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你本來就不屬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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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你再不會離開!”

    響在耳邊的聲音,黯啞又低沉,像一口陳年老鍾,帶著無法抗拒的魔力,讓簡單無可求藥的淪陷,最後敞開了心扉,嘴角輕輕的回應:“是,我不會離開,絕對不會離開!”

    一直以來,她忍讓,她退步,甚至忍痛去妥協,可得到了什麽?是弟弟設定,她幾次命懸一線,還是媽媽喊冤而逝!

    深深吸了口氣,看著窗外的夜空,她暗暗發誓:媽媽,請保佑我,絕對不會讓她好過!!

    “想哭就哭吧,忍什麽?”正當簡單想把淚水擠回去的時候,頭頂又響起溫雋澤的聲音。

    反應過之後,她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麽時候被他抱到腿上,那手掌就貼在她後腦勺,緊緊的摁在他結實的胸膛裏,規律的心跳聲,噗通噗通的。

    清晰而又真實的響在耳邊,又深深的刻在她心口。

    搖了搖頭,她沒說話,隻貪戀著這一刻的安靜,如果不是時鍾發出‘當當’的響聲,她恐怕都把他結婚的事情給忘記了。

    撐著胳膊,剛直起身,一個纏綿至極的吻,就從額頭一路而下。

    他靈活的舌,溫熱又眷戀的清除了所有的淚花後。又順著齊梁吻下去,那輕柔的動作,讓簡單第一次感覺到了珍惜,像是她是他心頭寶。

    齊腔一下子,又酸澀了,“溫雋澤!”她說,“別對我這麽好,不然我會忍不住想要更多,時間久了得不到滿-足,我也會嫉妒,也會發瘋發狂的!”

    她在說話,唇-瓣張張合合的。他順勢竄了進去,細細口味著她嘴裏的所有苦澀和悲傷,一雙如鐵臂般的胳膊,緊緊圈住——

    這麽細,這麽軟的腰,溫雋澤瞬間想到了最近網上流行的‘a4腰’。

    太瘦了,擰著眉頭,他聲音微喘,“餓嗎?”

    “……”聽在簡單耳朵裏,就成了另個意思,雙手連忙擋在兩人身體之前,“別…”她呼了口氣,故意忽視那裏的巨大,“別這樣!”

    “別怎樣?”她拉開距離,他就貼過去,“真狠心啊,又想把我推給其他女人?”

    真是夠了,本就忍不住,想抱他,又這樣蠱惑,握緊拳頭,簡單理著耳邊的發,倉惶的背過身,“你本來,就不屬於我!”

    “所以呢?”他起身,來到窗台前,借著淡淡的月光,握住她發抖的肩膀,下巴窩在她泛著清香的頸脖裏,輕輕蹭了兩下,“小東西,我準你嫉妒,準你發瘋,隨你肆意撒嬌,如何?”

    說完,震撼的不止簡單一個。就連溫雋澤自己也詫異了,這樣的情話,竟然是出自他之口?他這嘴除了能說出令人無法輕易辯護的辯詞之外,居然也可以說情話?

    錯愕了的感覺,“怎麽,你不願意?”

    話音剛落,還沒等他用咳嗽來掩飾尷尬,原本背對的女人,忽然轉過身,很清楚的能感覺她踮腳扣,把柔-軟的身體貼過來。

    那張,第一眼就闖入他眼簾的唇,因為主人的緊張和激動,微微有些發抖,碰觸到他下唇的時候,還差點兒磕到牙齊,動作還是那麽青澀。

    這個女人,從19歲多一點就跟了他,到現在依舊如此笨拙。

    捂住她腦袋,溫雋澤喉結滾了滾,“去洗澡!”

    三個字,簡短又曖昧,多麽令人浮想聯翩,燒得簡單都不知道怎麽走出浴室,又被壓到了床單,隻知道呼吸一下子更緊張,更急促了。

    “溫雋澤……”

    “沒準備好?”他低頭又吻了吻,其實一開始就沒打算要,不然的時候,上完藥能放過她?浴室能給她自由的機會?揉了揉她頭發,“我沒那麽禽-獸!”

    不會頭七沒過,就強行,不放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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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寓門口,終於等到溫雋澤出來,高城激動得心尖都跳起來了,“溫總,你終於出來了,快點吧,董事長要您馬上回老宅!”

    溫雋澤束著領帶,回頭看了看三樓那扇透著桔光的窗口,表情是冷,但眼底還是洋溢著連他自己都沒發覺的笑意,“發出了什麽急事?”

    哎呦!高城快哭了。

    真想像婦女一樣,拍大腿拉長音說:我的總經理啊,婚宴就這樣明目張膽的走了,然後洞房花燭夜,還和女秘書獨處不說,居然問他發生了什麽急事?

    真是不知道該怎麽表達才好了!!

    高城搖了搖頭,忙拉開車門,請溫雋澤上車,感覺這才是正道。

    溫雋澤倒是不急不慢,在車子發動的時候,伸手摸了摸被咬腫的唇,真是個小野貓,最初包下的她的時候,怎麽會認定她很順從呢?

    哪裏聽話了?倔強的要死!!

    就這樣,溫雋澤想著簡單,不知不覺又笑了,嚇點兒沒把前排開車的高城給嚇抽,照目前這情況,很明顯是動了真情了,那前幾天他隱瞞,會不會受到懲罰啊!!

    嗷嗷,高城這一路,太煎熬了,到了老宅門口,剛停車,就聽到了溫雋澤又說,“去寧家,誰要你來這裏的?腦子呢?想什麽了?”

    “……”

    有說過去寧宅?

    調頭,高城又是一路質疑,明明沒說好不好!

    吱呀。車子一停,他說,“寧宅到了,我明早幾點接您?”

    “明早?”溫雋澤撇了一眼腕表,“15分鍾!!”說完,下車走人,徒留高城一個人在車裏,驚訝得瞪大了眼睛。

    洞房花柱夜,前後才15分鍾,那…那,他家總經理豈不成了秒?

    寧宅。

    可能是因為大喜,所有從內到外的燈壁輝煌。不止大門前掛著一排喜慶的紅燈籠,客廳門口還貼了一堆紅對聯,具體寫了些什麽,溫雋澤沒看清。

    有傭人似乎遠遠的看到了他,不等開口,就拉開門,好像叫了一聲‘姑爺’?

    品味著這兩個字,進門後,他就對端坐在沙發正中央的寧夫人道歉了,字字句句的都是認錯的態度,但臉上的表情卻帶著笑。

    寧夫人越看越生氣,“怎麽著。舍得出溫柔鄉了?”

    這話啊,要不是親耳聽到,溫雋澤都不敢相信,這是電腦上那個慈祥又端坐的婦聯主度能說出來的話,賠著笑呢,他說,“瞧您說的,我還不是替您解圍?不然以簡秘書的性子,非要你當眾掏出鐲子不可,到時候,外麵的人,私下裏會怎麽議論?”

    “你——”寧夫人悶著氣,“伊人在樓上呢,睡了!”

    “哦,那就是累了!”老巫婆,真以為他來是賠罪的?溫雋澤起身,在寧夫人以為會上樓的時候,直接往門口走,“我就不打擾了,明早再過來接她!”

    “站住!”寧夫人咬牙又瞪眼,“溫雋澤,你什麽意思?我寧家的女兒,就是這樣任你侮辱的?今天隻要你敢走出這個門,後果自負!!”

    那是一貫的強硬。帶著明目張膽的恐嚇。

    彼時,寧夫人想得很清楚,溫氏幾個新項目正在研發中,正是需要大批資金的時候,想順利通過貸款,那還是一句話的事。

    就不信了,以寧家的實力,才治不服某些個人!!

    卻是半刻沉默後,溫雋澤轉過身,站在距離寧夫人大約五米左右的距離,雙手抄兜,臉上沒多少表情。給人的感覺就是不情不願,一步步的邁進。

    看到這樣的結果,寧夫人冷哼了聲,“男人就該為事業,為家族著想,不要為一時的迷惑,而亂了後半生的聲譽,阿澤,你……”

    “我有樣東西,我想寧夫人應該很熟悉!”溫雋澤麵相清冷,眼眸裏帶著點點的笑意,右手從褲兜裏掏出的時候。寬大的手掌一下子攤在寧夫人跟前。

    璀璨的水晶燈下,那枚泛著淡淡光芒的金耳釘,像利劍一樣直戳寧夫人的胸口,即使她掩飾得再好,但眼底的慌亂,還是暴露了出來。

    錯過視線,她說,“這是誰的,我不認識!”

    溫雋澤‘哦’了一聲,很是耐心的解說,“周二晚上,也就是您突然要工作人員送去婚紗,在我公寓讓伊人試穿的時候,我中途經過一家療養院——”

    他說得很慢,吐字極其清晰,又震撼,隻是微一頓,寧夫人臉上的表情,就隨著節奏開始不自然了,如此推測的話,那簡單母親的死,必定與她有關了!

    趕在寧夫人開口前,溫雋澤繼續說,“當時在門口。貌似碰到了誰,天太黑,心太煩,沒記起那人是誰,倒是撿到這枚耳釘,和蔡管家再照麵的時候,才記起來。”

    “…是嗎?”寧夫人心裏咯噔了下,簡單不懂法,不知道該怎麽鑽空隙,但麵前的人卻是人精,單單就是胸牌和這枚耳釘,就算當晚的視頻全壞了,沒再留下任何線索,隻要他想,那等待她的結局,會不會是高牆監獄?

    怔了下,她笑笑,“這麽說,是蔡管家的?”

    溫雋澤沒說話,隻是猛得鬆開手,那金耳釘一下子就掉在地上,“我還有事,老爺子正發火呢,哎。看來是什麽人,給他煽風點火了,這是想處理我的節奏啊!!”

    說完,沒再理會寧夫人,就走了!

    大廳內,寧夫人兩手緊緊的握頭,滿臉的漲紅不好,那太陽穴被氣得鼓鼓的,‘砰’的一聲,掃掉了跟前的咖啡杯,直吼蔡管家的名字。

    氣死了,氣死她了。明明她是長輩,手裏還握著溫氏的貸款申請,結果被一個毛頭小子,反過來給威脅了,臨走還刻意提起溫老爺子!!

    “拿過來!”寧夫人快要崩潰了,樓上的女兒還在哭呢,眼下倒好,明明受了委屈,還得打電話給親家,去給溫雋澤打掩護!

    一番通話下來,溫天豪是不氣了,但得出的結論更是寧家果然是書香門弟,兒子都做出這樣的混蛋事,居然不質問,反說情?

    所以在溫雋澤晃著夜色,闊步走進來的時候,他直接將砸過去。

    砰!幸好溫雋澤反應快,腦袋一偏,就砸在身後的推拉門上,“嘖嘖嘖!”看著那七零八落的,他呼了口氣,“下這麽重的手?就不怕再沒兒子養老?”

    “你你——”

    “我什麽我啊,大哥都殘了,難不成你還想我再殘?”

    站在溫天豪麵前。溫雋澤雖然一身嚴謹的黑色西裝,再配上成熟的麵孔和淡然的性子,怎麽看都是集團的不二人選,卻偏偏他隻打理自己的律所。

    不知錯不說,還用滿臉不馴,根本就不給他多餘開口的機會,又口快的說,“當年是你對不起我媽在先,現在以死要挾,我娶了人,然後又想捧死我,好一了百了?”

    “你你!這個混賬東西!”

    “是。我是混賬東西,但您呢?”溫雋澤坐到了老爺子對麵,一雙閃亮如流星般的眼眸,透著冷冷的氣息,像是訴說一件再平淡無奇的事,“您就是老東西,老混蛋!”

    一陣猛烈的咳嗽,溫天豪快被氣死,陰沉著臉,“寧家小姐究竟怎麽了?漂亮又賢惠,婚前鬼混我不管,但今天,你必須去負荊請罪,就剛剛親家母還特意來電話替你求情,小澤,男人還以事業為重,以你的地位,什麽樣的女人沒有?和那個秘書斷了,聽到了沒有!”

    “……”溫雋澤淡淡的撇了眼,那豎在角落,一直都沒抬頭的某個影子,“老爺子眼睛能越千裏啊,隔這麽遠,都能知道婚禮的事,真是辛苦了!”

    啪!他從兜裏掏了張紙,拍在茶機上,在溫天豪質問的時候,擺了擺手,“不說秘書,還記不起來,這會兒,她應該難過的快哭了,我得去哄哄!”

    “噗嗤!”溫天豪一口茶,全噴了出來,想發火,那邊大廳內那裏還有溫雋澤的影子。“混蛋,越來越不像話,什麽東西!!”

    罵罵咧咧的兩字,又記起兒子是小東西,那老子必定是老東西。

    砰的一聲,他懷子一放,起身抽過茶機的紙,打開一看,“ed?這是什麽鬼東西!!”

    不遠處,一直沒發話的‘影子’,溫雋輝上前湊了湊,簡略的看完之後。解釋說,“義父,這是二少的化驗報告,ed就是指男性b起障礙,然後經過治療後,他這個說痊愈,也沒痊愈,比較罕見的隻對一個人有反應,那個人…估計就是那秘書!”

    “什麽?”

    還有這種事?

    活了大半輩子,還是頭次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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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簡單很困,很累,特別在媽媽去世後,她幾乎就沒怎麽合眼,以為會很快入眼,但直到淩晨三點,才發現不管怎麽努力,到最後,她還是沒有半點睡意。

    起床,按從前的記憶,她找了溫雋澤私藏的酒,膽肥的開瓶後,沒多會就喝個精光,腦中混亂的全部都是他們在做什麽!!

    其實想都不用想,新婚夜,新郎和新娘能做什麽?

    啊啊,想到這裏,她更瘋狂了,之前一直壓製著,現在喝了酒之後,那裏瘋狂的思念,好像海水一樣不停的襲擊著心肺。

    莫名的,眼淚就飆出來。

    哽咽下,不想背靠著冰涼的玻璃,仰頭看著月亮一點點轉移,剛跳下露台,正打算上-床。強迫自己睡覺的時候,不遠處有車聲,很熟悉的車響,越駛越近。

    最後強光一打,竟然緩緩的駛進院子,隨著‘砰’的一聲響,她半扒在露台邊,一眼就看到了那下車的男人,正含笑的朝她的方向望過來。

    即使隔著太多的阻礙,但她仍然感覺心跳加快,脈搏完全無法控製,水晶杯一丟,在噔噔的皮鞋聲響過,房門猛然被推開的一瞬,是酒精,是思念,是泛濫的愛,讓她忘記了所有的矜持,想都不想的撲進他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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