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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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著*的頭發,疾步朝外走,奔了兩步容勉摸摸自己屁-股,驚站住,回頭朝紫亦看去,慢慢扯出一抹笑意,“紫亦姑娘,能不能麻煩您……”
“我已經派人前去盯著了。隻有禦塵王那邊有動靜,自會讓人前去府上通報的。三公子莫慌。”紫亦露出沉靜之色,一雙慧眸閃閃發光,像是x光片一樣,已經透射了容勉的思想。
“嗬嗬,好啊,多謝多謝!”
容勉尷尬一笑,再度坐下來,任她幫自己把頭發梳好,稍作休息之後便要告辭,紫亦促狹地笑道,“這一次三公子不會再走雁凝苑的小門了吧?”
“紫亦姑娘,上次禦塵王怎麽知道這裏小門的?”這倒令容勉想到件事,於是問道。
紫亦聽後小臉一白,下意識地撫了撫自己的纖細的手腕,容勉見了,若有所思未有深問,拱拱手告辭。
從雁凝苑出來之後,容勉往四下看了一眼,之後大步欲往容府回去,看著繁華街市人來人往,輕輕歎息一聲,下次再單獨跟蘇禦出去,一定比這次還要危險。不能不能再有下次了,在變強大之前,絕不能單獨跟蘇禦相處。除非自己能打敗他。
遠遠地看到幾個姑娘朝這邊走來,前麵有精使的嬤嬤引路,後麵有丫環追隨,一看便是大戶人家的姑娘。隻不過這裏雖然繁華,但卻屬於背陰處,花街柳巷之流,平時往來也是各有其所之人。
容勉看到那被嬤嬤和丫鬟簇擁在其中的是兩位相貌精致,氣質脫俗的大家閨秀,還尚有些眼熟,有點像上次在酒樓內說話的顧言和禮月小姐她們。
“容勉,容三公子?”
禮月麵若秋月神色歡快,當即看到了容勉,她朝容勉揮揮小手,然後看向他出來的方向,當見到是雁凝苑時,她驚訝了下,扭頭朝身邊的女子看去,“是青樓?!”
與禮月一同前來的是顧言,目光也正從雁凝苑收回來,略有所思地望著容勉,一雙美眸很有一些懷疑與幽怨之色。
兩個人與容勉擦肩而過時停了下來,見禮月揮手,容勉也住步,遙遙抱拳行了一禮,叫了聲,“姑娘。”
彼此還算不上真正的認識,甚至並沒有說過一句話,隻不過照過一兩麵,包括在敬王妃宴上。隻不過禮月熱情,容勉也不願意怠慢,於是若顯敬意兼疏離地行了禮。
“三公子好。”禮月也福身還禮,朝容勉上下打量一番,“三公子這是要去哪兒?從雁凝苑出來?不知是去做什麽了?”
她的問題好多。
容勉一時不知該回答哪個,瓷白的臉上露出些局促之色。
顧言在旁邊瞧著,伸出指尖輕輕戳了下禮月,“妹妹別胡說,快讓三公子走吧。”
“不行!”禮月搖頭否決道,歡欣的小臉變得嚴肅起來,撇開顧言,走到容勉跟前,當著滿街的人大膽打量著容勉,甚至湊上前還嗅了一下,頓時小臉皺成一團,急切斥怒,“三公子,莫非你宿在雁凝苑?!”
這身衣衫並不像是正經公子的打扮,而容勉身上的皂花香也很奇怪,是剛剛沐浴之後的!“原來你也喜歡找青樓女子!”禮月露出憤怒之情,臉上的熱絡不在,仿佛是被欺騙了一般。
一般跟你不熟的女孩子,突然會冒出失去理智但卻過度關懷之言,也許可能代表著這女孩是喜歡你的。前一世容勉也曾被暗戀,不過他喜歡的始終是他的大小姐。
不過禮月的這種情緒,當初容勉也有過。看到大小姐參加酒會,奢華酒店被精美窗簾遮蓋了一角,等大小姐出來之後,禮服長裙被勾開,露出修長雪白的大腿……看到那個的時候,容勉覺得自己的感情與現在的禮月完全相同。
莫非是禮月喜歡自己?
容勉笑著搖頭,雖不在意,但他願意解釋清楚,尤其是當著後麵那位顧言姑娘的麵,“在下外出不小心受了傷,恰逢此處,有紫亦姑娘熱情招待,於是進去換了身衣裳。這樣子回到容府,不會落人口實。”
他說著把手臂露出來,禮月羞澀,但還是偷偷瞧了一眼,發現上麵被荊棘劃傷後留下的口子,雖然不深,但卻很多,足以證明是新傷,而且是去過郊外的。再加上容勉後麵的那句話,禮月明白,他是擔心他那大哥與二哥……
禮月鬆了口氣,輕咳一聲,整整神情,偏開臉卻不放過他,“原來是這樣,可放著這麽多酒樓與客棧,你不去,偏偏進那雁凝苑,裏麵的那些女子個個狐媚,萬一被勾走了魂就不好了!”
“月兒。”顧言芙蓉麵上略顯緊張,站在旁邊見她說得實在有些過分了,不由出言揪整,拽了她一把,“咱們時候也不早了,快寫走吧。”她說著狀似在看禮月,眼角的餘光卻有意無意掃了眼那瘦削的少年,發現他圓臉清眸,不知是怎的緣故,一雙眼睛奕奕有神仿佛湖泊一般,似乎略有意識地朝自己看來……
顧言臉刷地紅了,羞澀地低下頭絞著禮月的衣袖朝後退。
“姑娘之言是極,容勉下次注意。”
容勉行了一禮,並沒有在意。本欲想問問她們去哪裏,而且是在這種街頭,但看到兩旁的嬤嬤以及丫鬟,容勉閉了口,必定是有事情吧,女兒家的事情吧,何況有這麽多人陪著,想必也不會出什麽事。
“行了,你走吧!”禮月衝容勉揮揮手,見他窘迫地拱拱手,扭身大步離去。
“嘻嘻,顧言姐姐你看,真是個呆子啊。問什麽便回什麽,讓他走,他還真走了,哈哈,真傻!”禮月望著街頭容勉一晃融入了人群之後,不由地捂著唇對身邊女子輕笑。
顧言這會抬起頭來,臉上已恢複常色,看禮月之色不禁調侃,“月兒妹妹喜歡人家,卻要這樣折騰人,以後三公子可要吃苦了。”
禮月聞聽此言立時柳眉倒豎,跳起來瞪著顧言,“姐姐可莫要胡說!我這是問尋你的終身大事呢!究竟誰喜歡那呆子,隻有姐姐自己心裏知道,怎麽憑白的來臊我!”
顧言臉更紅了,“什麽終身大事,你這丫頭淨瞎言!”
禮月走上前摸一把顧言的小臉,“瞧姐姐羞得這臉,莫非不是在想自己這終身大事,還有剛才那個呆子。否則剛才妹妹問那呆子時,姐姐因何躲在後麵,還淨替那呆子說話。以前可不見姐姐這樣。”
“我,我那是覺得你太無理了。咱們沒跟三公子說過隻言片語,你突然叫住人家,就是一通問,任是誰也會受不了。倒是他,似乎很耐心,也沒有生氣,倒是一個……”
見顧言越說越多,禮月伸手羞羞,拿腔作調地唱聲道,“也不知是誰,還未嫁過去,便替那呆子說話了。若是以後成了百年之後,不定連我這個妹妹都忘記了。”
“哎呀禮月,你再說小心姐姐我不高興了。”顧言臉頰羞得通紅,一雙美眸時不時朝四下瞥看,手絞著帕子,心頭咚咚直跳。自從聽聞周家小姐退親容三公子,她尚覺得這事與自己無關,及至禮月總是談論他,到了敬王妃宴上,顧言才覺得這容三公子與眾不同。雖是庶子,可他的風度氣勢出言禮儀,俱是在那一幹貴族之上。他像是一個股純淨的風闖入了那充滿濁氣的貴族之中,在那貴族林立之中,他顯得那樣與眾不同。
比武賽詩,他雖不是最拔尖的,但卻以一己之力,力鼎眾人。
便在宴會上那一眼,顧言將此人記在了心上。
雖是庶子,可此人的氣度與心胸,卻絕非僅僅如此。
隻是不知周家小姐為何退親,雖然容三公子之前是有些混沌了些,但現在卻是極好的,若然可能,必將這門親事再說合成了。這樣的人,如何能夠放過呢?豈非要抱撼終身?
顧言抿唇,眼前似乎再度出現了容勉的樣子,小臉退卻紅潮,卻露出思量之色,“隻是未免瘦了一些。與上次宴會相比,他倒是似乎長了一些肉,卻還是很瘦,當需好好調理才是。”
“嘻嘻,姐姐還說你對他無意,都關心上人家的身子嘍。無事,等哪天你入門,必得好生調養一番,把他養得胖胖的,這才好見人。”禮月在旁邊羞著臉一邊調侃著,引得顧言再度紅臉,伸手拍她一下。
禮月抓住了她的手,笑著歪頭,“可雖然把人調理好了,當也得注意他的行徑。看他放著如斯多的酒館客棧不入,偏偏要入青樓去換衣裳,可見也是個多情種。顧言姐姐,若以後真能與他修得百年之好,可要好生調-理著他一番才是,省得他逛花樓,夜不歸宿!”
見禮月說得認真,顧言輕笑,“從未聽說妻子調理夫君的,待以後你嫁人可要調理一個給我看看才行。”
“哼!”禮月搖頭睨了一眼過去,“容勉是個呆子,我敢保證,待以後你嫁了他,你說一他不敢說二。瞧我剛才調理他那番,他連個‘不’字都不敢說呢!”
“嗬,你倒是厲害,人家那是客氣知理……”
兩人說著話,前麵嬤嬤來催,於是住了這話題,朝前而去。
容勉剛回了府裏,隨後便有小廝來報,直說禦塵王的府地門扉戒備森嚴,連隻蒼蠅也飛不進去,更無從得知王爺的近況。
難道他真的被毒蛇咬了?
容勉皺眉讓小廝退下,在屋內直打圈,回想遊湖時的情形,那蛇掉在船上,似乎也有一些落進了水裏,可是自己當時遊得太快,也沒注意蛇是否也跟著遊過來,等沒命地往外逃到岸上時,根本也沒了蛇……若是蘇禦被蛇咬中的話,毒液充貫全身到發作至死,最快也要三分鍾左右吧。
而從湖心到岸邊,寶義他們去救,大約也需要一分多鍾,也許蘇禦不會死,即使他被蛇咬中的話。
但如果有血清及時治療,蘇禦一定不會有事。可這個古代也沒有血清,如果寶義隨身帶著解□□丸的話……誰知道會有毒蛇,還隨身帶解□□丹啊!
容勉呯地朝坐回椅子上,用力過猛,整個人摜了下,疼得眥牙咧嘴,不由地摸向自己的腰,往下摸摸被摔疼的屁-股,想到在船上時的情形,依然有些驚魂未定,若非自己逃得快,怕是屁股要喂槍了。雖然蘇禦沒捅進去,可身體接觸的殺那,還是被擠開了一些,硬撐開的感覺並不好受。
他搖搖頭歎息一聲,心中衝動想去看看蘇禦的,此刻也盡歇菜。
那麽多人圍著他,他又是禦塵王,應該不會有事吧。就算是他有事,時間難返,自己去了也是無法,自己手上又沒有血清,去了也憑添麻煩。
“三公子!”外麵再度傳來那雁凝苑小廝的聲音,“三公子,敬王府家的小小姐去了禦塵王那裏呢!奇怪了,她居然進去了,被放進去了!”
“軒轅蟬?”
容勉聞言皺皺眉,她怎麽在這個時候去了?
旋即又想:能見軒轅蟬,他一定是沒事!!
“好了,你繼續盯著吧,沒重要的事別來煩我。”容勉揮退小廝,突地想到上次軒轅蟬與蘇禦一同進布莊時的情景,看起來這兩人的情誼也不像自己認為的那樣簡單,似乎是自己多擔心了。
荷院闖進來一道人影,容勉以為是小廝,沒料到卻是徐夫人身邊的寒嬤嬤,“夫人病了,三少爺快去看看罷!”
容勉緊隨著而來,一路上打聽那嬤嬤,斷斷續續地聽聞夫人是從副院出來之後病了。
進了院,發現這裏麵忙亂成一團,丫鬟們進進出出,端著盆碗,藥腥味滿屋。
容開霽高大的身軀在屋內走去,沒看到容紹祺,梁氏也侍候在左右。
容勉進去之後發現徐夫人正半臥在榻上,一隻手伸出來,上麵正包著布,隱隱露出殷紅。
他朝左右看去一眼,發現之前那個總跟在徐夫人身邊的貼身嬤嬤不見了。
徐夫人半閉著眼睛,臉上有痛苦之色,那包紮之後的手腕上部還留下明顯的抓痕,她看到容勉進來之後,立即皺著眉頭偏開臉去,滿麵的厭惡至極。
容開霽也發現容勉進來了,正欲說甚,梁氏趕到跟前輕聲說道,“容勉你來守侯母親。”
容勉低頭見梁氏把個帶血的布巾送進自己手裏,還有一個溫水盆也放到他懷裏,那是讓他侍候徐夫人吧。
前世容勉也這樣親身侍候過人,貴公子有時候也會喝醉,吐得到處都是,雖然是貴族,那也是人,喝多了酒也會吐,吐得到處都是臭氣,令人作嘔。他拿著毛巾給對方擦拭,並沒有半點嫌惡,並覺得那是自己份內之事。
隻不過今天……容勉本能地有些反抗在骨子裏。看到徐夫人這副樣子,那張老臉上的厭惡與痛憤,那緊皺著的眉頭,都令容勉覺得這個老婦從頭到腳都那麽讓人討厭!
也許副院是柔夫人呆的地方,也許這徐氏手臂上的抓痕很像是女子的尖厲指甲所為……容勉隱隱覺得不太對。
“母親該換藥了!”梁氏催促道,然後衝容勉施眼色。
“好。”
容勉強忍下心底的討厭,走上前來,親自為徐氏換藥。容開霽背負著雙手,居高臨下地盯過來,眼中隱含挑剔與不耐。
打開徐氏手腕上的包紮,露出裏麵的傷口,徐氏痛苦地哀叫兩聲,容勉抿著唇看到那傷口是齒痕,是被人生生咬下塊肉來導致的,心一下子深到穀底,容勉很是不安,望著那傷口一陣不悅。
“你還愣著幹甚,快給母親包紮!”容開霽突然揚聲,雷鳴般斥責出聲!
容勉一愣,下意識扭頭看去,容開霽,他的大哥,這是第一次被對方訓斥。容勉感到一陣突然,隱約有不好的預感。
“好。”
他迅速上了藥,在徐氏哼哼唧唧之中,輕手輕腳地把傷口包紮上。其間徐氏並不老實,不時地抬自己的受傷的手腕,朝上麵劃拉幾下,有兩次容勉沒躲過,被他貓爪了把臉,隻好伸手按住她手臂,卻聽到容開霽再度斥責出聲,“容勉你按痛母親了!”
容勉鬆開手,發現剛才按徐氏手臂的地方,連點紅印子都沒有,這之際徐氏一把撓過了,再度抓向他的臉,哧的聲,容勉咬牙,最後給徐氏包紮上,然後站起身來,“好了。”
“不孝!”
容開霽憤憤地盯著容勉,眼冒厲光,“行了!你去仁濟堂給母親抓藥,半柱香之內回來,快去!”
從始至終容勉連個“母親”都沒叫,容開霽異常不滿,之前的溫和仿佛全部沒有了,換之另一個人,他嚴厲地命令容勉快去快回。
“是。”容勉退身出來,扭頭離開院子,親自去仁濟堂
見他離開,容開霽把梁氏斥退下,來到徐氏跟前輕聲道,“娘親何必跟個瘋子一般見識,現下受了傷,自己卻是要受罪。兒子不是說會處理這些事情麽,娘親便不要再多理會了。”
徐氏這才睜開眼,扭頭看向容開霽,歎息一聲,“本欲給那個小賤婦喂上鶴頂紅,誰知全被她給撞在地上,我反而被她咬了一口。那鶴頂紅混入泥土之中,那瘋婦居然自己剜起來吃,也許她現在已經死了。我兒,那賤婦看來是真的瘋了,雖然被她咬了一口,我的心卻是安了,隻是好這樣瘋下去也不是辦法,隻有死,我才能安心呢!”
容開霽聽了,朝門口望了一眼,眸中帶著凶毒之光,“母親放心。便在這一兩日了。到時候將那賤婦與這庶子一同,送歸西天!”
“果真?”徐氏聽大兒子親自保證,一時抬了抬身子,眼露驚喜,“紹祺也是被這庶子所害,弄成現在這副樣子,如今有你這保證,我便放了心。我們容家本該是和和氣氣的,可自從那小賤人進了門,這庶子禍亂,一直都沒有平靜日子。盼以為這庶子一世癡傻,倒是好事。現在他不傻了,以後必定會作出更大的亂來,對咱們沒有好處啊……”
“母親放心。”容開霽低聲打斷她的話,“兒子一定會讓那庶子付出代價。紹祺的傷,並不是白受的。必會向那庶子討回公道。母親便安心養傷吧,等解決了那庶子,副院的瘋婦也不長了……”
“嗯。便聽我兒的。我受傷的事情不要告訴紹祺,他的身子也還沒好呢。”
“兒子知道。”
容勉親自跑了趟仁濟堂,一路行來,也同時將徐氏受傷的事情給消化掉了。那齒痕是人的牙印,徐氏跑到副院去,必定是為了柔夫人。看起來似乎是有了場打鬥了,那個貼身的嬤嬤都不在身邊,莫非還留在副院對付柔夫人麽?
徐氏被咬傷,她那心胸狹隘之性,必定不會放過咬傷她的人。柔夫人這下子一定會吃更多的苦。
越這樣想,容勉握著從仁濟堂取回來的藥,內心越不是滋味,眼望著皇宮的方向,心裏麵煎熬,桃花宴快開吧,這樣柔夫人就能早點脫離苦海了。
他正打算回去,卻突然看到不遠處一隊皇家護衛經過,直朝著不遠處的豪華居苑而去,若是沒記錯的話,那是蘇禦居住的地方。
從這裏看,那裏尚且戒備森嚴。現在皇帝的護衛前去那裏做什麽呢?還派了那麽多人?
四下的百姓不敢近前,但也遠遠地望著,容勉回頭瞧了一眼,發現一座酒館,於是跑到酒館的最高層三樓,尋到個靠街的窗子,朝著蘇禦的居院外看去,隻見皇家護衛衝破了玄曜國護衛的森嚴戒備,進入了居院,外麵人員森森,卻安靜得針落可聞。
容勉焦急地等了一會兒,發現皇家護衛並沒有出現,整個居院像是死水一般,沒有半點聲音。
軒轅蟬一定還在裏麵吧,皇家護衛也在裏麵,他們在裏麵幹什麽呢?蘇禦怎麽樣了呢?究竟發生了什麽事?(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