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帶進他的圈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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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嘀——!”
    沈傅名摁了長長一段喇叭,把副駕駛那側的車窗多降下來一半,朝那調戲黎酒的黃毛小夥子笑喊:“癟犢子,山上等你。”說罷座下超跑開始加速。
    “喲嗬沈哥,這都多久沒來了口氣還能這麽大,咱來看看誰等誰!”說著那黃毛轟著油門,吆喝了身旁的幾位兄弟,前後不過短短幾秒鍾,就加速著“咻”的往前轟鳴而去了!
    這十幾來個車道雖直,但視線所及的百米外已經是個大轉彎,片刻功夫那幾架重型機車已經消失了蹤影。
    剛剛也聽到了沈傅名和那些人說話的黎酒緊緊抓住安全帶,臉色發白,做了心裏準備等他加速飆車追上那幾個人,卻不想一聲輕微的動靜後,車內大亮,跑車的敞篷被打開。
    這季節天晴的山風迎麵讓人舒服至極。
    車子連剛剛作勢加上去的速度都降了下來,麵對黎酒驚疑不定的目光,沈傅名笑說:“讓那群癟犢子慢慢等著吧。”
    黎酒手指緊了緊,麵對這樣她從來沒見過的沈傅名,她突然有點無所適從。
    沈傅名沒聽到黎酒回答,長手一伸握住她一隻。
    柔軟的手掌握在掌中,他拇指輕輕一蹭,摸到她掌心些許汗意。
    “嚇到你了?”
    “沒有。”黎酒剛剛是有點被嚇著,但沈傅名隨後一個小動作,就讓她莫名的放下心來,隻是心裏不太明白,“你……帶我來這裏幹什麽?”
    雖然沈傅名和那些人就說了一句話,但她能從他從未展露的輕鬆狀態裏,看出他們關係應該很不錯。
    好像從前天開始,沈傅名就……
    “兜風啊。”沈傅名捏著她,似乎覺得手感不錯,竟也就一直沒撒開。
    這時,旁邊傳來一聲口哨,兩人看過去,時堯壞笑著一臉受不了的樣子,“沈哥,在家裏秀秀就算了,出來還這麽膩歪,讓我怎麽活。”
    沈傅名卻不以為然,“前麵去等著。”
    “唉,男人啊。”時堯搖頭,痛心疾首的提速,“都他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黎酒聽得有些臉紅,而擺出一副烽火戲諸侯昏君樣的沈總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還說:“你看,這就是沒性生活的男人的醜陋嫉妒心。”
    黎酒到底還是忍不住笑了,也沒繼續去追究他法國回來之後,為什麽態度大轉。
    一開始的路道多,視野廣,到後麵卻是三百六十度的大轉彎無數。
    這樣一來,沈傅名的車技就體現出來了,不僅僅是他出發前隨口一句的小葷話。
    不過黎酒沒考駕照,也不知道該怎麽開車,看不出沈傅名連著玩了好幾次小漂移。因為他動靜不大,她隻覺得這車開的和司機有些差別,而差別具體在哪兒卻說不出來。
    山頂風景好,八輛重型機車一字排開,擋在終點線之前。也許是等待的時間稍微有點長,聊天的時候都露出點百無聊賴的表情,話題各式各樣。
    下車後,被人圍著,黎酒表現的還是很拘束,主要是她完全沒有任何心理準備,竟然能看到沈傅名這麽不符合年齡的……不成熟一麵。
    嗯飆車對於她來說,就是那些性格不成熟的小年輕,才會玩的速度和激情。
    沈傅名這樣身份地位的人,她也怎麽沒想到,他喜歡玩這個。
    不過這可能就是男人骨子裏的血性?追求速度和刺激,還有競技帶來的快感。
    黎酒卻沒有太多時間去猜測分析沈傅名的性格心思,很快就被眾星拱月的被圍住,時堯和她比較熟,站在她身邊,借著沈傅名不在的機會,問黎酒:“嫂子會開車嗎?”
    “我不會,沒學過。”
    “哎,那就有點可惜了。”時堯說:“沈哥連冠六年了,至今也沒有遇到什麽對手,原本還想讓你來和他比一局的。”
    黎酒:“……”他都奪冠這麽多年了,她就算會開車,也不敢在這地方開,更別說打敗他了!畢竟這道路是連續的上坡急轉,哪怕這邊的路麵比較寬廣場地正式……
    算了,最基本的條件都不成立,也就不去繼續做假設。
    時堯卻沒草草結束這話題,而是嘖了一聲,“好想看看他輸掉後的表情啊。”
    心裏已經九曲十八彎,最後覺得這個假設實在沒有任何意義的黎酒,非常禮貌的回了他一個笑容。
    “誰輸掉的表情?”沈傅名下車就被幾個人帶走說事兒,這會兒回來,把手裏拿著的依雲礦泉水給黎酒,“在說什麽?”
    “我們在說,如果你輸掉比賽會是什麽表情。”
    沈傅名眉一挑,視線輕掃過黎酒臉上,再看時堯,“我輸掉?”那語調仿佛這話不是反問,而是在說:你他媽在開什麽國際玩笑。
    時堯和他都那麽多年兄弟了,當然知道這潛台詞,可也是被他一直秀恩愛刺激到了,故意和黎酒說:“嫂子,他這麽囂張你都不教訓教訓的嗎?來一場,他要是敢贏你就讓他睡沙發!睡書房!總是別讓他上床!”
    黎酒很尷尬,“我我不會開車……”她剛剛說了。
    “摩托會吧?”
    “也不會……”
    “自行車呢?”
    “行了。”沈傅名不客氣的給了他腦袋一下,“你嫂子懷著孕,我寶貝都來不及,哪裏能讓她費力氣。”
    “我操?!”時堯不敢置信的看黎酒肚子,下一刻又擰眉尋思著說:“不對啊,那個喬……”話說一半才想起不能說。
    沈傅名卻已經猜到後續,他沒有繼續這話題,隻是帶著幾分宣布主權和警示大家別說錯話的意思,把黎酒摟自己懷中。
    黎酒捏著水,在這陌生的壞境,沈傅名的確能給她安全感,便很順從的靠在他懷中往前走。
    一行人進了山頂那像是超市又像是補給站一樣的地方,裏麵貨架放著非常全麵的和各種用品,吃喝穿都有,據說隨便拿不用錢。
    再往裏有一扇門,黎酒進去後才發現別有洞天。
    這邊應該就是給大家來尋求刺激和競技快感的,因為有非常多的車道,剛剛時堯說的自行車,黎酒還以為他開玩笑呢,沒想到也有。
    隨後,沈傅名給黎酒一一介紹了今天在場的幾個兄弟,又把她介紹了大家。人就是那一批在樓下和她打過招呼的,還有幾個早早是在山頂等的,一行人有說有笑熱鬧的很。
    這時,一陣非常震撼人心的引擎轟鳴在遠處傳來!黎酒驚得忙抬頭看去,就見一個穿著打扮十分社會混混的男人,帶著一顆明晃晃的鼻釘,整個人俯臥著撐在機車前。
    見一行人看過去,他停了手,直起身把機車刹好,戴著的手套摘下隨意的扔在座上,他長腿一跨,邁下往沈傅名一行人走來,“喲,沈哥,你可算來了!上山的時候熱了手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