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探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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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   大北監獄來了一個不速之客,孫爾壁的夫人張笑貧。

    張笑貧,k縣某中學生物教師,一個普通的教師本來沒有什麽,但孫爾壁沒進去的時候就是這個學校的校長,所以在同事麵前作為校長夫人總是感覺高人一等,和同事碰麵幾乎總是舉頭望天,別人打招呼她很多時候都是用鼻子答應。不過對男教師,尤其帥一點的男教師就例外了。見到男教師很多時候就主動貼上去,問寒問暖,話題仿佛就沒有斷過,具體睡過多少男人也隻有她自己知道了。

    孫爾壁當這個校長,除了貪汙大罪外,勾引女教師的事也沒少幹過,不過近幾年隨著年齡的增長,那方麵也不行了,才略有收斂。兩人都是一個味,誰也別嫌惡誰,日子就這麽對付下來。孫爾壁進去之後,反而更加想念這個老婆了,畢竟是老夫老妻的,自己進來後才發現外邊居然就剩下這一絲牽掛了。所以孫爾壁每隔一段時間想方設法讓自己的老婆知道自己的消息。

    自從孫爾壁進去後,張笑貧算是徹底放開了,不但沒有因為孫爾壁進去上火,反而沒有了孫爾壁的礙眼自己想做啥就做啥。張笑貧已經是四十多歲的女人了,但作為校長的夫人,工作很輕鬆,一天沒有幾節課,沒事了就“指導”年輕男教師,去年還讓孫爾壁走走門路整了一個年輕教師指導獎呢。雖然被許多人背後戳著脊梁骨,但那獎可是實打實的硬頭貨啊,晉級啥的都有大用呢。

    不過最近張笑貧有點小鬱悶,孫爾壁進去也就下台了,原來和他走的很近的幾個男教師可能感覺沒用了,有點疏遠的意思,看到他都不怎麽靠近了。雖然自己放風會把孫爾壁整出來,但也就能騙騙年輕小孩子罷了。

    晚上下班前約了一個畢業不幾年的年輕男教師到家裏吃飯,飯菜已經做好了,換上了自己那件迷人的紫色旗袍,用電吹風吹了吹燙了不幾天大波浪的頭發,抹了好幾層化妝品掩蓋住臉上細微的皺紋,對鏡看了看,徐年半老,猶存風韻,滿意地笑了笑。

    “篤篤篤”張笑貧聽到了期盼已久的敲門聲。“來了”張笑貧故意爹聲爹氣地應了一聲。

    薑永執畢業已經幾個年頭了,去年應該排到晉級了,結果不知道為什麽名額被別人擠掉了。據關係好的同事透漏,這晉級裏邊還有著不少貓膩。本來想今年來找找校長走走後門,校長還進去了,不知道以後誰說了算,代理校長恐怕幹不了多少天。聽傳言孫爾壁有可能出來,這不就有病亂投醫,在校長夫人這先走走門路吧。

    “小薑,來坐,坐。”菜早就擺好了,張笑貧扭動腰肢,笑臉如花,用自己感覺最佳的姿態呈現在這個年輕男同事麵前。薑永執有點局促,畢竟自己有求於人,還讓人家破費有點不安。

    張笑貧倒了兩杯白酒,“薑弟弟,這麽稱呼你可以把?”張笑貧浪的臉也不要了“我們喝一個?”

    “嗯,張姐”薑永執臉紅了一下,“我們喝一個”有求於人,薑永執也隻能隨聲附和了。

    “吃菜,吃菜,薑弟弟,我給你倒上。”張笑貧看到薑永執看向自己開叉很大的旗袍下擺,故意撩了一下,白生生的大腿露出了大半,薑永執的臉更紅了。

    幾口下去,又喝下了一杯酒,酒壯熊人膽,薑永執也放開了,瞄了一眼開口裏隱隱露出邊緣的山峰,咽了一口唾沫。張笑貧心裏暗笑,魚兒還是上鉤了。

    “張姐,孫校長。。。”薑永執雖然喝的有點多,但還是沒忘正事。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放心,我正在運作,不久就能回來,官複原職。”張笑貧順口開河。

    “張姐,那我今年的晉級?”薑永執心裏也沒底。

    “看你的表現喲!”張笑貧夾了薑永執一眼,薑永執還真的懵了。不知道指的是哪方麵表現。

    “張姐,我吃好了,晚了,要不我回去?”薑永執雖然喝的有點高,但還有最後一絲理智。

    “別呀,等我收拾一下,咱們再好好聊聊。許多事,你不明白。”張笑貧使出了撒手鐧。

    張笑貧當著薑永執的麵脫掉了旗袍,露出了裏邊的褻衣,然後換上了睡衣,把碗筷拿到廚房,回來清理桌麵。“薑弟,來搭把手,幫我把桌子拿到廚房順便燒點水。”

    張笑貧刷碗的時候,看到薑永執色眯眯地看向自己,故意碰開了睡衣的兩個扣子。兩座山峰半隱半漏。薑永執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欲,像狼一樣撲了過去,張笑貧半推半就。

    薑永執掀開睡衣,抓住了兩個饅頭,兩張嘴吻到了一起,薑永執的兩手下滑,除掉了下邊所有的障礙,廚房裏上演了現代版的一幅春宮圖。

    劇烈運動後,張笑貧上床睡了,也不知道啥時候薑永執離開的。張笑貧夢裏夢到了孫爾壁,看到孫爾壁滿臉是血,神色焦急,就是說不出話來。一著急夢中醒來,張笑貧也很疑惑,怎麽這麽久孫爾壁沒有消息了呢?不會有什麽事吧?我還真得去監獄看看。

    監獄裏,各層的領導對於張笑貧的到來都很緊張,畢竟人沒了,上報是重傷,轉移囚房。

    “我要見孫爾壁。”張笑貧說道。

    “你不能見他。”值班獄警也很心虛,但沒別的辦法。

    “我要見孫爾壁。”張笑貧再次說道。

    “不能見!實在不行我給你聯係領導吧。”獄警收拾囚犯還行,對付鄉下潑婦還真是沒辦法。打了一個電話,很快監獄長李正方親自出現了,李正方不放心別人,真怕走漏風聲,那可就完蛋了。

    “我要見孫爾壁。”張笑貧相當的執著。

    “不能見,孫爾壁,受了點傷,轉了囚房,近期不能讓他和外人見麵。”李正方義正言辭,苦口婆心,就想勸住她。

    “那我更得見見孫爾壁,我不放心。”張笑貧抓住不放。

    李正方撓頭了,想不到這娘們還就認準這一條道了,“看來就得用殺手鐧--李暢桑了。”李正方想到褐孫爾壁一室的有李暢桑,算是自己人,在一個房呆過,說服力能強一些。

    “去,把李暢桑帶來”李正方無奈地對這獄警喊到。不一會暢桑就被帶到了值班室。“你把孫爾壁的情況和他老婆交代一下,注意實話實說。”李正方把實話實說故意加重了語氣,暢桑當然明白他的含義。暢桑已經聽聞孫爾壁的老婆來了,而且一定要見孫爾壁,一路上已經想好了對策。

    “我要見孫爾壁,你是誰?”張笑貧問道。

    “我是爾壁的室友,爾壁病了不能見人,據觀察判斷,疑似非典或者禽流感,傳染非常嚴重的病,你還見麽?”暢桑還故意唔了唔鼻子。

    “啊?啊!真的?那不見了,我回去了!”張笑貧太惜命了,她還沒有活夠,所以像躲避瘟疫一樣離開了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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