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與狗的不共戴天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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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開覺得自己一定可以改行做偵探了,男人女人,死人活人,真人假人都被他查了個遍,老板不漲工資不說還動不動板著個臉,好像誰欠了他錢,不就是又撞破了他跟小老板娘秀恩愛嘛……
可憐他明明忙得像頭驢,還能在兩天之內把那個假的冒出貨查出來呢,如此神速,他都被自己的效率感動了,所以也想急著讓老板感動一下。
他理了理嗓子昂首挺胸地打報告:“五爺,那個人來頭不小,名叫謝鳴鴻,是拉城謝家最新未來接般人……”
拉城謝家,擁有拉斯維加斯最大賭場,每年營業額占整個拉斯維加斯二百七十多個賭場營業額總額的一半。
所以拉城謝家最新未來接班人,意味著謝鳴鴻可能成為一個坐擁拉斯維加斯半壁江山超級大土豪。
至於為什麽說‘最新’?
因為拉城謝家枝繁葉茂子女眾多,對於未來接班人的挑選擇采用優勝劣汰的方式,競爭激烈殘酷,今天是他,明天也有可能是別人,而幾個月前坐在未來接般人寶座上的人還是長謝鳴鴻三歲的親兄弟,謝鳴商。
不管他未來會不會被人拉下馬,以謝鳴城的身份和地位,整容冒充嚴戒那個死了十年的流氓的可能性幾乎為0。
所以,唯一的可能是謝鳴城真的碰巧與嚴戒長了一張一模一樣的臉。
安灼皺眉:“謝家?怎麽以前沒聽過這號人物?”
雖然東珠城與拉斯維加斯隔了一個浩瀚的太平洋,但拉城之首的謝家他還是有所觀注,至於還有過生意往來,場子裏那幾台老虎機就是通過謝家引進的。
但他從來沒聽過更沒見過謝鳴鴻這號人。
“回五爺,我也是查過之後才知道,他竟然是謝家現任掌門人的親生兒子,三十出頭,但他這個行事低調神秘,幾乎從來沒有以謝家人的身份公開出現過,直到幾個月前,他三哥因為生意捅了大窟窿,他才突然出現補救,簡直就是空降部隊。”
“空降部隊?”安灼好笑。
機會從來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
而能蟄伏幾十年一鳴驚人的不是毒蛇就是猛獸,怪不得連辛梓那個女人也招架不住。
至於低調神秘……
說白了就是見不得人的私生子。
謝老頭名下三個兒子,各有各的陰險狡滑,照正常流程再輪一百年也輪不到一個私生子當接班人,除非他手段陰險中的陰險,狡詐中的狡滑……
齊開納悶:“五爺,您笑什麽?”
那麽個狠角色跑來砸場子有什麽好笑的,雖然最後沒砸上。
但要是從此結下梁子也不是什麽好事……
顧曲幽鄙視地瞪他:笑你白癡。
安灼挑眉:“靠老虎機吞錢的謝家人搓牌掃場你不好笑嗎?”
拉斯維加斯雖然以賭聞名,但賭法卻與東珠有很大差別,東珠人喜歡牌桌上見真功夫,而拉斯維加斯人喜歡完全不動腦筋碰運氣的老虎機,賭場百分之七十的收入都靠老虎機,所以賭場主人隻要會數錢,會打理政府關係,完全不用會賭,就算需要高手陣場,花錢養幾個就行,完全用不著自己親自動手。
而謝家這位新任接班不僅會賭,還跑到他這裏來卷場子,實在難得。
齊開摸腦袋:“……五爺,您就不擔心那個謝鳴鴻跟您記仇嗎?畢竟他本來贏了那麽錢,最後都吐出來了。”
吐出來了?
顧曲幽拍胸口,還好,還好,還好她老公的錢沒有被那個冒牌貨卷走。
但這是不是說明她老公也會賭,比辛梓和那個冒牌貨都厲害?
她又發現了她老公的新技能!
她用崇拜的眼神看著安灼,好想拍巴巴掌。
安灼笑兩眼半眯,完全一副運籌帷幄的姿態:“你想太多了,派人留意他在東珠城的動向就行,回去忙你的吧。”
一個謝家繼承人會千辛萬苦跋山涉水飄洋過海來他這裏卷錢?
簡直笑掉人大牙
安灼的場子雖然不小,開在地底下,供有錢人玩耍,但相比謝家,還真是小巫見大巫。
從昨天賭桌上那一局他就看出來了,謝鳴鴻不過是在找人切磋。
兩人試探了一會兒,沒使出真功夫,謝鳴鴻就自己認輸,把之贏的錢全都吐了出來。
不在乎輸贏,能屈能伸,如果真做為對手,到是個麻煩的角色。
但目前而言,他跟那個姓謝的還沒有任何對立的理由。
齊開憂心忡忡:“……是。”
笑得好淫蕩!自己還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不過走了兩步,他又突然折回來:“還有五爺,您讓我查的容家大少爺也有消息了。”
顧曲幽一怔扭頭看他向,而安灼笑容一僵,周圍的溫度頓時降了好幾度。
“……”齊開擦冷汗,一看安灼表情就這知道這回真不該說,不該當著他小老婆的麵說。
但他老人家的標準太模糊,他一時間還把握不好。
安灼看了看顧曲的反應,冷冷道:“說吧。”
齊開低頭匯報:“容大少爺死前雖然凶殘暴躁,是個危險分子,動起手來不分男人女人,但他曾經在孤獨院對一個女孩兒特別好,把那小女孩當老婆……不過後來那個女孩兒三歲就被人收養了,為此容大少爺還大哭鬧好一陣子呢……”
安灼:“那後來呢?”
“後來,沒過幾年,容少爺也被容老爺子帶回了容家。”
“所以你想說,容希媛就是當年那個小嬰兒?”
“我也不確定,不過很有可能!以容家少爺的脾氣是不可能大發慈悲在路邊撿一個乞丐回家養的。並且我還查了,收養那個小嬰兒的夫婦一開始是因為生不出孩子才收養她,不過沒幾年,那對夫婦竟然生了自己的孩子,那來那個小女孩兒就離家出走了……”
“如果她們真是一個人?那當年那個女孩是怎麽進孤兒院的?父母離世還是別的什麽原因?”
“據院長說,是容家少爺撿回去的。那年容家少爺四歲,但他脾氣古怪,跟院裏的其他孩子玩不到一塊,老愛自己偷跑出去玩,然後有一天突然又瘸又拐地抱了一個女嬰回去。”
“又瘸又拐,受傷了?跟人搶孩子受的傷”
“不是跟人搶,是跟狗搶。容少爺腿上被野狗咬了好幾口,據他說,這個女孩被人扔到孤兒院後門的從林裏,野狗想把她吊走,他跟野狗大戰幾百回合才所人救回去的,後來院也找派人去後門查看了去,那個從裏的確很亂,還有容少爺流的血。並且女嬰兒在院裏住了好幾天,也沒人找,所以院裏就把她收留了。”
安灼:“……”
難怪傳聞容大少爺與狗有不共戴天之仇,縫狗必殺,原來是被啃過。
顧曲幽:“也就是說,如容少爺沒撒謊,那個女孩哪裏冒出來的,還是沒人知道?”
齊開:“……沒錯。”
“……”
顧曲幽茫然地眨了眨眼,不再多問。
安灼沉聲:“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是。”
“別擔心,總會查到現過的。”
顧曲幽雙手抱膝,眼眶通紅地望著他:“安安,你就不覺得奇怪嗎?那個女孩兒跟我長得一樣,沒人知道她哪裏冒出來的,而我也……我也找不到自己親生父母……”
她本來想說‘自己也不知道哪裏冒出來的’,可話到嘴邊又吞回去了,因為她是從安雲鳳肚子裏直出來的。
“別難過,別胡思亂想,我會盡快幫你查明白的,我保證。”
“嗯。”顧曲幽點頭:“你不知道我看到她墓碑的時候就好像看到了自己的,實在太像了,你覺得我跟她可不可能有關係?姐妹還是親人?”
安灼猛地睜眼:“你什麽時候看到她墓碑了?哪裏看到的?”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容希覺被顧三追殺,車子從懸崖落滾到穀底,大爆炸,再找到時,已經兩具燒到麵目全非的焦屍,隻有證件證明身分。
後來屍體沒警方運回去,因為全家死絕沒人認領,所以屍體被警方火化連個墳都沒有,怎麽會有墓碑?
顧曲幽眨眼:“在大哥那個墓地裏看到的,真的,他們一家三口都在。”
“你什麽時候去大哥墓地的?”
“……以前在家無聊跟小魚去過一次,不小心看見了。”
“好了,別想了,我們出去兜風。”
顧曲幽一樂:“出去玩嗎?好啊好啊……唔……等等,我去上個洗手間,馬上就出來啊。”
她興高采烈下地穿好鞋子,背起包包就朝洗手間跑。
開玩笑,出門怎麽也得補補妝,漂亮一點嘛。
她跑到正要拿起口唇往嘴上撫,手機卻突然叮地響了起來。
是小魚。
她接起電話,小魚語氣擔憂:“小g我今天在酒吧洗手間門口的角落裏看到你的藥了,你病發了嗎,身體怎麽樣?”
“……”
顧曲幽滿頭黑線,這愛閑事的死魚,她冷聲:“要你管!”
小魚鄭重:“小g我是關心你,你又瞞著安叔叔了是不是?萬一又加生了怎麽辦?你應該去醫院看看。”
顧曲幽不耐煩:“有時間管我還不如管好你那個哭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老媽!”
小魚吐氣:“小g,別這麽說她,她生病了。”
顧曲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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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文了,卡得要死,草稿,先傳上來再修。
晚安,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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