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8 七爺捉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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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從腔子裏跳出來了!
見那重重疊疊的兵馬從山上衝來,激起了衝天的煙塵,鐵騎踏著煙塵而來,似一支天兵臨凡,等閑之人不是對手!
那人馬足足上千人,穿戴整齊,武器精良,一看便知曉不是土匪。
一個身著黑衣戰甲的男人騎著高頭鐵馬拍眾而出,烈日之下,黑色鐵甲發出冷碩烏光,雖然是酷暑,但寒氣卻蔓延得遍地都是。
那男子頭戴紅纓頭盔,盔甲之下又是麵罩遮臉,隻露出了一雙眉眼。
那眉梢似乎是著火了一般,燃著濃濃的怒火,那一雙眼正外露煞氣,而且還一眼就鎖定了那正從馬車之中探頭瞧熱鬧的木優魚。
兩雙視線一碰撞,木優魚簡直嚇得魂飛魄散。
七爺!
嚇得她心肝脾胃都抖動了一番,半天回歸不到原位,她瞪圓了眼,眼中全是不可置信和震驚。
再看一眼,她確定那就是七爺!
七爺一雙殺人的眼正瞪著她,嚇得她趕緊縮回了馬車裏。
七爺怎麽會出現在此?
還這麽大的排場?
難道是來搶自己的?
不太會,這排場太大,為自己小小一個女人出動這麽大的排場,一定是司徒玄光得罪了他,他來揍他一頓。
她在那馬車之中左立不安,心跳如雷,小臉通紅無比,捧著那臉,捂著跳個不停的心肝。
心中默默念著:七爺一定不是為了自己而來的,一定不是。
可千萬別被他弄回去了,七爺一定會弄死她的!
可她心中分明又默默地期盼著七爺真的是為了自己而來。
一定是的,方才他都看見她了!
怎麽辦,真想賤賤地想著要貼到七爺身上去!
木優魚默默地給自己一巴掌,扇了那些少兒不宜的想法,又豎起耳朵聽那外麵的動靜。
七爺的人數遠遠超過了南垣國使節團,對方全都是戰鬥力,南垣國這邊卻還帶著使臣女眷等,被七爺的人包圍著,一個也逃不掉。
離國境線尚還有幾裏地,南垣國那邊也聽不到動靜,司徒玄光提槍縱馬而出。
“來者何人!”
紅纓槍閃亮發光,鋒利無比,吹發立斷,直指那對方領頭之人。
他見那蒙去了半麵臉的男子雙眼似冰,徹骨寒冷。
那人緩緩摘下麵罩,朗聲道:“無名之輩。”
司徒玄光縱馬上前,七爺也是縱馬而來,一人蛇矛一人長槍,馬兒行到幾丈距離,便各自停住,隔空對峙。
司徒玄光一揮長槍,一道銀雪劃破夏日酷暑。
他仔細地看那人,見此人相貌堂堂,乃是龍鳳之相,這般勢力也絕對不是烏合之眾,不可能是山賊。
那一雙眼睛,凶惡冰冷,似乎似曾相識。
他雙眼一怔,暮然想起——那是有過一麵之緣的東麟八王!
“你可知道這是南垣國使節團,八王爺是想挑動兩國戰爭不成!”
七爺的目光如古井毫無波瀾,沉如死水,冷聲道:“本王無心挑動戰爭,隻是來接一個人而已。”
“何人!”司徒玄光心一跳,可千萬別是……
“爺的女人。”
馬車之中的木優魚心跳更甚,滿麵紅潮。
七爺說的女人,難道是自己?
怎麽辦,好想跟他回去,好像被他狠狠地弄……
木優魚發現自己居然是個受虐狂。
忽聽一聲驚雷起,震懾全場,魔音灌入在場每一個人耳朵裏,震懾了每一個人的心靈。
“木優魚,給爺滾出來!”
嚇得那馬車之中的木優魚整個人一跳,哆嗦了一下,隻想找個地縫鑽了。
司徒玄光聽那一聲嘶吼,心也空了一拍。
果然,他是為了她而來,他也終於是明白木優魚那再三的猶豫是為了誰,原來他們……
心,如墜入刀山之上!
見那馬車毫無動靜,七爺再中氣十足的一聲厲喝:“木優魚!”
才終於是見那馬車簾子動了動,一個素衣女子慢吞吞地下來了,耷拉著腦袋不敢看人,風揚起她的劉海,露出了眉心之間一朵鮮紅如彼岸花似的花鈿。
那一雙烏溜溜的眼盛滿了驚恐,卻好似又有些驚喜,不時偷眼看那對麵高頭大馬之上的男人,巴掌大的小臉怯生生的,眼睛隻看著自己的鞋麵,一步步地往前挪去。
鐵騎碾壓之下,令人無法呼吸,眾目紛紛看向了那個女子,見她嬌小的身子似乎是經不起那鐵一下碾壓,微小似一朵漂浮的蒲公英,慢悠悠地飄了過去。
她低頭腦袋不敢看人,背上是一個自己做的背包,她私奔出來肯定是不敢多帶東西的,隻是帶了兩套換洗的衣裳,和一口袋的牙刷子牙粉牙套。
一陣車馬動,一亮烏光鐵馬車駛來,造得跟個牢籠似的,還有一道大鐵門。
兩匹大馬拉著馬車過來,停駐,蒙麵鐵衛打開了那馬車門,對木優魚敞開了。
木優魚耷拉著腦袋往那馬車去了。
七爺太強大,不僅是碾壓著她的身,還鉗製著她的心,令她逃無可逃,隻能順從。
“魚兒!”
司徒玄光急得一聲大吼,木優魚身子一震,回頭看看他,又怯怯地看看七爺,低聲道:“表哥,對不起,我、我跟他……”
七爺依舊是麵目冷硬,長矛一閃,便已經指向了司徒玄光。
“若你不甘,本王不介意以男人的方式與你來個了斷!”
司徒玄光雙眼盡是焰火,持槍而去。
“好,這是你說的!”
萬眾矚目之下,見那兩人一個長槍一個蛇矛便就幹上了,鐵器來往,刀劍相格,火花四濺,一陣陣刺耳的摩擦聲便就入了耳朵。
場中兩人鬥殺著,你來我往,竟然不分勝負上下,一個蓋世無雙,一個力拔山河。
木優魚第一次看見七爺遇見真正對手使出了全力對敵,那猛烈的攻勢看得他目瞪口呆。
七爺的蛇矛似奪命蛇頭,施展開去,刀光劍影令人眼花繚亂,竟然看不清楚那招式,當真是舉世罕見。
司徒玄光身為南垣國第一高手,自然也是有自己的厲害之處,竟然在七爺密不透風的攻勢之下,長槍尚有反抗之勢,奪了一個空隙,朝七爺的頭射去,七爺雙眼一瞪,反應迅捷,將那頭一偏。
電光火石之間,那長將從他的頭皮擦了過去,正好去了他的頭盔,散出了一頭長發。
方才的驚險之後七爺自己才懂,若是慢一絲,他的命便交代當場了。
南垣國第一戰將,果然名無虛傳。
木優魚已經嚇呆了,看見那被司徒玄光一槍捅得飛天的頭盔,差一點,那便就是七爺的頭了……
“七爺!七爺!別打了,我跟你走!”
她飛奔而去,闖入了兩人交戰之地。
司徒玄光聽見那一聲‘七爺’的時候,心一個震動,手下的動作慢了一絲,那一絲足夠要他的命,七爺的蛇矛已經直衝他心脈而去。
隻是七爺偏離了幾寸,蛇矛擦著他的肩膀而去,給他落了一個皮外傷,頓時鮮血長流,司徒玄光悶哼一聲,手下的力道鬆了幾分,竟然被七爺一蛇矛挑了手中長槍。
長槍落地,七爺持矛從馬背之上一躍而起,兩腳便將那司徒玄光給踢下了馬。
勝敗已分,高手過招,一個分神便就是致命的。
司徒玄光落馬,不可置信地看向了七爺。
忽然想起了木優魚那隻鸚鵡滿口的葷話,主角不就是‘七爺’嗎?便就是眼前這人!
“表哥,表哥!”
木優魚一路奔了過來,去扶起了司徒玄光來,他卻反手,一把抓住她的手。
“魚兒,跟我走,我能給你正妻之位,我能為你立誓終身不納妾,我這輩子心中隻有你一人,他什麽都不能給你!”
木優魚聽那話也是落淚,可現在七爺已經追來了,她是說什麽都跑不掉了。
她想跟司徒玄光去過那一夫一妻琴瑟和鳴的生活,可她更想跟七爺回去。
但七爺,卻從來都沒半句承諾。
身後傳來馬蹄聲,木優魚回頭,見七爺已經騎馬到了她身後,一手持著韁繩,一手遞出,伸向了她。
木優魚看見他雙眼如冰,似乎毫無感情,可卻堅定似鐵。
她看著他,蛾眉緊蹙,雙眸似泉眼似,一串串的淚落著,她閉口看著他,抽噎了兩聲,淚水滑過那潔白的臉蛋,雙眼期盼,似乎在等他給她承諾。
她無法接受隨同他回去之後他的身邊還有其他的女人。
七爺看著她,淚澆得那臉蛋似一朵雨打的嬌花令人心疼,那冰冷的目光逐漸現出了幾絲暖色,微微彎下了身來,聲音也變得比方才柔和了。
“跟我走,他能給你的,我都能給你,他不能給的,我也能給你。”
木優魚聽那話,艱難地笑了笑,卻是淚若泉湧,她從他的眼神裏看見了她想要的一切。
她想要的獨一無二的愛,一個奪不走的愛人,他都能給她。
司徒玄光在身後一拉她的手,焦急地道;“魚兒,跟我走,好不好?我們說好的,你隨我去南垣。”
木優魚抽噎了兩聲,卻忽然鬆了他的手,扭頭朝七爺跑去,三步並作兩步地到了七爺馬下,做了這輩子最不後悔的決定,一把接住了七爺的手,被那一隻有力的大手送上了馬背。
七爺得了木優魚,嚴酷的麵上似乎有一絲微微的笑意閃過,看了一眼那萬念俱灰的司徒玄光,打馬而去。
“撤!”
一聲令下,大軍散去來無影去無蹤,隻剩下漫天的灰塵,司徒玄光隻看見那一乘鐵馬之上,一個女子幸福地靠在男人的懷中遠去。
而他,隻是多餘的一個……
木優魚伏在七爺懷中,在他盔甲上蹭著腦袋,想蹭蹭臉上的淚,可那淚卻怎麽也止不住。
但,這淚卻是甜的。
她知道,自己不會後悔的,這個男人,能給自己幸福……
七爺將木優魚放進了馬車之中,親手關上了門,大部隊開拔,往東麟京城而去。
那一路大軍上千人,一路走下去,逐漸地減少,行了一天,便隻剩下兩三百人。
傍晚,眾人在一處湖邊宿營,眾人散開,結成野營隊形,開始埋鍋造飯,原地休整。
七爺下馬之後,卻凶眉怒眼地朝那唯一的馬車去了。
眾人便知道,那馬車裏的人今日是免不得一頓苦吃了。
馬車之中,木優魚正焦慮不安地對著手指,忽聽那一陣陣氣勢洶洶的腳步聲,嚇得魂飛魄散。
七爺凶神惡煞地入了馬車,隨手關了門,一把揪住那馬車裏正到處找地縫鑽的木優魚,湊上了自己凶惡的嘴臉去。
“敢跟那小白臉私奔?恩?”
木優魚嚇得渾身哆嗦,哭著求饒:“七爺,我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七爺凶狠地按住了她,‘撕拉’一聲便除了她的整個上衣,露出了香肩來,俯身而去,一口咬住了那香肩,將自己的牙深深地嵌進去。
疼得木優魚‘嗷’一聲,一邊哭一邊瞪腳,七爺伸腿,一把夾住了那兩條亂蹬的腿兒,加重了口下的力道,咬得嘴裏有了血腥味才撤了嘴去。
再看木優魚,仰麵被七爺給按住了,逃也逃不了,哭得似個淚人似的,肩膀上還有幾個牙印,有一個都見血了。
咬她一口實在是無法紓解七爺心中的一腔怒火。
他一路打馬回了京城,風塵仆仆歸來,卻得知自己心愛的女人被山賊打劫了。
自然是有渠道能查出真相,得知她跟人私奔的時候,他當真是有那提劍殺光木府人的衝動。
現在的七爺,當真是活吃了她的心都有。
木優魚被按住,預想著馬上就是一陣狂風暴雨,哭道:“七爺,我在京城闖了禍,若是被人知道,我得填命,表哥是帶我去南垣避難的!”
七爺可不相信她的鬼話,將她那小身子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臉朝下屁股朝天,一把撕了她的襯裙,手伸進去,將中褲和褻褲撕扯著退到了腳踝處。
露出了兩片似剛出爐的白麵饅頭似的肉臀,觸感如同絲綢似的柔滑。
七爺一點不知憐香惜玉,五指成掌,目露凶光,一巴掌拍了下去,拍得‘啪’一聲巨響,木優魚的屁股上便留下了五個入肉的巴掌印,又紅又深。
“嗚啊!”
木優魚一聲大哭,滿麵是淚,拚命地挪著自己的身子,可腰身正被七爺按著,哪兒也去不了。
“知不知錯!”
七爺厲聲審問。
木優魚哭道:“知錯知錯,我知錯了!”
啪!
七爺又是一巴掌落下去,比上次留的印更深。
“錯在何處!”他的聲音那是無比的冷酷冰寒。
木優魚撲在他大腿上,披頭散發地哭道:“七爺,我再也不敢了!”
啪啪啪!
接連又是幾巴掌,打得木優魚疼得落淚。
“說,錯在何處!”
木優魚大哭著,連掙紮的力氣都沒了,道:“我不該和表哥私奔!”
“還敢不敢!”七爺惱得又是一巴掌下去,屁股便就是白裏透紅。
木優魚哭道:“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七爺總算是不拿那巴掌伺候她了,卻是順手往她身子塞了顆冰冰涼涼的東西進去。
那東西化開之後,木優魚感覺自己渾身又酥又麻,身子軟成一攤春水,白裏透紅,眉心一處花鈿妖嬈似火。
她雙眼迷蒙,似要滴出水來,便迷迷糊糊地失心又*……
天暗了下來,那搖了半天的馬車總算是停了,也沒了聲音了。
方才那動靜驚天動地,又是哭又是叫又是嗯嗯啊啊,眾人也隻當是聽不見,各自忙著各自的事情。
此時炊煙升起,飯菜已經造好了,眾人終於是看見七爺從那馬車之中走了出來。
見他隻穿了條褲子,上身*著,如同打了臘似的油光可鑒,布著細密汗珠,似乎還有*之味縈繞著。
他下了馬車,口幹舌燥,想吃口事後水,赤牧連忙狗腿地送了水壺去。
七爺大口大口地喝了幾口水,仰頭之間,見那脖頸之上,幾處紅痕。
赤牧假裝什麽也沒看見。
見七爺吃了水,另外拿了個水壺轉身往馬車去了,赤牧又見那健壯的背上,是一條條縱橫來去的紅痕,似乎是指甲抓的……
七爺入了馬車,迎麵撲來一陣清香,木優魚一看見他進來,就迎麵扔了個肚兜砸他一臉。
“你不要臉,你往我那裏抹藥!”
木優魚坐在一堆碎衣裏麵哭哭啼啼,氣得將自己的衣裳往七爺身上砸去。
七爺一把接了她砸過來的衣裳,惱得連粗話都說出來了:“你放屁,那就是個潤滑油!若是你不願,爺能得手?”
木優魚一聽,臉紅透了,轉過身去捂臉獨自哭。
若那不是那種藥,她怎麽能這麽主動地就跟他那什麽什麽了。
七爺給她遞了水去,她都哭了半天了,也該是喝點水了。
木優魚也早已經口幹舌燥了,便接過了水去喝,七爺便將她攬住了,饒有興致地看著她喝水。
吃過了水之後,木優魚總算是不哭了,但是看見七爺,依舊是羞得不敢見人,赴上身去,往他懷中蹭臉。
七爺抱了她,任她在自己懷中蹭,他萬分小心可她還是落了不少些紅出來,想來也是受罪的。
便柔聲問道:“還疼不疼?”
木優魚羞答答埋臉道:“還有些疼……”
木優魚鬆了她,正麵看她,十分正經地道:“要不爺給你揉一揉,揉揉就不疼了。”
木優魚的臉紅透了,將臉埋在他懷中,忽然想起黑牧的話,道:“黑牧說,你要娶棋姑娘了。”
七爺大怒:“爺可從來沒說過這般的話!”
木優魚忙逼問他:“那你說,你到底要娶誰,娶不娶我!我和她你隻能要一個!”
七爺忙哄道:“爺自然娶你一人,不納妾,不尋外室,不逛青樓。”
得了他正麵的承諾,木優魚才定心了,將臉埋在他懷中,卻幸福得落了淚來。
回京之後,黑牧又被胖揍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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