吃好喝好啊!”陸允成帶著新婚妻子過來敬酒,酒過之後,他拍著好友的肩膀道。
新娘子劉思默問:“玉暖,冬曉哪裏去了?”
陸允成經妻子一說也發現了,也疑問的看著好友。
楚玉暖鎮定的說:“冬曉去洗手間了,一會兒就回來了。”
陸允成說:“哦,那我們去下一桌敬酒啦。”
楚玉暖應了聲,默默的吃著盤中的食物,竟有種咽不下的感覺,他又給女友撥了個電話,還是關機,他都想將手機摔掉了。
賀雲清將車停好,疾步走向副駕駛,忽略掉鄭冬曉想要殺人的眼神,一把將她抱起,開門而入,直奔向他的大*。
身下的柔軟讓鄭冬曉脊背一寒,她想起身,可是他已欺身覆上。
“你又想……”,她紅著一張臉,後麵的話她說不出來。
他的眸色稍暖,打趣的笑道:“我又想?我又想怎樣?”
她反而怒了:“賀雲清!你到底想怎麽樣?你不是說以後再也不會纏著我了嗎?”
他微微揚眉,心裏喜怒參半。
喜的是她還記得他,記得他的樣貌、姓名,還有曾經說過的話;怒的是她還是一如既往的想逃離他。
“我想我恐怕要食言了。”他頗為無奈的說。
什麽?她一副見了鬼似的模樣落進了他的眼裏,他忍不住就吻上了她的唇。
一如記憶中的甜美,讓他想更深入。
她惱了,又要用牙齒去咬,他卻先一步退開,呼吸有些急促。
她才鬆了一口氣,她的耳朵卻又感到濕熱,她不禁一顫,嚶嚀出聲。
這聲讓他也不禁一顫,熱流湧向了身體各處,腹下某處急速膨脹,他更賣力的挑逗起了身下的人兒。
她的掙紮早已變了味,她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竟然是如此的敏感。她更羞於承認,自己的私密處黏濕的讓她唾棄自己。
鄭冬曉啊鄭冬曉,你連自己的身體也控製不住嗎?怪不得你的業績總是提高不上去,你的控製力真是太差了。
她有心去推身上覆著的男人,但是她的胳膊軟的要命,軟綿綿的使不上力氣,"jiao chuan"著說:“賀雲清,你不要讓我恨你!”
她的威脅因為她的"jiao chuan"而無半點氣勢,聽在正忙著點火的賀雲清耳朵裏,更是添了一把火。
他眼中的*之火越發的旺盛了。這輩子不讓他再遇到她就算了,既然已經遇到了,他就絕對不會再放過她!
去他的仁慈!去他的不忍!去她的仇富!去她的不願意!他就是要擁有她,沒有她,他的世界裏一片黑白。他再也不要一個人待在黑白的世界裏了,他為什麽要這麽苛待自己?
“賀雲清,您敢那樣對我試試!”她瞪的眼圓圓的。
“試試就試!”他才不要再瞻前顧後了呢!他冰冷的回複她,與他身上的熾熱形成十分鮮明的對比。
她難以置信的抖了抖,衣衫的扣子卻已經被他一一解了開……
因為他這次鐵了心,身體又憋的生疼亟待釋放,因為她的力量太弱,身體又對他的碰觸特別敏感,所以這場魚水之歡雖然開始的坎坷,但過程還是相當的美妙的。
他終於嚐到了夢寐以求的美味,而她也在喋喋不休和掙紮中,慢慢的*了,她也嚐到了比以往痛快百倍的歡愛。
賀雲清正睡的香甜,驀然感覺到一小股風鑽進了他的被窩,他猛然睜開了眼睛。
隻見那個小女人正躡手躡腳的穿著衣服,他眉眼一彎,坐起來長臂一伸,就將她拉到了自己懷裏。
鄭冬曉被嚇了一跳,她沒有想到他會突然醒來,這會兒半躺在他的懷裏,聽到他有力的心跳,怒火一下子就暴發了:“賀雲清!我要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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