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秋心真的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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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秋心的這句話,使我的腦子陷入了短暫的空白,二十年前中原十虎亡命天涯,二十年姑姑脫離了特別事物偵辦科,二十年前我和秋心出生,而秋心是貓叔的幹女兒,我是姑姑的徒弟。
貌似這樣的巧合已經不是巧合了,這兩者之間一定有某種聯係。
但隨後我一尋思,秋心隻是個孤兒,而我又出生在湘西,跟河北並沒有太大的聯係呀。
好吧,河北這兩個漢字已經叫我著魔了。
“秋心,你到底想要表達什麽呢?“我問道。
秋心用一種‘你是不是白癡‘的眼神看著我:“我感覺二十年前的事情,並沒有那麽簡單。“
哦?
秋心這丫頭別看跟個瘋子一樣,但關鍵時刻還是挺聰明的,難道她察覺出什麽了嗎?
“你說說看。“
秋心看看左右無人,拉著我就鑽進了另一間臥室。猶豫老父親和阿傑都死了,家裏就還剩下婆媳倆,但婆婆奶奶歲大了,受了刺激,成天臥床不起,阿傑的媳婦兒成了村長,現在正忙著協調村子裏的事情。所以這間臥室非常清淨,弄得我變毛變色,孤男寡女,幹柴烈火,你別整的這麽朦朧啊。
秋心把我推到在炕上:“秦明你聽說我,我幹die是什麽人我最清楚了,他並不是一個盲目衝動的性格,並且中原十虎在二十年前也不缺錢,那他們為什麽要冒這麽大風險去盜童貫的墓呢?“
她這話沒有任何邏輯,性格冷靜,不缺錢就不能盜墓了?你沒聽你幹die說麽,盜墓得到的錢有一半都救濟窮人了。
秋心看我不言語,又說:“我可能沒表達清楚,我是說我幹die這個人很冷靜,不會貿然行動的,雖然他不可能提前知道墓葬裏有那麽多厲害的反盜墓機關,但是這座墓可在河北省第一監獄下麵。盜墓的人都有規矩,在監獄下麵挖地洞,這不是作死麽?”
要是這麽說,我也覺得有問題了,但有句話說得好,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中原十虎應該是看中了那五卷奇書,所以也不管監獄了。
貓叔這個往死裏認錢的主兒,真能幹出這麽不要命的事兒。
不過秋心又說了一句話:“五卷奇書的確很厲害,你自己掌握著鬼字卷上篇,可你別忘了,在進入墓穴之前,一切的一切都是猜測,而五卷奇書又是傳說中的存在,具體有沒有誰都不知道,你不要把中原十虎想的太傳奇了,他們都是人,並且還都是高人,思考問題沒那麽幼稚,除非是得到了非常確切的消息,否則誰也不會貿然行動的。”
我完全蒙了:“你到底想說什麽?”
“我就是想說,如果是得到了確切消息才進行盜墓的,那中原十虎不會不知道墓葬裏的盜墓機關,既然知道,怎麽可能會死人,怎麽可能會炸毀監獄呢?!”秋心很認真的說道。
繞了這麽一大圈,秋心就是想說這個。
“你那意思是,貓叔對咱們有所隱瞞?”我驚訝的問。
秋心點點頭:“這件事沒那麽簡單的,並且這些年來,幹die也沒有跟我說過我的來曆,我總感覺我跟二十年前的這事兒有關聯。當然,你恐怕也跑不了。”
我一咧嘴:“你還別說,我這次就是奔河北去的,我要找我爸。”
“我倒是聽幹die提起過這事兒,不過你爸一個湘西的趕屍匠,貌似還有些名氣和手段,怎麽會無緣無故的失蹤呢。”秋心道。
我就跟找到了知音一樣,一拍大腿:“我這掰扯不清呀。我爸都是失蹤十年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為了找他,我把我媽一個人丟家裏,成天提心吊膽的,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秋心煞有介事的歎息一聲:“你也夠苦逼的!“
我:“……“
後來我聽著貓叔的呼嚕聲,就跟她說:“你幹die這人最不實誠,不如咱們用繩子綁了他,叫他說出二十年前的實情?“
秋心一下撲倒了炕上,呈觀音坐蓮的姿勢,騎在我的腰上,雙手拄著我的兩塊胸大肌,惡狠狠對我低吼:“你幹die才不實誠,你再說他壞話,我要你好看。“
我欲哭無淚:“我現在被你騎著的樣子,就已經很好看了。“
別看我這麽說,但是我已經感覺到了秋心那彈性十足的臀大肌……
反觀秋心,似乎剛察覺到這個動作不太雅致,趕緊慌忙的退了下去,我就感覺我渾身都是軟的,就一個地方是硬的。
房間裏陷入了短暫的安靜,我有些口渴,站起來倒了杯水,一口幹了。然後用餘光看到秋心那張如詩如畫的臉上,除了一層紅潮外,更多的是落寞與低沉。
“怎麽了你?“我問道。
秋心平靜的說:“在不知道幹die的往事時,我總感覺我的人生不太完整,因為我不記得我七歲之前的事兒,但我現在有一種強烈的渴望,我渴望知道自己的身世。”
我慢慢走到他的近前,小心翼翼的說:“你失憶了?”
秋心搖頭:“沒有,就是不記得。每次問幹die,他都說我跟其他的小孩子一樣,沒什麽稀奇,但是我對七歲之前的事兒一點都不記得了。“
我安慰道:“說句實話,你可能是因為自己身世的問題,所以才有這種困惑的,本來人對小時候的印象就很模糊,七歲之前,嗬嗬,我也沒什麽記憶,這都是很平常的事情嘛。“
秋心還是搖頭:“你不懂,我心裏總是有一種錯覺,貌似我七歲之前,發生了很多不同尋常的事情。“
我心裏嘀咕,你怎麽跟小說女豬腳似的,哪裏這麽多傷感和懷疑?
不過經她提醒後,我還真掃描了一下關於童年時候的往事,但記憶最深的,還是我父親每次趕屍回來給我帶的小吃……
當天晚上吃飯的時候,貓叔休息的差不多了,紅光滿麵的走到堂屋,看來他體內的傷勢有了很大的好轉,所以吃完晚飯就跟我們商量臥牛峽穀的事兒。
這時候阿傑的媳婦兒也在,她一個村長白天很忙,貌似忙的就是對各家各戶的慰藉,以及跟上麵進行匯報,畢竟死的人太多。
可是聽到臥牛峽穀後,阿傑的媳婦兒就對我們講,這個峽穀在四十年前就邪乎著呢,整天都是白森森的瘴氣,人進去就會迷路,曾經有人想進去挖野菜,後來就再也沒出來過。
所以村裏人對那個地方敬而遠之,到是這麽多年來,也沒出過大事兒。
貓叔和我對視了一眼,又是四十年前?
看來這三年自然災害很叫人揪心啊,殘袍道人就是那時候惹上了邪神教,然後茅山跟邪神教爆發了大戰,一舉傷了這個邪教的元氣,然而老父親也說過,老刁婆也是那個時候餓昏在了村口,是被一個叫李大明的閑漢救了回來,然後李大明就死了,並且傳出老刁婆吃死人肉的事情,再後來老刁婆隱居山林不見了蹤跡,換句話說,她就是藏在了臥牛峽穀中。
“如果說老刁婆就是臥牛峽穀的主人,那峽穀外麵的陣法也是她布置的咯?“秋心歪著腦袋說道。
貓叔低沉道:“這個老刁婆是個厲害的角色,肯定會有厲害的手段,布置一個陣不足為奇。“
“但是這個陣卻叫殘袍道人頗費心機呀,這到底是個什麽陣呢?“我嘀咕了一句。
其實最叫我好奇的是,臥牛峽穀裏到底隱藏著什麽寶貝,明天我們是不是能順利進去,會不會發生什麽危險。
這時候阿傑的媳婦兒說了一句:“早知道老刁婆是高人,村裏的鄉親就不敢那麽對她了。“
貓叔詫異的看著對方。
我解釋道:“還不是因為大家都說老刁婆吃死人肉麽。“
貓叔歎息:“這個老刁婆大有來曆,明天一探便知,睡覺!“
我們稀裏糊塗的就睡了,但是我腦子裏裝的事情太多,翻來覆去的烙燒餅,後來我從懷裏掏出了《屍鬼仙紮》,一字一句的看十七種煉鬼術,這可是鬼字卷上篇呀,我正好再溫習一遍,給蛇靈找一個合適的煉製方法。
我正看著呢,就感覺背後有人捅我,我以為是貓叔,但扭頭一看,竟是秋心。
我天,這丫頭到底要鬧哪樣?你幹die專門睡在在咱倆中間,就是不給你我交流的機會,你怎麽又跑過來了,你跑過來就跑過來吧,怎麽還穿著衣服……
可是下一秒我就感覺不對了,我發現她眼底深處蘊著一道綠光,緊接著那道綠光就跟決堤的洪水般,彌漫了整個眼球。
“主人,是我。“
我擦,蛇靈怎麽跑出來了。
“什麽情況?你的靈魂之力飽滿了?“我問道。
蛇靈搖頭:“不可能飽滿的,隻能維持現狀,還指望主人幫忙呢。”
嗬嗬,你真是我肚子裏的蛔蟲,我剛才的確在思考這事兒。
不過你深更半夜不睡覺,就是為了跟我說這些嗎?
豈料蛇靈道:“我就是想告訴你一聲,我在秋心身體裏的這段日子,總感覺她怪怪的。”
我一挑眉毛:“你是說她行為怪異,像個神經病?”
蛇靈嚴道:“主人,我沒跟你開玩笑,秋心她真的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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