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帶她們母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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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結束的時候等到田橙和江天佑從人群裏擠出來,陸瑤已經不見了就連念念都不見了蹤影。蘭宇和紀魏琛他們幾個在護駕,說是念念被陸瑤和蘇梅她們帶走了。

    大家都住在客棧,田橙硬是被那人給拽回了咖啡館,蘭宇和木東辰倆開車送回去看著人家關上門他們倆才離開。

    一路上田橙就沒少說要帶著念念一起,江天佑聽煩了。說是陸瑤帶著孩子先回咖啡館了。這不一下車門口哪裏有,陸瑤和念念的人影了。

    江天佑一看田橙到處東張西望狐疑的瞪著他不開門,他直接從身後擁著田橙,將她推到門口,大手在她的身上亂摸,“掏鑰匙,開門。”

    田橙各種嘰嘰歪歪的嚷嚷道,“你把念念晚上丟給陸瑤她又沒帶過孩子萬一睡到半夜哭鬧怎麽辦啊?”

    “廢話少說,我女兒哪裏有那麽難養了,小天和陸瑤都帶著她睡過覺,乖著呢,倒是你在墨跡爺就餓死了。”江天佑邊說邊在田橙的屁股上亂捏,還用膝蓋抵她的腿。

    門一打開,江天佑就迫不及待的在田橙的屁股上抵了一膝蓋,她就速度被某人擠進了房間。

    田橙幾乎是被那壞人給抱到二樓的。她不住地嚷嚷,“你不是喊餓了麽,我給你弄飯吃。”江天佑直接踢開她二樓的小房間將她扔到屏風後的小床上,戲謔的笑看著她說,“不喜歡吃點心和米飯,要吃肉。”

    田橙上一秒還在想著為那人做點什麽吃的,這一秒看著他不懷好意的笑容便惡狠狠瞪了他一眼,“你個臭流氓就是來找我發泄的是吧~”

    江天佑一聽瞬間就沒了那副壞笑,臉上所有的表情都盡收。隻是你沒淡淡的看著田橙,“你還真是夠狠心的,沒心了肺都沒了嗎?”

    今天從他們來到現在都是一堆人在一起,田橙根本就沒有單獨的時間和江天佑說話。此刻她倒是冷靜的很,緩緩坐了起來,雙腿曲起來,下巴擱在膝蓋上,淡淡地說:“我好不容易適應了現在的生活,你自己說說看,我們倆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這樣子,到底算是怎麽一回事兒。而我每次都把伯父和伯母的忠告當做耳旁風……”

    江天佑徑直坐在床邊將田橙攬進懷裏,“跟我回籠城。”

    田橙很吞了口唾沫,“你瘋了,而我沒有。我這次必須做到不招惹你,不‘勾、引’你,否則我對不起江家的祖業。對不起伯父、伯母的養育之恩。”

    江天佑緩緩闔了下眼睛,沉聲說道:“你怎麽就不問我為什麽沒有娶莫思琪,你怎麽就不問問我為什麽能夠在他倆的極力反對下把念念帶到千裏之外來給你過生日。你難道覺得這些都是我為所欲為就可以做到的嘛?”

    田橙轉過臉看著江天佑,忽閃了幾下眼簾,“為什麽?”

    “我這次是無論如何都要把你帶回籠城,我們就正大光明的在一起……”

    田橙抖動了幾下眼簾,搖頭,“你瘋了嗎?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你想再落個為了一個女人而氣死了自己雙親的名聲嗎?你想讓我成為人人唾棄的掃把星、沒良心的養女嗎?”

    江天佑摸出煙盒還沒拿出煙就被田橙給一把奪走扔到床頭櫃上。

    江天佑直接攬著田橙斜靠在小床上,聲線平靜的說:“江氏,我並沒有丟,何來的再一次落個不孝子的名聲一說了。田橙,無論如何這次我不再放手了,你相信我,都會熬過去的,都會好的。我曾經說過要護你一世平安,那我就必須信守承諾。試過了,沒法將就。”

    田橙眨了下眼睛,“可我賭不起江家,賭不起你的前程。”

    上次江天佑放出話要帶著田橙和念念離開籠城,江海川和江夫人差點瘋掉了都快給田橙跪下了,她才以死要挾江天佑,他才答應江海川和莫思琪交往,可是結果終究不是每個人都想要的。

    江天佑已經將江氏給倒騰了個空殼,現在入不敷出,銀行逼債,兩大稅務徹查他們的賬務,江天宇已經被帶走,所有股東現在都是熱鍋上的螞蟻就指望著能有個公司收購他們爛攤子或者融資讓大家的心血不要付諸東流,可是誰都知道現在的江氏就是個空殼了誰換給他們融資了。

    江天宇被迫宣布破產,江氏被銀行抵債而招標出售,標的就隻有江氏的和玉合成工序圖紙和田七的秘方。

    江天佑以他們的天佑集團的名義讓歐陽帆和紀魏琛競標收購,現在的江氏徹底甩掉原來的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的裙帶關係,歸為江天佑他們四個的天佑集團。

    江天佑狠狠捏了下田橙的臉,說:“為了討好司令大人和司令夫人的歡心,爺打算把天佑進團更名為‘江氏新天地’集團股份公司,股東就我們四個。這下敢回去了嗎?膽、小、鬼。”

    田橙聽得入了迷唇角一直彎著,人家都說完了她還在喜滋滋的樂著,某人見她犯傻便狠狠捏了捏她的臉頰,“嗯?!”

    田橙咽了口口水看著江天佑的眼睛,良久才輕輕搖頭,“還是不敢,也不想回去~”

    江天佑瞬間變了臉色眯著那雙狹長的眸子盯著田橙的眼睛看著,直到看的田橙心裏發毛,她才縮著脖子弱弱的說,“你,你別這樣看著我啊~我,我也得好好想想啊,你說你,這麽一折騰這仇人不知道又多了多少個…….”

    某人的臉色繼續暗了幾分,“原來你是擔心我仇人太多連累了你。”

    田橙被那人給氣的直喘氣,也瞪著他,“你,你血口噴人~”

    江天佑挑了挑眉,“我血口噴人?那,就是說,你擔心我仇人太多對我不利?”

    田橙翻了個白眼,別開臉,“行了行了懶得和你掰扯,你,你去客棧好了,我,我這地方太小,太簡陋了……”

    江天佑斂了斂眼了放開田橙,起身緩緩離開了她的小房間,就那麽落寞的沒有一個字離開。

    田橙保持著原有的坐姿看著那道頎長而落寞的背影,緊緊抿著唇、握著小拳頭。

    她已經花費了半年的時間說服自己戒掉那份不該屬於她的愛情,戒掉那個本就不該屬於她的人,戒掉那段孽緣的。他對於她來說就是救贖、是信仰,她無數次警告自己絕對不可以再沾染上他的任何氣息,哪怕是一次都不可以,可是一見到他,她就會好了傷疤忘了痛,可是此刻她清醒的很。

    江天佑出去後,田橙就一直那樣坐著,直到十幾分鍾過去了,她好像沒聽見一樓的門被打開的聲音。

    田橙咬了下唇下床打開樓道的燈,一樓黑黢黢的隻有吧台的一盞暖燈亮著。江天佑竟然坐在她的吧台上喝酒。

    田橙打開樓道的燈,那人也沒抬頭看她一眼就那麽斂著不明情緒的眉眼品著手裏的紅酒。田橙仔細一看差點暈了,才十幾分鍾的時間好不,他竟然把她吧台的兩瓶紅酒快喝完了。

    田橙順著樓梯,蹬蹬蹬的聲音太別的大,木質樓梯在如此靜謐的夜晚響亮的打破了這份安寧。

    田橙直接衝進吧台,瞪著江天祐憤憤道:“你,你不要命了一口氣喝這麽多,當紅糖水喝嗎?”人家店裏就那麽幾瓶值錢的紅酒好不,她也就是擺在那裏給那些識貨的遊客賣的,大爺的給她喝完了,某女肉疼的不要不要的。

    可是,她這麽生氣到底是心疼她的兩瓶好久呢還是心疼他的身體呢,答案當然是不言而喻的。

    江天佑沒看田橙而是看著酒杯裏的液體,“酒,不就是給人喝的麽,難不成你這破店裏賣的是毒酒?”

    田橙喉嚨動了動終是咽了口惡氣什麽也沒說,緩緩抬手將一個空瓶和半瓶拿走,奪過江天佑手裏的酒杯仰頭將那杯被他喝剩下的紅酒一口給蒙掉。兩人就那麽靠著吧台,誰也不看誰,誰也不說話。

    昏暗的暖光燈下,房間安靜的落針可聞,突然,田橙說,“我們都是孩子的父母了,所以都能夠理解父母的不容易,我不是膽小怕事,我也和你一樣無法將就……”說到此,田橙停下來看著樓梯的方向,說,“如果可以將就,我找都和謝少東過好日了,沒有女人窺覷謝太太的位置,更沒有那麽多的家族利益和大宅院裏爾虞訛詐,可我也是試了,根本就不行……”

    江天佑喉嚨抽動了幾下,“那你現在就告訴我,我可不可以留下來?你說讓我走,我決不惦著臉犯賤。至於爸媽那裏,如果他們倆沒有從心裏妥協,你覺得我能把念念帶走嗎?”

    田橙緊緊明著唇不說話,她真的心裏沒底,難道是真的膽小怕事嗎?

    在江天佑看來,自從他把江氏重新洗牌,把那些這麽些年來隻靠著江家的企業吃閑飯的全部清理掉,而公司和所有的一切都回歸到他的手裏後,江海川和江夫人是對他的態度好了點,在他和田橙的事情雖然是從來決口不提,但是他們已經從心裏妥協了,隻不過是介於麵子的問題和他幹耗著罷了。

    江天佑扳過田橙的臉看著她的眼睛,“我問你最後一遍,我是留這裏,還是去住客棧?”

    田橙就那麽仰著臉看著他決絕的眼眸,良久,她兩滴滾燙的淚滴順著臉頰滴在了江天佑的手背上,咬著唇瓣斂下睫毛,重重的點了下頭。

    江天佑的手一抖直接將田橙抵在吧台上,擒住她的唇,很用力,恨不得就那麽把她吸進肚子裏。

    田橙鄒了下眉心,嚶嚀道:“嗚~疼~”

    小小的吧台瞬間變成了某人的案板,將田橙隨時都可以切碎了吃掉。

    地方太小,一時間撞得各種聲音都有,當江天佑送來的那束玫瑰被打翻在地上時,田橙徹底推開江天佑,瞪著他,“你,你陪我的花。”

    江天佑撿起花束放好,直接把田橙打橫抱起生樓梯的同時悶哼著說,“家裏給你弄了個花房,想要多少花就有多少。”

    木質的樓梯本來就窄,田橙還在江天佑的懷裏不老實的亂扭,江天佑一腳踩在台階上一腳在下,盯著懷裏的女人,“誰讓你弄這麽窄的樓梯,自己還不老實,信不信爺把你就在這裏給辦了。”

    田橙是真的怕了,那夥人發起情來不弄死她就是萬幸了,隻好摟著江天佑的脖子搖頭撒嬌,“嗯~才不要在這裏了~”

    某人這才一個奸計得逞的壞笑抱著她進了二樓的房間,迫不得已的將田橙壓在那張單人床上也就算了竟然嫌棄她的房間小、床小。

    田橙推搡著江天佑,嚷嚷道,“你,你風塵仆仆幾天了,洗個澡,嗚……疼~”

    江天佑為了堵住田橙的嘴便又在她的唇角咬了一口,還壞笑著說是田橙咬人的毛病傳染給他了。

    某人果然爆發了嚇死人的說,折騰田橙也就罷了,竟然都差點把她的小床和房子給拆了的節奏。

    直到田橙沒有一點力氣的趴在他的胸口說,“好了,累死了……”

    江天佑竟然把她摟在懷裏哄騙道,“乖,現在不需要你出力了,你就躺好,嘴、張、開就行……”

    田橙隻想大罵一聲,江天佑你大爺的是吃了金剛鑽了麽這麽好的體力,可是她哪裏有力氣和機會罵人了,那臭、流、氓果然是來找她發泄的,竟然把她的哪兒哪兒都用上了……

    狹小的房間充斥著情、愛的味道,某人低頭看了看那床單還能睡覺嘛。他隻好把昏死過去的田橙抱起來丟進她平時用來泡在的木質浴桶裏,溫熱的水加上她平時自製的幹花,小小的浴室裏溫馨的一塌糊塗。某人低頭別開田橙額頭的幾綹頭發,溫潤的聲線,“先泡著,我去換個床單。”

    翌日,田橙覺得自己的臉上總是有個柔柔軟軟的東西在蹭她,稀裏糊塗就搖頭嘟囔道,“別,你個壞人,人家累了……”

    “咯咯~”小家夥笑著在田橙的臉上蹭了蹭,吹著熱乎乎的奶味兒,“麻麻~”

    田橙突地睜開眼睛,一個放大的卡哇伊的寶貝趴在她的床邊看著她,“麻麻~”

    田橙撤了些被子蓋了蓋晾在外麵的香肩,“念念?!”

    肯定是那壞人給抱進來的,田橙在心裏問候了幾聲江天佑,這次擠出一絲尷尬的笑容看著念念,“寶貝,粑粑和瑤麻麻他們呢?”

    “在吃飯飯,麻麻快起來吃飯飯啊!”小家夥說著又在聽錯的臉上親了口,“麻麻乖,快起來啦~”

    田橙很想起來,可是她起不來好不,都是那個壞人害的她丟臉來了一堆人給她過生日可是她這個主人卻在睡大覺。這過會兒不讓陸瑤給笑話死才怪了。

    田橙還是深處胳膊抬手摸了摸念念的臉,滑膩膩的像牛奶的感覺,“那,寶貝先去吃飯飯,麻麻起床會不會啊?”

    念念眨巴著大大的水眸盯著田橙的藕臂一路上移,清澈的目光停在了田橙的側邊脖頸處,“麻麻,你受傷啦?”

    田橙想死的心都有了,她捂了捂自己的脖子和胳膊,縮進被窩裏,“沒有~麻麻的房間裏有蟲子和蚊子,咬的呢。”

    念念心疼的看看麻麻再看看房間的其他地方,“好大的蚊子哦,那麻麻疼嗎?念念給你吹吹~”

    田橙抓住被子,說,“你去讓粑粑來下,乖哦寶貝!”

    念念依依不舍的親了親田橙的臉蹬著小短腿跑去喊江天佑,“粑粑,麻麻受傷啦~被好大的蚊子和蟲子咬了……”

    “噗~”陸瑤直接給笑噴了。

    而紀魏琛那損友更加的缺德捧腹大笑也就算了還拉住念念問道,“打蚊子咬到你麻麻哪裏了?嗯?”

    “嗯……”江天佑起身瞪了眼紀魏琛那八卦模樣,嗯了聲也沒能阻止那家夥的八卦。

    念念正要給她三叔比劃打蚊子咬了麻麻的地方,接過被她爹給抱了起來,“粑粑抱你去看麻麻。”

    田橙想好一堆問候某人的話語被那壞人懷裏小家夥給直接堵了回去。

    江天佑算是有點自知自明的人,把懷裏的小"qing ren"兒放在地上,彎腰在她的額頭親了親,“去陽台玩兒會,嗯?”

    小家夥歡天喜地的去了陽台,江天佑這才看向躺在被窩裏的田橙,挑了挑眉,“這就是你不聽話的結果,所以,以後就識相點。”

    田橙撈起個枕頭砸給了江天佑,“滾~”

    江天佑接住枕頭走進床鋪坐下,低頭在田橙的耳垂上使壞,悶聲壞笑道,“念念說你受傷了?而且是被大蟲子咬了?”

    田橙狠狠剜了眼江天佑,“你帶著你的那堆人趕緊走了,我還要開門做生意了。”

    “嗯?”江天佑直接咬住田橙的耳朵,“感情昨晚身體力行了一晚上都是無用功?”

    田橙知道不給他一句話她就得死在這間屋子裏了,便隻好說,“你先給我拿套衣服,那,即使回去也得把這店給安頓好了吧!”

    江天佑這才心情好了點,“行,這個完全可以商量。”

    一行人開著車子去燕浴山田橙的老家,其實是人家這次出行安排的重點之二。蘭宇陪同兩位老板出行的目的有兩個。一是要把田橙接回籠城,二是江天佑和紀魏琛代表他們的‘江氏新天地’來考察燕浴山的種植基地的。

    車子行駛在燕浴山的盤山路上,放眼望去果然是塊不錯的風水寶地。那地方,江天佑和蘭宇都去過的所以表現的非常淡定,而被震驚了的人除了幾位遊山玩水的女人外,便是他們的四大股東之一的紀魏琛了。號稱見過大世麵的某位先生,簡直是城裏的紀姥爺進了農村人的大觀園了。

    紀魏琛舉著攝像機邊拍邊感歎,“怪不得橙子她祖上是大地主了,這點兒簡直就是成就地主老財的地兒嘛!”

    田橙總算是從他們幾人的舉動中看出了點什麽,便憂心忡忡的問江天佑,“你們這是要在這裏囤地的打算?”

    “是承包,不是囤,概念搞清楚了在發言。”江天佑說著嫌地瞪了眼田橙。

    田橙當然是擔心了,為了那點風水之地,她現在成了無家可歸的孤女。

    一路拍攝、視察到了鎮子上竟然已經有鎮子上的領導在接應了。田橙更加覺得蹊蹺了,可是事情完全都在蘭宇萬能助理的交涉下進行的如火如荼,根本就沒有田橙的事兒。

    最後一位被領導指派的女子帶領他們幾個女的帶著念念到處參觀,坐等吃飯。

    江天佑他們到底和領導談了什麽田橙也不知道,但是擔心是必須的,可千萬不敢在為了燕浴山的那點地皮和秘方再鬧出點人命關天的事兒了。

    回城的路上,江天佑見田橙興趣不加便地歎了口氣,抬手揉了把田橙的頭,“行了,這次都是合法程序。現在的好多農村年輕人都跑到大城市打工了,村子裏都是些沒有什麽勞動力的老弱病殘和小孩子了,當地鎮、府把燕浴山能夠整合到一起的地皮承包給我們種植。我們付給村民錢,在雇傭他們來給我們幹活發工錢,土地的擁有權還是他們的。”

    田橙又不懂土地法,她看著江天佑,“那,這個合法嗎?你確定沒中別人的圈套?”

    江天佑表情暗淡,徹底不語都到了懶得搭理田橙的地步了。

    蘭宇感覺後麵氣氛沉重便側過身看了眼江天佑,那人貌似沒什麽反應,他才給田橙解釋說,“這個是完全合法的,總比大片的地皮都荒蕪,讓那些沒有勞動力的婦女兒童,老弱病殘種植著玩兒好。總之,地還是他們的,我們給他們按一畝地皮多少錢出錢,他們幹活的工錢另付,這是造福一方百姓的大好事……”

    “嗤”田橙被蘭宇的話給逗笑了,把他們說的就跟救世主似的。

    江天佑瞪了眼田橙,“不然我們掏錢從銀行競標回來的那個秘方放著的給你當廢紙用,還是在江家大院或者九華山莊種植藥材?”

    田橙被那人的一句話兩個反問句問的啞口無言。

    他們從南寧返回籠城的時候,人家是提前安排好的私人飛機。車子已經有人開走,這一路陸瑤想和田橙說話還想八卦下她“受傷”的事情的,可是江天佑和念念一直霸占著田橙使得某女根本就木有機會。

    飛機上的時候,陸瑤終於瞅準了個機會,江天佑抱著念念道前麵的斜躺著哄娃睡覺了,某女這才蹭了過去坐在田橙的身邊,曖昧不清的笑著,“看來我的禮物使得你們昨晚戰況激烈?”

    田橙的臉刷的紅了個透,瞪了眼陸瑤,“什麽禮物?”莫名其妙。

    陸瑤狠眨了下眼睛,“你,你們沒用我送的禮物?”

    田橙恨不得掐死陸瑤,“你給臭女人都沒結婚生孩子了哪裏來那麽多餿主意了你,你說你到底送我的什麽禮物?我根本就沒來得及打開,看~”

    陸瑤瞪大了眼睛,“天呐,都沒看著戰況就如此激烈,我滴個神啊!”

    田橙瞪著陸瑤,直到她發表完感慨後才嚴肅的看著她,“你先告訴我,你和我三哥到底到什麽程度了?”這家夥根本就沒在電話和微信裏告訴她實情。

    陸瑤這才收起八卦別人的好奇心,瞪了眼田橙,“那麽嚴肅幹嘛了~”

    陸瑤掰著手指,她和紀魏琛的進展就停留在吃飯、看電影、喝咖啡、喝茶偶爾看看演出,想想好像也就這麽多了。

    田橙聽完蹙眉,“那,三哥就沒有對你表示什麽?比如說他喜歡你啊什麽的?”

    “說了。”陸瑤說完後看著田橙也特別的嚴肅,“橙子,你快告訴我,你丫的可別坑我哦?姐們我丟人現眼的都沒正兒八經的談過戀愛,現在這年頭女孩子二十幾歲不被男人給睡了竟然都是丟臉的事情,這都特麽的什麽歪理邪說了。”

    田橙瞪著陸瑤,“誰這麽瞎說的?簡直是不可理喻真是的。”

    陸瑤撇嘴,“不是那些八卦網貼都是這麽說的麽。”

    田橙鄙視了一眼陸瑤,“沒腦子,那些閑的但蛋疼的女人瞎掰幾句你還當真,真是醉了。說重點吧,你怎麽打算的啊?和我三哥的事兒。”

    陸瑤忽閃了下睫毛,弱弱的問道:“橙子,那你告訴我,他真的是對歐文好呢?還是對誰都那樣。”

    “哪樣?”田橙問道。

    陸瑤說,和紀魏琛正真的有交往是從雲南回來後的半個月。她自從去了麥島上班後就和其他的海歸白領一樣朝九晚五的工作,壓力大。有天晚上她和發小吳蕾去酒吧喝酒。被幾個混子給纏上了,讓後就被同在酒吧的紀魏琛碰上了和人混子打了一架,驚動了警察,可是一看是紀魏琛,幾個混子被帶走,他們都沒事。就這麽狗血又俗不可耐的再遇,她才不是那麽討要紀魏琛了。然後,就才有了後麵的吃飯、看電影的後續。

    聽完,田橙說,“三哥從我認識他的時候就給人的感覺是那種放蕩不羈的公子哥,根本不會替一個與他毫無幹係的人去冒死,而你陸瑤真的是第一個。那次在古城雖然你沒事兒但是你知道不他差點把人當地派出所的民警都給踹了腳,多虧你沒事。”

    陸瑤蹙眉,“可是你沒告訴我,他和那個錦秋是什麽關係?我每次都不敢看錦秋那雙犀利的眼睛,而且我聽說錦秋警察掃紀魏琛的場子,聽說幾年前的時候她就砸了紀魏琛無數個女人的臉。”說完,陸瑤看著田橙弱弱道:“我看那個錦秋和江小天的關係和諧不一般。”

    田橙也不想瞞著陸瑤,說:“他們兩家都是江氏的老股東,也是唯一沒有和江家有裙帶關係的股東。都在都市榕城住,兩家關係特別好,別墅就挨著不遠走路十分鍾就可以到彼此的家裏。”

    陸瑤點頭,“算是青梅竹馬了,也難怪。”

    田橙斂了斂眉眼,說,“不過三哥好像一直都隻是把錦秋姐當做妹妹的,可是錦秋姐好像……”

    陸瑤靠著田橙,說:“可是橙子,我可不想到最後落個像你和江天佑那樣的結局,我可沒那麽大的承受力,這把年紀了可經不起幾個三年的逃亡了。我父母都那麽大年紀了,他們還等著我接手家裏的字畫店鋪了。”

    田橙白了眼陸瑤,“烏鴉嘴,既然都是你情我願的事情那句去爭取好了。三哥家裏的伯父、伯母都很好,想比較江家簡單的不知道多少倍了,應該不會有那麽多事情的,關鍵不還得看你倆人的堅定程度了。至於錦秋姐,前些年是帶著人經常以三哥女盆友的身份掃他的場子,破壞三哥和其他女孩子約會。但是她之所以敢那麽做是因為她知道那都是玩兒的,並非是三哥真的喜歡的女孩子,如果是真的那麽錦秋姐她絕對是不敢的。她怕她和三哥連得兄妹都沒得做了,她聰明著呢。”

    陸瑤地歎了聲,“算了不說了,任其自然吧!反正每次見到錦秋時總覺得她看我的眼神怪怪的,可能是我有種搶了別人東西的感覺吧!”

    “又瞎說,都給你說了他倆沒有正式的訂過婚,也沒有兩家大人的娃娃情之類的,就是錦秋姐喜歡我三哥,而且紀伯父和伯母也都比較喜歡錦秋姐,隻不過三哥整天就是個不著調的樣子,他們也拿他根本就沒辦法。”

    果然到了籠城機場,前來接機的親友團屌炸了。歐陽帆和連個司機幾個保鏢,這是人家出行的必須隻準備。然後就是楚軍北和江小天,再就是剛剛在飛機上說人家的錦秋。

    的確看得出來錦秋不但看陸瑤的眼神怪就連看田橙的眼神都怪怪的,在家這麽重要的出行紀魏琛竟然帶著陸瑤,看來紀魏琛是真的要和陸瑤結婚了麽?!

    錦秋和所有人打過招呼後抱了抱念念,這才看了眼陸瑤和紀魏琛。紀魏琛攬著陸瑤的腰,可是陸瑤竟然沒有躲閃也沒拒絕就那麽被他攬著。陸瑤主要是想觀察下那個錦秋的表情也順便再看看紀魏琛的表情,她可是第一次這麽投入一段感情的開始,她輸不起的。

    錦秋對陸瑤點了點頭,再看向紀魏琛,說:“魏琛,伯父和伯母讓我來接你們的,是直接回榕城還是?”

    紀魏琛攬了攬陸瑤的腰,問道:“那就去我家吧?剛好是個機會。”

    陸瑤蹙眉,“這樣不好吧?要不~改天?”

    紀魏琛眼看那幾位都開車離開了也隻能坐錦秋的車子了,便對錦秋說,“那,先送陸瑤回家。”

    江小天和江天佑、田橙他們坐一輛車子,江小天抱著念念翻來覆去的親了好久才說,“哥,先帶著三姐和念念回大院吧?媽,這幾天病了。”

    田橙的心裏就咯噔了下,不會是江天佑給氣的吧?她看了眼江天佑再看向江小天問道:“伯母怎麽了?怎麽沒去醫院呢?”

    江天佑也是擰著眉心,“不是我們走的時候還好好的嗎?”

    江小天看了眼田橙愛若有所意思的看了眼江天佑,“沒什麽大礙,軍醫到家裏給看了,打針靜養幾天就沒事了。”

    江一念小盆友奶聲奶氣道:“小姑姑,奶奶是不是太想念念了呀?”

    江小天抵著念念的額頭,“臭美大辣椒,臭美小辣椒,你怎麽就知道我們都太想你了?嗯?小鬼,你要是再不回來啊,小姑姑也會想你想的嗯……病了的!”江小天說著就靠著靠背,“就這樣了~”

    田橙現在緊張的是左手緊緊握著自己的右手,她按理該去看看江夫人的,即使不是她的兒媳婦也是她的半個女兒呢。可是現在她到底算什麽了,不去吧也覺得不對。

    江天佑看著田橙那樣子就來氣,抬手在田橙的腰上狠狠掐了把,“想什麽了?”

    田橙這才呲牙咧嘴的揉著腰,“我,要不要去買點東西帶著啊?好久沒去看他們了。”

    江小天說,“行了,買什麽買了,家裏東西都快堆成山了,送人都不知道送誰了。”

    江天佑知道田橙這次是被他連嚇唬帶強拉硬拽回來的,這第一時間就讓她和父母去麵見估計對她來說是有點難度的。可是不讓她走出第一步就沒法進行以後的事情,這種事情怎麽滴都要他們倆人?心協力的一起去感化那兩個老頑固才可以,指望他一個人再怎麽使勁都是無濟於事的。

    江天佑說:“那不是正好帶的你們那裏的那個珍珠粉和你那個田七的美容養顏湯,不是你還會那個降血壓的調理粥麽,這都可以啊!不都帶的有材料的嘛~”

    田橙終於明白江天佑帶的那些材料是做什麽用的了,她當時給口述這些材料的時候還真以為那人說回籠城了要熬給他喝的說辭了。

    田橙忽閃了下眼簾,看著江天佑,“你確定我的出現,伯母和伯父不會暈倒或者嚴重,還可以給我煲湯獻殷勤的機會?”土記有號。

    江小天不說話隻管和念念玩兒,她才懶得參與他倆的事情了,她處於中立都會經常被老媽說成是哥哥和田橙的同夥。

    江天佑的座駕到了軍區大院的司令府邸大門口,他讓楚軍北停車,提前下車,說:“你們等會兒進來。”說完就拍上車門現行進了屋。

    江天佑走了幾步又回頭,車窗戶落下,他對江小天說:“小天,你和軍北倆把後備箱裏那幾個寫著字跡的禮盒幫忙拿著。田橙要抱念念的”說完,他這才就邁著矯健的步子踏進司令府。

    江夫人真坐在沙發上量血壓,江海川在一邊看報紙,也沒人搭理進來的人,隻有護士笑嘻嘻的打了聲招呼,“江先生好!”

    江天佑“嗯”了聲看向江夫人,“血壓又高了?”

    江夫人沒搭理他的問話,聲音涼涼的說,“念念呢?怎麽就你一個人?”

    不知道從哪個旮旯拐角出來的李智對江天佑比劃了個抹脖子的動作,“老三,回來了?哦對不起啊,您現在是‘新江氏集團的’董事長,我應該叫您一聲江董才對哦!”

    江天佑瞪了眼李智,問道,“司令和夫人什麽情況?”

    江天佑問這句話時是有某種暗示在看著李智的,李智當然明白,給了江天宇一個沒病哼哼的眼神後才說,“都是老毛病了,估計這幾天想念念了吧!哎?念念了?”

    江天佑心裏明白了有數了,便對李智說:“還沒進來,你去看看,橙子這次帶的東西比較多,你給幫忙搬東西去。”

    李智經過江天佑身邊時低聲說,“莫思琪,回來了。”

    江天佑直接坐在江夫人身邊,說:“媽,橙子過來看您和爸了,你麽倆有什麽事咱們回頭再說,今天,就別當著孩子麵兒給她難堪了,她說是有個什麽秘方可以給你們兩降血壓,還可以給您美容養顏的。”

    江天佑知道他老娘最愛美了,整體都是看那些時尚和美容的雜誌,估計這點或許是個突破口呢!

    江海川至始至終都忽略了兒子的存在冷著一張老臉扶著眼睛看報紙,不住地盯著門口看看,估計等著念念進門的那一刹那的。

    江夫人被兒子的下馬威給氣得嘴唇突突了半天,才說:“我告訴你,思琪回來了,你現在最好給莫家一個解釋。哼。”

    江夫人哼哼著起身直接扶著樓梯上樓了,背對著江天佑對家裏的阿姨說,“張嫂,一會兒把念念給我送到樓上來。”

    江夫人還沒消失在樓梯上了,念念聲音就從門外傳來,“爺爺、奶奶,念念回來了,麻麻也回來了……’

    江夫人站在樓梯上微微闔了下眼,慢騰騰的轉過身子,看著門裏進來的大小號的人。

    田橙倒是沒怎麽可以打扮,依然是以前在江家大院裏的樣子,但是瘦了好多,江夫人的心裏還是會疼的,畢竟她真的不是個惡毒的女人,便把田橙從頭到腳打量著,真的不怎麽驚人的女子可是兒子怎麽就非她不可呢?!

    田橙把念念放在地上,看向江司令的方向,“伯父~”再看了看江夫人,“伯母,您身體好點了嗎?”

    江夫人目光從田橙的身上移開,涼涼的語氣,說:“老樣子了,半死不活的。”爾後看向阿姨,“把念念給我抱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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