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恩人至 窺察玄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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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時候,我們越努力想去拉屎的時候,可能就隻有一個屁,有的時候我們想放屁的時候,那就,不說了太惡心了。

    對這兩個煞星我實在是無法去解釋了,不知道為什麽,他們真的跟我半毛錢關係都沒有,可是我卻偏偏去解釋,可想而知,有的時候,你越想解釋的事情,就越解釋不清,我記得有一則寓言故事是這樣說的,有一天,有一個年輕人去問佛祖:“怎麽樣才能成佛?”

    佛告訴他:“隨他去”。

    年輕人又問:“如果我出家可以成佛嗎?”。

    佛說:“隨他去”。

    年輕人繼續問:“那我吃素可以成佛嗎?”

    佛說:“隨他去”。

    不管年輕人問什麽?佛隻說三個字:“隨他去”。

    最後年輕人火了、問道:“我一心求佛,你卻在敷衍我”。

    佛說:“我都已經告訴你成佛的道理了,隻是你沒有理解”。

    這時年輕人才明白,原來成佛的關鍵就是“隨他去”。

    說實話,就我們現在的誤會,我盡可以就他大爺的隨他去,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在我的心裏不允許她倆任何一個人對我又懷疑,我甚至都在問自己為什麽?這不像是我的性格,難道是我變了嗎?還是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後來我曾經總結過,我不是變了,還是成熟了,有時候成熟這一詞,真的很可怕,就比如我,現在就非常害怕成熟這一詞。可是有些事情不是你害怕它就不會來,命裏注定的事情不是你我能改變的,最後隻能送一句話給命運,你大爺的,你就玩我吧。

    正在我左右為難的時候,進來一個人,隻見這個人穿著一身破僧衣,腳上不知道從哪裏弄的一雙嶄新的皮鞋,手裏拎著一個啃了隻剩下骨頭的雞腿,嘴裏哼著聽不出曲的小曲,就這麽一步三晃的走了進來。

    當我看到他的時候,頓時笑了,直接迎了上去,拽著他的胳膊說:“清沐道長,你可算回來了”。

    清沐掙開了我的手,含糊的說:“叫叫我清沐大師,我是是和尚”。

    我無語,看來清沐這和尚是當定了,不過看到他回來我還是非常開心,於是又問道:“清沐道長那個牛妖哪裏去了?”

    清沐沒有接我的話,而是看看杜若菲和秋風,嬉笑的說:“有,有美女”。

    我心裏罵,就你這的眼神,還能看出來美女呢?果不其然,他這麽一說,直接換來林秋鳳一個白眼,這也不怪秋風,秋風除了知道清沐是清風的師弟之外,唯獨的一次接觸,還是那晚上吃飯,我猜在她的眼裏,這清沐就是一個精神病,我隻能苦笑,你在清沐眼裏又何嚐不是一個精神病呢?因為我們和他根本就不在一個空間。

    杜若菲見到清沐道長,趕緊說道:“清沐道長你可算回來了,我們非常擔心你”。

    清沐也沒有跟杜若菲客氣,直接將啃剩的那個雞腿塞到了杜若菲的手裏,嘴裏含糊的說著:“叫叫我清沐大師”。

    杜若菲氣的,直接手裏的雞腿骨扔到了門外,苦笑的不得說:“大師啊,髒死了”。

    “不髒,不髒”清沐嬉笑的說著。

    好在杜若菲,比較了解清沐,所以也沒有生氣,隻能自己去找紙擦手,我這時走到了清沐身邊問道:“大師,那個牛妖哪裏去了?”

    清沐看到桌子上不知道誰喝剩的茶水,直接一口就幹了,然後才含糊的說:“不不知道,他沒有我跑的快”。

    哎,沒有他跑的快,我隻能無語的笑著,而此時的秋風臉上卻充滿了驚訝的表情,隨即問道:“他沒有你跑的快?”

    “嗯,沒有我跑的快,等我跑到,黑龍江的時候,他就沒有跟跟上來“清沐滿不在乎的說著。

    我們一聽集體咋舌,跑黑龍江,這是跑出去了多遠啊?再看看清沐,好像根本就沒把這個當回事,不過轉念一想,我又犯愁了,如果這牛妖被消滅還好,如果不被消滅,這要是回來,看見妻兒都死了,還不得報複社會啊,想到此處,我真驚出了一身冷汗,忙問道:“清沐道長,你是說那個牛妖追你追丟了”。

    清沐滿不在乎的點點頭,我一拍大腿叫道:“這小完犢子了”。

    杜若菲剛擦完手,被我這麽一叫,嚇的一哆嗦,然後對我罵道:“你神經病啊,嚇死老娘了”。

    現在麵臨的事情事情是刻不容緩,於是我趕緊把牛妖的事情說了出來,誰曾想到,清沐撇撇嘴說:“沒沒事,三五個月,他找不回來”。

    我們還想再說什麽?隻聽清沐揉著肚子說:“我餓了,你們要管我飯,我師兄告訴我以後就吃你的了”。

    我趕緊說道:“好好,咱們出去吃飯”可是心裏卻在想,清風讓我照顧清沐是臨終遺言,這清沐怎麽知道,他又怎麽知道我在這?一係列的問題在我腦海裏轉轉,可是我又不能問他,因為我知道那是白問。

    吃飯的時候,我把這段時間的事全部都跟清沐說了一遍,最後得到的答案就是他盤子底舔的連刷碗的阿姨見了都得哭,、我們幾個隻能苦笑,可是沒有辦法,誰也猜不到情迷的腦袋裏到底裝著什麽?有時候我在想,看武俠小說,那高人都有一些怪癖,也許就是因為這個吧。

    雖然眼前的怪事都急於去查,可是現在最要緊的是解決清沐和秋風的吃住問題,還有那個道玄,弄不好過一段時間也會來,哎,想想我就頭疼,看來吃完飯我要去找房子了。

    吃完了飯,我讓王老七先帶他們回去,我隻好一個人去了房屋中介所,算是還順利,就在我附近的小區,找到了一個房子,兩室一廳,房屋的配套設施都齊全,隻好一咬牙,交了房租,拿了鑰匙,看著手裏的鑰匙,我肉都疼,這棵是我辛辛苦苦幾個月拚了小命賺回來的。

    話不多談,一下午就是給秋風和清沐置辦行李,一直忙活到晚上9點多,我才回了我那起居一體化的小黑屋,渾身酸軟,往床上一靠,就昏睡過去。

    第二天,來到王老七這,秋風來了,我問了一下清沐,秋風冷冷的告訴我,我昨晚上剛走,清沐就走了,去哪了沒人知道,我隻能歎了一口氣,哎,我這租房子的錢看樣要白花,清沐的失蹤,隻是今天杜若菲沒有來,打她的電話也是無法接通,最後想想這樣也好,畢竟這些事對杜若菲,還是少靠邊為好。

    人已經確定,就開始商討起來,因為最近的事情發生的太多,需要從頭來一件件的捋,先是醫院的恐怖謀殺,樓頂的人皮降頭,林魅兒,屍煞亡靈,再到行屍作祟,牛妖出現,人死複生,討論了一會,我就發現,我的腦袋真的不夠用,實話實說,能把我一個無神論的神棍,變成一個徹徹底底的神棍,我也真是醉了,這他娘的怪誰?這隻能怪我當了神棍,大爺的,這都是神棍熱的禍啊。

    這麽多事,我們隻能一條條的線往外牽,這第一條,醫院的謀殺,人皮降頭,還有行屍應該是邪教所為,林魅兒也許隻是個巧合,可這次失蹤,應該是有人蓄意,屍煞亡靈如果真是清風道長的徒弟所幹的,那麽有可能他現在和邪教是一夥的,至於行屍,和死而複生的馬義,就有些弄不明白,牛妖那是一個特殊的情況,不能算。這麽多的事情到底我們該從哪裏下手呢?我總感覺這些事應該有關聯,可是關聯又在哪?想到這,我把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

    王老七想都沒有想就說:“邪教,當然是以害人為主了”。

    秋風搖搖頭,我閉目沉思了一會,也沒有想到這其中的關鍵,隻能用雙手揉著太陽穴,王老七無聊著擺弄茶杯,變擺弄茶杯邊說:“這真邪門,林魅兒怎麽會突然失蹤,如果說有人起了歹意,誰能看上一個老太太呢?再說了,這林魅兒還是一個厲鬼”。

    我也同意王老七的觀點,這林魅兒失蹤,肯定是另有原因,可是誰會對一個厲鬼有興趣呢?想到這的時候,我忽然明白了,除了牛妖這件事之外,所有的事情都應該是邪教所為,因為正教人士礙於那張破麵子,也不會幹這些事,可是他們為什麽要這麽做?難道真的是為來那個什麽盤龍杖嗎,?我絕對不可能,這絕對另有隱情?於是乎我把我能想到的事情注意分析給他倆聽,他倆聽完都點頭同意。

    這條線明了,那麽就看看從哪裏下手去查?這時王老七突然說道:“笑天,咱們應該從河西村查起,因為這個人最不起眼”。

    王老七這麽一說,我腦袋也清醒了不少,對啊,這些事情都不好查,那去哪個莊稼漢,因為這樣的笑人物,放在哪裏都不會引人注意,想到這,我們三個就收拾行李去了河西村。

    由於沒了杜若菲這個免費司機,所有我們隻有打車去了河西村,到河西村的時候,已經是晚上6點多了,太陽西照,縷縷炊煙在霞光中閃閃起舞,別有一番味道,曾幾何時我也是主在這樣的農村,曾幾何時,我也想過在這樣的村莊平平淡淡的度過一生,望著眼前的風景,我苦笑了一,然後才碎他倆朝上次去那家走去,來的路上王老七告訴我這韓,其他的信息他也不知道。

    當我們三個到了這家門口的時候,我發現門口的那顆柳樹還真坎了,我暗自笑了一下,看來神棍的話還真好用,往院子裏看去,一個小男孩正蹲在牆角玩耍,房屋們開著,一個婦女正圍著灶台在忙乎。

    於是我就想打招呼,這時,那個小男孩抬頭看見了我們,先是一愣神,然後便認出了我和王老七,然後叫道:“叔叔”。

    王老七笑嗬嗬的說道:“小朋友,你家大人在家嗎?”

    “在家”笑男孩高興的回答,然後就朝著裏麵喊道:“媽媽,嗎媽,幫助咱們家的那兩位叔叔來了”。

    這時圍在灶台的那個婦女聽到小男孩叫她,用圍裙擦了擦手,就走了出來,看到我們先是一愣神,然後帶著狐疑問道:“是,是二位恩人?”

    王老七趕緊說:“恩人算不上,舉手之勞,舉手之勞”。

    老韓媳婦聽王老七這麽一說,上下打量了我們急眼,然後笑著說:“快快進屋坐,外麵冷”。說著就打開了大門,這時我把手裏來的時候買的禮物遞了過去,說道:“大嫂子,這給你買了點補品,補補身子”。

    老韓媳婦趕緊把禮物推拉回來,說道:“這我哪裏敢收啊,你們幫了我們家那麽大的忙,我們都不知道怎麽報答呢?”

    我笑著把手上的禮物塞進那個小男孩的手裏,說道:“來,叔叔給你的,以後和媽媽倆一起吃”。

    小孩看到了好吃的,肯定不會拒絕,伸著兩隻凍的通紅的小手,就把所有東西都接了過去,韓媳婦笑著罵道:“這熊孩子,叔叔給你東西,你就拿,快謝謝叔叔“。

    小男孩,沒有理會他母親的責罵,朝我們做了一個鬼臉,就抱著東西跑進屋子裏了。

    “這孩子,哎,讓你們見笑了”老韓媳婦解釋道,

    王老七趕緊說:“沒事,沒事,這東西就是給你們娘倆買的,對了你家大哥呢?“

    “我家老韓啊,去打工了,從我這病好了以後,他就出去打工,哎,因為我的病,家裏拉了很多外債,他出去賺點,好把人家的債都還上”。老韓媳婦麵帶難色的說道。隨即她又笑了笑說:“這也應該感謝兩位兄弟,我現在病也好了,就在本村的農副產品的加工廠上班,隻要我們倆在幹兩年,就能把所有的外債都還上”。

    我們從她的語氣中,能聽出對未來美好生活的向往,心裏也不由的跟她一起高興,想想當初,我要是真收了他家的錢,也許,,也許……想到這我想不下去了,因為我想起曾經王老七說過的話,不由的臉有些發燙。

    “大嫂子,我們這次來找你家大哥有點事幫忙”,王老七說道。

    老韓媳婦哦了一聲,說道:“那你們在這等一會吧,他得晚上七點左右才能回來”。她說完,又看看我們,不好意思的笑了,“你看看光顧著嘮嗑,趕緊進屋,我飯都做好了,你們別嫌棄,等老齊回來陪你們喝一點”。

    我和王老七對望了一眼,然後王老七說道:“那好,我們就不裝假了”

    我們進屋以後,老韓媳婦給我們倒了熱茶水,然後她又開始忙乎洗菜,做菜,我們幾個無聊就有一句沒一句聊著,等到七點的時候,飯菜好了,老齊也風塵仆仆的走了進來。

    看到我和王老七也是一愣,緊接著,就用他那粗糙的大手,把我倆給摟住了:“兩位恩人,俺可的好好謝謝你們”。

    他的力氣大的出奇,我的肩膀都隱隱作痛,好不容易掙脫了他的魔爪,才笑著說:“什麽恩人,以後別提這個事了,若果再提,我們永遠不蹬你們家的門”。

    “好好,不提,不提,那今晚好好喝一頓”老韓爽朗的說道,然後對著外屋喊道:“虎子他媽,快去買酒,我今晚要好好的跟兩位恩人喝點”。

    他媳婦在外屋說道:“酒家裏有”。

    老韓接著喊道:“那個酒不行,去買點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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