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你有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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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曉的腦子一片暈沉,身體更是變得十分奇怪,就像處在一處滾熱的水中,汗水不斷的冒出,水抽、出身體後,徒留下一陣虛空。
她不安的蠕動嘴角。口幹舌燥,看著眼前男子近在咫尺的紅唇。就像有一道細線牽引,迫使著她貼近。
慕曉仰起頭,微微嘟起的嘴,又靠近了幾分。
杜天齊又落下幾分,眼裏全是一片瀲灩,全身的血液似乎都集中向一處匯聚。
那裏是男人的驕傲,是男人的自尊。
那一刻,杜天齊似乎忘記了曾經,也忘記了那場刻骨銘心的車禍,似乎時光倒流,他重返二十歲的意氣風發,就連雙、腿也有了知覺似的。整個人散發出一種令人心悸的火熱。
隨著二人的靠近,慕曉聞到一股男人身上的氣味,這個氣味卻讓她感到陌生,似乎與以往的味道不同。
眼前是帶著清新的芳草氣味,而記憶裏的那抹身影,卻是一股淡淡的令人心悸的煙草味,還有記憶裏的那張薄唇,更是充滿著霸道強勢,根本不會容忍這麽久的等待。
對!眼前的黑影肯定不是杜浩笙!
慕曉的腦中忽然得出這樣一個結論,令她渾身一怔,更是讓她清醒了幾分。
這時,杜天齊的嘴已經貼在慕曉的唇、瓣上。柔軟嬌、嫩的感覺,更是令他把持不住,迫切的需要更多。
杜天齊雖然與女子有過接觸,但還是堅守著道德的尺度,他不想在婚前將那些美好的事情做了,所以到現在他還是處。
身體在藥物的作用下,顯得躁動,血液更是逆流成河,渾身濕熱,唇貼著女子。身體兩相靠近,那股女子身上的淡淡體、香便直衝他的腦門,手已經變得不受控製,帶著一絲青澀,帶著一抹急切,想要得到更多。
慕曉看見杜天齊那張放大的臉,更是嚇得汗水都出來了,體內的藥效散去幾分,卻還是軟弱無力,加之酒精作用後的迷醉小腦,她奮力的掙紮幾下,卻隻是輕輕的動了動身體,躲不開杜天齊襲上的大掌。
他隔著衣衫,遊走在慕曉的身上。她都能感受到杜天齊的顫抖,可是這時候,並不是容她胡思亂想的時候,空白的腦中想不起怎麽就與杜天齊在一個房間裏。
她環顧四周,發現裏麵的裝飾全是雕刻著一朵梅花,這樣的臥室根本不是她的臥房,也不是男人的臥房,瞬間就想起杜梓良在大廳裏所說的梅花苑。
瞬間,晚餐時的一幕順流進腦中,便想起三姨太的外侄女常玉,也是杜梓良新納的玉姨太敬了她不少的酒,飯桌上也沒有吃幾口飯菜,便喝了十來杯,明顯是玉姨太故意將她灌醉。
雖然常玉的麵容有幾分熟悉,可是她卻想不起來在什麽地方見過,隻是從她的身上映射、出幾分對慕曉的恨意。
這種恨人的眼神,在慕曉的腦中跳躍,隱隱就要浮出、水麵。
隻是片刻清明後,身體又爬上異樣來,血液中似乎有無數隻螞蟻在撕咬,渾身變得十分奇怪,就像人們常說的寂寞空虛。
慕曉不想這樣的異樣占據腦袋,她猛力揪了大、腿一把,疼痛令她清醒過來。
卻見杜天齊已經開始解慕曉的衣衫,他不知道怎麽去解開慕曉天藍色的長裙,隻是隔著衣衫尋找,卻不知拉鏈正在慕曉的背後,眼中的紅血絲已是十分嚇人,跳躍的火花在其中燃燒。
......
常玉走出臥房,便來到大廳,先到廚房,自己倒了一杯熱水,喝下去,整個人也漸漸恢複清明。
她抬眼看了看樓上的臥房,猜測著裏麵正在上演的瘋狂,隻是不知這位殘缺的杜少爺能不能舉起雄風,如果能與慕曉顛、鸞、倒、鳳,或者是抱在一起都行。
常玉的臉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也不著急,在大廳裏坐了一會,才上樓。
然而,她並沒有去她的房間,而是沿著走廊一直往裏,最裏麵便是三姨太的房間,常玉站在門口。
杜梓良很久沒有到三姨太的房間裏,今夜,杜梓良的到來,大姨太當然是心花怒放,直接邀請杜梓良一起洗了個鴛鴦浴,又是一番親熱,到沒有進入主題,她用浴巾裹著杜梓良的下、身,先將杜梓良送到外間的大床、上,她俯下、身,留下一熱吻後,眼睛帶笑的輕聲道,“老爺,等我一會。”
三姨太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條線,眼角微微上揚,倒是極具韻味。
話說杜梓良雖然年滿七十,卻是堅持鍛煉身體,腰上的皮膚除了有點鬆弛意外,倒也沒有過多的瑕疵,沒有啤酒肚的壯實腰杆,倒是顯得力氣立足,雖然百日裏杵著拐杖,那隻是他覺得這樣才更顯威望。
杜梓良雖然上了歲數,但是自認為還是床、上一條龍,不然怎麽會那麽快將新寡的三姨太外侄女睡了。
若說,那小寡婦的滋味,杜梓良算是滿意極了。
......
上午,常玉在三姨太的介紹下認識杜梓良,中午一起吃了個飯,常玉在飯桌上更是不停幫他夾菜,他看著她時,更是嬌羞的低下頭,眼角的風韻,那更是無話可說,特別是她垂下的眼瞼,更是與記憶裏的那個人重疊,那一刻,他本是受盡了歲月沉澱,思之欲狂的人兒,忽然就想站在身前,杜梓良竟有些情不自禁。
他的手不覺放在筷子,撫上常玉的臉,輕言道,“阿玉。”
常玉卻是抬起頭,睜大眼睛望著他,那嬌俏的模樣,更是令他心花怒放,不能自已,差點就將常玉摟在懷中,一親芳澤。
沒有人能夠禁得住歲月的沉澱,過去了幾十年的人兒,想念了幾十年的人兒忽然就在自己的身邊,還保持著最初的那抹清麗無雙。
柔順的長發挽成端莊的發髻,上麵沒有一樣飾物,顯得樸實而無華。
淡青色的旗袍,有些陳舊,卻是令他看慣了豔、麗裝扮的人,突然出現一抹空穀幽蘭,心一下年輕了十幾歲。
“咳咳--”忽然一聲二姨太咳嗽聲,驚起了杜梓良,卻也讓他清醒過來,他狠狠瞪了二姨太一眼,無聲的指責她壞了他好事。
他看了常玉一眼,見她臉上沒有異樣,便端起飯吃起來。
午飯後,三姨太去廚房泡了一壺茶,她將茶端在杜梓良的書房外,本是想進去,卻看見常玉從走廊上過來,便道,“常玉,你幫姑姑將這壺茶端給老爺,他習慣在午飯後喝茶,我感覺頭有些暈,先回房躺會。”
常玉抬眼看了三姨太一眼,三姨太使了個眼色,常玉便端著茶敲響了書房的門。
二姨太站在環形的二樓,正斜對著書房,恰好看見這一幕,心中更是恨極了三姨太常香如。
狐狸精,掃把星!
常香如鬥不過她,便尋來這麽一個小妖精,一個死了丈夫的寡婦,真沒有想到她卻奪得了老爺的注意。真不知道這個小蹄子使了什麽招數,迷惑老爺到如斯地步。
王鳳英倒是沒有離開,她一向與二姨太近,又是二姨太的侄女,正拿著小扇子,緩緩的搖著,她掃了一眼站在書房外的常玉,低聲說道,“要想俏一身孝。”
常玉吃過飯已是換了一身,先前是半舊的青色旗袍,這會換成白色,隱約透著暗紋的旗袍,勾勒著女子優美的曲線,該凸的凸,該凹的凹,真是恰到好處,更是風韻獨到。
“小賤人,簡直就是狐狸精轉世,剛進門就勾引老爺,不知是她交了狗屎運,還是真有狐媚子功夫,這才見麵半天就勾了老爺的魂,我看她以前的男人肯定是被她榨幹了死的,”二姨太狠狠的捏著扇柄,眼睛裏充滿著怨毒的看向對麵。
王鳳英卻是掃了二姨太王麗清一眼,說道,“二姨,枉你管理杜家這麽久,難道你真不知道?”
王鳳英的話瞬間就奪去了王麗清的視線,“鳳英,你說什麽呢?話說一半,這不是又讓我生氣嗎,我今天可是受夠了,你這會也給我添堵嗎?”
“哎喲,我的二姨,我的親二姨,我哪裏是給你添堵,我這不正準備告訴你,哪知你這麽等不及,就打斷了我,冤枉啊,”王鳳英立刻說道,更是扇子扇了二姨太王麗清一下,臉上滿是委屈。
彎彎的柳葉眉在末梢向上一翹,一雙丹鳳眼更是含、春帶嬌,那標準的唇形更是自成一派韻味,難怪是王家的一潑辣子。
“說重點,我聽著呢,”二姨太王麗清道。
“二姨,你難道沒有發現一件事嗎?你、三姨太、小、姨太、還有現在的玉姨太,是不是長得有些相似?”王鳳英說著。
王麗清也陷入一陣沉思,片刻後,說道,“是有點,特別是眼睛。”
“這就對了,”王鳳英又道,“你嫁給杜叔叔這麽久,難道你就沒有發現,他其實根本都不愛,你、三姨太、小、姨太中的任何一個。”
王麗清緊盯著王鳳英,王鳳英又道,“你見過杜叔叔的正室嗎?”
王麗清搖搖頭,王鳳英又道,“我聽書航提過,其實杜叔叔的正室,是被杜叔叔打死的。”
王麗清睜大了眼,王鳳英又道,“當年,杜叔叔是富可敵國的杜家長子,年輕的時候去參過軍,以著渾身的才華,以及獨到的決策在軍中獲得參謀職位,在他當參謀的時候,有個青梅竹馬,本來兩人都談婚論嫁了,可是日軍入侵,更是強、暴了他的親梅竹馬,那個女子也是傲氣,受不了這樣侮辱,撞牆而死,杜叔叔抱著那個女子的屍體,發誓一定要為她報仇。”
“他從一個軍團的參謀更是壯大成一方霸主,手下有上萬人,打退了日軍,杜叔叔便成了那裏最有權勢的司令。”
有一天,他與屬下去狩獵,他看見了一隻成年麋鹿,這隻麋鹿跑得很快,杜梓良被它勾起不服輸的鬥誌,更是對麋鹿窮追不舍,很快他就脫離了手下。亂世之中,不免有杜梓良的仇人,他穿過樹林,一個人坐在馬背上,正好又是落單,那些隱藏在草叢裏的政客,便對他舉起槍,第一顆子彈倒是沒有打準,又是一顆,打中了杜梓良的手臂,瞬間倒下馬,身後是一條河,剛下雨不久,河水湍急,片刻就不見了蹤影。
那些人見到河水泛紅,又急又猛,以為杜梓良必死無疑,便沒有追擊。
杜梓良被衝到下遊,掛在一顆樹樁上,在河中撞擊到暗石,整個人昏迷過去。
不巧,下遊裏一位姓高的書香門第的女兒剛巧去寺廟還願回來,經過此處,她撩、開轎簾看見了杜梓良,心底善良的她,好心的讓下人將杜梓良帶回高家,並請了醫生醫治。
三天後,杜梓良醒來,第一眼看見高小姐,以為是看見了他的親梅竹馬,很是激動,立刻就拉住高小姐的手,更是一下將她抱進懷中。
高小姐當然不願意,掙脫了受傷的杜梓良。
高小姐因為這事,刻意躲著杜梓良,而杜梓良那日見了高小姐後,便暗暗發誓要將高小姐娶進門。
流水有意,落花無情。
高小姐的表哥,是一位儒雅清俊的男子,更是從小生活在一起,隨著年齡的增長,兩人間有了男女之情。
高小姐愛這個表哥,而表哥也發誓非她不娶。
兩家人也是十分相熟,家世也算是門當戶對,家裏人都同意這門婚事。
杜梓良養傷期間,這個表哥來到高家,更是在與高小姐私下見麵的時候被他看見,十分生氣。
他便暗中通知屬下,要將這個表哥搞垮,讓高小姐心甘情願的嫁給他。
後麵,杜梓良更是恩將仇報,為了將高小姐娶進門,用手中的權勢壓迫高家,令高家欠了一大筆錢,她的表哥一家也遭到杜梓良的驅趕,家道中落,窮困潦倒。
高小姐在家人與心上人的安危之下,她嫁給了杜梓良,可是卻並不愛杜梓良。
結婚一年後,高小姐為杜梓良產下一個男孩。
高小姐在生下孩子後,她的疏遠,不討杜梓良歡心,他便留戀在民間歌舞坊,更是迷戀上一個唱小曲的小伶,杜梓良倒也不是完全對高小姐死心,隻是男人的通病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他一麵冷落高小姐,一麵又暗中派人關注。
高小姐的表哥也是一個人才,在家道中落後,離開了那裏,重新開始做生意,兩年後,他有了錢回到老家,知道高小姐在杜家的待遇,便暗中見了高小姐,表哥對高小姐念念不忘,高小姐沒有忘記表哥,兩人合計私奔。
這剛逃走半天,就被杜梓良發現了,更是在偏僻小鎮上的旅館裏抓、住高小姐與她的表哥,杜梓良怒不可揭,舉槍要殺了高小姐的表哥。
杜梓良開槍,高小姐眼看著子彈就要穿破表哥的胸膛,她猛然擋在表哥的身前,替表哥擋了子彈,隻是三人的距離很近,子彈的穿透力很強,杜梓良打出的子彈穿透了單薄的高小姐,也擊中了她表哥的心髒,雙雙而亡。
杜梓良因為此事,有很長一段時間的沉默,軍中紀律散亂,恰遇敵手,杜梓良的軍隊全軍覆沒,徒留受傷的杜梓良與那個兩歲的男孩。
那個男孩便是杜天齊的父親。
.......
“你的意思便是杜梓良一直喜歡的是那個親梅竹馬?而我們都或多或少的像她?”王麗清說道。
“是的,二姨,”王鳳英回道,“特別是這個叫常玉的女子更是相像,簡直到了一模一樣的地步,我去查過三姨太的家人,確實有一個剛死了丈夫的外侄女。”
“真沒有想到常香如為了奪得當家的身份,就算是外侄女也可以共同伺侯一個男人,我倒是小看了她,”王麗清道。
“我倒是替二姨擔心,現在她當了家會不會克扣二姨的吃穿用度?”王鳳英說道。
王麗清卻是揚唇一笑,一點也不慌亂,“我手中又不是沒有籌碼,常香如我們走著瞧,看你能得意多久。”
王鳳英卻是疑惑,低聲問道,“二姨,告訴我,你會怎麽處理?我上午知道這事,便立刻讓書航去查,找了不少的人,才知曉事情的始末。”
“看在我這麽辛苦的份上,二姨就告訴我吧,”王鳳英說道,而那雙丹鳳眼裏卻是一片精明。
王家雖然有點錢,可比上杜家,簡直就是一個地,一個天,她才不傻。
“靠近點,”王麗清左右看了一眼,將嘴湊到王鳳英的耳朵邊,一陣低語,隻見王鳳英的嘴從剛才的緊抿,到現在的帶笑,臉上的神情,瞬間就變了。
“我定讓她是怎麽從我手中奪走的權勢,又乖乖的送回來,”王麗清輕蔑的看著對麵書房門打開,常玉走了進去,房門關閉。
本來,杜梓良的書房是不容許人進去的,可是他看見常玉便笑著讓她進門,更是熱情的接過茶,讓她在書房裏,寬大的沙發上坐下,杜梓良便將茶水放在幾案上,親自為常玉到了一杯。
杜梓良挨著常玉坐下,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放在桌上,常玉主動端起那杯杜梓良喝過的茶,全部倒進了嘴裏,芙蓉麵,唇含笑,媚眼上揚,更是自成一派風流。
杜梓良挑眉,卻是一把抱住身邊的女子,俯下、身,直接吻上常玉。
常玉也不甘寂寞,立刻與杜梓良糾纏起來,就在書房的沙發上,他們預熱了一把。
常玉技巧嫻熟,更是勾得杜梓良欲罷不能,他們又輾轉去了臥室,經過常玉的主動,杜梓良更是年輕了十歲。
睡前一碗驢血,賽過一盒煒、哥。
這不,寂寞了好幾個月的常香如,穿著一件大紅色的肚兜就就從浴、室裏走了出來。
那肚兜的長度不長不短,正好遮住小腹下方,露出一雙雪白的腿,內衣已經脫下,那紅色的肚兜上隱約透著兩個小點,肩膀全、露,頸脖上就隻有一根細細的帶子。
“老爺——”酥、軟的聲音,撓得男人心頭癢癢。
常香如緩緩的走著一字步向杜梓良靠近,長發披在身後,胸前的嬌、軟更是一步一抬首,顫巍巍,惹人垂愛。
杜梓良看向常香如,眼中透著幾分火熱,待常香如靠近,杜梓良便直接壓在身下,想要一親芳澤,杜梓良的唇落下,然而常香如卻是伸出一根手指擋住,杜梓良眼中一沉,似有不悅。
常香如嫵媚一笑,“老爺,最近我看了本書,據說這樣能讓男人更爽,要不要試試?”
杜梓良瞬間就笑了,翻下、身,平躺在床、上,笑看著常香如。
常香如翻身而上,更是從枕頭下摸出一條紅色的繩子,她拿到杜梓良的眼前媚眼一笑,便將杜梓良的手腕疊加,高舉在頭頂,再將手腕拴在繩子上,並將另一邊拴在床、上,然後她又將杜梓良的雙、腿分開,又拴在床腳上,又從一邊的盒子裏拿出一隻小小的皮鞭,在空中一甩,啪的一聲,清脆響亮,三姨太常香如又帶上一邊準備好的軍人帽子。
大紅色的肚兜,紅色的軍帽,有幾分英氣。
杜梓良一點也不慌張,更是對她露出一笑,似乎頗為滿意。
“老爺,我來了,”常香如說完,就一甩小皮鞭打在杜梓良的身上,有點疼,看著常香如擺動的波峰,卻又升起一抹異樣,就像骨子裏又許多螞蟻在撕咬,而那種熱血集中在小腹下方,更是雄偉而壯觀。
常香如一下甩了十鞭,杜梓良再也忍不住那種飆漲的欲念,雙手一番掙紮更是迅速的脫離捆綁,一下扯過常香如,忍不住的進入了主題。
床微微作響,就像十級地震。
二人正玩得帶勁,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杜梓良瞬間沉下臉,不悅,裝著沒有聽見。
可是敲門聲依舊,終是惹得杜梓良掃興的翻身下床,他裹著一條浴巾,便去打開門。
卻見是常玉蒼白著臉,站在門口。
杜梓良原本怒意的臉,瞬間就軟了下來,“阿玉,你怎麽了?”
杜梓良拉過常玉,將她抱在懷中,常玉聞到杜梓良身上那股男女歡、愛後的氣味,微微蹙眉,卻又瞬間撫平,靠在杜梓良的懷中,低語道,“老爺,慕曉......天齊.......”
“天齊怎麽了?”杜梓良拉開常玉問道。
“他們......他們......我口渴下樓喝水,再次回到房間,竟然看見他們......抱在一起!”常玉說完便倒在杜梓良的懷中,就像受了莫大的驚嚇。
“混賬!”杜梓良一聲大吼,想到慕曉是杜浩笙帶回杜家的,更是怒火中燒。
“給我穿衣服,”杜梓良說完,三姨態整理好衣著,拿著杜梓良的衣衫走了出來,看見常玉,臉色一沉,卻還是給杜梓良將衣服穿好。
“將杜浩笙給我帶來,”杜梓良站在走廊上大聲喝道。
聲音頗有穿透力,霎時,整個杜公館裏的房間皆亮起了燈,一個個將房門打開,穿著睡衣就走出房間,看見杜梓良帶著一群人向梅花苑走去,全都來了興致,快步更上,當走到梅花苑門口,已是一大群。
大家族裏,夫人們十分清閑,隻要有那麽一點風吹草動,立刻就像雨後春筍,一發不可收拾,且更是津津樂道。
議論紛紛的聲音,響起在梅花苑門口。
杜浩笙也來到門口,他穿著微微敞開的睡袍,依稀露出小部分精壯的肌肉,更是惹得一群下人們頻頻回眸,霎時,嬌羞無限。
“老頭,大半夜你不抱著你的女人睡覺,喊我起床幹嘛,觀看你激戰嗎?”杜浩笙斜著腿依靠在牆壁上,神情滿是不耐煩。
杜梓良一杵拐杖,喝道,“都是你幹的好事!”
杜浩笙卻是雙一攤,說道,“我今天可沒有搞杜公館的女人,老老實實的睡覺,我又哪裏惹到你了?”
杜梓良氣得厲害,卻又不好說出來,喝道,“去開門!”
“這是你姨太太的房間,讓我去開門,不合適吧,再說你感興趣的東西,我可不感興趣,況且我也沒有那種喜歡穿破鞋的特殊愛好,”杜浩笙口無擇言的說道。
“杜!浩!笙!孽子!”杜梓良氣得不輕,聲音洪亮得幾乎要將這個杜公館震穿。
杜浩笙掏了掏耳朵,依舊站在後麵不動。
杜梓良拿杜浩笙一點辦法也沒有,隻能將怒意發泄在房門上,猛的一腳踢去,那門就開了,杜梓良還差點跌倒在地。
杜浩笙看著打開的門,卻是眸光一深。
杜梓良一言不發的向裏麵走去,常玉跟在杜梓良的身邊,更是露出得意的笑容,她想到即將要看見的好戲,充滿著興奮。
他們轉過屏風,往裏麵走,卻是無一人在裏麵。
杜梓良一怔,不由得看了常玉一眼,想要嗬斥,卻又見常玉低垂著頭,握著拐杖的手一緊,卻又鬆開。
杜浩笙說道,“我還以為是捉奸呢,大半夜的叫醒我,就是為了參觀玉姨太的房間啊,裝飾是不錯,隻是這些東西一看就是上了年歲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死人用過的,怎麽感覺陰氣陣陣,我膽子小,還是回房間睡覺去,明天去鑽石人間找幾個妞壓壓驚,老頭,你要不要?”
“混賬!”杜梓良又是大喝一聲,杜浩笙卻是無所謂的攤開手,道,“不要就算了,我還節約一筆嫖資。”
“都沒事了,睡覺去,”杜浩笙說完,旁若無人的向外走去。
就在此時,杜天齊的傭人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看見杜梓良就大聲說道,“不好了,不好了。”
杜浩笙卻是說道,“叫這麽大聲做什麽,外麵的人還以為是老頭死了。”
杜梓良氣得不輕,話都說不出了。
那傭人見是杜浩笙也止住慌張,他可不敢惹這個魔王,說道,“老爺,天齊少爺暈倒在門外,渾身抽、搐,似乎......”
“說!”杜梓良一喝。
“似乎是那個,”傭人看了眾人一眼,不好直接說出,又道,“老爺,你還是去看看吧。”
杜梓良一跺拐杖便舉步前往杜天齊的房間,這次,他勒令所有的人都散去,他一人前往,可是總有一個人偏偏喜歡與他作對,那便是杜浩笙。
杜天齊的房門沒有關,裏麵燈火明亮。
杜梓良直接走了進去,杜浩笙也緊隨其後,那雙睫羽遮擋的黑眸下,露出幾絲玩味。
杜梓良走到杜天齊的床邊,便看見杜天齊滿臉通紅,整個人在發抖,額頭上的青筋暴露,似乎在忍受著什麽痛苦,杜梓良立刻吩咐道,“快,請醫生來。”
“天齊,天齊——”杜梓良坐在杜天齊的身邊,伸手搖動。
杜天齊體內的火焰飆漲,整個人已經沒有意識,他感受到一隻微涼的手,便緊緊拉住貼在臉上,紅唇低語,“熱,熱......”
杜浩笙看著這一幕,卻道,“老頭,我看你還是找個女人比醫生更加貼近天齊的異樣。”役畝團巴。
杜梓良本是想教訓杜浩笙,卻看見杜天齊薄被下的一抹凸起,瞬間也明白怎麽回事,隻是他納悶,以往乖巧的天齊怎麽會出現異常?
他又將視線落在杜浩笙的身上,喝道,“跪下!”
杜浩笙嘴唇一動,一抹譏諷而出,卻道,“老頭子,你不要黑白不分,我忍你夠久了!”
“不是你,還會有誰會做出這樣惡毒的事情?”
“哈哈!”杜浩笙仰天一笑,卻是一股淩厲射、出,那視線是杜梓良從未見過的冰冷,這比上次用家法後,還要冷上許多。
“又想使用家法,我告訴你,上次忍你隻是還清你給我的這條命,如今我不再欠你,你也休想再動我分毫!”
杜浩笙說完,大步走出房間,重重的甩上房門。
嘭!的一聲,更是震醒了杜梓良。
他這才發現,杜浩笙這個兒子,他似乎一點也不了解,剛才杜浩笙盯著他的時候,竟讓他產生一抹懼意。
杜浩笙走下樓,他的房間位於一樓最裏麵的角落,可以說是一間傭人的房間。
他帶著怒意的踢開門,清脆的聲音震醒了裏麵的人。
慕曉睜開眼,臉上還是一片緋紅,體內的熱流正四處亂竄,體內的空虛折磨著她,她像似變了一個似的,那種控製不住的欲、望,令她抓狂。
手指甲死死的摳住手心,漸漸滲出一抹血色,她剛才隱約聽見敲門聲,接著似乎有人從她身邊離開,那股熟悉的味道,便讓她知曉是杜浩笙。
這會,踢門聲傳來,她直覺便是杜浩笙回來了,想到上次杜梓良毫無顧忌的鞭打,慕曉升起一抹心酸,不免猜測杜浩笙是否又遭遇了鞭打。
杜浩笙說她是同情,慕曉可不認為,她是惺惺相惜,同是天涯苦命人。
慕曉的心有些軟,她勉力的坐起身,抬眼便看見杜浩笙冷著一張臉,站在床邊。
渾身透著的冷意,像極了剛從冰窖裏出來的凍人。
那雙黑眸直直的落在慕曉的身上,渾身的暴戾更是令慕曉頭皮一陣發涼,他居高臨下的盯著她,薄唇緊抿成一條線。
慕曉有些不安的向後退開,渾身冒出一層冷汗,體內的熱流也瞬間消散不少。
“你回來了,”慕曉佯裝鎮靜,身體已經抵在床頭上,盡量讓聲音顯得自然。
不想,杜浩笙早就看出慕曉的害怕,他向前走了一步,彎下腰,視線直直的盯住慕曉的眼睛,一字一句分外清晰的說道,“你也想疏遠我?”
杜浩笙的眼神一寸一寸越發冰冷,慕曉不安的咽了咽唾沫,道,“我沒有。”
聲音很小,霎時令杜浩笙爆發開來,他一手抓、住慕曉的腳踝用力一拉,慕曉就倒在他的下方。
藥物作用下的身體本是無力,人在麵臨危險的時候,本能的反應占據了慕曉的思維,她雙肘支撐著身體向後退去,緋紅的唇、瓣微微顫抖。
杜浩笙猛然伸出手一把抓、住慕曉的長發,迫使她揚起頭。
“慕曉,你是我的,不準逃!”
杜浩笙說完,便俯身壓住慕曉,大掌更是瘋狂的撕扯著慕曉的衣衫,那股強大的力氣,使衣衫擠壓著肌膚發出一陣疼痛,慕曉卻是閃躲不開,被迫契合。
他的手掌穩穩的禁錮住慕曉的頭,迫使她的嘴唇微張,緊抿成一條線的薄唇,冰冷的覆蓋其上,她分明的感受到他身體裏的那股孤獨,寂寞,被人的不理解。
杜浩笙的吻很重,牙齒也很鋒利,重重的吮、吸,幾乎弄傷了她的唇,腥甜的液體在彼此的嘴裏充斥。
血的味道,令杜浩笙變得瘋狂,他的手所到之處,更是如同狂風過境,片葉不留。
身上漸漸出現一道道紅色痕跡,有點疼,可也勾出了慕曉體內那股沒有散去的火熱。
她竟不知自己的身體那般敏感,在杜浩笙近乎狂暴的力氣下,依舊有了反應。
慕曉的手環住杜浩笙,更是沉迷在他的技巧下,痛並快樂著。
杜浩笙孜孜不倦,更是一次又一次。
翌日醒來,慕曉就像骨頭被拆散了似的,就是抬手都很疼,她記不起昨夜到底發生了何事,可是身體上的熟悉感覺,讓她知道,昨夜她與杜浩笙又折騰了一晚。
她睜開眼,意外的看見一張沉睡的麵容。
飽滿的額頭,濃密的睫羽,遮住幽冷的星眸,挺立的鼻子,露出他的不羈,緊抿的薄唇,透著他對現實的不滿,這樣的杜浩笙有著一股落魄公子的悲涼。
慕曉知道杜浩笙不是一個平凡的男人,他就像飛馳在天上的雄鷹,在還在羽翼未豐的情況下,顯得有點稚、嫩。
她越是知曉杜浩笙的處境,越是與他相處,越是讓她生出一抹想要不顧一切的瘋狂,哪怕前麵是熊熊烈火,她也甘願。
慕曉的手輕輕的撫上杜浩笙的臉頰,輪廓分明,五官清俊,他擁有著令、女、人為之瘋狂的容顏,她知曉杜浩笙是她匹配不上的脫韁野馬,但是這一刻,她想要陪著他。
慕曉的眼中升起一抹她自己都沒有發現的動容,不知不覺她對杜浩笙動了心。
慕曉的手順著杜浩笙的下顎,緩緩的走過他的喉結,再到壯碩的胸前,以往杜浩笙從未讓她看過他的身體,今日在窗外的陽光下,慕曉那麽清晰的看見上麵的痕跡,一條一條,慕曉一數,大約有十來條,她的心中一酸,真不知道杜浩笙曾經是怎麽過來的。
她的手遊走在杜浩笙左心房的位置,忽然,手腕一陣劇痛,慕曉驚呼道,“痛。”
杜浩笙睜開眼,眼中全是一片清冷,薄唇一動,“我睡著的時候,不要靠近我,否則後果自負。”
杜浩笙的防備如此之重,他到底經曆了什麽,才令他這麽警惕,就連睡覺也是這般謹慎。
杜浩笙翻身下床,冷冽的眼眸看了看外麵,是時候了。
杜浩笙毫無顧忌的赤、裸、著身體站起,肌理分明的背脊,張弛著有力的肌肉,那道暗色的疤痕令他充滿著一股霸氣。
項長的身段,修長的雙、腿,每個動作都充滿著力量。
慕曉的腦子一熱,竟不覺想起昨夜來。
杜浩笙的有力碰撞,他手心的溫柔,以及緊緊抱著她的感覺,那一刻,慕曉覺得她擁有了杜浩笙這個男人。
臉很紅,盯著杜浩笙出了神。
杜浩笙穿上長褲,轉過身,恰好撞上慕曉那抹癡迷的眼神,薄涼的唇、瓣一掀,一抹譏諷的笑意掛在臉上,“收起你那副春、心、蕩、漾,你在我的心中,隻是一個瀉火的工具。”
杜浩笙的話無意是一盆冷水,一下潑在慕曉的頭上,透心涼的冷。
“杜少,我明白自己的身份,不用時時提醒,我剛才隻是在欣賞我的床伴而已,正如嫖、妓一般,到底是嫖、客睡了妓、女,還是妓、女睡了嫖、客,這都是雙方麵的,正如你和我,你覺得我是你瀉火的工具,那麽我覺得你是解決了我的需求的工具,彼此彼此,本來我是要感謝你昨晚解除了我體內的藥物,現在看來不需要了。”
慕曉說完,也故作旁若無人般的坐起,露出小半個瑩白的半球,深深的溝壑,雪白一片迷人眼。
杜浩笙眼眸一沉,鬆開扣紐扣的手,一下掐住慕曉的下顎,慕曉被迫抬起,對上他的視線,杜浩笙冷冷的說道,“你有種!”
另一隻手卻丟開慕曉手中的內衣,一把抓、住那團豐、盈,不斷的收緊。
“扣扣——”
忽然,一陣敲門聲傳來,緊接著杜梓良憤怒的喝道,“開門!”(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