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生日,溫馨甜蜜的篝火晚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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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擦了把嘴抬起臉瞪著莫思琪,“神經病吧你,你誰啊你?”
“滾。”莫思琪看都沒看那女子就吐了一個滾字後看著江天佑,“還要繼續麽?”
江天佑穿了件黑色的襯衣上麵的兩顆扣子敞開著,露著健碩的胸肌,那麥色肌膚在琉璃燈下泛著誘人的光澤。他由於剛才喝了很多酒而臉頰泛著淡淡的酡紅。舉起手裏的酒瓶晃了晃,淡淡的看了眼莫思琪,“你跑這裏來做什麽?”那語氣就像是在馬路上碰見了個熟人打招呼似的那麽隨和。
莫思琪唇角彎了彎,“擔心你出事,所以就來了。”她到底是見過世麵的總是可以平心靜氣的和他說話的。
江天佑將手裏的酒瓶放到了茶幾上,拽了拽領口,瞟了眼那幾隻,淡淡的說:“把這裏收拾下。”
紀魏琛和李智、歐陽幾個在撓頭,這下玩大發了驚動了他們未來的大嫂可了不得了。
隻有楚軍北動了下眼眸看了眼門口的江小天,對杵在房間的幾位小姐,說:“你們都出去。”
那位波斯貓從地上爬起來還想往江天佑的身邊蹭,被莫思琪用腳丫子擋住,“出去。”
聞言趕來的經理擦著汗,“是不是這幾位沒伺候好各位爺……”
“把人帶走,這裏清場。全部換上新的酒具。”莫思琪吩咐道。
經理不知道狀況但是絕對不是個一般的女人,便讓人轟走幾位小姐後,點頭哈腰的說,“好好好,這就給您收拾出來。”
偌大的包間裏開著亮如白晝的暖燈,隔著兩米寬的茶幾,蘇文麗看著對麵的男人,說:“這場婚姻,我有多麽的飛蛾撲火。你就有多麽的頑強不屈,可你卻要違心和我相處,這我理解,生在將府你身不由己。可是你考慮過我的感受沒?後天的婚期,你今晚就在這裏玩小姐,哈哈~我在你眼裏連個小姐都不如嗎?”
莫思琪到了杯酒自顧自的喝了口,說:“正式相處這小半年來,你給我的尷尬和難堪無形也罷故意或者無意也好,我都忍了,可是這次……我忍不了,我莫思琪是莫家堂堂大小姐,是大軍區老司令的孫女,我進入演藝圈以來向來都隻接我父母認為具有真正能量的劇本,到你這裏,給你一個二婚男人的孩子當後媽,還要被你如此羞辱,你不覺得你太過分了嗎?”
江天佑倒是沒喝醉他心裏自知有愧於莫思琪。無論如何莫思琪是無辜的,可是他都到了懶得和她解釋或者辯解一句的地步了,隻好端起麵前的一杯酒淡淡的看了眼莫思琪,“我隻是到這祭奠一下單身而已。”
莫思琪微微擰著眉心看著江天佑,“祭奠?那你告訴我你祭奠誰?祭奠爺爺、奶奶和江家的列祖列宗似乎不用到這裏來祭奠吧……”
江天佑舉起酒杯對著莫思琪晃了晃,“我祭奠我自己不可以?”
莫思琪將手裏的半杯酒直接順著江天佑的臉潑了過去,起身俯視著他低吼道:“江天佑,你這樣對我,你會後悔的……我莫思琪長這麽大第一次被人這麽羞辱,你夠了……”
江天佑抬手抹了把自己那張人神共憤的俊彥緩緩起身看著莫思琪,“那麽,你想怎麽樣讓我後悔?”
莫思琪抹了把臉上的淚痕,“第一,我要你對媒體公布我們的婚訊,我要向我的影迷說聲對不起,我為了一個男人和他的孩子回歸家庭。”
江天佑的喉嚨抽動了良久。“第二呢?”
莫思琪看著江天佑良久,才說:“第二,我要去旅行結婚,然後在雅典舉行一個婚禮。”
莫思琪說完就那麽淡淡的看著江天佑,眼裏還餘有朦朧氤氳,隨時都可以化作淚水滴下來。
江天佑始終不表態,莫思琪也不急,直到江天佑抽完第n支煙後,莫思琪哈哈大笑了聲,說:“江天佑,你當時和蘇文麗的婚禮可是震驚了不少人的,怎麽我就這麽兩個合乎常理的要求你都舍不得答應?”
“你,和蘇文麗,不能夠等同而論。你和她不一樣。”江天佑說這話時是平視著莫思琪說的。
莫思琪的眉心擰成了一個團兒,低聲尖叫,“我怎麽就和她不一樣了?”
江天佑淡淡的說:“她目的性比較強,所以她願賭服輸,而你,賭不起。依我看,你根本就沒有那個必要鋌而走險。”
江天佑的每一句話都是斟詞酌句的緩緩說出口的。
莫思琪斂著眼簾良久才抬起頭一個淒涼而默然的淡笑,“我明白了。”轉身緩緩離開皇家一號。
翌日,軍區大院的莫家忍心恐慌,大小姐不見了。
莫思琪給莫家留了封信,就短短幾個字,她去希臘旅行了,婚禮取消。
莫家覺得有誰給江家說莫思琪離家出走這事兒都不合適,最後還是由頭發花白的老爺子給江海川打電話說了此事。
江海川聽完莫老司令的電話後,雙手背後滿屋子走來走去的吼道:“錦綺,你給老子出來。”
江小天送念念去了幼稚園,現在就來除了幾個傭人就是兩個司機警衛員,都被司令大人這副模樣給嚇得躲到一邊各忙各的。
指揮著幾個人在二樓打掃的江夫人聞聲跑到樓梯口瞪著江海川,“你發什麽瘋了一大早的,真是的~”
江海川邊上樓邊吩咐江夫人,“給你兒子打電話讓他給老子滾回來。別打掃了,你到書房來。”
江夫人對幾個傭人擺手,“都先下去吧!”
江夫人沒給兒子打電話直接進到書房,吼道:“你幹什麽?整天就跟個活閻王似的。”
江海川對著江夫人晃著手指,“你兒子,你……哎……”
“天佑,他到底怎麽了,你能不能好好說話了,走來走去的。”
江海川這才停止走動,“思琪離家出走了。”
“你胡說什麽了,昨天還好好的了。”江夫人瞪著江海川低吼道。
江海川的拳頭在暗花紋的書桌上敲得蹬蹬響,“老司令剛給我電話說的,肯定和你兒子有關係,你給我把那個敗家玩意兒叫回來。”
江夫人眉心緊緊擰著,“不會吧!不是最近兩人出的挺好的嘛,怎麽能說走就走了?”
“好個屁。”江海川的聲音大到唯恐全世界都聽到這件事,瞪著江夫人吼道:“都是你護著那敗家玩意的下場,你說說你,他倆去旅個遊你怎麽就能由著那禍害帶著念念呢,啊?”
江夫人氣的也不輕,她也打著嗓門吼道:“我什麽時候讓他們帶著念念的,我是攔著不讓帶來著,可是你兒子要帶著,接過人思琪也樂意帶著就這麽訂了。那,那不是他們旅遊回來挺好的麽。”
江海川再次罵著粗話,“好個屁,你說你有腦子沒你。你說說,我們倆當年搞對象時我要帶著小天和你去約會你心裏會樂意嗎?”
“噗~”江夫人直接捂著嘴嗤笑,“江海川,到底是你傻了還是瘋了啊?我和你搞對象時還沒有小天了好不。”
江海川蹙眉,“老子就是舉個列子。快給你兒子打電話,今天和他沒完。”
江夫人放軟了語氣,“江海川,這思琪,真的離家出走了?”
江海川氣的胸部起伏不定,“老司令閑的沒事幹了逗我玩嗎?你以為過家家了。”
在聽到江天佑的車子進了大門時,江夫人警告江海川,道:“江海川,你今天要是敢打我兒子這日子就算到頭了。既然人已經走了,那你殺了他也沒用了,反正咱也沒通知誰,這事兒就這麽著了吧。”
江小天見她爹今天倒是被她娘給唬住了便說:“哥哥上次好像留下後遺症了,動不動就吐血。”
江夫人提高了嗓門,“是嗎?你怎麽不早說呢,趕緊到醫院給做個係統的檢查看看是不是那一腳給踢到心髒或者肺上了吧?”
江海川吼道:“我腳下的輕重我自己有數,聽風就是雨。”
江天佑剛到二樓的樓梯口就聽見書房裏一陣哄亂聲,江夫人問江小天,“哎,小天,你昨晚那麽晚了出去幹什麽去了?”
“都說了楚軍北找我有事,就說了幾句話,然後就回來了,還能幹什麽了。”
江天佑一進門就淡淡的看了眼司令大人,“出什麽事了?”
江海川直入主題,那雙鷹隼的眸子死死盯著兒子,“你昨晚都幹什麽去了?”
江天佑雙手擦進褲兜裏,看著江海川,“我覺得我是個成年人了沒必要向您匯報我的行蹤。”
江海川繼續盯著江天佑看,然後才緩緩開口,“思琪離家出走了,你知道嗎?”
江天佑的睫毛動了下,依然和江海川對視著,“不知道。”
江海川抓起書桌上一個杯子就對著兒子飛了過去,“你不知道?”
這一飛出去嚇死了江夫人和江小天,娘兒倆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終是杯子砸在了江天佑頭頂的牆壁上碎了一地。
玻璃渣子順著江天佑身後的牆壁嘩啦掉了一地,江海川指著兒子良久才說了句,“你,你以後再也不要讓我看見你,滾……咳咳……”江海川直接捂著胸口彎腰咳得停不下來。土嗎肝亡。
江夫人趕緊上前給在背上順氣,江小天倒水叫醫生,整個司令府邸混亂了一陣子,直到軍醫給江海川檢查了身體,說是年紀大了氣大傷身,再者老家夥年輕時出生入死在邊境剿過匪身上的舊傷也要注意保養,免得複發。盡量,最好能夠保持心情愉悅不要生氣。
江海川倔起來本身就大脾氣,這下和兒子結下了梁子就更加的倔,死活不去軍區醫院療養,軍區幾大療養院就更加不敢提,隻好在家裏打幾天點滴修養了。
這事兒本身就是江天佑引起的,可到最後還落了個莫家拎著補品到江家賠禮道歉了,而某人也不做任何解釋,太特麽的不地道了。
因為江海川在家裏療養,口口聲聲不要見兒子,江天佑隻好被江夫人給哄出了司令府邸。
三個月後,燕浴山脈的邊陲小城已經是山花爛漫的好季節。
因為是周內,橙子藝術咖啡坊的生意也就顯得和其他的街邊小店一樣冷冷清清,但不蕭條。
一樓靠窗戶的地方坐了兩對旅遊的情侶,田橙坐在吧台裏麵帶著一隻耳機看電視。其實她本不愛看那些泡沫劇的可是自從開了這家咖啡館開始,日子實在太愜意了,有時閑的都能長出毛了。之前經常發誓立誌,將來有個自己的畫舫什麽了就安安靜靜的一心不聞窗外事隻畫她的漫畫,可是真的有了這麽多時間是時候根本就不是她想的那樣子,所以現在也開始靠著泡沫劇打發時間了。
別具名俗風格的門被人緩緩推開,田橙便拽下耳機點下暫停的同時站起身,“您好,幾位……”
一道頎長的影子擋住了吧台的光線,田橙蹙眉,仰頭,四目相對,時間、空間全部停止了……
一股清香的花香飄逸在了整個咖啡館,合著輕輕柔柔的曲子,使本就簡約、溫馨的咖啡館更加的有了那麽點味道。
一大束紫玫瑰含苞待放,每一個花骨朵都嬌豔欲滴,足足一百零一朵。
“生日快樂!”江天佑將花束遞進吧台,聲音暗沉而沙啞,目光灼灼的看著田橙的臉。
良久,田橙才接住那束花,嘴唇抖了抖,再往那人的身後看了看,“你,怎麽來了?”
江天佑的臉色暗了幾許,“我是來送花的。”說完,那壞人就轉身準備走人。
田橙一個著急就趴在吧台上伸手拽住那人的衣袖,瞪著他,“念念呢?念念來了嗎?”
江天佑這才緩緩轉身瞪著田橙,“我就一個送花的,還帶著女兒千裏迢迢送花?”
田橙瞟了眼那兩對客人,揪著江天佑衣袖的手揪的更加緊了些,瞪著某人,低聲說:“好好說話,念念帶了沒?”
江天佑唇角勾了勾靠近吧台,緩緩低頭貼著田橙的耳根,“帶來也不給你看。”
田橙換成兩隻手拽著江天佑的胸口,“到底帶來了沒?”說完嘟著嘴狠狠地瞪著某人。
江天佑頭往下一低精準的吻住田橙的唇,雙手扣著她的後腦勺迫使她朝著吧台貼近。倆人隔著一個吧台裏外吻在了一起。
那兩對遊客總中的兩名女子是麵對著吧台的,從送花的進門那兩女客人就在不住地朝著吧台看,時不時的低頭交流幾句。
本來兩女子還在嘀咕說,那麽帥一枚帥哥竟然是個送花的,可惜了等等。可是怎麽就一轉眼功夫這咖啡店的老板就和人送花的親在一起了呢?這世界實在太瘋狂了,就連燕浴山脈深處年輕漂亮的咖啡妹都這麽瘋狂,這是想網紅都瘋了的地步麽?!
兩位男士順著兩位女子的目光回頭望去,相識一個壞笑對著吧台打了兩聲響亮的口哨聲。
緊跟著便是門徹底被推開,一個小蘿莉瞪著小短腿仰著小腦袋,小小的爪子抓著江天佑的衣角,奶聲奶氣道:“粑粑,麻麻在哪兒呢?”
田橙已經扭捏了好久,可是那人好像是把她給控製在了吧台上,怎麽掙紮都無濟於事,她隻有使出製服他的殺手鐲,咬他。那壞人隨時都提防著她那點招數,田橙剛要咬到某人的舌尖時,那家夥竟然輕而易舉的撤退,放開她但是扣著她後腦勺的大手始終沒有離開。一臉壞笑扣著她氣鼓鼓憋紅的臉,沉沉的聲線,“讓你就記得個念念,嗯?!”輕輕的低音帶著不容抗拒的警告和太多太多的情愫在。
由於吧台太高念念太低,小家夥一蹦一蹦的喊著,“麻麻,麻麻在哪兒了?”
田橙這才狠狠瞪了眼那人,抬手摸了下嘴唇從掙脫開那人的大手出了吧台,滿臉驚喜,雙眼迷離的滿是氤氳看著麵前牽著江天佑衣角的小家夥,“念念?!”
小家夥一個大大的笑臉撲進田橙的懷裏,“麻麻!!”
由於已經是春暖花開的季節了,今天的某人給念念穿了件豆沙紫的公主裙,黑色的鉛筆褲,末過腳踝的豆沙紫小靴子,擔心燕浴山靠山風涼便給小家夥外麵穿了件?止腳踝的小大衣。已經長長了的蘑菇頭用田橙買給她的發卡在頭頂卡著一個發髻,簡直一個活脫脫的紫色小精靈。
田橙抱起小家夥就在臉蛋上狠狠吧唧了幾下,轉身抱著孩子進了吧台,將念念放在吧台上使勁的親了一番,直到江天佑蹙著眉心提醒道:“好了,那臉上皮膚嫩你給親的都快破了皮了。”
田橙這才依依不舍的放開女兒的臉,就那麽不說話看著念念,小家夥也提溜著兩隻水靈靈的大謀子看著麻麻,弱弱的奶聲奶氣地叫了聲,“麻麻!”
田橙一個大大的笑臉低頭又在小家夥的嘴上親了口,那股甜甜的奶粉的味道立馬進入了她的鼻端,“麻麻在這兒呢……”
田橙笑著可是她的眼角早已掛上了晶瑩剔透的淚光,嚇著了孩子,而她卻渾然不知,始終在笑,其實已經哭得不像樣子了。
吧台外麵什麽時候站了一堆人看著這樣的一幕都不由自主的看向江天佑,那人卻緊緊抿著薄唇就那樣看著她們母女哭笑著親昵。
江天佑不說話,吧台裏的女人似乎根本就沒有發現已經來了很多人,而隻是沉浸在母女情深的思念和驚喜裏不可自拔。
直到那兩對客人走到吧台,說:“老板,結賬。”
江天佑醇厚的聲線說,“不用了,今天的咖啡免費。”
兩位女孩笑嘻嘻的和江天佑搭訕,“為什麽呀帥哥?”
“我老婆今天生日。”江天佑依舊是淡淡的疏離的口氣對兩位殷勤的女子說道。
兩位女子滿眼冒著精光打量了幾眼江天佑再看了幾眼吧台裏麵秀恩愛的母女倆,說:“那謝謝老板了,祝您老婆生日快樂!”
田橙這才抬頭,“呃~”她的臉上還掛著淚滴,可是吧台外麵的人使她哭笑不得了。
小家夥這才用軟軟的小手給麻麻擦了下眼淚,說:“麻麻不哭,麻麻是乖孩紙……”
“噗~”田橙笑著抹了把眼淚,說:“小鬼,麻麻哪裏是哭了,麻麻是看到念念太開心了,懂不懂啊!”
念念搖擺著兩條小腿,雙手捧著田橙的臉,在她的額頭、臉頰、下巴處挨著親了親,“念念也好想好想麻麻!”
江天佑這才開始說話了“念念,下來了,讓麻麻招呼叔叔、阿姨。”
小家夥太聽她爹的話了,放開田橙的臉,說:“麻麻,快放念念下來了!”
來的人當中當然少不了陸瑤和紀魏琛,歐陽帆和楚軍北沒來,也沒見有小天,再就是時刻跟在江天佑身邊的蘭宇和兩個平時不離身的貼身保鏢,其他幾位女子,田橙似乎沒見過。
田橙出了吧台和陸瑤來了個深情的擁抱,所有的思念和千言萬語都在那一個擁抱裏。直到陸瑤拍著田橙的肩膀,說:“生日快樂!”
陸瑤給田橙送上了一個大大的粉色盒子,上麵塗了個紅色的心,“晚上打開再看!”順便給稀裏嘩啦的田橙拋了個媚眼。
其實田橙真的都已經忘記了今天是自己的生日了,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準備。記得自己自從十二歲起就再也沒有記得過自己的生日了,每一次的生日提醒都是那個人用不同的禮物和驚喜提醒著她。唯獨英國的三年裏,她沒有收到過他的生日禮物,而那三年裏都是謝少東和陸瑤替她張羅著生日聚會。
每次她說不過了,陸瑤都會說,瞎說,在異國他鄉本來就不容易怎麽可以不過呢!
謝少東就會接著陸瑤的話說,就是的,我謝少東又不是給自己老婆過不起生日。
紀魏琛把陸瑤從田橙的肩上提留開,“橙子,生日快樂!”說著便已經張開雙臂。
田橙這才和陸瑤放開,她笑著和紀魏琛擁抱了下,“謝謝三哥!”
接著和蘭宇及其那兩個保鏢都一一擁抱,說著同樣的一句“生日快樂!”
田橙對每個人說,“謝謝……”
直到那兩個從來沒見過的女子時,田橙看向蘭宇,“蘭宇哥,介紹下嘛!”
其中一位身材高挑相貌和氣質都不錯的年輕女子主動向田橙介紹道,“你好,我叫孫梅。”說著,女子看向蘭宇,說:“蘭宇的未婚妻。”
蘭宇唇角噙著淡淡的笑意也不說話,女子似乎也不介意看得出來他們倆人特別的默契。
田橙也對著孫梅一個大大的笑臉給了她一個擁抱,“謝謝你能來燕浴山,謝謝!”
另外一個女子看上去更加的年輕至少不是田橙和陸瑤、蘇梅的年紀,叫木東辰的保鏢,算是江天佑的首席保鏢之一,他攔著女子的肩膀對田橙介紹說,“顧希曼,我女朋友。”說著,木東辰對女子說,“田橙,快叫嫂子。”
顧希曼對田橙點頭,一個陽光又年輕的使人嫉妒的笑容,“嫂子好,嫂子生日快樂!”
其他人都沒有送禮物,這是江天佑要求的,用他的話說,他們能到燕浴山來玩的同時給田橙過生日是帶給她最好的禮物,而隻有陸瑤,他左右不了人家的,人家那是田橙的首席閨蜜好吧!
田橙大手一揮,“我把外麵的廣告牌收了,今天不營業了。”說著她換上了一個寫著,“今天有事暫不營業”幾個字樣的牌子。
江天佑到處瞅了瞅,看向已經在忙碌的田橙,“就你一個人?”
田橙招呼大家就坐張羅著煮咖啡、沏茶,吩咐陸瑤幫忙切水果。她熟練地煮著咖啡,說,“這幾天沒什麽人,小姨他們回家種藥材了。”就她一個人。
這個咖啡廳從張羅裝修到開業至今,江天佑從來沒進來過,但就不代表他從來沒看見過,可是看到她一個人又當服務員、又當收營員還要給客人煮咖啡,洗、切水果蘋果盤,更重要的是店裏賣的的一些點心都是他們當地的特色小吃,都是提前晚上做好當天賣的。現在田橙做點心的手藝也是一流,就是切菜的刀法不是很好,基本上當地的土家菜都可以做出來。
陸瑤和蘇梅,顧希曼都幫忙到廚房裏幫忙做菜。田橙本來就穿了一件米色的休閑針織衫,豆沙綠的長裙,平底高腰的帆布靴子,頭發隨意在頭頂綰了個發包,看上去依舊是昔日江家大院裏那個另類的類似於鄰家小妹的樣子,可是誰能夠知道這個領家小妹式的咖啡妹竟然經曆了那麽多的世事無常,還有一個快四歲的萌萌噠的女兒。
廚房裏,田橙麻溜的帶上袖套,係上圍裙,除了切得土豆絲還是有點不那麽好看外,其他的每一個動作和炒菜的姿勢真的蠻像那麽回事的。
驚得陸瑤一愣一愣的,她眨巴著睫毛,“我滴個乖乖,你這幾個月時間就會了這麽多?”
田橙先做了桂林米粉,炒了幾個當地的土家菜,桂花糕是她昨天做的,還有些最近學的幾款適合在咖啡店賣的點心都是提前做的。
這樣的香辣甜,色香味俱全的各種吃的端上桌時,所有人驚呆了。
江天佑今天看似和平常沒什麽異常,始終都是話很少,偶爾和念念玩一會兒大多時候都是目光追隨著忙來忙去的田橙在轉。
江天佑從二樓參觀下來時,所有的飯菜已經擺上了桌子,陸瑤和孫梅,顧希曼她們三個正嘰嘰喳喳跟獻寶似的給蘭宇他們顯擺著,這都是田橙大廚的傑作。小念念也在邊上擺著小手躍躍欲試,“麻麻做的飯飯好香哦!粑粑哪裏去啦?”
小家夥一抬頭就看見了木質樓梯的拐角處站著她爹,某人看似挺正常,可是手抓著樓梯護欄的手緊的使得骨節處泛著白。
從小小的兩層閣樓的裝修和布局來看,小家夥這半年來比在英國受的苦還要多。為了省錢竟然給自己隔出那麽小的一間房子來,一個人晚上住在這樣的地方,刮風下雨打雷時不給嚇懷了麽。
這下倒好,竟然還親自都可以下廚做這麽多的吃的了,可某人一點都高興不起來,他江天佑的女人不需要做那些的,可是現實逼的她現在真的是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
小念念對著她爹招手,“粑粑,快下來啊,麻麻做的好吃滴哦!”
蘭宇最了解他家爺的脾性了,便看了眼那兩隻示意大家悠著點,老大似乎不高興了。可是田橙端著最後一道菜出來時餘光就感受到了某人的氣場使得大家都放不開了,她把手裏的菜放到桌上看向某人,給了他一個警告的眼神,說:“送花的那位帥哥,您杵在那裏是幾個意思了,快點下來啊!”
江天佑這才僵硬的挑了挑眉下樓,看了眼蘭宇,“蛋糕到了嗎?”
蘭宇一直在看著時間,說:“快了,十分鍾前顯示蛋糕已經送到縣城了,這裏的地址都核對過了。”
原來是他們一路開車經過距離燕浴山縣城最近的一個城市,看見了一家巴斯羅賓的冰激淩店。江天佑和陸瑤去給田橙訂做了一個冰激淩蛋糕,是要冰凍現做後送到燕浴山縣城的,人家店裏多少三倍的價錢才可以。
這是田橙二十六歲的生日,某人準備了二十六支蠟燭,本打算到了燕浴山縣城後找一家好點的餐廳給她過生日的,可是沒想到她的咖啡館裏溫馨的比那些人發給他的圖片還要好,就由著田橙自己張羅了。
孩子的生日是母親的受難日,所以這個敏感的話題沒人敢提,也沒說什麽太過傷情的話,大家都是開開心心的吃了頓正宗的當地飯菜,吃了最好吃的桂花糕和點心,當然壓軸菜便是桂林米粉。
念念戴著皇冠給麻麻獨唱了生日快樂歌,這是田橙十二歲之後過得最開心的一個生日了,自己的店鋪,自己做的飯菜,最重要的是有她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親人。還有患難與共的好朋友,當然更加高興地是有鑒證她一路成長的蘭宇和紀魏琛。
除了沒有父母,想想好像人生也是蠻喜劇、滿圓滿的對嗎?!
燕浴山最好玩的莫過於當地的名俗篝火玩火了,這次大家夥陪著老大出來就是放開了的玩兒的。
手下們辦事的確給力,生日聚會結束後,蘭宇他們就出去訂了當地最高檔次的客棧,有點像籠城周邊的農家樂但是麻雀雖小五髒俱全,一切軟硬件應有盡有。
田橙知道那人要是能夠給跟著他們瘋瘋癲癲跳民俗舞蹈就姓鬼了,可是陸瑤非要出江天佑的醜說什麽都要把那人給拉著去瘋。
因為他們自己包了後院和後樓也就是在一個半山腰的,隻有一層的名俗特色的木質房子。晚上可以吃烤全羊,看那裏的演出讓後自己可以融進去和演員們一起跳他們當地的名族舞蹈。
始終,江天佑都沒說他不玩,大家吃喝他都參與,田橙還在想一會兒的篝火晚會這人肯定不玩兒。
演員們都穿的是當地的名族舞蹈的衣服,田橙早都給小念念準備了好多套那樣的衣服,今晚終於派上用場了。小家夥興奮的不得了,和木東辰的小女盆友顧希曼倆玩的最嗨了。
直到前後幾個院子還有八角樓上的客人們都融入了篝火舞蹈中,田橙拉著陸瑤也加入了其中。田橙從小在燕浴山長大,當地的名族舞蹈她從小就會好多,隻不過從十二歲那年的巨大轉折後,她把那個真正的自己封存了起來,隻有偶爾在江天佑的麵前會暴露出她的本性,大多時候都是另一個自己,從不曾釋放自己。
田橙出來的時候還是在咖啡店裏的那套衣服,隻是在外麵穿了件米色的風衣。起初的田橙還是跳的有些別扭的,特別是那壞人總是勾著一抹壞笑看著她,使得她根本就放不開。可是隨著音樂和專業演員們的舞動、氣憤地帶動,念念又那麽像模像樣的蹦著,她一點點的徹底放開後竟然忘我的進入了角色。
逐漸的田橙被那群專業演員和參與其中的客人們給圍在了中間,其中幾個從南寧和其他大城市裏來燕浴山春遊的男子打賭,看看誰能邀請那個中間的妹子共舞一曲。
接過幾個都沒有邀請到田橙,可是其中一個蠻自信的帥哥第三遍上前時,田橙覺得不就是跳一支舞蹈麽,可是又擔心那壞人生氣。田橙偷偷看了眼江天佑的方向,那人果然用挑釁的眼神看著她。
可是田橙一想,憑什麽了,他都和那個莫思琪共進燭光晚餐了,還一起帶著念念去旅遊,雖然她不知道倆人後來為了什麽沒結成婚,可是她心裏就是不爽。
那位男士也是蠻紳士、慢執著的,大家千裏迢迢出來就是玩兒的當然得玩的盡興了,誰也不想被美女當著自己哥們的麵兒給佛了麵子是吧!
周遭全是彼此起伏的口哨聲,特別是那位男士的幾個損友幸災樂禍就等著看他被第三次拒絕的糗太呢。
可是,田橙一個算不上傾國傾城淺笑對那男子伸出了芊芊玉指,很快兩人大大的人圍城的舞池中央共舞。不得不說那男的是個舞場高手,田橙那種正兒八經的山寨版完全就被男子給掌握了整個舞蹈的控場權。
總之,兩人配合的非常的完美,畢竟土生土長的燕浴山妹子還是有底子的。
江天佑由起初的穩坐泰山到最後起身站在那裏看,直到他邁著矯健的步伐擠進人群,在經過幾位年輕女子身邊時,那些花癡們還以為帥哥是來邀請她們共舞的,可是人家卻一句淡淡的“對不起,借過。”
江天佑擠到最中間的那兩人跟前,長臂一伸直接把田橙從那人手裏給拽下護在隔壁下,冷冷的看著那人說,“不好意思,我老婆累了。”
那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瞪了眼江天佑,挑了挑眉峰,“兄弟,別掃我的場子,小爺我今天高興……”
田橙怕惹事兒,便對那人說,“不好意思,我們不玩了,帶著孩子出來的,不好意思了。”
那人這才覺得自己出言不遜了,對江天佑點了下頭,“老婆和人跳支舞也沒什麽的嘛~”
“我這個人比較小氣,失陪。”江天佑淡漠的說了那麽幾個字就拽著田橙往出擠。
田橙和他嚷嚷,“哎,那你陪我跳舞,我還想再玩會兒的~你這人,自己不會跳舞還不許別人跳了,你憑什麽啊?!”反正今天開心,田橙也是喝了幾杯酒的,就幹脆借著酒勁兒和他掰扯掰扯了。
江天佑一聽這話也不急著拽她走了,他停下腳步看著田橙,“你確定要和我在這裏跳街舞?”在江天佑的眼裏那些就是街舞。
田橙瞪了眼江天佑,“什麽街舞了,那是我們這裏的名宿舞蹈好麽。”
江天佑挑了挑眉,說:“讓陸瑤他們把念念看好了,吩咐音響師換個勁爆的音樂。”
田橙直抽嘴角,要這麽搞笑版的不,這裏的舞蹈都是專門的音樂好不,可是那人非得吩咐人家換音樂其實那種民族舞蹈的地方換來換去都差不多,某人也就擺擺手將就將就好了。
田橙今天是鐵了心的要讓江天佑丟醜的,所以就一直處於遊離狀態,和他跳的就沒有和剛才那位紳士的男士那麽用心了。反正江天佑又不會跳舞,她就等著他在舞池裏怎麽個別扭死了。
可是她總是被某人給推搡著也就算了還不住地掐著她的腰,嫌棄的粗著眉心,“田橙,給爺用心點好不。”臭丫頭才半年不收拾她就給能耐的不行了是吧!
瞬間全場尖叫聲瘋了似的朝著他們倆人狂打口哨,田橙已經被某人給拉著舞動到了眾人的中間。原來那壞人竟然硬是把人家的名族特色的舞蹈給跳成了那種勁爆的街舞、洽洽類型的。
被呆萌了的田橙瞪著不可思議的眼珠子,“你個壞人什麽時候學的跳舞啊……嗚……”
江天佑直接低頭以吻封緘,“三歲就會的,小兒科,嗷……”田橙直接在那人的腳上踩了一腳,丫的這麽多人竟然吻她。
念念小蘿莉坐在紀魏琛的肩膀上喊道,“粑粑,加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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