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林肖、白鍾)

字數:7955   加入書籤

A+A-




    “不能操勞——”肖禾單手撐在林良歡身後的衣櫃上,薄唇微微勾起,玩味的重複一遍她剛才那句不知死活的挑釁。

    林良歡還是瞪著他,伺機觀察著周圍的環境,卻不料肖禾眯起眼角,戲謔的俯身:“原來你還關心我,連我四年前的後遺症都很清楚。”

    林良歡一怔,有些惱羞成怒的大聲反駁:“少自作多情,是尚玫告訴我的!”

    肖禾還是意味深長的看著她笑,林良歡看他笑得太刺眼,抬手推拒。這狹窄的空間熱得她難受,渾身不自在:“說話就說話,別靠這麽近!也不怕長痱子。”

    “放心,以我現在的體力,一定能滿足你。”肖禾忽然在她耳邊低喃一句,隨著溫熱的氣息,柔軟的舌-尖輕輕拂過她的耳垂。

    林良歡一顫,怒不可遏的抬腿往他胯-間踢過去,那力道不輕,肖禾抬手勾住她腳腕時都不由一怔:“你來真的?也不怕我真不行了。”

    林良歡憤怒的看著他:“不行更好,關我什麽事。”

    肖禾高深莫測的笑出聲,順勢把她的腿抬高掛在臂彎,林良歡急忙貼緊身後的衣櫃。

    “不關你事?”肖禾將下-體貼得她更近一些,用熾熱發硬的器-具抵在她腿-根,“讓你親自檢查一下,我到底能不能操……勞。”

    林良歡張嘴想罵,肖禾已經俯身含-住她粉嫩的唇瓣用力吸-吮。

    她嗚嗚的發不出聲音,隻能用舌尖去頂他。肖禾扣住她的下巴,順勢輕輕撬開了她的唇齒,堅-硬的欲-望在她腿-根直接放肆的磨動擦和。

    林良歡這次是真的感受到了,和過去相比,哪裏有“不能操勞”的樣子?

    林良歡動不了隻能無力的扭動,身上寬鬆的衣服連腰帶都沒係好,隨著她大幅度的擺動已經香肩大露,還好她穿了一件遠動內-衣在裏麵,不至於太便宜了肖禾。

    肖禾目光幽深的掃過她領口,看著蜿蜒往下的細縫,溝壑深邃,白-嫩嫩的兩團飽-滿挺立著。他一手覆了上去,還有些握不住,林良歡扭動掙紮的動作反而增大了赤-裸肌膚的擦和感,帶起一陣莫名的悸動。

    肖禾已經鬆開了她的唇,專心把玩著她兩捧雪白。

    林良歡喘息著還是不忘咒罵:“肖禾,你想再強迫我一次,讓我一輩子恨你是嗎?”

    肖禾複雜的看她一眼,卻沒有回答,手臂稍稍用力把她另一條腿也抬了起來。

    林良歡被他大力往上推,衣服滑落的更厲害,幾乎整件都鬆鬆垮垮的掛在手腕上。

    起伏喘息著的胸口,被毫無征兆的含-住吞咽,溫熱濡濕的口腔包-裹著,裏麵那靈動的小蛇在頂端不斷舔-舐刮擦,隔了一層布料似乎效果更甚。

    林良歡壓抑著不敢叫出聲,偶爾走廊上還有隔壁健身房的顧客嬉笑走過,她還不想被人聽牆角。

    肖禾用牙尖輕輕拉扯那凸-起的兩粒,因為還有運動內-衣的阻礙,林良歡沒有感覺到疼痛,反而有種難耐的酥-麻。

    她借力的雙手已經深深陷進他臂彎裏,他還在不住往下,結實的身軀卻壓製得她無法動彈。

    繞過平坦的小腹,圓潤的肚臍,再往下就是難以啟齒的部位,林良歡幾乎帶著顫音低咒道:“別再繼續了。”

    肖禾隻是停了幾秒,抱著她微微調轉方向。

    林良歡被他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得了自由她便想跑,肖禾扣住她的腳腕將她抓回來,雙腿被分開搭在了他肩膀上,身體折成了艱難的弧度,而男人強健的身軀就立在腿-根。

    他硬-挺的西褲材質摩擦著她,這樣的姿勢很危險,林良歡正心有餘悸門口傳來了敲門聲:“林老師,換好衣服了嗎?馬上上課了。”

    是另一位教跆拳道的男老師,大概是看她許久沒出去起了疑心。

    林良歡調整著呼吸,生怕讓他聽出任何異樣:“馬上——”

    話還沒說完,身下一陣冰涼。

    她看到肖禾嘴角微微翹起,修長的手指勾著她的白色底-褲往下拉,扯至腿彎,手指重新沿著修長的腿部線條往上。

    林良歡忍得辛苦,一雙眼猩紅的瞪著他,可是又不敢破口大罵。

    肖禾摸到她腿-根,把掌心觸到的濕意遞到她麵前:“這麽多,還敢說不想我?”

    他話音剛落,耳邊就聽到了細微的拉鏈下滑聲。她心髒驀地一緊,接著就是被強悍有力的貫-穿了。

    他就著她的濕意往裏刺,可是她太久沒有經曆過情-事,異物入侵的一瞬間還是讓她眉心緊蹙,不自覺叫出了聲。

    門外的男老師靜了兩秒,更加用力敲門:“林老師,出什麽事了。”

    林良歡怒瞪著腿-間的男人,肖禾卻不以為意,隻是眉眼間的暗濁更加深沉,他微微俯身,從她的眉心一路吻下來:“快回答,不然他會闖進來,我可不想他看到你這副樣子。”

    他說著話,卻一點沒體諒她,還在不斷送進她體-內,又酸又脹,難為她還得忍著不讓人察覺。林良歡隻能咬了咬嘴唇,低聲回答:“沒事,我、我不小心崴了下腳,馬上就過去。”

    “哦。”男老師還是沒走,不放心的追問,“嚴重嗎,要不要去醫院。”

    “不用!”

    林良歡急忙否認,肖禾已經開始抽-出些許,然後再艱難行進,那過程對她而言簡直太難受,又疼又癢,好像百蟻蝕骨般。

    ***

    肖禾額角也泌出淺淺細汗,她似乎比以前更加緊-致美好,這個發現讓他心底生出難言的愉悅感。

    他動-情的開始和她深-吻,身下沒有停止律-動,反而因為這致命的快-感更加凶猛發狠,在她唇邊低聲呢喃著:“你和他沒做過。”

    他本來懷著一絲悲傷,這四年,他不知道她和楊崢究竟走到了哪一步。他們住在同一屋簷下,他太清楚男人的心理,楊崢想了她這麽多年,怎麽會放過這麽好的機會?

    林良歡扭頭不想理他,肖禾指尖穿過她烏黑的發絲,微微用力迫她偏轉過頭:“良歡我想你,想了四年,快瘋了。”

    他眼底的愛-欲太明顯,林良歡就是想忽略都難,張口欲出的嗤笑也被他頂的支離破碎。

    他掐著她的細腰,英俊的臉上有隱忍的快意,她漸漸被他帶出了更多濕意,耳邊都隱隱響起了曖昧的水漬聲。

    雙腿被折得太高,他個子高腿長,這麽站在桌邊林良歡幾乎是被他從上往下進入,硬梆梆的一根直抵最深處,帶出更多的透明液體。

    林良歡欲哭無淚的想,到底是誰說他不能操勞的,明明很能-操好嗎?

    好在肖禾沒有折騰太久,結束的時候林良歡背對著他整理自己,一張臉沉得嚇人。肖禾卻不在意的湊過去補充一句:“要不是場合不對,我還可以更久一些。”

    林良歡想也不想就把手裏的紙巾砸在他臉上,這男人怎麽現在變得這般無恥了!

    一整個下午她都心不在焉,好不容易熬到課程結束,她以為肖禾早該走了,誰知道推開更衣室的門,那男人正翹著腿坐在椅子上笑看著她。

    林良歡故意不看他,肖禾倒是厚著臉皮纏上來:“可以走了?”

    林良歡平靜的轉過身,沒有慍怒沒有憤慨,似乎更多的是無力感:“做也做完了,你還想怎麽樣?”

    肖禾眉心微蹙:“我找你,不是為了這個。”

    林良歡諷刺的笑了笑,並不回答。

    肖禾眼神黯了下去,朝她邁了一步:“良歡,我已經找到了害死你父親的凶手,上次本來想親自帶你去警局的,隻有那樣你才會相信我。可是我沒想到,你連和我一起都不願意。”

    林良歡心髒狠狠一跳,手指都瑟瑟發起抖來。

    肖禾伸手握住她的肩膀,認真睨著她的眼睛:“因為凶手的身份特殊,所以案子還沒結,暫時還未通知家屬。但是目前的證據已經足夠了,你父親不會枉死。這四年我沒閑著,我還為你做了另一件事,是你想了很多年,卻一直沒敢說出口的。”

    林良歡呼吸都快跟不上了,肖禾從西服口袋裏拿出一樣東西遞到她手裏,低聲問道:“你對這個,還有印象嗎?”

    ***

    白忱躺在床上第五次被吵醒,暴躁的抓起枕頭捂住耳朵,可是小孩子的哭聲實在太尖銳了,而且這鄉下的賓館隔音效果不好,就是想忽略都很難。

    他黑著臉起身穿衣,走到隔壁門口用力敲了敲門。

    薑成山蓬著頭站在他麵前,眼底有濃重的黑眼圈:“先生,安安小少爺一直哭鬧不睡覺。”

    白忱表情奇臭的走進去,他有嚴重的起床氣,早上被吵醒都會暴躁很久,更何況大半夜平均每半小時就要被這小鬼鬧醒一次。

    白忱穿著浴袍,往安安麵前的沙發上一坐,長腿交疊不耐的看他一眼:“哭什麽?”

    “要媽媽。”安安也不甘示弱,完全沒有被白忱陰沉沉的模樣嚇到。

    白忱濃眉緊擰,和安安互不相讓的怒瞪對方,最後還是白忱先敗下陣來,主動開口:“想她做什麽,她已經不要你了。”

    安安烏黑的眼眸驀地瞪大,一下子從床上蹦了起來,站在床上居高臨下的瞅著白忱:“胡說,媽媽最疼我了!”

    白忱冷笑一聲,抱著胳膊不回答。

    安安一臉怒容的握著小拳頭,慢慢就垂下了肩膀,媽媽難道真不要他了?不然怎麽會這麽久都不來接他。

    白忱看這小家夥老實了,站起身準備回房間睡覺,誰知道還沒走到門口,這小鬼又嗷嗷的大哭起來,嗓門較之前更大了。

    “你——”白忱沒和孩子相處過,即便眼前的是自己的兒子,他一樣是不懂得如何應付的,他也不知道一個孩子居然有這麽多的眼淚。

    白忱撚了撚眉心,咬牙坐回沙發上,想了許久才開口:“你是不是餓了?我讓他們給你準備吃的,想吃什麽?”

    安安不回答,隻是坐在床上揉著眼睛哇哇大哭,而且大有不哭到天亮不罷休的架勢。

    白忱被他吵得腦子疼,薑成山咳了一聲,在他身後低聲道:“不如,給太太打個電話?”

    白忱臉色更難看了,他想起上次那女人的回答就氣不打一處來。

    他本以為孩子是她的軟肋,總算能逼得她妥協,孰料她竟鎮定的回答:“好,那我們法庭上見。我條件沒你好,可能真的爭不過你,但是據說法官會考慮孩子的意見……”

    白忱當時就愣住了,氣得險些把桌子給掀了。

    更可氣的是鍾禮清說完就下了逐客令,就連那尿褲子的小丫頭也跟著起哄:“小美你太不可愛了,媽媽討厭你,我也討厭你。”

    白忱越想越氣,坐在那冷得跟尊雕像似得。

    安安哭得越來越大聲,嗓子都快啞了。

    薑成山也沒孩子,很早就跟著白忱在外邊混,隻能手足無措的站在一邊。於是屋子裏就出現了很奇怪的畫麵,白忱和薑成山兩個人,麵無表情的盯著安安哭鬧。

    不知道折騰了多久,安安還是沒停,倒是把隔壁的房客給吵醒了,那人嘴裏不幹不淨的罵了幾句,薑成山出去一下子就給擺平了。

    屋子裏隻剩下白忱和安安麵麵相覷,白忱思忖良久,還是別扭的拿出了手機。

    這時候正是夜裏三點,白忱的電話剛打過去,鍾禮清馬上就接了,白忱有些意外,沉默了幾秒才說:“那小子一直哭。”

    “把電話給他。”鍾禮清一副不想和他多說的樣子,白忱氣得嘴角抽搐,但是瞥了眼床上哭得快要暈過去的小家夥,他還是把手機給了安安。

    安安兩隻小手握著手機,眼睛還戒備的瞪著白忱,一副真把他當仇人的樣子。

    白忱冷眼看著安安說話,猜測著鍾禮清那邊在說什麽,隻是奇怪的是那小鬼一直沒說話,安靜聽著,很快就不哭了。

    白忱驚訝極了。

    他這邊還在想著,安安那邊就毫無征兆的掛了電話,小家夥把手機遞給他,爬到床上拉起被子就躺了下去。

    “……”白忱既無語又鬱悶,看了眼手機,鍾禮清居然沒和他說一句話就掛了電話!

    好不容易消停了,白忱回到自己房間,可是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又睡不著了。

    滿腦子都是鍾禮清,一直折騰到窗外泛起魚肚白,這才有了點睡意,可是好不容易睡著還做夢了,他三十好幾的男人,居然還做春-夢,夢裏的性幻想對象竟然還是自己老婆。

    鍾禮清第二天下課回來,遠遠就看到家門口圍了很多人,似乎還隱約聽到陳太太大聲叫罵的聲音,她急忙大步走過去,撥開人群,看到了拆遷隊的幾個工作人員正在房屋周圍測量估算。

    好像又是拆遷房屋的事情,可是上次不是不了了之了嗎?她不知道究竟是怎麽回事,左右看了看,這才找到陳太太的身影。

    她正在和一個類似領導的人爭辯著什麽,臉上異常著急,而樂樂就蹲在不遠處的沙堆上玩沙子。

    鍾禮清先去把一身泥的樂樂抱起來,小家夥還傻乎乎的衝著她笑。

    鍾禮清給她擦臉,無奈的搖了搖頭:“安安不在,你越發調皮了。”

    樂樂笑著摟住她的脖子撒嬌,鍾禮清還沒和女兒多說幾句,陳太太忽然跑了過來,焦急的一把握住她的手:“禮清,這次你一定要幫我啊。”

    鍾禮清先是嚇了一跳,急忙拉住陳太太站在一邊:“怎麽了,慢慢說。”(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