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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南,流金和洛寒是每天起早貪黑的參加招親,不錯過一個才俊的展現機會,這幾天一位白衣陸公子吸引了三位公子的注意,這小子決賽連著贏了三場,直接就是頭名狀元,探花和榜眼都被打成重傷根本就無法參加與郡主較量的最後一輪,因為皇帝有旨,這招夫擂參照武科考,拿了名次的哪怕打不過郡主也同樣給功名,這陸狀元打了頭名披紅掛花的遊街接受百姓的恭賀,予南無論怎麽勸姐姐去看,姐姐都不動地兒,隻是不斷的研習他的武功路數。
“郡主,查到了”一個青樓裏大茶壺模樣打扮的人滿頭大汗的跑了進來。
“說”南喬有了精神。
“路人甲是化名”這人擦了一把汗被南喬瞪了一眼“說點我不知道的”
“滄瀾穀少穀主,公子琅玕!他擅長易容,但是說話聲音被人家聽出來了,這人本就低調,他親自出馬不知道是為了哪一方。”
“公子琅玕?”南喬不斷思索,“繼續查,他和袁家有沒有關係,滄瀾穀離幽州營駐地不算特別遠,這些年袁家還是有人的,會不會是得了滄瀾穀的幫助?”南喬始終覺得吉玉還在,這些年和泉,興對峙,她雖然本身治軍有方,可是也太過順暢,應該是有人在幫她,這世上有這份心還不讓她察覺的,隻有她的吉玉哥哥。
“這個打扮你媳婦應該不喜歡吧?”琅玕穿了身粉色的長衫,鬢角還戴了朵牡丹花,他喜歡留指甲,一早上還小心翼翼的往指甲上貼了好多茉莉花瓣兒,衣服自然熏了不少的香,他素來喜歡熏檀香,今天為了惡心那個男人堆裏的郡主,尋了味道重的百合香這衣衫昨晚開始熏了大半夜,走路都帶著香風。裝模作樣扭扭捏捏小碎步從門口挪到昭然身邊,穀雨哇的一聲吐了。
昭然一手幫穀雨擦拭,一手捏著自己鼻子“你這是明知道打不過,要把人家姑娘熏死是怎麽滴?”
“我呸,這天下仰慕爺的風姿的女人都能把黃河填滿,我怕她真的哭著喊著要嫁我,你那臉掛不住不是”琅玕一臉的賤笑,昭然裝模作樣幹嘔幾聲“趕緊走,再不走我也被你惡心吐了”
“準郡馬爺到了”眼尖的瞧見了琅玕騎著馬過來,領著幾個隨從護衛,他跳下馬把鞭子扔給跟著的小子騰騰騰騰的上了擂台,這一閃亮登場,底下看熱鬧的百姓沸騰起來“這公子不會是有斷袖之癖吧?”
予南在樓上一瞧他那造型一口茶就噴了,流金瞪大了眼睛“這是攪局的還是幫忙的?”洛寒目瞪口呆“還是卸妝的時候比較好看”
南喬直接跳上招夫擂拱手一禮“公子請”說著就拔劍,那架勢恨不得一腳把他踹下擂台就打完了了事,公子琅玕有些流裏流氣的打量了幾眼南喬,心說昭然眼光不怎麽滴,這小子就是家裏憋的,見個母的就當貂蟬了,他動作輕佻南喬眉頭就已經擰了起來,心說要不是擂台你這麽看我,我先摳出你眼珠子來。
這琅玕見南喬拔劍,裝模作樣的也拉著架勢把劍拔了出來,打了沒五招就地一躺就不起來了“你別過來,我打不過你,我也不娶你,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還以為王府裏的郡主仙女下凡一般呢!誰知道還是臉先著地的!”這小子以為南喬一怒之下肯定下狠手,自己假裝不敵摔下擂台就完事了,誰知道南喬臉上很平靜,“起來,再打”聲音清冷,似廊下的風鈴一般。
“不打了不打了,哥哥是靠臉吃飯的,小妹妹那劍尖兒別傷了我才好”琅玕雖然易容了,可是那□□極其服帖,表情真誠又欠揍。
“公子既然認輸,南喬回去複命即可!請問公子下榻何處,聖意下達之時也好通傳”南喬也不生氣,依舊很客氣。
“你不會看上我想纏著我吧?門都沒有,我是不會告訴你的,上當了,上當了!誰說的南喬郡主貌美如花的,老子打折他腿去!”他一邊念叨著一邊往擂台台階那退,似乎一個沒留神踩空了,滾了下去,惹得大夥兒哄堂大笑。
琅玕怕被方家的人跟蹤,在城裏轉了幾圈兒,換掉這身行頭,恢複了本來麵貌才敢回陸府,進門先叫水洗澡,不顧熱就跳進桶裏“可熏死大爺我了!”
“你演的太過了”昭然進來有些嫌棄的抖落一下他穿回來的衣衫,還是有很濃的百合熏香味兒,命董平再拿一身衣服過來。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放眼天下誰能打過我?我怎麽放水內行都瞧的出”這人一邊泡澡一邊吹牛,昭然直接叮囑“袁吉玉已經死了,無論怎麽逼問你,都這麽說”說完就走,琅玕一臉的不可思議“她要是就憑這個能想到你和我在一起,我給她磕頭賠罪,叫姑奶奶!”
方府裏南喬坐在正中,幾個護衛稟報“郡主,屬下已經查清,那位路人甲領著我們在城裏轉了幾圈兒消失了,好在尋到他換下的汗巾,咱們府裏的軍犬出動,找到蹤跡了。”
“哦?說!”南喬露出點笑意。
“城南陸府”老吳連忙回道
“陸府?什麽人的府邸?”南喬有了興趣。
“回郡主,是皇三子府裏的師爺,您知道這皇三子可有可無一般,府裏的師爺素來低調,洛陽城裏極少有人認識都”
“玳昴哥哥的師爺,有點意思”南喬站了起來,這人越發的集合到一起了,玳昴是憫良人所出,他幼年跟著庶人霰玳軒感情最深,她的母妃和先皇後極為親近。
可是這位路人甲憑空消失了一般,皇上震怒,居然有人藐視郡主,派人去拿回來任憑郡主發落,可是總也尋不到人,比武招親又沒說不許人認輸,也就不了了之了。
招親沒了下文,南喬上折子請罪把皇上懟的啞口無言,各府的請帖雪片般湧入王府,求見南喬。
人心之惡,連佛陀都寬宥不了,這一點南喬是深有體會,她深居簡出尤其不見各路皇子麾下的人馬,甚至為了避嫌,連幼時一起長大的皇三子玳昴都不去探望。
那三位得寵的皇子把朝局折騰的底兒掉,皇三子玳昴連年的征戰換防,也難見天顏,似乎皇帝也忘記了自己還有這個兒子存在。
太後的冥誕南喬既然在洛陽自然領著弟弟跟著去致哀,後妃在行宮一一見過,一個個親密異常,無一不關心著她的婚事,她最想見的也僅僅是憫良人,可惜她位份低,隻能侍立在皇後的身後,無法單獨說幾句話。
這麗貴妃貌美,她的兒子皇四子已經成年,前些年被立為儲君,可是皇四子素來昏聵,除了一喂的裝孝順別為長處,被人陷害也好,還是生性散漫也罷,祭奠之後在房裏醉酒說了幾句混賬話偏偏被皇上和後宮一眾妃嬪路過聽到,就地被罰閉門思過。
思過也就罷了,又被皇五子的眼線發現了巫蠱之物,竟然詛咒當今天子,雖然這皇四子一味的喊冤枉,可是這等下作手法讓皇上一怒之下下旨廢了太子,成年的皇子裏還有皇三子玳昴,皇七子玳環,皇八子玳崇一並賞了些財物,當然皇二子和皇五子這次並沒有比旁人親厚。
二皇子自幼是個不得寵的,抱上了皇後的大腿才水漲船高,他倒也還沉得住氣,那皇五子自以為落水狗要痛打,更是盯死了二皇子,恐怕他占了儲位。
回鑾的時候自然大宴群臣,皇三子有些興致低落,回府之後一而再,再而三的歎息,師爺幕僚幾人平時也不敢惹這位主子爺,他陰晴不定的,對他們並不是十分器重,那幾個先生告辭了,陸澤林身體不好也打算走,魏王猶豫了一下看著他“先生久病成醫,幫我看看母妃匆忙給我的東西”一個小荷包,裏麵有分量極少的一點點黑色的膏.
陸澤林一聞這東西就渾身發熱,他跟琅玕在一起多年,這醫藥常識也是有一些的,馬上意識到不好,各府女眷最後為太後誦經,南喬在宮中!
“怕是衝著南喬郡主”陸澤林慌了,玳昴一聽立刻命人牽馬入宮,他好歹也是位皇子,雖然無詔不得入宮,借口探望母妃,最多被斥責幾句闖宮也就罷了。
誦經結束時,眾人恭送了皇後娘娘離去,嵐妃拉著南喬在耳房閑話,這南喬本就提著萬分小心,一口茶不喝,一塊點心不用,可是嵐妃身上香味撲鼻,南喬有些眩暈告辭,跟著內侍往外走,出了內宮剛到宮門這裏就遇到嵐妃娘娘的表弟刑預臣,他是今晚當值的侍衛頭目,見到南喬連忙上前問好“郡主可有不適,喝杯茶,休息一下再走”侍衛休息的屋子就在附近,南喬見他眼神裏流落出貪婪,況且她頭重腳輕的渾身發熱,咬著自己嘴唇往外走。邢預臣一路尾隨,邊走邊關切的和南喬說話,似乎倆人很親近的樣子,南喬知道呼救沒用,拚命闖出宮門,這小子露出嘴臉開始拉拉扯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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