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組建新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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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元1231年九月初,蜀國開始陸續召集軍隊,同時派人向楚國遞交了戰書。

    蜀國,在弘武大陸素有西北獨狼的稱號,狼者,猛獸也,群動之族。陸地上生物最高的食物鏈終結者之一,是群居動物中最有秩序、紀律的族群。每一個蜀國的士卒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一些“狼性”。

    所謂“狼性”就是哪有肉隔老遠就能嗅到,一旦嗅到肉味就會奮不顧身,勇往直前。所以每次與蜀國作戰的軍隊,就算勝利了,那也是被撕去了幾兩肉,以一個慘勝收場。

    兩百多年前,強如梁國這等南方巨擘,在數次圍剿蜀國的戰役中還是沒將這個國家給消滅,反而最後被他連同楚國一起,以小博大給取締了。

    現在沉寂九年的蜀國,正式向南方的另一個國家,楚國宣戰了。

    蜀國不同於齊國,蜀地多山,尤其以西川行省最為顯著,天府之國的美譽不是瞎扯的。在國內,蜀國有四大王牌部隊,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大部隊從建國初開始一直守護著直至今日,仍舊繁華昌盛的西蜀。

    青龍軍駐守遵義,常年對抗貴陽的楚軍,白虎軍駐紮在漢口,向北窺探著曲陽重地,向南震懾著荊州的楚國水軍。朱雀軍鎮守廣元,向北多次與那的魏軍交戰,最後的玄武軍,大軍鎮守在成都附近的眉山,蜀國一旦哪裏發生戰事,玄武軍立刻就會出動,去平定戰亂。

    除了四大王牌部隊,剩下的禁軍守衛皇城,還有的就是野狼軍,這是蜀國新建的部隊,部隊盡數駐紮在藏域,實力雖然不如四大部隊,但比起各地的守軍還是強上不少的。

    這一次蜀國以遵義為起點,前後調動糧草,出動四十萬的部隊奔著貴陽郡而去,其中三十萬青龍軍盡數出動,又有十萬玄武軍從旁輔助,氣焰及其強盛。在將領方麵以青龍軍統帥向四海為元帥,帶著一幹蜀國的精兵猛將。

    其實楚國與蜀國的仇恨一部分源於蕭演少年時期在楚國那段屈辱的歲月,讓他心有芥蒂。

    其實連楚國都沒有想到當年兩國止戰後,蜀國送來你的質子竟會在十幾年後,搖身一變,成了這蜀國的帝君。

    蕭演蟄伏九年,這九年在一步步暗自培養自己的羽翼的同時,他自己對於武藝的修煉同樣沒閑下來,要不是景帝剛去世,成都還有一係列的事情等著他處理,不然的話他恨不得親自掛帥出征。

    但話說回來,選擇楚國開戰,蕭演也是經過充分考略的,一來魏國,齊國二國國力相比楚國強上不少,權衡下選一個軟柿子捏捏還是不錯滴,第二如今的楚國楚皇年邁,宦官掌權,整個楚境更是出現了多股反叛勢力。

    蜀國這時候來插上一腳,無疑是雪上加霜。

    九月天,正是夏末秋臨的時節,空氣中飄散的微風吹來,已經稍稍給人一種秋高氣爽的感覺了。

    燕皇宮高牆的琉璃瓦下,一群灰白的鴿子呆立在瓦上,俯瞰著這宏偉壯觀的楚王宮,偶有幾隻張開著翅膀,漸漸飛入一望無垠的碧空當中,漸漸失去了蹤跡。

    燕皇宮的議事殿上,大臣們三三兩兩聚在一起,趁著燕皇還未駕臨的間隙,閑聊朝廷內外最近發生的大小事情,言談間笑語連連,一派輕鬆安逸的氛圍。

    燕國自老燕皇退位,劉飛拓強勢上位以來,短短的半年間,整個燕國煥然一新,仿佛脫胎換骨,被注入了新血脈一般。

    在南部由並肩王親手組建的蕩山軍偷渡青州,北上花淩,津口,一舉打通津門,這樣一來都城順天在也不必擔心津門魏軍的窺探了。

    這支新興的部隊,讓素“弱燕”之稱的燕國好好的雄起了一把,進來更是有傳聞,並肩王欲組建第二支王牌部隊,名約“踏海”。

    朝堂上,在這眾人之中,並肩王安悅溪麵帶著笑容應付這周圍的同僚,眉梢眼角卻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嘲諷之色。

    這時大殿門口忽然傳來了一陣騷動,安悅溪用眼角的餘光看到一個矯健的黑色身影正走上殿來,一見此人的麵貌後,立刻有幾位大臣紛紛圍了上去,老臉上堆起了令人惡心的諂媚笑容,殷勤地打著招呼。

    來者正是近來風頭直追並肩王安悅溪的沈陽王劉飛弘,先前劉飛拓弑兄逼父時,他全權相助,立下了汗馬功勞,繼而恩寵無限,深受劉飛拓信任。

    皇上甚至下詔:安悅溪,劉飛弘二人入可帶兵器入宮覲見,此舉無疑在向世人說明他對二人的寵幸。

    劉飛弘,老燕皇第六子,其母原是侍奉皇後的宮女,其亦隻不過是老燕皇酒後衝動的產物而已。

    由於出身的卑微,劉飛弘自幼便明白了宮中的人情冷暖。作為宮女之子,自然不會受到燕皇重視,甚至能不能封王還是個問題。

    為了替自己博一個封王的機會,他十六歲便向燕皇請命,遠去邊境,抵禦朝韓部族。

    在邊境苦苦掙紮了五年,安悅溪找上了他,勸說他加入了當時不受燕皇待見的三皇子劉飛拓的隊伍中。

    在一番王侯將相寧有種乎的激勵下劉飛弘為了博那封王的一絲機會,毅然加入了三皇子的陣營。

    結果證明他當初所做的一切都是對的,如今的他封地沈陽,這座僅次於都城順天的大城,在一眾親王當中,恩寵無限,每日登門拜訪的群臣更是絡繹不絕,足見他如今的權勢。

    “皇上駕到!”

    隨著一聲皇上駕到的高喊聲響起,先前還在互相客套的一眾官員大臣立刻沒了聲音,紛紛垂手而立,大殿內頓時一片寂靜,沒有了半句聲響。

    劉飛拓挺著身子從殿後緩緩而出,麵色威嚴的環視了一圈下麵的一眾大臣,在掃視到殿下站在左邊最前方的那道纖細身影的時候,充滿威嚴的目光不由柔和了幾分,嘴角綻放出一抹輕鬆的笑意。

    “悅溪有你在真好!”劉飛拓心裏暗暗想到。

    伸手晃了晃,示意眾人平身平身之後,他穩穩地坐在了龍椅之上,目光掃向殿下的眾人。

    “眾卿家今日有何事上奏?”他的聲音冰冷低沉,猶如清泉流淌,溪水細流。

    安悅溪微微頷首,瞥著殿上那如今已經貴為天子的劉飛拓,他身著黑黃交加的皇袍,頭上帶著的通天冠上黑色平冕上十二旒蕩晃,冠下垂著的白玉珠簾遮擋下的是一張優雅俊朗的容顏。

    胸口騰雲駕霧的巨龍張牙舞爪的俯瞰眾人他整個人隱約散發出一種威震天下的望著之氣,現在的他與幾年前那個剛從魏國做質子回來的三皇子比氣質發生了巨大的變化,相比從前多了分銳氣少了分稚氣。

    龍椅上的他如同搖掛在天邊的太陽,發出熾熱的光芒,可望而不可即。

    輕輕地呼了一口氣,安悅溪躬身道:“陛下,臣有事請奏。”

    “哦,不知愛卿所奏何事啊。”劉飛拓道。

    安悅溪上前一步,抬眼望向殿上那充滿威嚴的男子道:“如今蕩山軍氣勢已成,固守津門自不成問題,眼下我大燕是該建立第二支強勁部隊的時候了。”

    北燕自兩百二十五年前建國至今,在蕩山軍尚未建立之前,縱觀其境內,除了各地守軍外,在六個重要軍事地帶設立了六支常駐軍,正是這六支常駐軍在兩百年前替燕國打下了北方霸主的名頭。

    六軍分別以各自所在的地域命名,分別設立在太原,承德,順天,沈陽,永春,漠河六個重要的地理位置。除卻太原軍在五十多年前在與魏軍的杏嶺之戰中全軍覆滅,剩下的五支軍隊至今仍然殘存,支起著北燕的半邊天。

    這五支常駐軍每軍都至少有三十萬不等的士卒,這些士卒盡是北燕士卒中的精壯之士,隻是其中除了遠在漠北行省的漠河軍尚保留著一絲往昔鐵軍的軍魂外,其餘四軍較往昔衰退了不止一點。(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