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鬥法術 暗器出擊
字數:5673 加入書籤
我也知道,我也不能這麽老騎著她,更不敢對她流氓,畢竟這是大庭廣眾之下,嘿嘿,其實就不是大庭廣眾我也不敢,就她這副冷若冰霜得臉,讓人看著就害怕。
我起來以後,她的腳還卡在木板縫裏,她拽了兩下沒拽出來。我看著她那一副焦急的模樣,心裏歎了一下,哎,於是上前幫忙使勁搬著木板縫,她才把腳拿出來,拿出來的瞬間,她的臉色就變了,顯然我現在在他眼裏就是一個紅燒豬蹄,不一定啥時候就下嘴把我啃了,我這個後悔啊,為嘛不讓她先認輸,在幫她把腳拿出來,可是我想錯了,
秋風起來以後,先朝主席台上一稽首,然後朗聲說道:“我,我認輸”。
這一句話,台下馬上亂了起來,因為都明白輸的肯定是我,可誰都沒想到秋風能主動認輸。
秋風主動認輸,果然說話算話,嘿嘿,我心裏這個高興,朝著台下一抱拳,誰知她回手就又給了我一個結結實實大鍋貼,打的我牙都有些鬆動,眼睛裏都出現了星星,
“呸。”我吐了一口帶血的吐沫,剛想發火,就見秋風一個縱躍,從台子上跳了下去。這特麽也太霸道了,氣的我是壓根都疼,摸著我腫的老高的左臉,我這個鬱悶啊,可我有什麽辦法,打,打不過,罵,不能罵,哎呀我這個憋屈。
這事叫誰誰不憋屈?十分鍾不到,挨了三個耳光,不僅這樣,挨的還是一麵臉。
秋風這一巴掌,台下傳來陣陣的爆笑聲,竟然還有人叫好,我心裏這個氣,隻好紅著臉回到了座位上,王老七也在那忍著笑,何事成在笑,唯獨杜若菲沒笑。這讓我心裏稍微好受點,
第二場比賽也開始了,吳常風對陣洪嘯海,看架勢他倆都有武術功底,兵兵乓乓打了能有數十招,吳常風就被洪嘯海打下了台子,說實話,在電視上看打雷,那是驚心動魄,可實際上並沒有多精彩。因為在擂台上,是不允許你有什麽花架子的,出手都是要害部位,所以真正的擂台還不如街邊的流氓打架有看頭,
本來下一場是吳常風和秋風,令人詫異的是,吳常風沒和秋風比試,直接退出了比賽。
這讓我很是驚詫,但是這跟我也沒多大關係,比賽總會有勝負,我記得有這麽一個口號,什麽結果不重要,重在參與,我隻能說去他大爺的,不在乎結果,那比賽有個毛用,不如坐在酒桌旁邊扯扯淡。想想也是,這個口號就是為了那些輸的撐些臉麵罷了。
我這連過三關,絕對是這次比試的黑馬,用不了幾天就會傳遍整個東北玄門,不過這對我好像沒什麽,我還是那個吊兒浪蕩的我,純屬打醬油的神棍。說心理話,我在心理一直罵清風那個牛鼻子,你說你比試啥,一下公布完多好,我這今天比完,不知道明天還會出啥幺蛾子,連個心裏準備都沒有,可是已經這樣,就走一步算一步吧。
第二天,進場的時候正和秋風走了個碰頭,秋風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從她那眼神裏看出,這是把我大卸八塊都不解恨,我隻能尷尬的朝她笑了笑。心理暗自尋思,你愛雜雜滴,我就是一個打醬油的,比試完小爺就撤,想見麵都不可能,嘿嘿,可是我真想錯了,在不久之後,我們還真見麵了,這是後話,暫且不說,
今天的比試內容是道法比試,其實說白了就是比試法術,這不開玩笑嗎我在心裏又開始罵上清風那個老雜毛了,那法術不是神仙玩的嗎,或者應該出現在電影裏,這怎麽玄門比試還比上法術了。可畢竟我是個門外漢,啥也不懂,能過前三關純屬闖大運,可這第四關咋過啊,我問了一下何事成,“哎老何,這關怎麽過?”
何事成送了我非常完美的三個字:“繼續蒙吧”。
我心裏這個氣,早知道我就不應該來,還不如在家繼續和王老七騙錢呢?我在這正捉摸著呢,秋風和洪嘯海已經布置好了法壇,我抬頭看看。秋風還是那套白色道袍,洪嘯海卻換上了一件黃色道袍,兩個人都肅穆的站在法壇邊上,就跟兩個假人差不多。
這會功夫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了我。那唰唰的目光,他大爺的,給我瞅的心慌意亂,都有腳底抹油,開溜的想法,沒辦法,隻能後者臉皮看看王老七,又看看何事成,可是這倆玩意就好像沒看見一樣,都在看台上的秋風和洪嘯海,也而不知道他倆能看出個啥?
你倆大爺的,快幫我想個轍啊,於是我問道:“老七,這怎麽辦?”
王老七兩手一灘,“我哪知道怎麽辦?該雜辦就雜辦”
你大爺的,我要知道雜辦還問你?再看何事成,這個老雜毛眼睛微閉,嘴裏也不知道叨叨啥,我猜這活肯定是求佛祖保佑呢?哎,看來這場比試,我是徹底要掛,還不如現在就退出,至少能給自己保存點麵子。
有的時候,人偶像去賭一回,有的賭的可能是金錢,但是人這一生中,大部分都在賭自己的命運,我也是,自己想想反正前三關都混了過來,這第四關也不能自己認輸,畢竟比過才會知道結果,反正也是這樣了,為何不去賭上一把。
想到這裏,我朝王老七喊道:“發啥呆呢,去給我擺法壇,我就不信了,還能嚇到我雜滴,小爺也不是嚇大的”。
王老七沒辦法,隻能拉著何事成去布置法壇,十多分鍾後,我穿著一身休閑裝,嘴裏叼了跟煙站在了法壇跟前,等我站好,主持人宣布比試規則,我聽完規則明白了,其實就是不管你用什麽道術,隻要把其它兩位打下法壇就可以了,但是不能肢體接觸,隨著主持人的一聲令下,比試算是正式開始,
我就見洪嘯海拿起一張紙,幾下就疊出一個紙人,也不知道他在紙人上畫了一些啥,大爺的,那個紙人就跟打了雞血似的,蹭的一下從地上站了起來,並且搖搖晃晃的走到了我們三個法壇中間的空地上,這是我長這麽大頭一次見這麽稀奇的事,這要不是比試道術,我肯定會把紙人拿起來研究下,
這時秋風也準備好了,手裏拿著桃木劍,舞了幾圈嘴裏念念有詞,頓時就感覺出有一股強大的氣流朝她湧了過去,我不知道該用什麽比喻這個氣流,像風還不是風,可是你卻偏偏能感覺出來,秋風舞了幾圈桃木劍,左手掐了一個劍訣,手裏的桃木劍就朝場中的紙人激射而出。
我本以為就這桃木劍的速度肯定能把紙人幹躺下,但是見證奇跡的時刻到了,隻見紙人兩隻手這麽一抬,竟然一下把桃木劍給夾在了半空,當時的場景,朋友們可以想象下,紙人的兩隻手,其實就是兩張紙,就這麽薄薄的兩張紙,竟然把激射而出的桃木劍夾住,別說激射,就是平常時,也不可能夾住,這絕對違反了物理學。可這是玄門比試,違背點物理學,也不應該算什麽事。
此時此景,我不由的把嘴張的老大,就那句特拉風的口頭禪,大爺的,都還沒喊出來,就感覺一股強大的氣朝我仆麵而來,差點把我從法壇上吹下去,也幸虧王老七經常給我做法壇,做的非常結實,死死的抓著法壇才沒被吹下去。
我勉強站穩了身形,就見這時洪嘯海,不知道抓了些什麽,就淩空灑去,嘴裏也聽不清念著什麽?然後他手掐了一個古怪的手印,朝紙人一指,那個紙人本來打了雞血,現在就像大力水手吃了菠菜,兩隻紙手往前一遞,詭異的一幕出現了,那個桃木劍竟然倒飛了回去,
這時的秋風汗水已經滿布額頭,隻見她銀牙一咬,大喝一聲,“攝”,右手劍指一指倒飛的桃木劍,桃木劍又挑頭朝紙人紮了回去,那個紙人在洪嘯海的操作下,竟然來了一個淩空三百六十五度大旋轉,躲過了桃木劍的攻擊。
桃木劍一擊不中,隻見秋風的手一指落在地上的桃木劍,桃木劍又飛回了秋風的手裏,後來我才知道,這招叫做靈劍咒,也真心的去學過,學沒學成,你們猜吧,暫時賣個關子。
先說秋風,秋風接住桃木劍之後,把手指咬破了,不知道在桃木劍上畫了一些什麽,同樣的手法,桃木劍再次出擊,而那個紙人,現在叫它紙人都有些不合清理,簡直就是一個武術高手,隻見它擺了一個特別拉風的姿勢,兩張紙手一抬,就輕而易舉的把桃木劍又給夾住了,
我在這描述,感覺很平淡,畢竟沒有電影裏的特效。可真正麵臨實地的我才能體會那種感覺,就是驚訝就愛震驚,這完全超出了我的思維範疇,什麽物理學知識,什麽相信科學,這會在我眼裏全都他媽的扯淡,說實話,就是你現在給我弄倆僵屍到處咬人,我都會告訴你,去把僵屍畫的恐怖些,再來。
這個紙人夾住桃木劍之後,我隱約的看見紙人身周圍有一個氣團,而桃木劍則隱隱散發著紅光,不到三分鍾,我就感覺出,從紙人和桃木劍上散發出了強大的氣流,而且越來越大,竟然形成了有質的風,
我雙手死死的抓著法壇,深吸了一口氣,朝洪嘯海偷眼看去,隻見他神色自若的掐著手印立在胸前,再看秋風,秋風此時卻臉色煞白,嘴角已經滲出血跡,看來秋風落敗,已經是明擺著的事了,洪嘯海見我看他,朝我冷笑了一下,雙手變換了一個手印,在看秋風,洪嘯海這麽一換手印,她一口血就噴了出來,可是還在咬牙支撐。
這時我明白了,我們這三個人,掉下法壇就算輸,他這是先把秋風幹掉。然後剩我這麽個混飯的神棍,自然就不用耗費他多少力氣,如果用句現實的話,就是他們倆根本就沒把我成對手。
我越想越來氣,也不知道怎麽回事?越看洪嘯海,越覺得不舒服,如果我能打的過他,肯定上去抽他十塊錢的,可惜我打不過。不由得嘴裏暗罵一句:“大爺”。
這時他忽然又變換了一個手印,強大的氣流又加重了三分,紙人手裏的桃木劍已經發出哢哢的聲響,再看秋風,已經臉色煞白,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往下淌,就跟不要錢似的。我心裏著急了,雖然我對這場比試的勝負不在意,可是我也是個堂堂男子漢,就這麽在女人麵前被另一個男人無視,心裏不由的升起一股怒火。
大爺的。跟小爺我玩邪的,那我就邪上一回,於是我騰出一隻手在法壇上摸著,首先摸到一個碗,也沒考慮,抓起來就朝紙人砸了過去,你大爺的,那個破碗竟然像紙做似的,離紙人不到一尺的地方,繞著紙人飛了兩圈就朝底下觀眾席飛了過去,也不知道哪個倒黴蛋被砸的嗷的叫了一聲,我也沒閑心去看是誰,又抓起一個碗砸了過去,同樣台下又有人慘叫了一聲,哎,又不知道砸到了哪個倒黴蛋。
這不能再砸了,這幸虧是碗,要是我那稱心的武器板磚,恐怕挨砸的倒黴蛋,已經在去醫院的路上。
不過我發現了一個問題,這碗太大,這玩意它兜風,於是開始尋摸別的暗器,特麽的,除了燭台,就特麽剩一遝符咒,就在我沒轍的時候,忽然摸到褲兜裏有個圓咕隆咚的東西,這不是昨天撿的那個石頭嗎?昨天回來我還真忘記了,
一抄手就從兜裏掏出來了,剛想輪圓胳膊砸出去,尋思了一下不對勁,這玩意也不是法器,如果被發現,那就是作弊,看著法壇上有那一遝符,雖然用燭台壓著,可是上麵那些已經被風吹碎,穩定了下心神,此時撲過來的氣越來越大,已經逼的我透不過來氣。趕緊挪開燭台,好在這個燭台是銅的,不然我感覺也能吹飛了,
燭台剛挪開,那些碎符就被吹的沒了蹤跡,就剩最底下一張,可能受潮了,粘在法壇上,
沒管那三七二十一,符拿起來直接包在那個石頭上,看那符的形狀應該是破煞之類的,愛啥符啥符吧,現在也沒有時間去研究,就是研究我也不會用,當下是深吸了一口氣,大喝道“急急如律令,去你大爺的”
本書源自看書王(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