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被虜欺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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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酒掛完點滴後,因為生理需求,而且身體也不太要緊,就肚子一人去了趟洗手間,結果才走出隔間肩膀就重重挨了一手刀!
她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直接陷入黑暗,等睜開眼,入目是一個荒廢的舊工廠,四麵冷風魚貫而入。
黎酒身上穿著單薄的病號服,昏昏沉沉的有些頭重腳輕。
如果不是冷風刺骨,都刺的讓人痛覺明顯,黎酒都要以為這是自己一場夢了,肩頸處的疼痛還針紮一樣,時不時傳來一陣。
綁架?
腦海裏出現這個陌生的詞匯,黎酒真的是笑不出來。
不說多災多難,她也沒想到竟然有一天,自己會被綁架,還是這麽突然。
隻是這念頭才落下,黎酒突然想到舒秦上在醫院說的,沈馥言也“消失”了,她心裏猛地一跳,來不及去自嘲,略顯得慌亂的四下看。
因為四肢被縛,她轉身的距離有限,可這也足夠她看到不遠處倒在地上,身上衣服破破爛爛還有些血跡的人影。
她沒有被綁在椅子上,但雙手和雙腳是被捆住的,情況看上去非常糟糕。
黎酒心裏著急,但沒有第一時間叫她,匆忙的繼續打量,目前來看,這鬼地方暫時沒有人,但誰也不知道是不是在什麽視野盲區。
畢竟把她們關在這裏,不可能沒有任何一個人看管。
黎酒試圖往沈馥言的方向挪過去,但緊接著膝蓋挨了重重一下!失去重心,四肢又被綁著,她沒有任何方法保持平衡,狠狠的迎麵摔在地上!
眼看著要砸個麵目全非,黎酒緊閉著眼動用全力一個側身,“砰”一聲,她幾乎聽到腦袋開花的清脆聲音!
眼冒金星,黎酒急促的一呼吸,口鼻皆是厚重的塵土飛揚,讓她接連不斷的咳嗽。
地麵冰冷、積灰,她這麽重重倒下,揚起了灰塵的同時也受了冷風,咳嗽的不間斷,而這姿勢對於她來說太困難,腹部傳來一陣鑽心的痛。
小半天,黎酒才能從疼痛和冰冷中聽到其他聲音。
“這麽多灰塵,不會灑個水?”
這是一個聽上去分外怪異的聲音,不男不女,一字一句咬字沙啞,聽得人起雞皮疙瘩!如果沒猜錯,這應該是經過電腦處理,或者借助外物改變過後的聲音,正常人發不出去。
隻依稀分辨出這個聲音,黎酒也沒來得及去想這聲音說了什麽,緊接著就有一大盆冷水從頭而降,她被淋了個正著!
破舊窗戶不擋風,一陣吹過來,黎酒頭暈腦熱,“你是……”
“把另一個也抓過來。”那個聲音突然又說。
綁在椅子上以趴著的姿勢側摔的黎酒,看不到沈馥言的情況,卻聽到一聲痛呼緊接著中午落體之後發出,她心裏一緊,失聲叫:“沈馥言!”
沈傅名有多寶貝這個妹妹,黎酒能看出來一點,就算看不出也能體會到的,天底下所有哥哥可能都一樣的,手裏寶貝的可不就那麽一個。
沈馥言沒回應什麽,倒在地上哀哀的哭和叫痛,顯然是嚇壞了。
黎酒心裏揪著,搖了搖頭,察覺額間疼痛明顯還有一些溫潤,她努力睜開眼,地麵和衣服都濕透了,她渾身顫抖,“你是誰,為、為什麽要綁我們。”
“很吵。”
怪異的聲音這兩個字一說完,就有一塊髒兮兮的毛巾丟在地上,緊接著塞進黎酒嘴巴裏。
然後,她連人帶椅被翻了一個個兒。
盡管這是廢棄廠房,但燈光竟然還刺眼非常,不是讓人眼裏出現重影,就是讓人根本沒辦法睜開眼看。
“沈傅名來了沒有?”
“已經在路上了。”
交談中,黎酒聽到有個哭到沒辦法喘氣的聲音在叫——“黎酒……”
黎酒頭痛腹痛,渾身都痛,又痛又冷,想要開口回她一句,拉開嗓子卻沒辦法發出聲音,忍著作嘔的欲望,她用舌頭用力推開髒毛巾。
嘔吐的衝動直襲喉間,她側著嘔了一會兒,不過因為沒有吃什麽東西,所以也吐不出什麽來。
隻是臉色慘白,非常辛苦。
“沒事,言言。”黎酒盡量讓自己思緒清明起來,壓下渾身一切的不適,突然問:“是喬安允嗎?”
沒人回答她,因為話落的時候,樓下剛好傳來一陣嘈雜,緊接著一聲尖利的叫聲——“你們是誰!你們放開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竟然敢這麽對我!”
聽著這聲嘶力竭的叫聲,黎酒閉了一下眼,心裏苦笑,最後一絲僥幸也被打破。
最後出現的這個聲音,不是別人,就是她剛剛問的喬安允。
燈光一暗又一明,黎酒看到有張醜陋的麵孔緩緩湊近,那張臉五官以一種奇怪的角度扭曲,皮膚坑坑窪窪幾乎沒有一處是完好的。
“這個,就是沈傅名的老婆。”他開口。
沒有經過電腦軟件處理,也沒有變聲器,這是他原原本本的聲音,又或者說,這是他經過什麽天災人禍之後的聲音。
他的臉,盡管黎酒的視線沒辦法集中,也能猜出一二,不是大火就是硫酸。
臉被掐起來,那力道太大,黎酒幾乎覺得自己的臉骨會在下一刻被這個人捏碎!動了動喉嚨,響起自己剛剛吞咽的是什麽,她又一陣空空反嘔。
“別人我們沈夫人感冒了。”那男人發出沙啞的桀桀怪笑。
在黑夜又陌生寂冷的場所,格外滲人,黎酒聲音發顫,“你是誰……”
樓下喬安允被捉著,最後“砰”一聲,像是個麻袋一樣隨意被丟在地上。
濕漉漉的地麵飛揚不起塵埃,但被抓著頭發拎起來的黎酒,看到了喬安允痛哭流涕的樣子,喬安允一直很愛美,但這一次,狼狽的趴在潑了水的地麵上,披頭散發,臉還鍾得老高。
黎酒心裏一點點發涼。
“帶沈夫人下去收拾下。”那男人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三個倒在地上,毫無任何反抗能力的女人,“總不能讓千裏迢迢趕來的沈總,看到自己心愛的妻子這個樣子。”
“黎酒!”喬安允突然尖利的叫她名字,雙目猩紅,“都是你!你這個害人精!黎酒,黎酒!”
黎酒臉色蒼白如紙,被一個大漢連人帶椅拎起來,她渾身都痛,像是五髒六腑都移位,特別是小腹,她垂著眼,看倒在地上,像是已經暈厥過去的沈馥言和目眥欲裂的喬安允。
她動了動嘴唇,不知道說些什麽,就被人動作粗魯的拉著離開。
這應該是一個噩夢。
黎酒表情被凍得麻木,她怔怔的想,不然,她好好的在醫院躺著,怎麽可能會在這裏醒來。沈馥言挑釁報複不成,應該已經回l城找沈傅名,怎麽可能會在這,還有喬安允……
對,喬安允,她怎麽也會在m城,怎麽也會被抓到這裏來。
思想像是無根的浮萍,被什麽瞬間揮去老遠,近在耳邊的是“撕拉”一聲,衣服被撕裂的聲音!
黎酒瞳孔猛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