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1.莫錦雲:“年舒,你懷孕了”(結局二,大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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氤氳的水汽被她衝散,浴缸裏的人猛然睜開眼睛,看到她此刻一絲不掛的模樣,臉突然漲紅——
莫錦雲轉過臉看著牆體上的瓷磚,“你做什麽?”
年舒已經坐進浴缸,“阿錦,我們生個孩子吧!妗”
她俯身吻住他薄實的唇瓣,在他反應過來之前已經抓住他的昂揚對準自己幽若的洞口——
細韌的腰微微用力,一聲細微的摩擦劃破空氣,她已經完全將他包納在了自己的身體裏—跬—
本能讓莫錦雲微哼出聲,全身肌肉緊繃,如烙鐵一樣滾燙起來。
此刻他半靠在浴缸裏,她像一個女戰士一樣裹在他的上方,用她最私密的地點緊緊地扣住他,含得他好緊。
感受到那玩意兒在自己的身體裏跳了兩跳,年舒差點尖叫出來——
她並沒有完全的準備好,所以此刻的接納顯得有些勉強,哪怕有水的幫助,還是避無可避地有些疼。
她突然想起這家夥剛才看到導尿管的時候那種嫌棄眼神,有些想笑,卻笑不出來。
因為他沒有任何動作。
年舒輕輕嚶嚀了一聲,本能地伏低身體,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耳垂——
“阿錦你動一動,動一動我就舒服了,阿錦你動一動,你也舒服了”
聲音裏都是蠱惑。
那是一個壞女人在蠱惑一個小男孩的調調。
莫錦雲放在浴缸邊緣的手掌骨越收越緊,聲音裏也充滿了克製——
“你下去。這樣不合適。”
不合適?
年舒笑,用自己胸前的兩點嫣然若有似無地去蹭碰著他依舊壯碩的胸膛。
熱水如絲滑過他們之間,當堅硬如石子那兩粒突起滑過他的胸口的時候,莫錦雲再度悶哼了一聲。
身體裏的東西正在變大——她成功喚醒了他男人的所有的本能。
自古美人英雄塚。
他有一種今天自己要死在這裏的預感。
身體的東西還在突突突地跳著,年舒滿意地看著他眼中的淡淡迎合,和那紅似裹霜櫻桃的耳垂——
張嘴,將他的耳垂狠狠含住,她奉獻出自己的舌,來回逡巡摩挲,濕漉漉地將他最深處的渴望給誘惑了出來——
嘩啦——
浴缸裏的水悉數溢出邊緣,一個天旋地轉,她已經被壓在了他的身下——
他甚至沒有離開過她的身體,那三百六十度的旋轉帶來的摩擦讓年舒差點小死了一次,喘息了好幾口才控製住自己的輕顫。
修長白皙的腿已經再度不受控地扣住了他的腰——
莫錦雲眸光深深地鎖住她的臉——
“你真的是我妻子?”
年舒迷迷蒙蒙地看著他,頭發濕漉漉地披散在肩頭,像極了迷路的孩子,可那厚實飽滿的唇卻因為情欲或是其他,已經紅豔如火,充滿了邀請的味道。
她騰出一隻原本攀附在他肩膀上的手,食指輕輕劃過他的眉峰,“阿錦我是你的妻子我有沒有告訴過你你生得很好看?”
指尖停留在他的眉尾,眼神眷戀無邊地在他那如寶劍出鞘的眉形上流連,“連眉毛,都是如此好看”
她的聲音軟軟糯糯的,像極了江南四月裏的天氣,煙雨蒙蒙,春水輕漾,在溫軟的陽光下悠悠地晃著。
一波一波,蕩進他心裏,然後再從他的眸子裏流出來——
他眼裏的懷疑還未來得及悉數褪去,可身體的本能已經在召喚他——
她溫暖的緊致緊緊地包裹著他,似乎有無數張小嘴在吮吸,在呐喊,在蠱惑,在呼喊——
抬手狠狠撈住她的腰身往前猛然一頂——
這一次,兩個人都滿足地歎息了一聲,年舒狠狠一絞,“阿錦,阿錦——”
他似乎回應了一下,似乎又沒有,隻是一下比一下撞得更加
地凶狠,如狼一樣傲視著自己的整個領地,下身寶劍出鞘,再無收回的可能——
年舒尖叫,顫抖,迷蒙,沉淪!!!
不去管明天,也不去管那些謊言,她隻要用這種最親密的方式來證明他在自己的身邊,用這種方式,來證明他沒有走遠。
用這種方式,來一遍又一遍地告訴自己——他在,並且會一直在。
極致來臨之前,她顫抖著想要吻住他,卻被他握住腰身,翻轉了一下整個身體——
扣住她的手臂,將它們拉高摁壓在她的頭頂之上,更加凶猛地掠奪著——
她下身一緊,已經分辨不出那裏洶湧的潮水到底是來自她的身體裏,還是來自於外麵浴缸裏的水——
尖叫出聲的那一刻,他忽然放下她的手臂,狠狠吻住她的唇瓣,含住了她所有的聲音!!!
年舒眼前一道白光劃過,浴室裏所有的霧氣似乎都在這一刻變得更加的濃了,她想要揮手撥開那團霧氣看清他的臉,看明他的輪廓,可卻使不出半分的力氣,眼前一黑,便昏睡了過去。
莫錦雲起身,扯過架子上幹淨的浴巾將自己裹起來,轉身看了她一眼。
眼裏帶著迷惑和矛盾
過了幾秒,他才彎腰,將她整個人撈起來,裹好浴巾之後,放回大床上。
這個臥室他很熟悉,熟悉到他能記起自己曾經放過的東西都在哪裏。
憑記憶將臥室的梳妝台抽屜拉開,裏麵果然有他的東西在。
伸手將那香煙和打火機摸出,點燃一根,抽了一口,然後夾在修長的手指之間,就這麽靠在牆壁上,看著床上的人。
不知道是因為身體的滿足還是因為心裏的放心,所以她睡得很熟。
白皙的手臂露在被單的外麵,上麵有一個牙齒咬過的痕跡。
她剛才說,那是他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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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覺一直睡到午餐時間,年舒醒來的時候整個臥室裏就隻有她一個人。
用走了火的速度從床上彈起來衝出臥室,“阿錦呢?!他人呢?!”
老保姆笑著攔住她,“年小姐,莫先生在陽台吃午餐。你要不要也去——”
“好。”
年舒想也不想就往陽台衝。
剛才看不到他的那一瞬間,她連心口都是涼的。
手臂卻被人再度拉住——
老保姆聲音裏帶著笑,“年小姐,先穿件衣服再去吧。”
“”
年舒羞憤欲死,這才發現自己還是一絲不掛的狀態。
哪怕保姆是女的,這也太
她衝回臥室胡亂套了一套衣服在自己身上,用了好幾分鍾的時間才壓住臉上的紅暈,衝回陽台上。
小桌子被支起,上麵有精致的三菜一湯。
都是家常菜。
梅汁排骨,筍絲湯都是他愛吃的。
莫錦雲穿著睡袍,安安靜靜地吃著手中晶瑩剔透的米飯。
年舒將一顆心放回自己的肚子裏,十分自然地坐在他旁邊,拿過他手邊的空碗幫他把湯盛好。
小勺在手中翻轉,她俯身,一點點地將湯水吹涼,然後才抬手湊到他唇邊,“試試看?”
莫錦雲一愣,手中的筷子也僵住了。
她卻做得行雲流水,絲毫不覺得自己的動作有什麽不妥,“怎麽了?”
耳垂又開始淡淡泛紅,他放下碗筷,想要接過她手中的湯勺,“我自己來。”
“這幾個月都這樣喂你的,有什麽要緊?已經不燙了,趕緊喝,”她又往前湊了湊。
幾個月
莫錦雲稍稍怔了怔,最終還是張口,將那一勺湯含了進去。
性感的喉結滾動了一下,年舒已經有些迫不及待,“好喝嗎?”
“嗯。”
他低低應了這麽一聲,隻一聲,差點又將她的眼淚逼出來——
這個問題,這麽簡單的三個字,她問了好多次,這幾個月,每天都要問。
卻從來沒有人回答過她。
如今已經簡單的音節,真的已經叫她欣喜若狂。
一碗普通的筍絲湯,被她喂得虔誠而滿足,很快見底。
莫錦雲起身,“我去換衣服”
年舒連忙跟著起來。
他看了一眼桌上的菜,“你不吃嗎?”
“不餓。”
看著你就很滿足,很飽了。
不過這句話,她沒有說,而是笑,像一個傻瓜一樣,笑著。
有情飲水飽,更何況她現在還能看到他,聽到他說話。
兩個人走到衣帽間,她熟練地從一排衣服裏找出他的襯衫,看著他穿上,又配好領帶給他,“看看喜歡嗎?”
薩維爾街裁縫的手工自然是不錯的。
他接過領帶繞上自己的脖頸,她已經動作更快地上前,手指靈活地穿梭在寶藍色的領帶和煙灰色的襯衫之間,不到一分鍾,一個繁複的溫莎結扣已經被打了出來。
莫錦雲盯著她的手,似乎在思索什麽。
年舒有些不好意思,“我這幾個月偶爾也會想想,要是你醒來,我一定要學會每天給你配衣服,打領帶。”
莫錦雲沒有說話,隻是盯著她,帶著探尋。
年舒臉上頓時有些燙,她鬆開那領帶,轉身在抽屜裏扒拉了一下,像是在猶豫,卻最終還是拿了出來——
那是一條煙灰色的羊毛圍巾。
不精致,上麵甚至還有漏了針的地方,卻看得出來,很用心。
她上前將圍巾圍在他的脖子上,“外麵冷。你看看,喜歡不喜歡”
話說完,臉更紅了。
莫錦雲看了一眼鏡子裏的自己——挺括的襯衫和領帶,配上了一條本土氣息的圍巾。
他從衣櫥裏找出一件黑色的羊毛大衣穿在自己身上,然後看著年舒,“我好了,你呢?”
年舒連忙點頭,“我也好了。”
“真的好了?”,他如魚鉤的唇終於微微一勾,帶著一絲玩味的笑。
“啊?”,年舒在他狐疑的目光下,漸漸察覺出不對——
自己剛才也是傻了,為了找他就胡亂套了衣服在身上,此刻自己上半身運動服,下半身晚宴裙的打扮,是要鬧哪樣?!
她推了推莫錦雲,臉像塊大紅布,“你出去,我要換衣服。”
他看了她一眼,“要不要我幫你選?”
“啊?”
“你剛才幫我也選了衣服,要不要我也幫你選?”
他說得禮尚往來。
年舒卻笑得見牙不見眼,“好!”
他挑了一套純白色的羊絨裙,外麵也是煙灰色的及膝大衣,和一條金色的腰帶。
年舒猶豫了一下,還是當著他的麵把身上的衣服脫掉,一件一件地穿好他遞過來的衣服。
女人浮凸玲瓏的身體在鏡子裏格外迷人,肌膚如水一樣柔滑,一波一波地漾進他的眼眸裏。
年舒換好衣服,不經意地抬眸——
四目相對,她撞進他的眸潭中。
那裏似有幽光劃過,又似乎,並沒有。
莫錦雲站直身體拉開房門,“我們走吧。”
“好。”
兩個人走進電梯,她偷偷地,一步一步地靠近他,最後扣住他的手掌,與他十指交握,伸出食指,在他的掌心裏撓了撓。
他皺了皺眉,卻沒有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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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舒露出得逞的小笑容,微微地輕輕地靠近一點,再靠近一點
這樣真好。
真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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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
一張ct報告被推到了年舒麵前,“莫先生大腦內部的損傷已經全部治愈了,沒有留下任何的殘留。”
年舒不解,“那為什麽他會睡這麽久?!”
醫生搖頭,“估計是因為某些心理原因。”
“你說他心理有問題?!”
“當然不是,”醫生連忙解釋,“這是兩回事。莫先生沒有任何的心理疾病,他可能隻是想暫時休息,或者說,不想麵對某些人和事。”
“”
年舒默默。
醫生繼續道,“他醒來以後,有沒有記不清什麽東西?那可能就是他昏睡很久的原因。”
“”
記不清她。
年舒難過地垂眸,吸了吸鼻子,“還有沒有注意事項?按摩什麽的,還要堅持嗎?”
“當然要,”醫生遞過一張單子,“這段時間,莫先生最好也還是靜養,不要去人多嘈雜的地方,以前的照料還是應該要繼續。不要輕易改變生活作息。”
“好。”
年舒從醫生辦公室裏出來的時候,莫錦雲還在旁邊的椅子上等她。
她慢慢走過去,輕輕拉住他的手,“阿錦”
有些難過。
莫錦雲嗯了一聲,“怎麽了?”
“阿錦,不要忘了我”
莫錦雲皺眉,“你是我的妻子,我怎麽會忘記你?”
心裏陰霾因為他這句話而被驅散了一點點,年舒笑開來,“對,我是你妻子。”
她抬手幫他攏了攏脖子上的圍巾,“我們回家吧。”
“好。”
他應了一聲,兩個人並肩走出醫院。
“阿錦,你晚餐想吃什麽?”
“阿錦,我們去菜市場好不好?”
“阿錦”
兩個人一起到了菜市場,體驗著生活帶來的所有活色生香,她小心翼翼地護住他,不讓那些泥汙濺到他的褲腿上,他始終安靜地跟在她身後,看著她熟練地挑選出最新鮮的海鮮,最鮮嫩的蔬菜,看著她為了那點小錢和菜販子們討價還價。
最後出來的時候,兩個人手中都提了兩個大包。
裏麵滿滿的都是生活的味道,他們並肩而行。
夕陽將身後的餘暉拉得老長,一切都是安靜美好的模樣,沒有人注意到那寧靜之下的暗流洶湧。
到了家門口,還沒開門,就聽到裏麵傳來一聲嚎哭——
是老保姆的聲音。
年舒心裏咯噔了一下,連忙打開門,“怎麽了?!”
屋裏的人齊刷刷地回頭——
穿著製服的警察看見年舒和莫錦雲,立刻迎了上來,“年小姐,年舒小姐,是嗎?”
“我是,”年舒本能地護在莫錦雲前麵,“有什麽事嗎?”
警察遞過來一張照片,“我們剛剛發現了一句屍體,這是受害人。請問這個人年小姐是否認識?!”
年舒手一鬆,手中的蔬果散落了一地,雞蛋碎裂在地板上,發出悶痛的聲響,她顫抖著將那張照片接過來,“這是這是我小姨,她怎麽了?!”
“她在家中點火自殺。”
腦中轟地炸了一下,年舒瘋了一樣往門外衝,“不可能的!我小姨不會做這樣的事!”
“年小姐
——”,警察想攔住她,卻發現這個女人力道大得驚人。
“不可能的!”,年舒搖頭,“我小姨應該在日本開會,怎麽會自殺?!”
“年小姐,你冷靜點!”
“我要去看看”,年舒目眥欲裂,所有的快樂都在這一刻轟然坍塌——
直到一雙溫暖的手臂,將她扣在了自己懷裏——
莫錦雲握住她的肩膀,低低開口,“說不定是誤會,先聽聽警察怎麽說。”
她扣住他的腰,“阿錦,我就隻有小姨了,我就隻有她了,真的隻有她了”
舒敏華去世了,小雲端回了南家,她真的,就隻有這一個親人了。
莫錦雲將她牢牢扣緊,“先聽警察說完。”
他的懷抱依舊溫暖,可她卻還是覺得冷
“我們是今天早晨發現的,屍體被燒成了高度焦炭的狀態,但是確定是舒醫生無疑,”警察一板一眼地道,他們已經看過太多這樣的事,所以心裏想的就是快速完結這個案子,並無太多同情,“舒醫生已經連續三天沒有去醫院上班,她的同事都聯係不上她,所以才報警。我們去她公寓裏才發現臥室已經被整個燒毀。”
燒多嚴重的字眼!
小姨會吃多少的苦頭?!
光是用想,年舒就已經快要支撐不住。
她死死地扣住莫錦雲的腰,不讓自己倒下去,“我小姨,她很開朗,人也很好,在工作上是泰鬥級的人,怎麽可能要去自殺?你們一定是搞錯了搞錯了”
“現場沒有他殺的痕跡,很抱歉。”
警察收拾好東西,將手中的死亡認定書交給年舒,“舒醫生終身未婚,在c市也是林巧稚那樣偉大的女性,我們的孩子都曾經在她名下的產科出生。對於這一點,我們真的很抱歉。”
年舒扣住那幾張紙,“我不相信我小姨會自殺,我要親自看一看——”
警察為難,“這”
莫錦雲看向屋內的丁山。
後者立刻扯著自己的小馬甲上前,抓住警察的肩膀,“同誌哇,來,我們談一談,凡事好溝通嘛,溝通才能造就和諧社會,你說是不是哇?!”
“”,警察抽了抽嘴角,“你什麽意思?威脅我?”
“哪能啊?不如我們拜個把子哇?!”
警察:“”
年舒靠在莫錦雲懷裏,胸膛劇烈地起伏著,滿腦子裏都是剛才那嗡地一聲——
舒醫生的臉不斷地在她眼前旋轉,散開,最後再聚攏——
“小姨不會自殺的,不會的,不會的”
她不斷地喃喃,像是突然被擰了頭的蒼蠅一樣,根本找不到自己的方向。
身後的人沒有說話,隻是將手臂收緊,無聲地給予她支持。
那邊的丁山溝通了幾分鍾之後終於走了過來,“年小姐,您可以去看,但是可能不太能入眼哇。”
年舒點頭,“帶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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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間內。
年舒幾乎要被眼前那白色的被單給刺激得暈過去,強撐著最後的一點心力,她顫顫巍巍地挪動到床邊,抬手想要掀開那麻袋。
試了好幾次,卻都在觸碰到被單的最後一秒之前,瑟縮了回來。
旁邊的警察皺了皺眉,“年小姐真的沒什麽特征了,不過手上有一枚指環”
“什麽指環?!”,年舒一個激靈。
警察歎了一口氣,將那被單掀開了一點點,露出一隻焦黑的手——
白金的指環幾乎要從那燒焦的手指上脫落下來——
那花色年舒化成灰都
認識——那是外婆給媽媽和小姨的戒指,是很老的老金,很是珍貴。
因為小姨終身未婚,所以她就把戒指帶在了尾指上!上麵的花紋都還十分清晰,她不會看錯!
警察從她的表情中已經猜出結局,默默地將床單放下,“年小姐,節哀順變。”
她怎麽節哀?怎麽順變?!
年舒頭往下重重地一栽,在觸地之前被莫錦雲護住,再也沒有了任何的意識
這一覺不知道睡了多久,夢裏總是能見到小時候媽媽和小姨一起帶著自己玩的場景,年舒時而清醒,時而昏睡。
迷蒙之中隻記得有一隻手不斷地在自己的額頭上來回摩挲,是在幫她擦汗,是在安撫她。
而醒來的時候,鼻腔裏依舊充斥著消毒水的味道。
窗外已經是濃黑的夜,昏暗之中,她一轉頭就看到了坐在旁邊沙發上的莫錦雲——
“醫生說,你懷孕了,一個半月。”
他說。
ps:(小劇場,和劇情無關。)年舒:我們來猜猜男女。
莫錦雲:“怎麽猜?”
“他們給的月票今天是單數尾號就是女兒,雙數尾號就是兒子。”
莫錦雲:“”
年舒:“這個辦法好不好?”
莫錦雲:“不如讓他們多給點吧,來對龍鳳胎,怎麽樣?”
年舒:“哎喲,這主意不錯哦”
年舒卷在收尾了,謝謝大家支持。南楠的肯定會開。哈哈,總統先生知道你們千方百計地想整死他,也是醉了。我們整死他,好不好?!另外,今天有加字哦,請大家把月票投給我哈,麽麽噠——(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