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事無常 死而複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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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何處不相逢,在這裏我遇到了一個故人,不對是故鬼,就在剛才王老七說這麵上麵有情況,我們四個是直奔這十八樓,根據窗口的位置,我們發現這是一個女衛生間,而在女衛生間當中,一個黑不出溜的東西正趴著窗口往下瞧,王老七和秋風同時出手,眼瞅著一張符就要貼到的時候,那個黑不出溜的東西就給他倆跪了下去,口中哀求道:“爺爺奶奶手下留情啊,小的絕對沒有作惡”。
這時我才發現,這不是那個淘氣鬼嗎?他怎麽跑這裏來了,等看清是淘氣鬼,王老七也住手了,問道:“你怎麽在這裏?”
“爺啊,小的也是有苦難言,不是我想來,是被逼著來的”。淘氣鬼哭喪的解釋說。
我有一些納悶,不會還是和上次一樣吧,隨即問道:“還是上次那個妖人嗎?”
淘氣鬼趕緊擺手說:“不是,不是,是那個日本人”。
“日本人?哪個日本人”王老七接著追問。
“就那個服裝廠老板,我是被他逼著來到這的”。
淘氣鬼說完,我更有些糊塗了,他說的那個服裝廠老板,不是二進製嗎?二進製不是怕鬼嗎?怎麽還會逼迫淘氣鬼呢?就在我還想繼續問下去的時候,電話響了,一個陌生的號碼,於是我就接了起來,隻聽電話裏說道:“是笑天大哥嗎?”
“你是誰?”
“笑天大哥,我是白莽”。
白莽能給我打電話,不會是要結婚了吧,於是我笑著說:“給我打電話,是請我喝喜酒吧”。
白莽說道:“不不是,是我看見了一個人”。
我有一些生氣,說道:“你看見個人告訴我幹嘛,滿大街都是人,我還忙不過來呢”。
“不是不是,我看見了我以前那個老板“。電話裏的白莽解釋道。
“你以前老板跟我又什麽關係?“我隨口說。
“你記得那個軍火加工廠嗎,就那個老板?”
白莽這麽一說,我想起來,當初我們去鬥行屍的時候,白莽好像說過,他們的老板是一個日本人,於是我就問道:“你在哪裏看見的?”
白莽報了一個地址,然後我告訴他先監視好,我們馬上過去,掛了電話,我把白莽的說的事簡單跟他們說了一下,當即決定先去白莽那,至於馬義的死,隻好問淘氣鬼了,隻是現在沒有時間,隻好吩咐他在這等著我們。
自己有車就是方便,我不禁這樣感歎著,此時我們已經坐在了杜若菲的車上,我還是習慣的坐在副駕駛的位置,看著杜若菲聚精會神的開車,右手在熟練的掛檔,我忽然想到,我的膽子確實也夠大了,竟然敢坐女司機開的車。
這樣無聊的尋思著,不一會,車就到了白莽所說的地方,我一看這是一個日式餐廳,餐廳的名字,我沒有看清,就是看清了我也不一定認識,我們下車的時候白莽正站在門口等著我們,見我們下車,趕緊朝我迎了過來。
“笑天大哥,你們可算來了”。白莽焦急的說道。
我打量了他幾眼,這小子穿著筆直的西褲,上身是白色襯衫,紅色小馬甲,我忽然明白了什麽,就問道:“你現在在這做服務員?”
白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嗯,那個啥,他們就在裏麵的包間”。
白莽說完,王老七就要往裏麵闖,幸虧我手快,一把給拽住了,”老七你等一會,裏麵什麽情況還不清楚呢?“
王老七這才撓了撓腦袋,尷尬的笑了一聲,然後問道:”白忙?他們幾個人?“”三個人,其他兩個都是中國人“。白莽說道。
我想了想說:”咱們不能就這麽進去“。”為什麽?“他們幾個異口同聲的問。
我無語的說道:”證據呢?誰能證明那個私人軍火加工點就是他幹的,又誰能證明那些行屍是他弄的?再說了,就連那個私人軍火加工點,我們都報警了,可是你看到新聞上有嗎“
我說這話,也確實如此,本來我們以為這麽大的事,肯定會在整個媒體上,大放闕詞,可是這都過去幾個月了,什麽報紙了微博了,還是網絡上,竟然一點信息都沒有。
他們幾個聽了我的話,都陷入了沉默,對啊,沒有證據,我們這樣進去,萬一人家報警怎麽辦?想了一會,我們都沒有什麽辦法?也確實,來的時候著急,就忘記了這一點,可是已經來了,既來之則安之吧,先看看再說。
就這樣,白莽給我們領了進去,順便給我們上了幾個日式小菜,說心裏話,哪有心情去吃東西,幾雙眼睛都眼巴巴的瞅著。大約一個多小時,包間門打開了,走出來了三個人,當我看清這三個人麵目的時候,震驚,恐懼,憤怒,一時間我竟然不知道怎麽辦才好,不僅是我這個表情,還有王老七跟杜若菲,唯獨秋風表情沒有變,因為這三個人,她都不認識。
為什麽,我們三個會這樣,因為這走出來的三個人,我認識,不禁我認識,就是王老七也認識,當先走出來的是二進製,沒錯,就是二進製,因為我永遠忘不了他那一副猥瑣的表情,第二個更令我驚訝,竟然是馬義,這個玩笑開得有點大,馬義不是死了嗎,怎麽會和二進製在一起,這第三個,我也記得清清楚楚,居然會是那個河西村的莊稼漢,至於叫什麽名字,我還真忘了。也許他就沒有告訴過我他叫什麽。
王老七驚訝了片刻,張嘴就要喊,我上去一把就給他的嘴捂上了。隻見二進製不知道對他們兩個說了些什麽。他倆一直點頭,然後走了出了餐廳的門,招呼了兩台車就走了。
一直到他們走了後能有十分鍾,我們才恢複過來,就聽杜若菲囔囔道:”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此時的我也清醒了許多,小聲說道:”別吵吵了,咱們回去再說吧“。
王老七的店裏,隻能聽到我們的呼吸,卻沒有一個人在說話,因為不知道說什麽?杜若菲一口咬定,跳樓的那個人就是馬義,不會看錯,再說這報紙上也登了馬義跳樓,這怎麽可能,這比什麽二進製是軍火製造商給帶來的震撼大多了,二進製隻不過是個私人軍火製造者,就算是他弄出行屍,那最多就是個邪教人,頂破了天,就像天龍八部裏所說的那個大惡人一樣,這個我還是可以接受的,可是明明已經死去的人,竟然複活了,這有點扯了,這人死是怎麽複活的?從古至今,這人死了,隻聽說過詐屍或者成為僵屍行屍啥的,沒聽說過能活過來。
因為在那個餐廳,我們仔細看過,確實跟活人無二,這就更說不清了,因為馬義是跳樓死的,先不說別的,就拿腦袋肯定摔細碎,就是我相信可以複活,可那個腦袋是怎麽給弄圓的?
這種情況,就憑我們這幾個腦袋,真就想不出個所以然來,眼看天就快亮了,隻能各自找地方休息,這又來了愁事,秋風沒有地方,我不知道是杜若菲不歡迎秋風去她家,還是秋風不想去,最後隻是杜若菲自己開車走了,沒辦法,我隻能出去給找了個旅館,說起來這事就上火,這秋風竟然沒有身份證,隻有道士的度牒,隻能用我的身份證開房,最後在那個旅館老板娘鄙視的眼神中辦完了手續,我這才算解脫,等我回到王老七那得時候,又想起了一件愁事。
也許我就是那操心的命,啥事都能讓我碰上,這秋風來我這,我自然是願意,因為從那次對付牛妖之後,秋風再也沒有了想殺我那份心了,她不想殺我,還陪在我身邊,這不僅是我,凡是男人都是非常樂意的,可是愁事是,她兜裏可真的比她的臉幹淨,這女人用品我不說,你們也應該知道,於是我跟王老七打了一個招呼,就又回了那個小旅館。
我這次回來,那個老板娘朝我投來了讚許的目光,可能在她的眼裏,男人就應該這樣,怎麽可能讓美女一個人住,我隻能鄙視了一眼那個老伴娘,來到了秋風的房間門口,輕輕的敲了幾下門。
可能由於去王老七那習慣了,因為去王老七那我也而根本不敲門,就順手把門給推開了,這也不能怪我,更不能怪秋風不鎖門,想想她從小生活在道觀,鎖門?也許連門鎖都沒有。
這時我看到的,就是秋風剛脫了的上半身的,好在還穿著內衣,就這樣對我來說,那絕對不亞於看到了女鬼畫皮。因為,我是那可恥的處男,我感覺鼻血上湧,一時間就愣在了當場。
隨後,我聽到了一聲尖叫,緊接著我的左臉就傳來了火辣辣的疼痛,此時我這才算正式清醒過來,下意識的退了出去。”滾,流氓,我要殺了你“,門裏傳來秋風咆哮聲音。
也許這種情況,可能會經常出現在這種地方,一沒有其他的客人出來,二,就連那個老板娘也沒有過來,我隻能苦笑了一下,趴著門說道:”對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滾,,滾,,,,再不滾,我現在就殺了你”秋風依然咆哮著。
“我。,,,哎,,,”我隻能歎了一口氣,這種誤會,是從古至今,就沒有解釋清楚的時候,你敢說不是故意的?那請問你看沒看到?我隻能苦笑了一下,掏出了二百塊錢,從門縫塞了進去,然後說道:“我就是來給你送錢的”。
“滾,,,滾,流氓,我不要你的錢”。
回到我那起居一體化的小黑屋,我的臉還是火辣辣的疼,隻好洗了毛巾敷上。躺在床上的我,竟然失眠了,人失眠總會有原因,想我最近遇到的這些事,哪一件事,都足以讓我失眠的,好在我的心大,隻要是睡覺的時候,從來不去想別的事,可是今晚我卻有了心事,因為隻要一閉眼,秋風就會出現在我的眼前,至於為什麽?我想這隻要是男人都會懂的。
天快亮的時候,我才迷迷糊糊的睡著。睡覺,我哪有那麽好的命,我剛睡著,就被一個女人粗魯的從被窩裏拽了出來,我不說,你們都應該知道是誰,對,沒錯,真是杜若菲,隻聽她嘴裏罵著:“你個懶豬,這都幾點了還睡?”
我就納悶了,你可是一個女人哎,為什麽總喜歡堵男人的被窩呢?也就慶幸小爺現在睡覺還穿著褲頭,如果換做以前,哼哼,讓你還手的機會都沒有,直接給你就地正法,不過我這也就是心裏想想,哪敢當麵說出來,除非是我不想活了。
洗了一把臉,跟著杜若菲來到王老七這,秋風早已經來了,可是我發現她眼睛紅紅的,想來昨晚也是沒有睡好,秋風看到我進來,瞪了我一眼,就把頭扭到了一邊,我笨想跟她解釋一下,可是有句老話怎麽說的“不怕沒好事,就怕沒好人”。
也不知道王老七什麽時候眼神那麽好使,看看我紅腫的臉,又看看秋風,然後笑著對我說:“笑天,你昨晚幹嘛了?”
他這麽一問,尤其那語氣,我頓時心就慌了,趕緊說道:”我,我能幹嘛?“
而旁邊的杜若菲也注意到了我的臉上,然後她也看看秋風,在然後我就看見她的臉色變了,而此刻的秋風被他倆這麽一看,本來臉色就不怎麽好,此刻也散發出了陣陣殺意。
王老七知道他惹了禍,朝我趕緊遞眼神,那意思是讓我快跑,跑個毛跑啊,我又沒做啥壞事,於是我對王老七說道:“看看今天咱們從哪個方向下手去查?”
王老七看來我一眼,然後閃身走開了,邊走還邊說:“今天不查了,後院已經起火,你還是先滅火吧”。
他走開的那一刻,隻見杜若菲就一屁股坐在了我的旁邊,笑著對我說:“笑天啊?原來是你是這種人?”
她的笑容裏透漏著濃重的殺意,我也有些心虛,隻好尷尬的說:“我,,我怎麽了?”
“怎麽了?你照鏡子自己看看”杜若菲帶著怒氣說道。
他這麽一說,我趕緊跑到了鏡子跟前,這麽一照,心裏罵道:“秋風啊,你特麽下手也忒狠了點吧”。此時鏡子裏,我的左臉上,鮮紅的五個手指印,就像是蘸著印泥印上去的一般。
當我回頭再看他們倆得時候,她倆竟然同時站了起來,看我的眼神就猶如餓虎遇到了肥羊,我是周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不由的脫口而出:“這下可真要完犢子了”。
可是說完,我想了想,我為什麽要害怕呢?我沒有做錯什麽,更沒有做啥喪盡天良的事,一沒有踹寡婦門,二我也沒有去刨絕戶墳,反而卻為拯救蒼生到處的拚命。想到這,我心裏竟然不害怕了,爽朗的笑了一聲,然後對著她倆說道:“都站著幹嘛,都坐下,站著的客人不好伺候”。
我這麽說完,隻見她倆同時一跺腳,說道:“你……”
我也懶著和她們倆掰扯這些,第一昨晚我確實隻是給秋風送錢,看到秋風脫衣服,也不是我故意去看的,雖然非常養眼,但是我知道,那不是我的,這第二嘛,你杜若菲跟著起什麽哄,你也不是我媳婦,管我昨晚幹嘛去了,我就是去摟著別人媳婦,也跟你一毛錢關係都沒有。
於是我打著哈哈說道:“誤會,誤會,這都是誤會,昨晚秋風把我當成了壞人”。
這不解釋還好,這麽解釋,哎,等於沒解釋,到弄不清楚了,這話被我說的,秋風此時如果能殺了我,可能已經下手了,於是指著我的鼻子大吼道:“笑天,,你你你你還說”。
秋風說完,杜若菲傻眼了,輪誰都能聽出這話的意思,這不是明擺這承認我倆昨晚有一腿了嗎?我心想,秋風你殺了我吧,我這比冤枉還竇娥。
就在我不知道所錯的時候,門口走進來一個人,當我看到此人的時候,什麽竇娥,什麽冤枉全部拋在了腦後,直接迎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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