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軍用機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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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勇回了一個問號,同時扭頭看向另一張床的嚴冬,嚴冬也略有所覺,扭頭看著他。

    “如果我們班,能有一個擊敗東升教官的學生,除了你,沒有誰。”嚴冬回。

    “你太看得起我了吧?300平均屬性,打敗馬上就是晉級一星導師的職業戰士?”張勇在後麵還加了一個笑臉符號。

    “你是怎麽辦到的,我不知道,但有個很偉大的偵探說過,拋除所有的不可能,剩下的最後一個可能,哪怕再不可思議,也是事情的真相。何況,我問過劉為和約翰,我昨晚出去沒多久,你也出去了。”

    “……”

    “而且那天在lol裏一挑三已經說明了一切。”

    “這又能說明什麽?”張勇問。

    “lol雖然降低了機甲操作難度,但這樣更突出了玩家的戰鬥經驗技巧。我反複看過那一場視頻,你的那些奇妙操作,還有對戰鬥的把控能力,妙到巔峰,不是一個次等生所有擁有的。”

    “你平時不是不怎麽說話的嗎?”張勇想岔開話題。

    嚴冬根本不理他,繼續發來信息:“屬性值可以因為基因突變飆升,但戰鬥經驗什麽的,絕無一日之功,隻能靠累積。不說你300屬性挑落東£≠,∞升教官這件事,就說你lol一挑三,就可以看出,哪怕你屬性再低,憑你戰鬥方麵的能力,你初中那些同學加在一起都不是你的對手,可是你卻被評為次等生,說明你想隱藏什麽。”

    “你是偵探嗎?”

    “你承認了?”

    “我承不承認有什麽用?你都認定我了!”

    “因為可供懷疑的範圍太小,恰恰我又知道你的戰鬥天賦,所以必須認定。”

    張勇看到這個信息又氣又好笑,不回了。

    “告訴我,300屬性是怎麽打敗2000屬性的?”嚴冬倒不客氣。

    “我真不知道。”張勇回。

    “你沒打敗東升教官?”

    “……”張勇表示自己不想說話。

    “說說。”

    “你平時酷酷的樣子都是裝的嗎?我現在怎麽覺得你象話癆!”

    “我不喜歡說話。”

    “……”張勇今天已經發了很多次省略號了。

    “我隻是很好奇,不會告訴任何人。”

    “那你先告訴我,你是什麽人?爾海教官之前低聲對你說的話,我聽見了。”

    “你怎麽會聽得見?”嚴冬想了想當時和張勇的距離,和爾海說話的音調和位置,張勇不可能聽到。

    “準確說,我看到的,我會讀唇語。”

    “……”這次是嚴冬發了個省略號回來,他越發覺得張勇很神秘了,連這種伎倆都會。

    “不說拉倒,我們就當都不知道好了。”張勇竊喜。

    “不行,如果你會讀唇語,那麽你用光腦一查,很可能就查到我的來曆,我還不如現在告訴你我是什麽人,你就告訴我你是怎麽打敗東升的。”嚴冬腦子轉得很快。

    “好吧,白發嚴家,很出名嗎?”

    “白發魔王聽過嗎?”

    “沒有。”

    “……好吧,我爺爺就是白發魔王,水藍星戰鬥係王者之一。”

    “最……最……最……最強王者?”連張勇都結巴了。

    戰鬥係王者,也稱最強王者,那就是擁有最強機甲和最強體質的最強戰士,這個世界食物鏈的最頂端,淩駕於一切之上的存在。全水藍星5000億人口,隻有四個最強王者,他們各據一方,享受無上榮光和萬千愛戴。隻要他們不死,水藍星就不滅,這就是王者,真正的星球守護神。

    誰都夢想成為機甲戰士,但夢想自己成為王者的人卻很少,因為這條路太難太難,難如徒步登天,再是幻想的也有個度,想的太過份就不是夢想,而是白日夢了。

    因為出身在社會底層,離那個等級太遠太遠,張勇能知道江陽區的最高行政長官是風波平軍長,也能知道班德爾城的最高行政長官是托尼司令,也聽別人說過,水藍星有四大守護神,但是更具體的他就一無所知了,哪怕有意用光腦查詢,也因為光腦權限不夠,無法知道更多的資料。

    這就是悲哀,窮人的悲哀,階級的悲哀。

    “以你的身世,怎麽跑來我們公立學校讀書呢?”驚駭過後,張勇平複一下心情,發信息問道。

    “這是第二個問題了。”嚴冬的意思就是不會回答了。

    “好吧,我能打倒東升教官,其實很簡單,用的技巧。”

    “你別敷衍,你300的力量怎麽破2000上下的物理防禦?”嚴冬不信。

    “有些攻擊方式是忽略物理防禦的。”

    “我不信。”

    “我說的實話,你不信我也沒辦法。”

    “那麽,你300的防禦怎麽硬抗東升教官全力一踢卻沒有任何問題?”

    “也是技巧。”關於這一點,張勇也不知道,隻能胡扯。

    “我不信。”

    “……”

    “有機會較量一下?”嚴冬回了一條信息。

    “現在?”

    “今天不行,腳痛。站了五個小時,你沒事?”

    “……”張勇回了一串省略號。難道要我告訴你,我前世從三歲打基礎站馬步,一站就是一天?雖然這副身體已經不是前世的身體,但靈魂卻是經過夏練三伏,冬練大寒的洗禮,意誌上完全可以忽略這種小酸痛。

    “明天吧。晚安。”嚴冬最後回了一條信息。

    “晚安。”

    ……

    可是明天,依然沒有給嚴冬驗證的機會,這一天是越野拉練,還是負重狀態,一天下來,沒有一個新生能站起來,包括張勇。當然,他能站起來,但他不會出這個風頭。

    第三天,美其名曰調整身體狀態,結果又是軍姿訓練一天,不僅站,還蹲,還坐,還標準跑。

    躺下、躺下、躺下……

    到了第十天,軍姿和長跑軍訓告一段落,新生們覺得應該脫離苦海了,因為聽前輩們說過,下馬威就是前一階段,過了就好了。

    可是這一屆的新生忘了,他們不是在平常的野戰部隊,而是在最嚴格的衛戍部隊。攻,上不去,可以退。守,守不住,失去的卻是自己的家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