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0章 豬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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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在吳畏開始著手調查水神祝融的時候,有一個不好的消息傳來,那就是豬倌回來了。
吳畏當時還無奈的笑道,“怎麽會是這個豬販子來了?”
這個豬倌是宙斯曾經的一個手下,不過現在已經脫離了宙斯,但是最近不知道什麽原因,在國際上放出話來,要整死吳畏給宙斯報仇。
當然至於這個豬倌的身份比較特殊,說他是豬官,名副其實,因為他所從事的就是養豬販豬的工作,不過他養的豬比一般的豬大肌肉結實,但他的豬還會吃人。
豬倌的豬都注射用催熟劑以及各種的激素,導致它們很早的發育,肌肉壯實而且性情殘暴。
吳畏讓紅影調查了一下冀省的進口市場,發現原來冀省在同一時期還進了大量外國的進口豬,這些豬就是豬倌的。
在市郊能夠看到一個很有意思的現象,那就是一列的車都拉著壯碩的豬往冀省運輸。
因為冀省的人沒有見過這麽大的豬,所以這件事情也一度被傳得沸沸揚揚。
吳畏笑著,曾經調侃到,現在的自己真是前有狼後有虎,而且自己還站在獨木橋上,進退兩難。
瘦人都好像看不到強者的憂傷,而強者也並不喜歡把自己的軟弱暴露在人們麵前,一個人的時候,吳畏總是喝著悶酒,抽著煙,她的身邊再也不會有一個睿智的軍師來幫自己分憂解難,也不會有一個過命的兄弟提起昆古尼爾就要刺殺敵人。
而且自己曾經愛過的女人也離開了,不過現在的吳畏心中就還有希望,他知道在三亞還有現在自己愛的女人秦情,還有自己最可愛的女兒萌萌,他想盡快的完成鏟滅五嶽門的計劃,然後回歸到正常的生活中,陪著自己女兒長大。
這在很多人眼中看來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在吳畏這裏卻很艱難。
……
黑夜中尹憶澤和宙斯並肩前行,宙斯穿著那身黑色鑲金的風衣,戴著寬大的帽子。在街燈有熄滅的時候,他那雙金色的瞳孔閃閃發亮。
在他身邊,尹憶澤,一身的黑衣服帶著黑口罩,在黑夜中行走,你仿佛看不到他一樣,他幾乎沒有呼吸,沒有心跳,安靜的就像死去了一般。
“大哥,我們現在要去找五嶽門的哪家場子?”
“就選夜色娛樂會所吧!”
尹憶澤的身子一怔,他知道當初吳畏就是在這個夜色娛樂會所被算計的,他確信宙斯還心裏完全放不下吳畏,畢竟他曾經是吳畏的兄弟。
不過就算是宙斯和他動用了所有的關係,仍然沒有辦法查出當初是誰給吳畏下了藥,讓他和艾滋女睡了一晚上。
尹憶澤知道這個人的可怕之處,如果他再次出現對付他和宙斯的話,那麽他們自己能不能挺過難關?
宙斯一點都無所謂,一路上捏著手指,發出哢哢的聲音,在這黑夜中仿佛鬼魅般潛行,終於來到了一絲娛樂會所的門前。
這是一個永遠不會熄滅燈光的地方是一個人們可以肆意放蕩的地方,充滿了,金錢,權力。
宙斯既然已經選定了娛樂會所,那麽他說的話,沒有人可以更改尹憶澤低垂著頭顱,跟著宙斯昂首闊步地邁進夜色娛樂會所。
娛樂會所裏永遠是一個神奇的地方,有著你想要的一切,同時又充滿著人性最醜陋的一麵,宙斯不屑於來這種地方,他想不明白,吳畏和傑西卡為什麽要來這裏?
忽然一個靈感迸發,宙斯的嘴角一撇,心想吳畏這小子腦子終究是不笨。
宙斯和尹憶澤來到一個僻靜的角落,兩個人雙雙坐下,什麽也不說,隻是用手指點了幾杯酒水而已。
他們的目光隻顧盯著穿梭其中的妙齡女郎的身體也不盯著穿著暴露胸肌結實的大漢,而是專注於眼前的酒手裏的杯子。
當然更多的人無暇顧及這兩個行為有些怪異的人,他們還要抓緊時間快活。
不過沒有多少人注意,並不代表沒有人注意,一個頭發燙成了波浪卷兒的男子走了過來,她的皮膚白皙,架著一副金絲眼鏡,模樣斯斯的。
年輕男子手裏端著一個高腳玻璃杯,隻不過裏麵卻沒有酒。
他很雅的走過來,來到吧台前,調酒師好像認識他似的,把酒給他斟滿。
從頭到尾,兩個人僅僅是眼神的交流,甚至多餘的肢體動作都沒有,宙斯悄悄打量著這個年輕人,從他身上他發現了一絲危險。
來回穿梭的身材惹火的女郎,紛紛把目光投到這個年輕男子身上,不過她們並不敢多作停留,而是腳步愈發的急。
尹憶澤從年輕男子的長相以及風度上來判斷此人一定是處在富裕階層,但是對於他的職業能力等等,還需要多加觀察。
宙斯倒是一副不急不忙的樣子,他的心中或許有了答案。
年輕男子也在他們身邊抓了一個椅子,安穩的坐下,從頭到尾未曾發出半點聲響,和這個嘈雜紛亂的話,就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蓬生麻中,不扶自直,白沙在涅,與之俱黑。
這個年輕男子看起來像是常年混跡酒吧,但是依舊保持著如今這般風度,想必也不是一般人。
年輕男子仰脖喝了一小口酒,然後慢悠悠的說,“我看二位這身體素質很好啊,想必你們的工作是教練一類的吧?”
尹憶澤的目光往自己和宙斯身上瞟了一眼,他們今天穿著很打扮很隨意衣服寬鬆,這個年輕男子還能夠看出來,眼力確實不錯。
宙斯依舊是不急不忙的灌了一口酒,淡淡道,“聽你的口氣,談吐,以及走路的姿態,說明你的工作是比較清閑一類的,而且你還有很很高的學識修養,前途不可限量,不過你走錯了路?”
“哦?”年輕男子輕輕的疑惑道。
這時候就算是傻子也注意到問題來了。尹憶澤的目光往四處一掃,有幾個身形粗野的彪形大漢正在緩緩往這個方向聚攏,他們的目光注意的焦點顯然就是這個年輕男子,看他們的緊張的神情,顯然不是要來找年輕男子報仇,反而是像保護他似的。
“對吧,水神先生?”周四把酒喝完,空空如也的玻璃杯,被他輕輕地放在吧台上,兩個人不急不忙的對視著彼此,然後同時朗聲大笑。
宙斯有一種很奇特的本事,那就是不管對手如何,他總有辦法能和對手產生共鳴,兩個人互相懷著對彼此的欽佩,再一較高下,而不是一上來就要置人於死地。
宙斯很尊敬自己的對手,這個水神也同樣毫不例外,剛才他就有幾百種方法殺死毒素,隻需要手指輕輕一彈宙斯手中的杯一顆有劇毒,他隻要喝下就必死無疑。
不過水神沒有這樣做,他是個聰明人,同樣知道宙斯有哪種方法分辨出酒裏有沒有毒,但他有更多的方法來立刻殺死自己。
打打殺殺的生活,他們已經見慣了,內心早就波瀾不驚能夠在臨死之前交到幾個朋友,不管他是對手也好,這才是真正的朋友也好,總不枉自己來到世上一遭。
尹憶澤雖然猜出了大概,但是卻沒有想到這個人就是水神共工。
水神共工的行事最為隱秘,很多人都沒有見過他的麵貌,就已經被他毒死。
尹憶澤在心中偷偷的把烏醫和水神共工做著比較,他甚至覺得這個水神共工的實力要在烏醫之上,但他不明白為什麽宙斯還要拚命的想辦法將烏醫招到自己的陣營。
而且看現在宙斯的態度,他對水神共工僅有知己般的感情而已,他並不想將水神共工收為己用。
宙斯有一句口頭禪,那就是得不到的東西就毀掉它。
兩個人誰也沒有動手,隻是哈哈的笑著,笑完之後正勾肩搭背的好似親兄弟,一般,他們兩個開始絮絮叨叨的說起自己執行任務的各種經曆。
水神來到冀省之後,所有的場子都劃歸到他的管轄範圍之內,他直接進了一個最豪華的包廂裏把宙斯和尹憶澤雙雙請了進去。
啤酒上了一堆,女人一個沒有,三個男人在包廂裏盡情的暢聊,從他們一開始出道到後來執行,他們認為最凶險的任務,三個人的經曆竟然異常的相似。
不過尹憶澤感覺到一股深深的悲哀,畢竟他們兩個不是同一個陣營,各為其主,也許從這個包廂裏踏出去,他們就是對手,水神和宙斯都明白這個道理,所以他們酒喝得更多,話說得更多。
從事這個行業,根本就沒有什麽永恒的朋友而言,當然也沒有什麽永恒的利益,當你死去的那一刻,你會發現自己拚命是賺來的金錢全部隨著你的死去而化為烏有。
所以宙斯從不攢錢,他喜歡及時行樂,真的當你死去的時候,這所有的金錢都和你無緣了,還不如現在抓緊時間快活一把。
大多數是沒錢的時候,頂多砸個銀行一下就又富有了,所以他從來不擔心錢的問題。
尹憶澤無奈的苦笑了,他們今天是來砸場子,而不是和五嶽門的水水搞好關係,而自己的任務又是潛入到五嶽門裏麵,按這個局勢,恐怕有點難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