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下) 難逃,誰天生是壞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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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鄭冬曉聞言臉色瞬間煞白,賀雲清真的把她當成是水性楊花的女人了?!

    這會兒別說是他,就連她自己都覺得自己不是個好女人!怎麽可以在和玉暖談戀愛的時候,又沉淪在了這個男人的身下?!

    可是,是她不想當個好女人的嗎?

    不是!

    最初的最初,她以為孫成遠是她這輩子的良人,所以她在孫成遠三番五次的暗示下,漸漸的有些心軟。

    可是她那時認為自己一定要在和丈夫的新婚之夜才交付給對方自己的身體的。

    可是,她明顯是低估了男人的色心和油嘴滑舌。

    時日漸久,孫成遠漸漸的對她上下其手,還讓她碰觸他那熾熱的一柱擎天,說他憋的有多疼多疼,時間長了怕是那裏會廢掉的。

    她當時羞的怕是連腳趾都紅了,也怕的很,不過還是拒絕了。

    不過,她到底是耳根子軟,他說的次數多了,她心裏對他也心疼了起來。

    那時她心裏就是認為他將來會是自己的丈夫,所以她先是被他引導著用手替他釋放,後來就慢慢的放開了,終於有一天決定將自己交付給他。

    可能是天意,她第一次決定將自己交付給孫成遠時,她來了月事,弄得他很不高興。

    月事也就那麽幾天,該來的總是要來的。

    她緊張的要命,可是又逼著自己勇敢的去麵對,想著總有這麽一天的。

    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孫成遠每次都是趁興而來,最後敗興而歸,他的一柱擎天,總是刺不進她嬌嫩的**裏。

    他總說她是不是個石女,怎麽這麽不敏感?怎麽就是進不去?

    他說的次數多了,她也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不正常,所以她忍他、讓他,愧疚的嚐試很多其它的方式來讓他的**得到釋放。

    後來,她和他聚少離多。慢慢的,她從和他的電話通話中感覺到他在那邊有了別的女人。

    她追問,窮追不舍,就想得到一個安心。

    可是他沒有讓她安心。

    慢慢的,她感覺他離自己越來越遠,感覺兩個人的感情出現了嚴重的裂痕。

    她猶豫,她掙紮,她對他歇斯底裏,她成了一個怨婦,直到她知道自己懷孕了。

    她確定後有跟他說過,他卻不信孩子是他的!

    哀莫大於心死,可是她的心還撐著不願意死去。

    她心裏沒著沒落的,也真是怕極了,大半夜的自己躺在被窩裏通過手機上網了解相關的信息,星期天躲在網吧繼續查閱,直到她心裏有了底。

    那個時候,她肚子裏的小嫩芽已經四個多月了,再也拖不起了。

    雖然他們倆已經鬧到了要分手的地步,可是她還是打電話要求他過來。

    他說不是他的孩子,他為什麽要過來?他說都已經要分手了,他還過來幹什麽?

    她隻是哀求他過來,最後恨恨的發話:“分手可以!你過來,你陪著我做完人流手術我就同意分手!”

    他到底還是來了,表現的毫無異常,給她帶了好吃的,陪著她去做了手術,當天還為她做了晚飯。

    他說他還要趕著回去,她第二天上午甚至還幫他訂了車票,並且是最快最貴的車票,她出的錢!因為他說他沒錢了,來的時候說連她做手術的錢他都沒有借到。

    她不知道為什麽那時候她還是心存希望,現在想來她真是傻透了!全天下最傻的大傻瓜!

    孫成遠那次一走,就是兩人永遠的別離。

    她和楚玉暖肉靈結合的那一刻,她不由自主的就哭了,因為她終於知道自己並非石女,原來她是個正常的女人!

    她怎麽會不喜歡楚玉暖?

    如果這不是天意,為什麽她獨獨可以在他的身下綻放?

    鄭冬曉就是這麽認為的,所以她對楚玉暖是完完全全的死心塌地,況且楚玉暖從來都沒有嫌棄過她的不貞潔。

    她早就在心裏對自己說:冬曉,就是他了,你一定要好好的愛他、敬他、護他!

    可是,這一切,都不能成行了!

    她如今的身體髒極了,她已經配不上那麽溫潤、包容的玉暖了,她已經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壞女人了!

    賀雲清見她光是默默的流淚卻不出聲,心想著他真是打擊到了她,可是,她會認命嗎?會認命的待在自己的身邊嗎?

    如果她真的如他想的這般,他會慢慢的讓她感受到他對她的愛,會慢慢的讓她愛上自己,漸漸的讓她的眼裏心裏都隻有他一個男人!

    “冬曉,你認命吧,你注定是我的,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他低沉的說,順勢吻上了她的耳垂。

    鄭冬曉身子一顫,不知道是因為他篤定的話語,還是因為他曖昧的行為。

    他手上的動作更為邪惡,吻也越來越深入。

    她的身子僵直,淚流的更凶了,她想控製住讓自己不哭的,可是她根本控製不住。

    他不滿她的毫無反應,直接將她剛穿上的單褲給褪了下來,手像矯健靈活的小蛇般鑽了進去……

    她以為自己再也不會醒來了。不會醒來最好,因為她再也沒臉見玉暖了!也沒臉麵對自己!

    可是該麵對的還是要麵對的。

    再次醒來,外麵的天還是灰蒙蒙的,她的肚子“咕咕”的叫了起來。

    她怎能不餓?昨天中午她沒吃到飯,晚上又沒吃飯。與其說她是睡醒的,不如說她是餓醒的。

    她才一動,一個冰冷且陰沉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你還準備逃?”( )(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