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鐵塔破 火蓮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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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此話一處,瞬間打破了這個僵局,趴在地上的我竟然憋不住笑了出來,,不光是我,他們幾個也都笑了,就連清風那個牛鼻竟然也笑了,我回頭看看同樣坐在地上的行屍,清風說的真沒錯,母屍是有智商的,他見我們都笑,本來慘白的臉上竟然增加了幾份暴戾,看來她是氣的不輕,然後瞬間就飛了起來,身形似箭,直衝清沐,清沐別看腦袋不靈光,這逃跑的功夫絕對不是蓋的,隻見他一摸屁股大叫一聲:“完犢子了”是撒腿就跑

    轉眼間,就跑出去了幾十米,清風擔心清沐受到傷害,一咬牙就追了上去,王老七又害怕清風受傷,於是也跟了上去,轉眼間他們就消失在在這紅色的月光中。杜若菲見我趴在地上,走到我身邊,把我扶了起來,輕聲問道:“笑天,你怎麽樣,沒事吧“。

    我活動了一下腰說:“還行,能堅持住“。

    白莽過來問:“哥我們怎麽辦?“

    我簡單的說道:“追“。

    於是他倆攙扶著我,也追了上去,由於我有傷,跑不起來,隻能以步步的走著,往前走了大概一裏多的地方,就看見母行屍追著清沐在轉圈跑,而清風和王老七則跟在母行屍身後,那場麵,哎,別提多麽滑稽了。

    怎麽說是母行屍呢,這玩意是厲害,她發現追不上清沐,掉頭就朝王老七撲了過去,她經過這段時間,也能察覺到,他們三個王老七的實力是最差的,哎,雖然她又智商,可是比較和人比不了,她哪裏能行想到,王老七的逃跑功夫絕對不輸於清沐,就在母行屍掉頭的時候,王老七老早就發現了,是掉頭就朝我這裏跑了過來。

    我之前就說過,我早晚得死王老七手裏,哎,當王老七路過我們的時候,母行屍停住了,竟然用貪婪的目光看著我,甚至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嘴角的口水,那意思很明顯,這時遇到好吃的了,於是就朝我撲來。

    杜若菲情急之下,一把把我給來開了,此時我都忘記了危險,對王老七罵道:“老七你大爺的“。

    王老七聽我罵他,並沒有回罵,反而喊道:“笑天小心“。

    其實他不說,我已經聽到了耳後的風聲,可是我吼脊椎受傷,反應速度不及以前,就在這千鈞一發的危機關頭,杜若菲又把我給拉開了,她這兩下讓母行屍撲空,母行屍頓時發了狂,竟然避過了我,直接去撲杜若菲,杜若菲看情形不妙趕緊往後退,我也著急,就在母行屍飛身繞過我的時候,我一把給雙腳抱住了,而此時她的手僅僅離杜若菲的胸口不到一公分。

    下一刻,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隻見杜若菲伸出手就給母行屍的臉上走了一個來回,啪啪兩聲,打的那叫一個響,然後她趁母行屍沒明白過來怎麽回事,直順手薅住了母行屍的那一頭靚麗烏黑的披肩發,直接拉到她的胯下,沒錯是胯下,我確定我的眼睛沒有看錯,然後她輕輕的抬起了膝蓋,狠狠的撞向母行屍的麵門,一下,兩下,三下…。

    大概十多下之後,母行屍才反應過來,伸出兩個爪子直接打在杜若菲的前胸,杜若菲一聲慘叫倒飛了出去,這一切發生的太突然了,就連追上來的清風和王老七都呆在那裏,此時他們兩個才反應過來,王老七朝杜若菲跑了過去,而清風則來到了我的跟前。

    他剛到我身邊,母行屍就掙脫開了,隨即仰天長叫了一聲,惡狠狠的看著我倆,那眼神中,充滿著無盡的恐怖,我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看著鼻梁塌下去的母行屍,我現在就是想跑,能跑多遠算多遠。

    清風也看出了我的想法,拍拍我的肩膀笑著說道:“莫居士,別怕,自古以來邪不勝正,放心,我們肯定有辦法消滅她,相信我,“。

    我抬頭看看清風,心想,你倒是看的開,都活了七十多歲,算算也夠本了,可不是不怕嗎,我也相信邪不勝正,可是從古至今,這邪物不也沒有消滅幹淨嗎?哎,這到哪裏說理去。

    就在這時,飛在半空的母行屍動了,我嚇的趕緊說道:“哎,…她…“

    清風也看到了,就像變戲法似的從懷裏掏出一把銅錢劍,掐訣念咒,然後爆喝一聲:“去“。

    那銅錢劍,嗖的一聲朝母行屍激射而去,母行屍見銅錢劍飛來,閃身就躲了過去,雙掌朝清風胸口抓來,清風下意識的舉起雙手格擋,一聲巨響過後,母行屍隻倒飛了一米左右,而清風卻後退,十多步遠才站穩,然後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看來,清沐是比清風厲害,隻可惜清沐神智不清醒,哎,我趕緊跑過去把清風扶住,焦急問道:“清風道長,你沒事吧“。

    清風擦了擦嘴角的血,強擠出一副微笑,擺了擺手說:“沒事“。隨即他又說道:”我們隻要堅持到啟明星升起,那時候符咒就可以用了“。

    我抬頭看看天上那個紅紅的月亮,心想這啥啟明星什麽時候能升呢?手機現在也不知道掉哪裏去了,也沒有個時間,看來隻能熬了,於是我問道:“那我們現在怎麽辦?“

    清風苦笑了一下說:“不能使用符咒,隻能憑借道法跟她死戰了“。

    這時我忽然想到了我的血可以畫符,於是說道:“可以用我的血啊“。

    清風好像想到了什麽,於是把我那隻放血的手腕抓住了,拆開了傷口上的紗布,那血又滲了出來,他用手指沾了血迅速在我的左手上畫氣了一道符,就在他剛畫完,那個母行屍就又飛撲過來,現在我倆都有傷,而那個母行屍的速度又太快,我們想避開卻不能避開,忽然摸到了兜裏那個鐵塔,於是順手就給抄了出來,瞅準母行屍的腦門就狠狠的一下子,這玩意是好,竟然把母行屍砸的“啊哦“的叫了一聲,噗通一聲落在地上。

    這一變故,讓我和清風都傻眼了,怎麽也沒有想到這個塔會有這麽大的威力,於是我也沒顧得上研究這個破鐵塔,輪起來就朝母行屍的腦袋招呼,一下,兩下,三下,一直輪了十多下,把那個母行屍的腦袋都給打變形了,隻可惜沒有砸碎,好在那個母行屍這會隻在地上抽搐,並沒有起來。

    我累得坐在地上直喘粗氣,這會王老七扶著杜若菲走了過來,我看杜若菲的臉色有些慘白,隨即問道:“那啥,你沒事吧“。

    杜若菲勉強笑了一下說:“還好,沒什麽大事“。

    王老七看看地上躺的母行屍,吐了一口、口水罵道:“這是什麽玩意,這麽難纏“。

    我特麽上哪知道這是什麽玩意,於是隻好用嘴努了努,意思讓他問清風,王老七剛要張嘴,那邊清沐晃晃悠悠的走了過來,看到地上的母行屍,拍著時候笑著說:“好耶好耶,可惜打不死耶“。

    現在我對這個清沐的人看法,絕對不會相信他腦袋有問題,很明顯是裝的,就剛才破鬼陣的時候,他反複唱的那個詞,心中坎離祭日月,配齊卯酉水中眠,猛然打破無縫塔,偶然裁成出火蓮。

    心中坎離我不清楚,不過清風用桃木修成那個日月卻是真的幫了大忙,還有清風去找陣眼,我看見水中清風用紙折的雞和兔子,這不正是卯酉嗎?而陣眼正好是一個鐵塔,這前三句都準了,那麽這第四局是啥意思?

    於是我鄭重的對清沐問道:“清沐道長,你就別裝了,你告訴這玩意怎麽才能消滅”。

    清沐好像沒聽見我在問他,反而傻乎乎的看看蹲在旁邊的白莽,然後含糊說道:“來,來跟我玩”。

    我無奈的苦笑了一下,然後問:“你們誰有繩子,滅不了它,先給綁上”。

    大夥都搖了搖頭,沒辦法,我隻好把自己的褲腰帶抽了下來,把母行屍的雙手給反綁上,然後提著褲子和他們坐在地上休息,這折騰了大半宿,我是真的累了,其他人除了和白莽玩的正(嗨的清沐,體力都早已經透支,並且還掛彩的掛彩,受傷的受傷,一群殘兵敗將,清風這時盤膝坐在地上打坐調戲。耳邊就聽見清沐問白莽:“哎,哎小夥子你叫啥?”

    白莽垂頭喪氣的說:“白莽”。

    清沐笑嘻嘻的念叨:“白莽,白莽,”念叨了幾句回過頭又問:“哎哎,小夥子你叫啥?”

    “白莽“白莽直接回答。

    清沐哦的點了一下頭,看著天上那紅紅的月亮,片刻轉過頭又問:“哎哎,小夥子你叫啥?“

    “白莽,白莽,我叫白莽“白莽暴跳的說道。

    這時清沐忽然不笑了,按著白莽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小夥子,別那麽大的火氣“。

    白莽,也沒轍,狠狠的瞪了清沐一眼,沒想到清沐突然又笑著問道:“哎哎,小夥子你叫啥”。

    這時的白莽都要被氣暈過去,指著清沐叫道:“不要再問了,我叫白莽白莽”。

    我們三個互相看了看,都憋不住笑,哎,這一個正常人竟然被傻子欺負了,不過他倆這麽一鬧,也讓剛才這氣氛緩解了不少,於是我又看了看手中這個鐵塔,忽然想到了,清沐的話,猛然打破無縫塔,偶爾裁成出火蓮,難道這個塔能打開?於是我又看來看塔底部的那個像鎖孔的眼。難道這個真能打開?可這沒有鑰匙怎麽打開呢?

    這時就聽一旁的白莽捂著耳朵說道:“求求你了不要再問了,我叫白莽白莽,白色的莽,莽色的白”。

    得,完犢子了,看來白莽要瘋了,你說一個小偷不好好的幹,你非要跑這來跟行屍搞聯歡,那怨得著誰,隻能說你點子背,剛尋思到這,我忽然想到了什麽,這白莽不是小偷嗎?他應該有辦法把這個塔打開,想到這我衝著白莽喊道:“白莽你過來一下“。

    就見白莽捂著耳朵吼道:“都說了我不叫白莽,我不叫白莽,求求你了,我不叫白莽“。最後竟然哇的一聲又哭了。

    我不由的苦笑了一下,王老七見我叫白莽,白莽沒有反應,走過去扯著白莽的耳朵就給拎了起來,沒好氣的說道:“哭毛哭啊,笑天找你”說著就把他拎到了我身邊。

    “別哭了,再哭,等明天我告訴那個女孩去”我一臉嚴肅的說。

    白莽聽我這麽說,立馬就把眼淚擦了擦,問:“哥你找我什麽事?”說著還心有餘悸的看了看清沐。

    我把塔遞給他說:“看看這個你能不能打開?”

    白莽把塔接在手裏,看了一眼,輕蔑的說道:“小事”。說著他就又把那一竄鐵絲拿了出來,就在那個鎖孔捅了幾下,就聽到輕微的一聲“噶吧”,然後他握著塔的兩頭就開始擰上了。

    大概擰了三十多圈,就從塔的第三層和第四層的連接處擰了下來,擰完之後順手就給了我,然後說道:“這個鎖是老式的鎖,非常簡單”。

    我沒在意他的話,因為就在塔底部這段裏,竟然有一個火紅的玉石蓮花,這個於是蓮花直徑也就三厘米左右,可是雕琢的卻非常精湛,此時王老七也站在我身邊,好奇的問:“笑天這裏麵是啥?“

    我搖了搖頭說:“不知道,等一會問問清風“。

    王老七接過了塔底去研究那個玉石蓮花了,我看看坐在不遠處的杜若菲,問道:“冷不冷?“

    杜若菲咬著鐵青的嘴唇點了點頭,這裏手腳還利索的就隻有白莽,於是我對白莽說道:“你找點幹柴枝回來“。

    其實白莽這會也冷的不清,聽我這麽一說,答應著就跑了出去,我挨著杜若菲坐到了地上,把她的兩隻手握在了手心,低聲說:“堅持一會,一會生點火就暖和了“。

    杜若菲朝我感激的點了一下頭,想說什麽,可是沒說,隻是身體緊緊的靠在我的身上,跑出去的白莽,不大一會,就抱回來了一堆幹柴,想點火,卻發現自己沒有火,於是問道:“誰有火機?”

    我們眾人一起搖頭,白莽埋怨的說道:“這沒有火怎麽辦啊?”

    我們又一起搖頭。

    白莽看來看我們大夥,無奈的說道:“不行咱們鑽木取火吧”。

    王老七白了他一眼說:“滾一邊去,鑽你個鬼”。

    我看看杜若菲,心想你這抽煙的人,肯定不會帶火的,杜若菲說道:“剛才你抽煙把火弄哪裏去了?”

    對哈,我忽然想到了,確實,我剛才還點煙了,摸了一下兜,空空如也,於是說:“完犢子了,可能剛才弄掉了”。

    這時我忽然發現剛才清風在我手心畫的符,於是對王老七說:“畫的火符行不行”。

    王老七一拍大腿叫道:“對啊”。說著就來到我的身邊,我怕他咬我的手指,趕緊把那隻割破的手腕遞了出去說道:“這有些現成的“。王老七也而不客氣,從兜裏掏出一張黃紙,扯開的我手腕上的紗布,沾著血就畫了起來,兩分鍾之後,他用火符把柴禾給點著了。

    熊熊的火焰帶來陣陣暖意,我和杜若菲就緊挨著坐在火堆旁邊,清風還在那打坐,清沐絕對不傻,火一點著,他就湊了上來,邊烤火,邊哼著他那沒人聽得懂的曲子,白莽見火著,又跑出去拾幹柴,隻有王老七邊往火堆上加柴禾,邊說:“這要是有點酒,那該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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