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雲，你怎麽這麽悲觀了。”吳亦.凡淡淡的一笑，“我們或者要開始為自己的以後打算了。”

    “你打算如何辦？”我兩眼看天的無奈狀，像是被人掐得死死的鮮魚一樣，除了張開嘴得到一點點可憐的氧氣，別的什麽也沒有。

    “啦，啦。啦……”手機裏鈴聲響起，手機那頭傳來命令，“這一周有三家電視台的節目你要參加錄製。”

    蘇經紀一開口，就是行程，我已經開始麻木了，不比這前的興奮加期待，好像自己就是一架重複演唱的機器一樣。

    “蘇經紀，我問一下《healer》的片子拍得怎麽樣了，那些事處理得如何了？”我心裏一直牽掛的就是這些，雖然我沒有成為女主角，可是自己第一次參加演出的劇集，還是讓我的時時惦記著攖。

    “哦，你要表演的歌曲，就是主題歌，這次李導演親點你唱，你要好好表現。”

    “當然，一定，我會加油的。償”

    雖然是一直一成不變的話，但我們已經說成了習慣，沒有想不想，而是脫口就會說出來。

    我和吳亦.凡把桌上的東西一掃而光，他還不斷的問我：“小雲，要不要打包？”

    “不要了，要不然鄭秀妍前輩的墨鏡廣告得換人了，我的臉不能再多出一根頭發絲的肉肉了。”我捏了捏自己的臉頰，這是鄭秀妍第三次警告我後，我得出了一條鐵定，隻要她一說我要減肥了，那就是第二天，我要去幫她拍宣傳廣告了。

    吳亦.凡手一揮，對著服務生道：“結賬。”

    “不用了，”服務生客氣的說，“那邊的先生為你們結帳了。”

    “誰？！”

    我和吳亦.凡同時看過去，那人淡淡的一揚眉毛，站起來，向樓上走去。

    “吳亦.凡，人你認識嗎？”

    “不，從未見過。”

    “哦，我們成了吃白食的嗎？”我掃一眼，這些足夠我半個月的零花，還有自己的卡，又要刷出一筆了，雖然是夏宇軒的錢，但總歸是自己人的錢，還是有些心痛的。

    吳亦.凡追了過去，他的行動永遠比說話要快。

    “先生，等等。”吳亦.凡人已經在對方的跟前，聲音還未落下。

    我也好奇，同樣跟了上去。

    那人看了我一眼，顯然，對於我他沒有興趣：“吳亦.凡先生，我們老板有事找你。”

    “好，我也想見見他。”吳亦.凡淡定的說。

    “吳亦.凡別去，不知道對方是誰。”我阻止著，心裏生出一絲害怕。

    吳亦.凡交待我：“小雲，就在樓下等我，我想不會出事的。”

    “真的嗎？”

    “我在這家店裏來吃，每次有人給我把單免了，我今天就想知道對方是誰。”吳亦.凡帶我來這裏吃飯是有原因的，原來，他早就發現有人在給自己免單了，當然天下沒有白吃的，至於對方為了什麽，我猜出來了，但不敢說。

    吳亦.凡上樓了，我一個人坐在離樓梯最近的地方，等著他。

    過了約一小時，吳亦.凡才慢慢的下樓來，他步伐不快，但很堅定。

    “小雲！”

    “吳亦.凡！”

    “我們走。”吳亦.凡帶著一絲沉重出了餐廳。

    他一路上一直沒有說話，看著天空發呆了很久。

    “吳亦.凡，你怎麽了？”我問。

    吳亦.凡半天才開口：“小雲，一個人為了自己去向最好的地方有錯嗎？”

    “當然沒有錢，要不然怎麽可能到處是去找工作的人，那都是為了自己找一個更好的去處。”我肯定的答複道。

    “我聽說，你以前生活過得很不好。”

    “是，為了改變自己的命運，我才來當練習生的。”

    “小雲，要是有一天，你發現隻有自己一個人時，會不會覺得老天不公？”

    我想了想：“你指哪方麵？”

    吳亦.凡眼神有些淡淡的憂傷：“12個人，每一個人，有一份不一樣的合同，但是每個人承擔的責任卻不少，而光鮮的後麵，有多少人在裝著很不在意，但一時的不在意，不可能一直這樣下去。”

    “吳亦.凡你到底在說什麽？”我心裏的不安在擴大，我幾乎知道他要說的是什麽，而他見的人一定與自己的事業有關。

    “小雲，我想試試。”

    “好，你去試，我希望你要保護好自己。”我心裏馬上知道，他指的是什麽了，除了鼓勵，我想不出其他的。

    “這幾個月，我還要在這邊，我希望，你能對今天的事守口如瓶。”

    “當然，我們隻是吃了一些飯而已。”

    我笑著裝失憶狀，還一個勁的傻瓜般的茫然四看：“我們是在哪？我們穿越了嗎？”

    “小雲，……”吳亦.凡想說什麽，又止住了，轉頭看向天上的星星，“最亮的不是星辰，是人的心。”

    幾個月後，少女時代去日本做宣傳，鄭秀妍給我發來視頻消息說：“小雲，你什麽時間來這裏宣傳呀！”

    我看著站在櫻花樹下的鄭秀妍說：“是等《healer》12月開播後，估計會去作宣傳。”

    “那中韓歌會上，我看到你們的表演了，看樣子，你就要開個人演唱會了。”

    “我？”我心裏滿滿的高興，的確，公司高層有這個計劃了，隻是一直在為exo的中國之行做著安排，所以，我的事要跟著一齊計劃，他們的計劃快，我的計劃就快。

    “哦，exo的隊長說了，會增加互動環節，還會請你做表演嘉賓的。”

    我心情大好的說：“這次不是免費了，說是要收費了，不知道我能分多少。”

    鄭秀妍眉毛動了動，開導起我：“別計較了，這個免費期是出道後經曆，沒有任何辦法的，想改，但是公司是強勢方，我們隻能聽話的。”

    “前輩，你可是紅了7年多了，我才一年多，不過現在公司跟我簽提成了，但是條件好苛刻的。”

    “有多苛刻？”

    我想了想，這種合同的事，一般不許說，但誰又能管住所有人的嘴，要不然真是一個人說算，天下不沒有反對的聲音了：“除掉所有成本，分我一成吧。”

    “咋樣？我說得沒錯吧。你隻能不計較了，一成，你就當零花錢吧。”

    我一聽，心情馬上不好起來，頓時有一種被人壓榨得無以複加的地步：“就這麽點嗎？”

    “對呀，又不會讓你看賬目的，你知道的就是落進自己口袋裏多少。”

    鄭秀妍顯然對此時了解得很，她歎了口氣：“我也是為了以後，為了自己不至於沒有一點錢，所以才做了設計品牌的。”

    “公司沒有為難你嗎？”我問。

    “沒有明說。”鄭秀妍壓低聲音，臉湊近了手機屏，“但隊裏有人說我是借了少女時代把自己的個人品牌做起來了，說我是占了公司的便宜。”

    “哦，公司的意思是不讓你點便宜，讓你放棄吧。”我這麽單純的人也能聽出這層意思了。

    鄭秀妍一甩自己金色的頭發，朱唇輕輕開啟，自信而直接的說：“我是個獨立的人，怎麽不能有自己的品牌，而且我的努力不能隻為公司服務，他能給我的空間太小了。”

    “我也覺得，你的墨鏡不錯，公司的條規太死板了。”

    “小雲，最近吳亦.凡有消息嗎？”鄭秀妍直接問，而且她好像聽到了什麽風聲一樣。

    “前輩，他不一直在公司嗎？”

    “但是沒有看到公司給他安排行程。”鄭秀妍繼續說，“你看那些燦烈、邊伯賢，還有幾個，全都有一個人出去的機會了。”

    “公司向來這樣。”

    “為什麽不讓他一個人去中國發展呢？”鄭秀妍覺得很不公平，她歎一句，“他在中國很有前途，這樣把他困在韓國，又不給演出機會，真的不行。”

    “前輩，你知道了什麽？”我擔心鄭秀妍把事情給說出去，更加不知道她到底知道多少。

    反而鄭秀妍對我完全沒有介心，她又跟我神秘的說道：“我在這裏做宣傳時，還有中國的經紀人來接觸過我們，但是被經紀人給擋回去了。”

    “真的，前輩，你要小心，別讓公司的人懷疑。”我提醒道，“現在挖角好厲害的。”

    “這沒什麽，證明我是有價值的。”

    “隻怕不是我們所想的那樣。”

    此時，那邊的林允兒叫了一聲：“鄭秀妍，要去外麵購物了，你去嗎？”

    鄭秀妍衝我揮了揮手，掛掉了視頻電話。

    我捧著電話，一直想著她的後麵那句話，心想，自己是的實力哪天才能達到他們那樣，被人挖走呢。

    公司的氛圍在變化，對我們外國籍的藝人也越來越嚴格，有些新入行的，已經不能有手機，就是打電話，也得跟經紀人借，還要規定時間。

    這些在公司看來是管理，在我看來的，就是幹涉，因為我們是人，不是被關著的囚犯，要如此的被限製。

    昨天晚上，還看到一個練習了7年的練習生，被公司清理了出去，就連那張自願退出的確認書，也是被迫寫的。

    我記得當時他走時，哭著想留下來，還不停的保證，自己的成績一定會提高，但是作為這個競爭極為殘酷的明星生產工廠，他沒有耐心再去等上一個月，或是更短的時間，有更好的替代練習生正源源不斷的進來。

    這天，5月12號，我偷偷的跑到仁川機場，在大廳裏，我看到了那個一直堅持自己獨立個性人的吳亦.凡，他笑著向我揮了揮，轉身走入了登機口。

    我知道，暴風雨真的來了。

    吳亦.凡在落地北京時，我登台表演。

    在三大電視台的各種歌謠大賞，還有各種表演排行榜中名列前三。

    我的一舉成名，卻跟著吳亦.凡的一記重磅訴狀一齊開始了。

    這天晚上，黃子韜來到我住所的外麵。

    他站在台階上，看著我，雙眼明顯有哭的痕跡：“小雲，你告訴我是怎麽回事？”

    “子韜，你想知道什麽？”我心裏隱隱知道他為何要來，從早到晚的忙碌，並沒有讓這個少年忘記自己的兄弟不見了。

    我的心虛，他的問題。

    “小雲，我覺得我跟吳亦.凡是好兄弟，我們在k組時，他跟我談得最來，為什麽，我一起來就沒有看見他了？這件事一直沒有人跟我說。”

    我沉吟了一會，不知道要怎麽說這件事，在吳亦.凡沒有起訴之前，我是什麽都不能說的，至少，我答應了就要做到。

    “我不知道，而且現在是exo在各電視台演出機會最多時候。”

    “兩個月前我們一起錄節目，我看著他一個人撲向冰冷的海水，我當時想，吳亦.凡是怎麽了，到底是不是隻為了收視率，他什麽都肯做？”黃子韜自已喃喃的說道，“我那時就覺得不對勁了，他不是那主動的人，他一向不會屈從所謂的收視率。”

    我聽出黃子韜的迷惑，在5月時，我就一直在小心翼翼的應付著外界的流言。

    exo們，有些人被叫去談話了，而我也不例外，我選擇了什麽也不說，這次黃子韜是最後一個被叫進去了。

    估計社長也是氣得要瘋了，也不知道他跟黃子韜說了什麽，黃子韜這麽的頹然難過。

    “小雲，你要是能跟吳亦.凡說上話，跟他說，這幾個月公司不計較了，叫他回來吧。”黃子韜聲音哽咽了起來，“我們兄弟一起，不是說著玩的，我是認真的。”

    我歎了口氣，指著天邊的星星：“黃子韜，你看星星們很亮，有些還離得很近，其實，他們之間的距離是很遙遠的，但這種遙遠，不會讓他們變成疏遠，反而成就了彼此。”

    “小雲，你是說吳亦.凡不可能回頭了嗎？”黃子韜一把握住我的手，捏得緊緊的，像是要求證什麽一樣，“怎麽會這樣，小雲，你跟我們一起去演出時，你也看到還有米分絲舉著吳亦.凡的燈牌，還有人米分絲在給他送禮物呢，這些，這些我一直幫他收著，從來就想著他回來，他一定會回來。”

    我被他的真誠感動了，嘴巴動了動，終於在他熱切的眼光下，低下了頭，我真不是一個好演員，在前輩麵前無論怎麽樣，也不能將自己的心情掩飾好。

    他似乎有些明白我的意思，手用力一甩，前所未有的大吼道：“吳亦.凡為什麽要這樣，不說一聲就這樣走了嗎？”

    “黃子韜，他怎麽做是他的事，我們還要繼續的。”我努力試著讓他不要那麽的生氣。

    那天5月16號，國內各大網站，像是同一時間接到了通稿一樣，登出了有關exo的重磅新聞。

    ……

    exo－k組隊長吳亦.凡解約經紀公司！

    exo吳亦.凡退出亞洲男子天團！！

    吳亦.凡出走，exo傳出不和消息！！！

    這一天，高層早就知道一樣，隻是他們的表情，好像是蓄謀已久的一種暴發。

    同一天裏，公司以經紀人為首開始讓各團員以自己的名義聲討吳亦.凡。

    我登陸的網站，每一處都在轉載在這一條消息，而每一條消息全是類於譴責之意。

    我刷了幾百條後，已經不想再看下去了。

    背叛這個詞在屏幕上高度的閃現著，猶如一顆釘子，刺破了看著堅強，其實脆弱的兄弟情。

    那種曾經在台麵上的友好，與客套，一下子卸掉了虛假的麵具，以各自能想到，能說的，全都發泄在了各自的陣地上。

    此時，就邊中國的同學也給我打來電話，一直在追問我的這邊的情況。

    “小雲，吳亦.凡是要回國了嗎？”

    “嗯。”我輕輕點點頭，現在消息滿天飛，至少我可以承認，吳亦.凡不是去別的去方，而是回到祖國。

    手機那頭傳來極為興奮的尖叫起，我的國內後援會們，居然像是得到了演唱會頭排的門票一樣，激動萬風的大聲叫喊起來。

    “小雲，快說，快說，什麽時間回中國？”

    我笑一下：“當然已經在國內了。”

    “哦，啊，怎麽就回來了，我們還想著去接機呢！！”

    我失笑道：“不早點回到中國，難道在這邊等著友情追殺嗎？”

    “對呀，我看了那些韓國成員的留言，好像沒有一個人是支持他的。”

    “身不由已的。”我歎了一聲，心說，到時不知道那些說了狠話的人，會不會想著，自己當初如何責怪呈亦.凡，以後自己走到這一步時怎麽辦。

    “小雲，是不是公司逼你們這樣的。”死黨們忿忿不平的問。

    我一臉難過的看著外麵一直在抗議的韓國米分絲團，淡淡的回答：“這個是個人的意思吧，有些事情得過了才知道對錯，反正我是不發消息的。”

    “怪不得，我在你的官網上，沒有看到一絲動靜，看樣子，不說話的，才是知道內情，那些亂吼的，多半是一知半解的。”

    “對了，你說得對，我知道是這樣子下去，對我們沒有好處。”

    “哦，沒有好處，我也覺得是這樣，中國藝人發展得好，為什麽不讓他有更多的機會呢？對吧。”

    “對，你們說的都對，好好支持吳亦.凡，記得了嗎？”我交待著。

    幾個死黨吵鬧著要跟我輪流說話：“小雲，快點回國吧，我們要看你上春晚。”

    “對呀對呀。”

    “才5月，上什麽春晚。”

    “不管了，反正我們最愛的吳亦.凡回來了就行。”

    我心裏暗罵一句，重色輕友的家夥們，一聽到吳亦.凡三個字，就把我丟一邊。

    ……

    我這邊剛掛了電話，安七炫的電話進來了，他在手機裏焦急的問：“小雲，在哪，快點回公司。”

    我掛了電話，快速的下了樓，還隻在門口就看到，公司門口，已經被記者們圍得水泄不通起來。

    “嗬嗬，又是上頭條的節奏。”

    我嘴裏還在嘀咕著，心裏卻有一種不道德的竊喜，吳亦.凡你在公司裏一直是二等公民，跟我一樣，現在一離開，公司全要為你的事情來應對了。

    “小雲，快回公司！”手機裏蘇經紀的電話又打了進來，而且一次比一次火大，“不省心的家夥，在哪呢？”

    我舉著手機，在門口擠了半天，長槍短炮間，鹿晗和張藝興都低頭向我這邊走來。

    三個人眼神互視一番，心知肚明，這次我們被急召一定是為了吳亦.凡的事情。

    記者一臉正經的問著刁鑽的問題，話筒已經像槍一樣直指著我們這邊：“鹿晗，做為同是中國藝人，你們在這裏出道成名了，就一拍兩散的做法，你認同嗎？”

    金理事在一邊插嘴道：“這個事情，會有發布會的。”

    鹿晗尷尬的向裏麵走，我和張藝興隨即跟了上來。

    這時，裴佑赫記者眼尖看到了我，一把擋在我們的麵前，聲音大得嚇人，一口唾沫橫飛，表情誇張到五官移位的問我們：“聽說公司因為吳亦.凡的缺席，所以趙卓雲得到了很多的機會，是你逼走了他嗎？”

    “什麽？！”鹿晗和張藝興聽得一臉錯愕，我更加不知道這是哪裏來的風聲。

    此時，我結巴的說不出一句話，看著那黑壓壓的人群，無力的呆滯著眼神盯著自己的腳麵。

    人群裏混雜著米分絲，有人一聽這個，大叫起來：“趙卓雲跟吳亦.凡沒有可能互樣排擠。”

    “就是，他曾經帶著趙卓雲上台。”

    “趙卓雲，你就是個禍水。”

    “趙卓雲，你為什麽要取代呈亦.凡的表演時間。”

    我聽了哭笑不得，我不上台去把時間補起來，難道，讓節目組開天窗的缺失一個時間段嗎？

    人群裏又有人跳出來說：“我們不要知道這些，我們要知道，吳亦.凡為什麽要離開公司，還有exo是不是會解散。”

    “支持exo。”

    “永遠不要解散。”

    “吳亦.凡，我們等你回來。”

    ……

    公司門口的前坪，已經聚了上百高中生，米分絲們的口號聲越來越大。

    有些高中生拉起橫幅，站在公司門口，那樣子好像做錯事的是所有人，而所有人都欠他們的一樣。

    記者見風就雨，他們的盤問不再是隻問吳亦.凡的去向，而接下問的卻事關我們。

    我和鹿晗、張藝興被推向了風口浪尖。

    “張藝興你會跟隨吳亦.凡的腳步解約嗎？”

    “……”我們三人一片沉默。

    “鹿晗，你呢？你為作門麵擔當，跟吳亦.凡是競爭關係，你們關係是不是不和。”

    “……”鹿晗麵露難色，說什麽都不對的時間，就什麽都不要說。

    “你們是因為不公平待遇而要離開的嗎？”

    “你們為什麽保持沉默，不能像黃子韜一樣，把話亮清楚嗎？”

    “……”

    這一段時間裏，我們三個一直這樣被娛樂頭條的記者們關注著，什麽問題都離不開吳亦.凡的解約事件。

    公司力推我在各種場合的演出，exo團隊的節目暫時出現了調整，每一次的調整，就由我頂替上去。

    我像是做實了娛樂新聞裏的傳言，一個為了上位擠走前輩的壞女生。

    這天，蘇經紀捧著手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