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臭道士 發型不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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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那幾個朝鮮的女孩,王老七告訴我已經給送到了丹東邊防,很快就會引渡回國,想了想我又問道:“你們報警沒?”
王老七說:“報警了,匿名報的”。
我點了一下頭,因為剩下的事情已經不是我們能考慮的,回頭看看杜若菲還沒回來,於是我偷偷的說:“老七再給我一根煙,我還是有些事情沒有想明白”。
王老七也警惕的看了看病房門,才拿出一根煙給我點上,剛抽了兩口,就聽旁邊的清風哼了一聲,不過並沒有醒過來,於是我問道:“老七清風道長怎麽樣?”
王老七皺著眉頭說:“很嚴重,現在還在觀察期”。
這時我才仔細看清風,才發現他鼻子上插著氧氣管,不由的心裏一陣酸,這老雜毛都七十多了,歸為一派掌教,可以平時在道觀,就連吃飯都有人伺候,可是為這行屍卻親自出馬,不僅這樣為了救我,不惜生命為我擋了那致命一擊,想到這,我骨碌就從床上爬了起來,來到清風身邊,低聲說道:“謝謝你,清風道長,笑天謝謝你“
此時我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眼淚,直覺的眼淚就在眼眶裏轉,就這樣,我叫了幾聲,清風醒了,微微的把眼睛睜開,朝我艱難的擠出一絲微笑。他想對我說什麽,可是最張了幾下,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我知道他的意思,他唯一的希望就是我能學道法,好對付那些邪教。
於是我哭著說道:“清風道長,你一定要堅持住,我答應跟你學習道法,隻要你好了,我就拜你為師“。
清風很滿意的點了點頭,就又昏睡過去,我把清風的被子給好好蓋了蓋,握著清風的手,呆呆的坐在那裏,我不知道該想些什麽,隻想讓清風早點好起來,就這樣,我大概坐了一個小時。
病房門開了,進來一個小道士,王老七低聲說道:“這是清風的小徒弟,叫道玄“。
我點了點頭,隻見道玄,買了一包吃的東西,放在清風的床頭,有拿起毛巾給清風擦了擦臉,做的跟一個女人似的,很細致,這些我和王老七都看在眼裏,沒有吱聲,一直到他忙完,這才發現我們兩個都瞅著他看,當他看見我時,這小子竟然臉紅了,低著頭小聲問:“你醒了啊?“
我說:“恩,剛醒“。
道玄細聲說道:“醒了就好,那我給你倒杯水喝”,說完就低著頭往外走。
我有些好奇問道老七:“哎,他男的女的?”
老七笑著說:“當然是男的了”。
我有點不信,隨即說:“你確認是男的?我怎麽感覺是女的呢?”
王老七苦笑的撓了撓頭說:“我感覺是應該是男的,畢竟這玩意沒辦法鑒定”。
“那倆得找機會鑒定下”我一本正經的說。
就在這時她和杜若菲一起回來了,杜若菲見我坐了起來,頓時用一種嬌嗔的口氣訓斥道:“你怎麽起來了,快躺下好好休息”。
我無所謂的的說:“沒事,都躺四天了,活動活動”。
“那怎麽行,趕緊給我躺下”。杜若菲說著走到我跟前就給我按床上了,
沒辦法,我隻好老老實實的躺著,這時杜若菲手裏拿著一條毛巾就要給我擦臉,我剛要去搶她手裏的毛巾,隻聽她怒道:“給老娘老實點”。
於是我就在她笨手笨腳的擦拭下,擦的臉火辣辣的疼,才算完事,這就是受刑,我不禁抱怨道:“罪孽啊,我這是哪輩子殺了老牛,做了這麽大的孽”。
杜若菲明顯聽出來我話的意思,白了我一眼:“老娘這麽大還是第一次照顧別人呢“。
我寒了一個,原來我就是那未墾荒的處女地,她這是在我這尋找經驗呢,她說完就出去洗毛巾了,從杜若菲進來,王老七就一直在壞笑,我隨即罵道:“你笑個毛啊?“
王老七止住了笑說:“你昏迷這幾天,全是她再照顧你,包括屎尿“。
我徹底慌了神,揭開被子一看,渾身就穿了一個三角褲頭,剛才我就穿著這個小褲頭坐在清風旁邊?不對這是幻覺,於是我趕緊把眼睛閉上,過了片刻,揭開被子看看,還是那個小褲頭,頓時我都有哭的衝動,看到一旁壞笑的老七,張口就罵:“你特麽還是兄弟嗎?沒穿衣服,你不告訴我一聲嗎?“
王老七無辜的說:“我看你那麽傷心,就沒敢說“。
這、給我氣的,隨即說:“趕緊給我找件內衣什麽的?“
就在這時杜若菲回來了,聽我這麽說,張口說道:“你的病服,今晚被你弄髒了,洗完了還沒有幹“。
王老七又是那一副壞笑的表情,此時我已經什麽都明白了,我昏迷還能什麽把病服弄髒,想到這些,我這臉頓時覺得發燙,都不敢看杜若菲的眼睛,杜若菲大大咧咧的坐到我跟前,道:“小流氓,你還臉紅了“。
我摸了摸我那發燙的臉,順手把被蒙在了頭上,心想,這下可完犢子了,身上這點零件,被她看了個一清二楚,這以後還能不能好好玩耍了。越想,越窩火,你說我這時腫麽了,身子竟然被一個非常討厭的女人看光,不僅這樣,這個另我討厭的女人,竟然還幫我接屎接尿,這也太搞笑了,想到了這些,我忽然覺得,我其實並不怎麽討厭杜若菲。這些奇怪的念頭,是在我的腦海裏到處亂撞,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就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被一陣吵雜聲吵醒了,原來是來看望清風道長的人,這裏是有道有俗,還有和尚,我簡單數了一下,大概有二十多人,其實這種情況也應該在我的預料當中,好歹這清風也是東北道教的總瓢把子,就是不指這些人當中,有多少是真心實意的,就在我嚇揣測的時候,一個曼妙的身影出現了,竟然是秋風。
我當時竟然有想跟她打招呼的衝動,可是想想還是算了,必然我們不熟,隻是朝她笑了一笑,秋風也意外的朝我笑了一笑,不過沒說什麽。
等到下午兩點多的時候,這些人才走,唯獨秋風沒有走,通過王老七我才知道,原來秋風留下來是幫著道玄照顧清風道長,這個讓我很是意外。
清沐一大早就醒了,由於來的人太多,道玄就領著他出去溜達,要說清沐這次傷並不嚴重,隻是雙臂脫臼,加上點肌肉拉傷。想想當時的情況,換做任何人,都會一命嗚呼,可清沐僅僅是受了點小傷,這不得不讓我越來越猜不透他了。
他由道玄領回來的時候,我也穿好了衣服,來到了他的身邊,這次我穿了衣服,因為一大早,杜若菲就把幹淨的病服拿給我換上了。來到他跟前問道:“清沐道長,胳膊還疼嗎?”
清沐笑著,含糊不清的說:“不…不疼“
我又問:“那你怎麽會那麽多?”
清沐依然笑嗬嗬的含糊不清的說:“這是秘密”。
我一真無語,看著他那光禿禿的腦袋,還有一身僧袍,於是我又好奇的問:“你是道士,怎麽穿上了和尚的衣服?還剃了一個禿頭”
清風看了看穿著道袍的道玄,含糊的說:“道道袍不帥,發型也不好看”。
這一句話,我身子晃了晃,差點摔倒,道袍不帥,我可以忍了,我沒聽說,道士的發型不帥,在怎麽不帥,這道士還有頭發,我就不清楚和尚的光頭能帥到那裏去?隻見清沐說完,摸著自己的光頭,自言自語的說:“有有點長了,還得剃”。
本來我還想再問點什麽,可是想了想,還是算了,因為問也白問,因為我們的思維根本就不在一個平麵,這樣形容不對,應該是不在一個空間,根本就沒辦法交流,如果說我生活在三維空間,那麽清沐肯定是在七維以外,這樣的想法,我在後期得到了很好的證明。
書歸正傳,晚上五點多的時候,清風醒了,王老七簡單把以後的經過說了一下,躺在那得清風不住的點頭,等他聽完,就目光看向了我,我已經明白,他還是想收我為徒,我隻好笑著說道:“清風道長,你放心,隻要你養好身體,我肯定跟你學”。
我說完,清風的表情視乎不滿意,我馬上明白怎麽回事,重複說道:“師傅,你好好養身體,養好身體,我就跟你學”。
當我這次說完,清風才滿意的點頭,沉沉的睡去,清風睡著,坐在一旁的秋風小聲說:“我們掌教怎麽就瞎了眼,非要收你這麽個神棍當徒弟”。
我心下說:“這我上特麽哪裏知道去,如果不是清風救了我,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會拜他為師的”。
這些話,我自然沒有說出來,其實我心裏也知道原因,就是他們所說的什麽九轉純陽體,我就納悶了,這個九轉純陽體很牛叉嗎?為什麽我沒有感覺?反倒是遇到危險,我就得獻血,說好聽的,我可能是寶貝,說不好聽的,我就是一個移動的供血站。
我也沒什麽太重的外傷,昏迷就是耗力過度,經過這幾天,現在除了身上有些酸痛之外,在就沒什麽大事了,於是晚上我們三個就要出去喝點,做好決定之後,我便對秋風說:“秋風師姐,一起出去喝點吧”。
秋風掃了我一眼,沒有吱聲,這時道玄說道:“師姐,你跟他們去吧,這裏有我呢“。
這時杜若菲說道:“一起去吧,讓道玄小師傅照顧道長,一會回來給她帶點吃的“。
“對對,一會回來給她帶點,就一起去吧“王老七幫腔說。
秋風又掃了我一眼,我趕緊說道:“去吧,就當我向你賠禮的宴請”。
秋風立馬白了我一眼,才微微的點頭,這時躺在另一張床上的清沐蹭的一下坐了起來,囔囔道:“我也去,我也去”。
我們幾個互相看了看,無奈的點頭,又齊聲說:“嗯,帶你去”。
醫院附近有不少小餐館,可是我們剛選好一個餐館,清沐就說道:“這個,這不不行,他家的肉臭了”。
再選一個,清沐就說:“這個,這個也不行,他家廚師不洗手”。
“他家廚師,往菜裏吐口水“
…………………
一直找了十多家小飯館,都以清沐各種借口,不讓進,最後竟然在他的帶領下,來到了地腳很偏僻的小餐館。許記牛肉,這個小餐館的門頭不是很大,順著窗戶往裏看,裏麵有三桌客人,於是我們就走了進去。
一個歲數能有三十左右的少婦拿著菜單過來招呼我們,一問之下,還有包間,於是我們就要了包間,少婦把我們領進包間以後開始點菜,清沐搶著說:“我我要幹炒,牛心,火爆牛肚,辣炒牛肝,還要蔥油牛肺……“。
清沐每點一樣菜,我就看那個少婦臉色一變,等清沐點完菜,那個少婦的臉色已經變成了鐵青色,等清沐點完菜,少婦冷冷的說道:“這些夠嗎?“
我算了算了,加上紅燒牛蹄筋,鐵板牛柳,都六個菜了,應該夠了,於是我說道:“夠了,上吧“。
少婦轉身就要走,就聽清沐又說道:“還還要,一個涼拌牛舌,幹燒牛鞭“。
少婦確實生氣了,轉身對清沐吼道:“你……“
可是她的話沒有說完,就聽青木笑著說:“我…我是傻子“。
少婦一跺腳,也沒有理他,轉身就出去了。我覺得好奇,就問:“清沐道長,這你常來?“
清沐搖著頭說:“沒沒來“。
“那你怎麽對這這麽熟悉?“問這話的是王老七。
清沐含糊著說:“他他們告訴我的“。
我們幾個一陣無語,不過我是不太相信,我猜這老小子沒事就在這混,不是偷吃這家,就是在那家蹭喝的,果不其然,就聽清沐自言自語的說:“他他家後院有狗,還咬過我的屁股“。
我們幾個又一陣無語,隻聽他繼續念叨著說:”,那狗肉挺好吃“。
合著這是來偷吃的,被狗咬了,然後他就把人家的狗也給偷吃了,我看著清沐臉上一副傻笑的表情,不由的苦笑起來,心想,這要是被這家老板知道了你吃了人家的狗,還不打斷你的腿啊。
其他那三位都被清沐逗笑了,包括一直冷若冰霜的秋風,我們就這麽笑著,菜也逐漸上齊,就在我們剛要動筷子開吃的時候,清沐忽然對著滿桌子的菜打了一個噴嚏,那大鼻涕都飛出去兩米多遠。
我們幾個頓時愣住了,可是清沐卻覺得很好玩,用手擦了擦嘴說:”還還有兩盤是幹淨的“
確實,因為牛鞭和牛舌上來的時候,放在旁邊,沒有被這個噴嚏噴道,可是令我震驚的一幕,出現了,就聽清沐念念叨叨的說:“這兩盤味道不足”緊接著又一個噴嚏,
看到此一幕,我們幾個隻能苦笑,清風打完噴嚏,這才揉揉鼻子說:“咱們吃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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