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六章 臥槽,靈異案件(17)(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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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魯光文的話,擲地有聲。

        白木語原本是自負地仰著頭,漸漸地目光發散,有一絲淚光不斷閃爍,魯光文的話就是壓垮她的最後一根稻草。

        無論多麽堅強的人,她畢竟隻有十九歲。

        隨即白木語用力搖頭說道:

        “我沒想殺她!”

        魯光文拽過來一把椅子,坐在白木語的麵前,沒有急躁,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她,這樣的態度,表明魯光文等得起。

        白木語看了一圈,房間內的三個人。

        “木靈還好嗎?”

        半晌憋出的這句話,讓後麵的磊子差點兒崩潰,尼瑪這是調侃大家呢?

        不過見魯光文還是淡然地坐著,他也沒好發作,畢竟隔壁就站著中心的人,自己絕對不能給老大丟人。

        魯光文微微頷首,“還沒有脫離生命危險。”

        白木語長長地歎息,她知道自己的掙紮已經毫無意義,不過計劃了這麽久,沒想到隻是開心了三天就終結了。

        “我能再見到我父親嗎?”

        魯光文微微眯起眼,今天白木語如若交代了,就會被送到看守所,如若讓她父親見到她,也不是不可能,不過既然這樣問,似乎真的和周海的推斷相似了。

        “我可以安排,不過要到看守所安排會麵,案子移交前見不到。”

        這個回答讓白木語最後的掙紮也放棄了,能見到就好。

        “好,我信你!

        你說的血吸蟲我不知道,不過一號早晨是我給白木香送的雞血。

        那是她讓我給她找的,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她經常練習符咒,用自己的血似乎效果不大,所以讓我給她帶一些雞血。

        那裏麵我放了很多藥,具體都是什麽藥不要問我,因為我也不知道。

        那些都是我在徐宗明的急診室偷的,他們每個搶救室都有藥櫃,我就隨意抓了幾個瓶子。

        不管你們信不信,我隻是想要她中毒難受,沒想殺她!

        至於白木靈,她一直病歪歪的,即便上大學也天天回家,我媽每天都要照顧她,我看著煩,所以我將混合的藥給她也下了一份。”

        魯光文眯起眼,身後的磊子已經按耐不住,用手指敲敲桌子。

        “這就完了?”

        “完了!”

        周海在隔壁緊蹙眉頭,這個說辭太簡單了,而且似乎有所隱瞞,她在避諱談及什麽,一句看著煩不是殺人投毒的動機,即便是想要得到父母的關愛也不會如此。

        胖子湊到周海近前,“海子她在逃避。”

        周海點點頭,“我認為不是因為搶奪徐宗明,白木語才動的殺機,緣由在她父親身上,如若究其根源,我想還是不倫之戀吧!”

        胖子稍微怔了怔,身後的三小隻更是吃驚地盯著周海,這個不倫之戀讓他們三個猝不及防。

        一個十九歲的姑娘喜歡,自家老頭子?

        這都是什麽想法?

        “那,用不用跟魯隊說一下?”

        周海搖搖頭,“剛才你提醒魯隊的時候,他應該明白我的意思了,剛剛他問白木語的那句。

        ‘談談你的父親,你愛他嗎?’

        這個問題被白木語自動忽略了,並且自始至終不再提及,我想魯隊會再問的。”

        幾人驚訝於周海的話,一個個在努力消化著,此時審訊室內魯隊站起身走到白木語的身前。

        “你剛才不辯駁我對你與白木香、徐宗明之間的感情分析,不過事實真的如此嗎?

        如若因為爭奪這個男人你對白木香下藥,那麽對白木靈下藥的理由是不是有些牽強?

        所以,這些都是掩護,真正的原因是,你愛上了你父親!”

        白木語此時的呼吸,都有些紊亂。

        想要抬手撩一下散亂的碎發,不過雙手已經被拷在椅子上無法動彈,她避開魯光文的目光,眉頭緊蹙。

        “笑話,哪個女兒不愛自己父親?”

        “白木香和白木靈不愛,所以你生氣惱火。

        並且她們占據了你父親的目光,畢竟白木香是你們家唯一一個能畫符咒的人,而白木靈是一個可以‘出馬’繼承祖業的人。

        這兩個人沒有珍惜這些能力,反而非常討厭這些,想要擺脫家人的束縛,這是你不能忍受的,我說得對嗎?”

        白木語此刻突然麵露凶光,朝著魯光文嘶吼道:

        “你說的對,行了嗎?

        我恨她們,所以想殺了她們兩個你滿意了?”

        “不是我滿意,我要聽實話!

        你即便見到你的父親,要說什麽?

        告訴他你對他的情感,還是告訴他投毒的細節?

        還是想要說服他,將所有衣缽傳承給你?”

        白木語嘴唇微微顫抖,眼淚猝不及防地流了下來。

        魯光文戳中了她的痛處,這些就是她無法麵對的,爭鬥了一頓似乎自己什麽都沒得到,反而失去了父女之間僅存的一點兒情感。

        審訊室沉寂下來,魯光文很有耐心,沒有催促,他知道現在最好的手段就是等待。

        不知過了多久,白木語止住淚水,這才緩緩講述起來。

        她出生後不久,就被丟在姥姥家。

        一個從不與娘家走動的母親,將自己的孩子丟在這裏不聞不問,其他人能如何對待就不言而喻了。

        說句戳心的話,隻要不餓死就行。

        因為,父親在她出生的時候說過,她身上沒有白家人的潛質,就是普通孩子,怎麽樣都行,留下一千塊錢就揚長而去。

        直到七八歲,她才第一次回到白家,看到陌生的父母,她欣喜又感到陌生,記得父親當時摸著她的頭頂半晌,沒說話就是歎息一聲。

        之後的一段時間,她仿佛一個透明人,母親叫吃飯,如若她沒聽見,那一頓就可以餓著了,這種忽略持續了很久。

        直到一次父親出遠門,白木香和白木靈高燒抽搐,她嚇壞了,找到鄰居彭嬸子,彭嬸子才過來看一眼,催促母親帶著兩個孩子去醫院。

        當時,白木語心裏非常開心,極力催促母親帶著她們去看病,因為她記得父親說過,他們家人隻要吃這碗飯,就不能接受普通醫藥的醫治,不然就是短命鬼。

        母親走後,雖然挨餓了幾天,不過等到父親回來,看到自己躺在炕上就剩半條命,父親惱火了。

        讓母親帶著她們兩個,跪在黃大仙的神像懺悔。

        白木語雖然緊張的要命,但是她欣喜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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