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誰是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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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宇樓噗通一聲跪倒在夏宇軒的麵前,大聲的嗚嗚哭了起來:“二哥,二哥,你不要查了,我告訴你,我們鬥不過父親的,他什麽都知道,這些年,我一直就是他的眼線,你們的事,都是我告訴他的。”

    夏宇閣臉一抽,拎起了夏宇樓的脖領子,臉湊近到他的耳邊,聲嘶力竭的問:“三麵間諜!好樣的,看不出,這麽慫的人,居然這麽有膽有識。”

    “大哥,我沒有辦法,我現有病不比二哥,他有趙卓雲可以活下去,我隻有爸爸的錢,才能有機會活得久一些。”

    夏宇樓說的是實情,人在生命麵前,最為脆弱,隻要誰能讓他活下去,自然,他會聽命於誰,何況這個人是他的父親。

    夏宇軒踉蹌了兩步,捏著母帶,領著我,一腳踹開了門,突然,四個黑衣人,撲了上來償。

    他們早有準備,三個人拉著夏宇軒,一個人拿起母帶直接當著我們的麵,點燃了打火機。

    所有證據隨著,一縷青色煙,變成了灰,落在了我和夏宇軒的麵前攖。

    本是死證的東西,很輕易的就這麽的消失了。

    “為什麽?為什麽讓我看到,又毀掉這些?”眼母帶被毀,夏宇軒怒吼著。

    夏老爺子摔門而說:“我就是要告訴你,什麽事,我都掌握著,我可以選擇讓你知道,但我同樣有能力讓你忘記這些事。”

    夏宇軒猛然暴喝一聲:“你為了讓我進夏家,逼死了她,你就從來把每人當成利益的棋子,你是人是鬼,你有感情嗎?你自私到極點。”

    我張了張嘴,想拉住他,此時的夏宇軒已經失去了理智,他本是特種部隊出來的人,低子比常人要好太多,一拳解決一個,又快又狠。

    瞬間,三個人全部倒在了地上。

    我看著在地上痛得叫呱呱的人,都覺得好痛。

    一直守在門外的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或者以為隻是兄弟不和在打架罷了。

    哪裏有人會想到,這事關一場謀殺。

    劇組人都在一邊看著,插手也不對,不插手看著,也覺得怪怪的。

    吳亦.凡看到這邊打了起來,最先跑了過來。

    他的身形很靈活,雖不是愛打架的人,但血氣上來,也不客氣。

    一腳踩著那個點火的黑衣人,大聲問:“夏總,怎麽處理?”

    夏宇軒就一個字:“打!”

    我看著臉都綠了,嚇得趕緊勸架:“軒,這是在布拉格,不要在這裏打!”

    吳亦.凡腳下一用力,踩得對方又號了一聲,他擰著對方的胳膊說:“關門打狗!”

    夏宇軒應了一聲,跟吳亦.凡一樣,他們一人拖一個,向裏麵走。

    夏伯快速的跟進,他才不理老爺子的表情,更不理睬那些想衝上來的保鏢。

    而是一轉身,把門一關,像一尊門神一樣的站在外麵看著那些想進,但是一想到要給夏宇軒和吳亦.凡當沙包,又有些怕的人。

    夏老爺子一臉淡然的看著我的繼父和我的母親,點了點頭:“孩子們想運動一下。”

    我媽媽傻眼了,衝過來拉著我問:“你老公,這麽火暴的脾氣呀。”

    “嗯,有些。”我也點了點頭,夏宇軒這會子要發泄,我也沒有辦法。

    我媽小聲叮囑道:“那你以後要收些小性子,別跟他倔呀,男人發火時,你要忍一下,再不行就跑,別杵著挨打。”

    “媽,我跟夏宇軒,隻有我打他的份。不信你問爸爸。”我聽著裏麵打得起勁,這是夏宇軒在把自己所有的無奈與憤怒,一股腦全撒在了那些人肉沙包身上。

    繼父聽到裏麵打得很帶勁,有些笑笑的說:“我年輕也這樣,沒事。”

    “我怕我女兒吃虧。”

    繼父又擺了擺手:“那不會,之前就讓我家小雲騎在身上打了了一次。”

    繼父說這話時,特意讓夏老爺子聽到,好像是在警告對方我家女兒不是好欺負的一樣。

    過了一會,門開了,夏宇軒和吳亦.凡走了出來,兩人的臉上沒有掛彩,但是身上就是洗個桑拿一樣,全身都是汗水在蒸騰著。

    夏宇軒一出來,什麽也沒有再說,拍拍吳亦.凡的肩頭道:“以後,你可以往打戲方麵發展。”

    “但是,夏總,我想拍時裝戲。”吳亦.凡揉了揉手背,看著我道,“小雲,晚上一起吃飯呀。”

    “好。”

    ……

    我沒有想到夏家的故事居然這麽的戲劇話,手中的手機終於可以關上了。

    吳亦.凡似乎發現了我的異常,他走過來,低頭看著我的手機,眼睛在問我,你拍了嗎?

    我點點頭,把手機塞進了他的衣服裏,不知道為什麽,我不想把自己拍的東西給夏宇軒看,但我也不能毀掉這些東西。

    從我的角度看,這些視頻,也許將來能保護夏宇軒,也能保護我。

    誰知道資本家哪天反悔對付夏宇軒和我的家人呢。

    吳亦.凡像我擺了一下手,讓我去追夏宇軒,臨走時特別說:“小雲,你要幸福。”

    我看著布拉格的陽光,斜陽就照在吳亦.凡的身上,像是從來就在守護最美麗風景的人,靜靜看著這裏的一切。

    夏宇軒慢慢的走遠了,一個人,孤單的行進著。

    “夏宇軒,夏宇軒……”我猛跑了幾步,追在他的身後,他卻像沒有聽到我的聲音一樣,一個勁的向前走。

    我又加快了步伐,在他的身後一把抱著他的後背,喘著氣問:“老公,這麽快就要拋開我了?”

    夏宇軒半天沒有回應,身體僵得跟一塊鐵一樣。

    “老公,你說去哪過今晚呢?”我又問,自己問的,還覺得有些臉紅紅的。

    夏宇軒的手掌蓋在我的手背上,摩挲著,他的手垂在了身側,我隻感到自己的手背上滴著水,熱熱的溫度讓我的心裏一愣。

    我繞著他的胳膊一貓腰,轉到了他的身前,看他的雙眼已是淚如雨下了。

    “軒……”我雙手攬著他的頭,唇也跟了上去,一點點的吻在他的臉頰上,他哪裏緊崩著,我就吻去哪裏。

    他的雙眼,那逃不過的難受與委曲,還有深沉如海的眼神,盡在我的眼裏,痛在我的心裏。

    我開始慢慢的試著去吮吸他的眼淚,把他從心裏流出的苦澀一並收進自己的嘴裏。

    他的苦,他的怒,他的恨,隻有我知道,舌尖輕輕的掃著他的睫毛,還有曾被我戲稱為宋承憲的眼睛,一一被我攪動起來。

    起初他是木然而頹廢的,慢慢的他也開始回應我。不再像是木頭一樣的無動於衷的任我胡作非為。

    “雲……有沒有覺得我很沒有用?”夏宇軒一邊回吻著我,一邊問,像是在我麵前從來沒有過的失敗一樣,好無助眼神,好寂寞的身體。

    “老婆評價老公隻有兩個地方,要說錢呢,你比我賺得多,要說年紀呢,我小你十歲,這點我覺得有些吃虧,但是如果別的地方你能彌補一下,我覺得自己還是賺了的。”我窩在他的懷時,數著自己的心思。

    夏宇軒手緊了緊,熱熱的眼淚流進了我的脖子裏,他吸了吸鼻子:“好像我們的婚禮像拍武打片一樣。”

    “是的,老公,我把自己的父母扔一在邊來追你了。”我眨巴著眼,衝他假凶凶的問,“怎麽能對我的家人這樣,小心,晚上本姑娘不伺候你。”

    “好,我伺候你。”夏宇軒的頭埋得更深了。

    這時,他已經手摸出手機,對著電話那頭說:“夏伯,晚上8:00黃金大飯店,訂了五桌,趙卓雲的家人,還有劇組所有人一起。”

    我支撐著他的身體,靠在他的懷裏,像是彼此需要溫暖的人,緊緊摟在一起。

    “卓雲,我們走吧。”

    “去酒店嗎?”

    “不,去我們的家裏先。”

    此時,夏伯已經開著車,跟在了我們的身後。

    我回頭一看,正是劇組租的車,我嘲笑的說:“夏宇軒,你結婚可是真省錢呀。”

    他嗯了一聲:“當然,你嫁給了資本家。”

    “那好,老公,我可以先補個覺嗎?”我搶先鑽進了車裏。

    他跟著也進來了,就坐在我的身邊,一把攬過我的頭,輕聲說:“我也要睡。”

    “……”

    前麵的夏伯誤會我們的意思,輕咳了一聲:“十分鍾路而已,要睡回去睡。”

    夏宇軒斜了我一眼,本來他從來對夏伯一副上司看下屬的臉,可自從知道我的生父是夏伯後,就有一種怪怪的客氣了。

    他尷尬的點了點頭,側在車窗邊,開始了閉目養神。

    我笑嘻嘻的窩在他的肩頭上,有些故意氣他的樣子,大聲的問:“還睡嗎?”

    夏宇軒嘴唇咬了一會,雙眼一股濃意的溫柔與親呢之色,一把將我按在他的胸前,貼著我的耳朵說:“回去給你看看我的……有多想你。”

    我仰頭一笑,啵了他一口,又埋下頭,把所有的副作用留給他。

    就看到某處支撐起一塊,像是宣布自己進入了緊急狀態,求救,求解,求安慰一樣的孤獨的挺立著。

    我手一按,譏笑道:“太敏感了,真不像老公的樣子。”

    “老公應該什麽樣子。”夏宇軒的隱忍的悶哼著。

    我又一用力,在他的耳邊細語道:“現在才中午,你可以先休息幾個小時,然後……”

    “同意,我嚴重同意。”夏宇軒咬著我的耳朵說著。

    車子緩緩了開進了一條街道。

    在320門牌處停了下來。

    夏宇軒先出到外麵,手裏拿著一掛鑰匙站在門邊,開始打開低矮的小鐵門。

    我鑽出車外,看著門牌,輕輕念了一句:“320,這個門牌號有什麽特別嗎?”

    “你個小傻瓜。”夏宇軒低語了一句,打開鐵門往裏走,又上了三階台階,把亮晶晶的鑰匙在我的麵前搖了搖,“你打開門吧。”

    “我?”我接過鑰匙有些小小的意外,怎麽會讓我開呢?

    “你是主人,當然主人開門。”夏宇軒把領帶扯開來,靜靜的看著我,支著胳膊靠在門框上,像是一個紳士等著女士打開房門,當對方看到房間以後,來一聲尖叫聲。

    我看著門牌號,擰動著房門鎖,一會兒門開了,我像是尋寶一樣,探進了頭去裏麵。

    走到裏麵,極簡的家具陳設,這是夏宇軒一向的作風,他喜歡簡單的風格。

    隻是大廳裏的茶幾上一張相片,正是我和他在電視台大廳門口相遇時,他給我撐傘的照片。

    照片裏的我,單薄中有些楚楚可憐,那雙眼睛像是被什麽給吸引了,又好奇,又波光閃閃的仰頭看著給我撐傘的人。

    黑呢大衣的領子下,削尖的臉龐,濃眉如墨,眼似丹青一樣。

    他的眼睛冷中含情,沉如幽潭一樣的看著我。

    “軒,你怎麽就愛這張照片?”我笑嘻嘻的踩在沙發上,舉著相片問他。

    他淡淡的回了我一句:“是喜歡照片裏的人。”

    “……”

    我一臉的高興,當然,我知道是喜歡照片裏的人。

    “你隨便看看,我去洗澡。”夏宇軒已經不耐煩跟我解釋了,一頭進了洗手間,沒有再出來。

    我在樓上樓下的四處的看著,心裏暗想,這麽簡單的家俱,夏宇軒可真是有硬朗作風,把個家裝修得跟宿舍一樣。

    隻是地麵上鋪就的地毯看得出是很考研的,這點我很喜歡,這樣赤著腳,也能在地上走,不用擔心著涼了。

    過了二十分鍾,我才發現,嘩嘩的水聲沒有了,但他的人還一直沒有出來。

    我赤著腳站在門邊,想了想,推開門,朝裏看去。

    隻見,他的靠在一個巨大的圓型浴池裏,雙手支在兩邊的池沿上,水麵的冒著熱氣,淼淼霧氣圍繞著他,他睡著了。

    地上除了一堆換下的衣服,再沒有別的東西。

    我輕輕的走了出進去,去二樓找了浴巾和拖鞋放在他的身邊,又抱著他的衣服拿了出去。

    就在我要推門走時,聽到身後一聲水響,我也不知道怎麽了,身體就騰空而起,下一秒,我就落在了水裏。

    四濺的水花撲到了我的臉上,手中的衣服浮在浴池裏。

    我的眼光落得不是地方,清流緩緩而過的他水下的身體,一切那麽的清楚,又那麽讓人噪熱起來。

    “對不起,我睡著了。”他掬了把水,撲在自己的臉上,“我洗好了,你洗吧。”

    “哦,我看到二樓也有淋浴,我可以去二樓的。”我解釋著,順便撈了幾件衣浮在水麵上的衣服,站起身體準備走。

    嘩嘩水流聲,隨著我的起立,掉落了一池。

    他盯著我的眸子開始深如天洞一樣,死死的盯著我,一隻手慢慢的伸向我的胸前,把那些礙眼的衣服全數一拉,甩在了池邊。

    發亮的眼睛慢慢的有了溫度,另一隻手從我的雙腳中間緩緩的攀上來。

    堅定的方向,熟悉的手指,帶著水潤後的體溫,向著中間那裏,徐徐的向上而來。

    我略微的向後退了一步,他的另一隻手快速的扶住我的小腿,讓我不能動彈。

    龐大的身子就這樣帶著一身的水汽,迷糊著我的眼睛,半跪在我的身前,一下子傾蓋了下來。

    還是那裏,他找得極準,準到沒有幾秒,我就立不穩,要坐下來,有一種身體在浮雲飄動的感覺。

    “不,我累了。”我推了推的結實聳動著肩頭,他太累了,我知道,要不然不會這麽的柔情,隻會強占了他要的美好。

    他不為所動,盡力的取悅著我的敏感。

    我的手指插進了他的濕發裏,按壓著他的頭皮,低下頭啞聲問:“你不休息,怎麽能讓我痛快。”

    他的頭向上再來了一下,戀戀的輕咬了一下,鼻子裏哼叫著表示不悅,但還是緩緩的直起了躬在我麵前的身子,像是一尊完美的雕像一樣立在我的麵前。

    “我先去睡。”說完,他真的拿起浴巾向身上一披,快速的邁了出去。

    我很快的把自己收拾完,也披了一件浴袍去了二樓。

    坐在床邊,看到他趴在床上,像孩子一樣的還抱著枕頭,身體卷成一團,眼睛閉得緊緊的,還有輕輕的鼻鼾聲。

    我拿了電吹風,輕輕的給他把頭發吹幹,他一直很安靜,沒有來鬧我,任我給他把頭發吹好了。

    我坐在沙發上,看了一會書,慢慢的也進入了夢鄉裏。

    “嗡嗡嗡”手機響了一次,我迷糊的摸了一下,沒有摸到手機,卻一手的結實肌肉。

    哦,是做夢了,當藝人太緊張了,搞得自己都神經了,總是以為電話是找自己的。

    我手擱著剛才的地方,不再動,繼續睡。

    “嗡嗡嗡”真的又煩人的響了起來,我的手上下左右的又摸了一次,真的沒有找到響聲之源。

    隻得學有什麽東西跳動了一下,在我的手下快速的抖了一下。

    “該死的,改震動了。”我迷糊的半撐起腰,虛著眼四處找手機。

    此時,我才慢慢發現,自己已經不在沙發上了,整個人斜著橫某人的胸口上,然後手很有方向感的按在他那裏。

    “嗯……”一聲綿長的鼻音聲,然後他半睡半醒的看了我一眼,“睡好了嗎?”

    “好了……”我答道,手中的捏了幾把後,才發覺不對勁,窘迫的把手一收,含糊的說,“手機在呢,有人打電話了。”

    夏宇軒挺在床上,淡淡的看著蓋在身上的薄巾已經被扒到了腰下,他撫了一下烏黑的頭發,側過臉在小幾上拿起手機,看了幾眼,又扔在一邊,眼光視線直視著我的手。

    “誰找你?”我懶懶的問。

    “前妻。”夏宇軒眼睛一眨不眨的說。

    “前妻?”我的汗毛瞬間立起,那種從休息的愜意,到戰鬥的興奮隻在十幾秒內我就完成了,“找你什麽事?”

    夏宇軒好玩一樣的看著我,衝我一勾手指頭:“你自己看。”

    我爬過他的身體,撲到了小幾旁邊,那種捉到他短處的愉快心情,讓我有一絲結婚了,可以正大光明查號的得意感。

    手機在手,我點開一看,媽呀,鼻血,氣血,外加熱血,都不足以形容我對這位前妻遊戲裏的一樣的身材的讚歎。

    “夏宇軒,我沒有想到,你們離了這麽久,她還是用這種最原始的方法來跟你交流。”我看了幾張後,自覺不如對方,歎了一聲。

    “嗯。”他清了清嗓子,靜靜的看著床頂。

    我眼睛瞄了他一眼,側在他的身邊,盯著他的臉,極為認真的問:“嘿,夏總,是不是你們的手機裏永遠不缺少這種東西。”

    他用一種,你說呢?的表情,掃了我一眼,繼續看著床頂,好像我對他的審查他不願多說一樣。

    我也有些氣惱了,嘴裏哼了一句:“電視劇裏,小說裏,不是一般這樣的情況下,新婚第一天,老公都會百依百順嗎?”

    他雙眼一眯,吐出一句:“我對你,一直百依在順,你不喜歡在水裏,我就上床了,你不喜歡在沙發上愛,我就抱你在這裏閉目養神了。”

    他的輕描淡寫,好像對我真是寵上了天,怎麽我沒有那種感覺呢,雖然此時我是真的由沙發睡到了床上。

    “夏宇軒,你得到了我的人,就變這樣了。”我有些不服氣,因為手機又嗡嗡的響了,這次我看了一下,號碼正是鄭秀妍的。

    啊,連我的前輩也,我想也不敢再往下想……

    此時,我一頭紮在他的身上,像是小狗一樣別有用心,又胡亂的啃咬起來。

    他悶悶的問了一句:“誰的電話?”

    我一聽,嘴下更加用力了,吻痕和咬痕從他的下巴裏麵的隱藏處開始,細碎的漫延到厚實的肩頭,順著流線般的肌膚紋理向下延去。

    夏宇軒的皮膚原本堅實而有光澤,可是此時被我齧齒如鼠一樣的咬了一遍,每到之處,除了微紅的一片,就是有著淡淡的口水印跡。

    特別是他的紅色,讓我緊緊的吸在了嘴中,也不理他身體的變化,肌肉的僵直,好像這一些是我的,我隻有用這種方法才能證明才能如此。

    因為我,才可以如些放肆的對他。

    這種肆虐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夏宇軒都有些挺不住了,嘴裏哼了一聲:“你怎麽了?”

    我腦子裏嗡了下,還問我怎麽了,姑娘這叫欲求不滿,現在是內憂外患呀,我的位置還沒有坐穩,一堆的人排隊來跟我搶,不行,絕對不行。

    “我看一下了誰的電話。”夏宇軒拿過手機,手指快速的滑動著,他也許有點心虛,或是覺得能讓我這麽瘋狂的對他的,說不定是個大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