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確實是天上掉餡餅的生意。然而真正的生意人都知道，這世上沒有掉餡餅的事情。

    所以落一舟一直在重複剛才的問題。

    當他在重複第三次的時候，虞子寒似乎意識到了什麽。

    落一舟這才道：“我隻想知道，你們的目的何在？你們想要什麽？否則我不認為我們能夠建立良好的合作。

    “這做生意，可不像是談戀愛，不對等的付出，總會產生問題，您覺得你？”

    他說完，用眼神看了唐竹一眼。

    唐竹咯咯笑了。

    虞子寒笑道：“落總既然主持市場部的工作，那自然是對業績很看重的。如今很多集團都在暗地裏生產智能手機。華夏一代一直沒有占據市場的絕對份額，這跟生產和市場的工作絕對分不開。我幾乎可以負責任的說，在未來兩年內，會有更多類似於華夏一代的產品出現。”

    落一舟輕輕點頭。

    虞子寒說的這個事情，在幾十年前艾坡公司身上也同樣發生著。

    當時愛瘋手機縱橫全球的時候，其他所有的智能手機如雨後春筍起來。

    全都效仿愛瘋手機。

    隨著愛瘋手機的創新性下降，市場份額漸漸被吞噬。

    後來艾坡公司不斷提高創新，才獨霸了市場。

    這一點上，在如今的華夏集團身上，幾乎一摸一樣。

    這時落一舟站了起來，道：“虞總，我不得不告訴你一個事實。”

    “嗯？”

    “你想多了。”

    他拿起桌上的手機和錢包，拉著唐竹準備離開。

    唐竹疑惑道：“我們不吃了？”

    “吃什麽，難道你打算留下來買單啊？”

    “哦……”

    虞子寒滿臉疑惑，以他如此精明的腦袋，卻不知道落一舟在玩什麽花樣。

    麵對如此巨大的誘惑。他竟然表現一點都不興奮，甚至完全沒有合作的意思。

    這是為什麽？

    當落一舟和唐竹消失後。他依然坐在餐桌旁。

    服務員走了過來，低聲問道：“先生，您要結賬？”

    虞子寒心情不太好，點了下頭。

    “先生，總共元。”

    “什麽？！”

    虞子寒站了起來。

    怎麽可能吃這麽多？！

    他一把拿過那個明細單，隻見單子上有一樣菜貴的氣人。

    “。”

    還是英文名字的。

    虞子寒一眼認出了這道菜。

    這道菜，在國外都是論塊賣的，一塊1000美元。而落一舟竟然要了一張！

    “真是他嗎的豬……”虞子寒罵了一句。

    服務員有點摸不著頭腦，問道：“先生？”

    “我去一趟銀行。”

    “先生，您要先結賬才可以離開。”

    “我說我要去一趟銀行，我現在身上沒錢。”

    “先生，我們這裏可以刷卡的！”

    服務員笑眯眯地說道，她感覺眼前這個帥氣的男生似乎想要吃霸王餐。

    虞子寒生氣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道：“瑞士金卡你門能刷嗎？！”

    服務員怔了一下。

    但隨即又道：“我們能刷國內的任何銀聯卡。先生，請您付款。”

    虞子寒臉都綠了。

    他不得不掏出手機，開始叫人。

    ……

    離開飯店的落一舟跟唐竹，兩人很又興致地逛街。

    唐竹找到了機會才問道：“那個人可是海明集團的少東家，既然有跟我們合作的意向，那為什麽不跟他們合作呢？”

    落一舟笑道：“老婆，人事我不如你，但生意，我可比你強的多……那家夥一看就不是什麽好東西。你想啊，如果是談生意，為什麽要約你們人事呢？”

    落一舟又道：“關鍵這生意，他們不求利益。那不是很奇怪嗎？”

    唐竹始終沒有想明白。

    但落一舟做事情，她也很放心，也不想在搞明白，兩人繼續逛街。

    這時，落一舟的手機響了。

    “秦言，你這家夥。我剛從飯店出來。都被你算對了，那家夥約我了……”

    “行啊，估計他怎麽也沒想到，你和我的關係。”

    落一舟笑道：“你還別說，那家夥挺精明的。不過今天估計要被氣壞了……”

    於是他把點菜，讓虞子寒買單的事情說了一遍。

    聽得秦言哈哈大笑。

    “看來，隻有傻子才能治這種人。”

    “額……秦言，你說什麽？你再說一遍。”

    “啥？我沒說什麽啊……”

    “你有種再說一遍。信不信我掉頭去找那家夥。”

    “別別，我錯了還不行嗎？”秦言打趣道，“還有一個事，之前我跟你談過的。我已經下定決心了。”

    落一舟露出了嚴肅的表情。

    “真的嗎？這可不是小事。不過既然你下了決心，那無論如何我都會支持你。”落一舟鄭重道。

    “好，夠意思！回頭請你吃飯。”

    “得了吧，我沒空。我老婆催我了。”直接掛了電話。

    追上前麵的唐竹。

    ……

    另外一邊，秦言在辦公室中，把落秋實，程昱，羅田，寧倩等主要的負責人叫到了一起。

    一些人還不知道秦言想要幹什麽，很迷茫地看著他。

    秦言說道：“今天華夏集團麵臨一個重大的瓶頸，相信你們看到手裏的資料都已經知道了。”他麵色嚴肅，給落秋實一個眼色。

    落秋實點頭：“如今海明集團也在開發相關的產品。而且技術水平直追華夏一代。所以，我們決定……”

    話音未落。

    秘書急匆匆敲著門。

    “請進！”

    “落總，樓下有位姓張的非要說見您，我們說您在開會，他現在居然在地上打滾撒潑……”

    “額……”

    落秋實愣了一下，還有這樣的人。

    秦言卻笑了。

    他擺手道：“讓他走吧。我們的保安都是請來吃閑飯的嗎？”

    不用說，他就猜到了這個人一定是張慶。

    他不想跟這種人合作，盡管他們有良好的生產能力。

    有的時候，誠信，比能力更重要。

    那秘書臉色一變，忙點頭道：“好的。我這就去辦……”

    過了這個小插曲。

    落秋實重新清了清嗓子。

    他麵對這個團隊，向秦言確認道：“小言，我們這樣做，合適嗎？”

    “沒什麽合不合適的，或許，這是我們的機會。”

    說到機會，落秋實兩眼放光。

    他大聲道：“華夏集團高層在此作出以下決定：對外公布華夏一代的所有核心技術數據。即刻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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