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小清別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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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早朝,我徑直往回走,梓墨,於書呆子與我一同路,那個叫薛景任的似乎與我門不太誌同道合。我拍下第n次翹起來的額發,撇撇嘴,問他們兩,“咱們去教坊司聽曲子吧。”
自從我在教坊司認識了月娘,我就時常去教坊司轉悠,第一是因為,傅閑潭是丞相,總要招待貴客請人玩樂什麽的,那時候總以為也許去了教坊司,就能碰見。第二嘛,月娘是教坊司比花魁還難見的人,我能去喝她的茶,何樂不為呢。
“大概李兄是不能去的,郡主若是知道,李兄還有好果子吃?”裏榮尷尬的摸摸鼻尖,咳嗽一下,“若是賞舞聽曲的高雅風月,這又何妨。”
“哈哈,李兄所言即是,那便、、、、唉,郡主啊。”梓墨揚手朝旁邊一招,李榮嗖的一下一個激靈。
擺出個笑臉往旁邊看去。笑容僵在臉上,那裏有人,氣惱的回頭,梓墨捧著肚子笑的打顫,伸出一隻手指著李榮,“哎呦,笑死我了,你還怕郡主啊。”
李榮皺眉怒視著子墨,斥他一句,“胡鬧”
我在邊上跟著笑,“郡主是不是很凶,你怎麽如此怕她。”李榮耳朵一紅,麵上發熱,垂下眼瞼,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
“有時候會凶”嘶,我擼擼身上的雞皮疙瘩,看著李榮嬌羞的表情,怎麽突然這麽溫情起來,“走吧,我們不會告訴郡主你逛青樓的。”
梓墨往中間一站,伸手勾住我們倆的肩膀,一路蹦躂去了教坊司。
“今日已晚,下次與大人再會”我看著大門口,眼睛一咪,喲,那不是兵部侍郎和傅閑潭嘛,傅閑潭站在教坊司門口送別杜賢遠,今日本是為了軍役之事來教坊司閑談的,沒想到會在這遇見阮清。
本來準備走人的,現在看來要等等了、、、、我端著步子,斂了笑。一派文人才子模樣走過去,先是朝杜賢遠躬身行了個禮在朝傅閑潭規規矩矩的行禮。兩方禮畢,兜起笑臉,“哎呀,沒想到在這遇見兩位大人,幸會幸會啊,哈哈”
杜賢遠捋著下巴上的白胡子,眼睛笑眯眯的望著我們一行人點了點頭。哎呀,看來是個和藹的老爺爺啊,我頓時好感加深。送走杜賢遠,我禮貌的朝傅閑潭點點頭,轉身就跟著梓墨他們走了進去。
“你跟著我們做什麽”我回頭看眼傅閑潭,不是要回去了嗎,難不成還想跟著我們白吃一頓。聽見我說話,梓墨,李榮都回頭看過來,我瞪著眼睛,眼神裏暗示,“沒你的份,離我們遠點。”
傅閑潭挑眉,眼神回複,“小清,不要小氣”我鬱結,怎麽還有怎麽厚臉皮的人,傅閑潭跟在後麵,小廝一路引著我們去雅間,我一路走一路看,發現這裏的布置都很相似。“所有的雅間都是這般布排的嗎,怪迷眼的”
小廝一麵打著路引一麵笑著說,“可不是呢,這裏的雅間與後麵院子布局都相似,進了屋子,才發現不同。”
“公子小心台階,、、、這都是仿著宮裏鍵的,著宮裏房子長的都一個樣,這熟客就不會認錯,其實多來幾次就不會迷路了。”
我點點頭, 哦,原來是這樣啊,“你們家月娘是不是有客了,怎麽都見不到。”
“說是病了,公子是月娘的客人?恐怕要好長時間看不見嘍”阮清是極的別人眼緣的,小廝 見阮清一臉笑,看著就麵善。露出兩排小牙齒,機靈的問,“要不小的給您帶路去看看,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見著”
我一聽,正好,我剛想著要不要去看看月娘呢,“無妨,去看看,能不能見是一回事”。“唉,那敢情好”喚了梓墨,讓他們先在雅間等我,小廝本要送,我想自己認識路,就怕回去時不知道雅間在哪,讓他在門口等我。
我走出兩步,見傅閑潭還跟著我,惱怒的問他,“你跟著我做什麽。”
他理所當然的看著我,慢慢悠悠的說出口,“怕你丟了,像上次那樣。”
上次?什麽時候,我還會丟了?我停下步子,手推著他的胸口,他退後了幾步,我說,“別跟著我。”
“路還是你家的?”
“我、、、”算了,我大人有大量。到了望月閣,還沒進門,我就被門口的丫鬟給攔下了了,“我來看你家主子,她怎麽樣了”小丫鬟一板一眼的看著我說,“月姐姐發疹子了,不見客。”
“發疹子?那挺嚴重的”還真是不能見客人,算了,我和那丫頭了解了些情況,招了傅閑潭就往回走。每個院子都差不多,我有點後悔不讓那小廝來了。
兩人兜兜轉轉,終於是找到了雅間,門口正站著一小廝,我眯眼一看,我這人見人既忘,早記不清那小廝長什麽模樣。見門口站著人,因該就是這間沒錯了。拉拉傅閑潭的衣角,“就是這了,走吧。”
“這人不是、、、”他還沒說完,我就已經前去拍那小廝問,“裏麵兩人點吃的了嗎?”傅閑潭無奈的搖搖頭,那小廝一愣,有點奇怪,“點了,公子你們?”
“哦,我們一起的,你忘了?”
“這也一起?”那小廝奇奇怪怪的看著阮清。我莫名其妙,“是啊。”
那小廝哦了一聲,點點頭就開門,傅閑潭站在門口不動,“幹嘛,剛才不是趕都趕不走嗎?”
他歎口氣,“小清,你”話未說完,還是跟著進來了。
房間有點昏暗,不過倒是很大,鼻尖傳來幽幽的香薰味道。我剛想喊子墨,耳邊斷斷續續的傳來吟呻,我腳步一頓,心中駭然,他們不會在"zhao ji"吧,似乎是不敢相信,退了一步,不是吧。
又快步走過去,掀開簾子一看,那是兩具**。
“唔”我差點叫出聲,身後一隻手緊緊的捂住我的嘴,我側頭去看傅閑潭,見他沒甚表情,又側眼去看床上的兩個人。
我滿眼的不可思議,我去,活-春-宮?眼前若隱若現的歡愉震驚的我眼珠子瞪的老大,我不自覺的抿了嘴,不知道把手放到哪裏。
濕漉漉的閃著粉色光澤,我紅了臉,胸口不知是因為緊張還是激動,起伏起來,我還呆呆的望著眼前的交織的人,眼睛就附上一隻溫暖的手掌,輕輕地蓋了上去,眼睛看不見,聽覺卻清楚起來,男人喘息,女人時而軟時而激昂的喊叫。
我的心開始不規律的跳動起來,額頭沁出了汗,身體也溫熱起來,莫名其妙的難受,渴望起來。耳邊輕輕地想起一聲。“小清,別怕”我緊繃的身體瞬間柔軟下來,耳朵裏的吟呻似乎在變得遙遠,最後空靈。心中平靜下來,隻剩下,傅閑潭綿長,清淺的呼吸,噴薄在耳邊。
他支著我的肋下,一手拖著我的腰,輕聲的退出門口,門打開,門口的小廝見我癱軟在傅閑潭懷裏,投來曖昧的眼光。我裝做看不見的低下頭,將臉埋在他心窩處不吭聲,哎呀,好丟人啊。
席間我們兩個人默契的誰也不提剛才的糗事,我端起被子一杯一杯的喝酒,梓墨眼光在我們身上打轉,那眼神好似鉤子,非要在我們身上勾出些什麽,才罷休。“傅兄和小清,你們兩個很可疑嘛,幹嘛去了?”
我幹笑兩聲,打死都不能承認我去看活春宮了,我端起酒杯朝他敬酒,“梓墨真是越來越風趣了,我們能有什麽事u,無非就是走走罷了,沒事沒事,來喝酒!”
我拿起酒杯衝傅閑擠了擠眼睛,暗示我們兩個一起把他給灌醉了堵住他的嘴,奈何此人不願與我同流合汙,那沒辦法,那我就自己動手了,連灌了幾杯,梓墨回過神來,搖著扇子一臉奸笑那扇子敲我的桌子,“哈哈哈,小清啊小清。”
我笑眯眯的回看他,“怎麽樣啊,梓墨兄!還敢不敢喝我的酒啊?”大折扇子唰的一下打開,扇葉拖住 倒酒的酒壺,一把奪過,仰頭灌下,滴滴入口一絲不落。我看的目瞪口呆,上好的老白幹啊,兄弟,今兒個你就橫著出去吧。
酒壺被輕輕的放到我麵前,“酒不醉人,美人才醉人!小清若想把我給灌醉了,得要有美人才行!”嘿嘿嘿,我也奸笑的看著他,早就有準備了,我伸手拍了拍,曼妙的音樂想起,衣裙穿著胡裙的舞姬扭腰弄垮的魚貫而出。這本來是我特地找來給他們看看的。現在來的正好。
我左擁右抱,美人在懷,喝的是臉色潮紅,完全沒看見傅閑潭黑壓壓的臉,夜色漸濃,一群人可謂是淫-亂靡靡啊,醉酒的醉酒,到做一團,房間內唯有一人端端正正的坐好,我笑嗬嗬的伸出虛晃的手,指著他,“傅,閑潭?你怎麽沒倒!我去,不醉酒,也,不,醉美人,你是不是,隱疾啊,哈哈!”
他起身站到我麵前,伸腳踢了踢我的腿,我早已是爛泥一團,出除了傻笑什麽都不會,他看著我抿著嘴,蹲下來仔細的看著我,半晌,托起我的腦袋,由淺嚐輒止到,深入探取,完全沒有要停下的意思。我吃痛,嘴唇嚐到血腥味。迷迷糊糊卻還是睡了過去。
他鬆開手,把人抱起來,背後卻傳來笑聲,“哎呀,不好意思,撞破丞相的風流韻事!”傅閑潭回頭,看見梓墨 一臉笑的看著他,他抱著人,表情少的可憐的瞟他一眼,越過他踢開門走開。留下梓墨一個人笑看他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