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膽子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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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蒼月空坐在王滄海的身邊,王霸天身邊坐著一個女人,那個女人也是蒼月空一起的,兩人見我進來,相互對視了一眼,看到這裏,我警惕起來。

    “吳瑕,你過來陪王總喝兩杯,”蒼月空在他與王滄海中間讓開一個位置。

    王滄海浮腫的眼睛看著我,眼神落在我露出的一雙、腿上,我自然不願意,遲疑了一秒鍾。

    蒼月空趁機開口道,“吳瑕,雖然樓少偶爾讓你出台,可他也沒有包養你,你在墮落天堂還是一個小姐,遇見客人就應該做好本分,王總在渝城也是有頭有臉的人,你是覺得樓少會給你撐腰,所以王總的麵子也不給了?”

    王滄海原本就對我有些不滿,而樓正齊又是他商場上的敵手,蒼月空這樣一說,明顯就是在挑事端,王霸天上次還受了我一酒瓶,拂勒了王滄海麵子,王滄海的眼裏出現一抹不悅,王霸天更甚,當下就一腳踢在水晶桌上,放在邊緣不遠的酒瓶搖晃幾下,掉在地上,哢嚓一聲,碎裂成渣,瓶裏的酒水四濺,落了不少在我的小、腿上。

    “媽的,什麽東西!”

    我見勢立刻倒了一杯酒,對著王滄海扯出一抹笑容,說,“空空,你怎麽這麽說話呢,我剛才沒有給王總敬酒。我是在心裏衡量,我現在可是上麵分給你的陪台,我一來就給客人敬酒,這不是沒了主次,再說,我作為陪台,應當給你們倒酒,空空你現在也是墮落天堂的紅牌,難道公司裏的規矩,你也忘記了?”

    我看向蒼月空,一點也不因為王霸天的暴脾氣而說錯話,蒼月空動了動唇,似要開口,我又繼續說,“王總點你的台那是看上你,我隻是墮落天堂裏的二級小姐,哪能比得上紅牌誘人,按規矩,你應該給王總敬酒,王總可是為了你來墮落天堂花錢買歡,而不是聽你在王總麵前挑事。”

    “你”

    蒼月空沒想到我會反嘴,當下就要從王總的身上站起。

    王滄海手掌壓在蒼月空的腰上,讓她抬起的臀、部又壓在沙發上,粗短的手指動了幾下,視線從我的身上轉移到蒼月空的身上,世俗圓滑的小眼睛看了看蒼月空,又看看我,眼角掃向王霸天。

    王霸天立刻就鬆開身邊的女子,站起身走到水晶桌邊,拿出兩瓶酒,重重的磕在水晶桌上,喝道,“喝!”

    王霸天喜歡威士忌,王滄海喜歡紅酒,水晶桌上擺放著五瓶威士忌,五瓶紅酒,王霸天自然是拿出兩瓶沒有勾兌精純的威士忌。

    我沒有開口,蒼月空看見滿滿一瓶的威士忌,當下就有點膽怯,她斂下對我的不滿,柔弱的看向王滄海,聲音嬌滴滴的說,“王總,你舍得讓我喝一瓶威士忌啊?”

    蒼月空說著,軟軟的伸手落在王滄海的胸膛上,輕拍了幾下,低頭四十五度,抬眼斜向上看著王滄海,嫵媚的眼角流露出一股風流之態。

    王滄海的手壓在蒼月空的手背上,臉上笑著,肥肥的肉嘟在一團,說,“幹兒子的麵子,我也不能拂逆,喝了吧,醉了我給你醒酒。”

    王滄海說著,手在蒼月空傲立的胸前移動起來,蒼月空大約g吧,王滄海的臉上一陣享受。

    蒼月空扭動了幾下,想要躲開王滄海,可是她自己主動送上門,羊入虎口,現在想逃出來,那定是不可能。

    蒼月空在王滄海那裏沒有得到想要的結果,視線一轉,看向我,算計的盯著我,說,“吳瑕,這酒你一起喝了。”

    “空空,這就是你不對了,小王總說的話,你竟然不聽,我知道自己的身份,這瓶酒我喝了,你的那瓶還是自己喝吧,小王總盛情難卻,你讓我那就是不滿小王總,嫌棄小王總。”

    王霸天的性格我是知道,受不得挑唆,上次我得罪了他,估計他心裏還有不滿,這個時候,我不能拒絕,但是我可以喝自己這瓶,卻不會喝蒼月空那瓶,事情都是蒼月空挑起,她應該受到懲罰。

    蒼月空不滿的盯著我,我對上蒼月空的視線,不讓。

    這個時候,我們都沒有發現王霸天看了他身邊的女子一眼,女子屈於王霸天的眼神,她從座位上起身,笑著走向我與蒼月空,女子的身材十分豐滿,她站在我們的側麵,正好擋住了水晶桌上的兩瓶酒。

    王霸天的腰彎了一下,很快就站直,女人簡單的勸說了兩句,被王霸天一吼。立刻回到王霸天身邊。

    “都他、媽、的,喝!”

    王霸天大喝一聲,王滄海從蒼月空的胸前將手拿開。

    蒼月空看見王霸天濃眉倒豎,凶狠的模樣,不敢再言,看向水晶桌上兩瓶威士忌,她見著我麵前的一杯要少些,手直接拿過我身前那瓶,喝了起來,畫著精致妝容的臉,不斷皺緊。

    我看著剩下那瓶威士忌,閉了下眼睛,拿過酒,喝了起來。

    威士忌酒精度數很高,喝進嘴,喉嚨上一片灼燒,流進胃裏,一片火辣辣。

    蒼月空喝了一半,臉就開始酡、紅,眼神有些渙散,她轉身看向王滄海,王滄海卻沒有看她,而是抱著剩下那個女子動手動腳起來。

    王霸天盯著我與蒼月空。

    蒼月空逼著自己將酒喝完,最後一兩酒,蒼月空手抖著倒進衣服上,胸前濕、了一塊,下滑,露出一截雪白,喝完後,蒼月空就倒在沙發上,臉上一片緋紅,眼睛都紅了,渾身軟軟的趴在沙發上。

    我將最後一口喝下,放下酒瓶,極力穩住,頭暈眩得厲害,視線有些模糊,隱約看見王霸天與王滄海相互對視了一眼,那目光就像在分贓似的,王霸天的視線看向我,王滄海看向一邊的蒼月空,笑著的模樣頓時令我警覺。

    整個時候包廂門關閉著,如果我跑出去,肯定會被王霸天抓、住,我強忍住對他的惡心靠近,手挽上王霸天的手,搖晃了兩下,說,“小王總,我想去下洗手間。”

    王霸天盯著我,粗、黑的段眉毛一皺,說,“去你、媽個洗手間!上次你砸了老子還沒有找你算賬,這次一起算!”

    王霸天說著,伸手就拉著我身上的製服,用力一扯,胸前掉了兩顆扣子,他又是用力一推,我倒在身後的沙發上。

    我的腦袋暈眩得厲害,被王霸天猛力一推,胃裏一陣翻、攪,直接吐了起來,威士忌在胃裏發酵後的氣味,讓我更加想吐,包廂裏都是我吐出的酒味。

    王霸天當下就沉下臉,一把揪住我的頭發,迫使我抬起頭,酒漬洗去我唇上的顏色,一片淡紅,臉色蒼白得厲害,胭脂都難以遮掩我臉上的白色,我心裏難受得厲害,身體隱約升起一抹異樣,那是一種我控製不了的感覺,渾身流暢的血液中隱隱出現一抹騷、動,就像有千千萬萬的螞蟻在爬行,想要去撓,卻又找不到哪一處在癢,渾身難受得緊。

    臉上的蒼白,瞬間就被如火一般的緋色代替。唇卻蒼白,就連自己僅剩的淡紅色也消失亦盡,我難受的緊,大腦根本就控製不住身體傳來的異樣,漸漸吞噬我僅剩的神智,我伸手扯著身上的衣服,露出裏麵穿著的黑色內衣。

    王霸天看著我,眼中升起一抹異樣來。

    一邊的王滄海更快,他已經脫下蒼月空身上的衣服,紅色的內衣,遮掩不住她胸前的彭拜,那雙的粗短的手忙不迭的爬上蒼月空身上,急切的眼中已經出現了太多的欲念。

    蒼月空酒精與另一樣作祟下的身體在不斷扭動,磨得王滄海更加猴急,手都放在自己的褲子上。

    王霸天見王滄海都要到箭上了,也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我的身體裏交織著兩團火,我本身就氣血不足,喝了一瓶威士忌,王霸天又在裏麵加了料,我身體異於常人,剛剛還是奇、癢難耐,不過片刻,我心口的位置,突然一陣疼痛傳來,那種感覺就像有一把刀剖開我的身體,正在割取我身體裏的器、官似的,我疼的厲害,臉色又從血紅變成蒼白,如白紙一般,十分嚇人。

    王霸天脫下上衣,向我撲來,我被他這樣一壓,更是呼吸不過來,渾身顫抖,肺部就像被人擠壓著似的,我缺氧得厲害,癲狂的動作,就像一個被毒、品控製的老、吸、鬼發作時,控製不住。

    王霸天本是磨刀赫赫,那變、態的體質,心裏異常的興奮,看著我,更是想要一下為快,然他看見我的異樣。

    頓時,粗短的眉毛就皺了起來,抬起頭,順帶將身體抬起,他咒罵了一句,“我、艸、他、媽、的!”

    我難受得厲害,根本就聽不見王霸天說了什麽,在他鬆開我後,總算是有一點空氣進入身體,好了一點點,渾身還是難受,就像瀕臨死亡似的,我破碎的嗓音低啞的說,“救命”

    “我、艸,艸”

    王滄海也聽見王霸天的異樣,也從深v裏抬起頭轉頭,撅著屁、股看向王霸天。

    王滄海從王霸天的眼神上看向我,他也看出我的異樣,正在移動的身體立刻頓住,說,“將她帶出去,不要惹上麻煩,那不是還有一個嗎?”

    王霸天本是想教訓我,可我的臉色確實太差,他也不敢在墮落天堂裏玩出人命,十分不高興的將我弄出包廂,在那之前,他將沙發角落上的女子用皮帶拴住。

    昏昏沉沉,異常難受的我,感覺到自己被什麽拖走,王霸天將我丟在貴賓包廂外的洗手間裏。

    我渾身軟、綿綿的,倒在地上,背上一冰涼,還是很難受,我覺得自己就像要死了,努力掙紮了幾下,身體一點也沒有動彈。

    迷迷糊糊中。我好像被誰帶走。

    原來,王霸天鬼祟的將我弄進洗手間,他從女洗手間出來,正好被樓正齊看見,他見王霸天神色異常,便推開了洗手間的門。

    樓正齊看見倒在地上的我。

    也虧被樓正齊看見,不然我真的要見閻王了。

    樓正齊看著我蒼白成鬼的模樣,將我帶出,上了車,直接往他的別墅開去。

    樓正齊這樣做是對的,畢竟向我這樣身份的女人,進入醫院,萬一查出身體含有某樣違禁東西,就會招來警察,墮落天堂是不希望小姐進警局的,萬一小姐帶去警局,他們就會當成一顆棄子,即便是從女人的嘴裏問出什麽,公司也會將這事完全推倒小姐的身上,更甚至,公司為了不惹出麻煩,還會讓人偷偷將小姐辦了,當然是那種一點蛛絲馬跡也不會留給警察的辦法。

    樓正齊將我平放在他的大床、上,將我的衣服脫下,又給我喂了幾口水,打了一個電話,很快潘森就給樓正齊送來一包生理鹽水,是可以喝下那種。

    我有點點意識,有人扶起我,向我嘴裏喂了些東西,我沒有力氣吞咽,流出一部分,沿著頸脖流進衣服裏,裏麵的內衣都打濕、了。

    樓正齊又喂我喝了一些,放下我,平躺在大床、上。

    樓正齊做完這些出了不少的汗水,他身上也沾上我身上的酒氣汙穢,他嫌棄的嗅了一下,在臥室就脫下襯衣丟在地上,用腳提到門口。這才走進浴、室。

    他洗完澡,裹著浴巾出來。

    我身體裏一陣熱,一陣冷,難受的緊,就像一股熱氣想要衝破脈搏似的,那股氣流在小腹上衝撞,激烈的厲害,我蒼白的臉又紅了,身上滲出一層汗水,床單都打濕、了,扭動著。

    冷熱交替,忽然那股熱流衝破了冰冷,沿著血管流暢,我舒服的鬆了一口氣,緩緩睜開眼睛。

    琉璃燈散發出的暈黃燈光照耀在房間裏,不遠處一個模糊的身影。

    樓正齊背對我解開浴巾,我剛睜開眼睛,視線還是一片模糊,隻看見一片白色,有型的身段。

    樓正齊從衣櫥裏拿出睡衣,是一套巧克力色的絲質睡衣,他張開手臂,背上的肌理一張一弛,睡衣掩蓋他的身材,腰上是同色的腰帶,樓正齊合上兩邊的衣服,在腰上打了一個結。

    他轉過身,我隱約看見一張清俊的臉,他的胸前露出一片微白的肌膚,短短的頭發上還沾水珠,沐浴後的模樣,十分的迷人。

    也不知是怎麽回事,我竟吞咽了下唾沫。

    興許是我的視線有點過,讓樓正齊發現房間裏的異樣,抬眼便看見我睜開眼睛盯著他。

    “醒了,就滾!”

    樓正齊的唇一張一合,可我的耳朵就像失聰了似的,隻是愣愣的看著樓正齊,沒有動作,我的視線從樓正齊好看的薄唇下移。修長的頸脖上,高高的喉結在上下移動,我的眼睛又看向下麵。

    樓正齊向我走來,輕踢了我的腿一下。

    我不知道樓正齊將我的衣服剝了,他的腳就踢在我的小、腿上,那一瞬,我就像被什麽電住了似的,變得不一樣來。

    我的腦中有個聲音再喊,撲了他,撲了他,撲了他!

    那聲音躁動得厲害,就像一條收緊發條的時鍾,我的心啪嗒啪嗒的響,狂躁的血液,在呐喊。

    我就像變了一個人,眼中除了身前那具誘人的男人身體,其他什麽也看不見,包括樓正齊臉上的嫌棄,上、翹的嘴唇。

    如果是在以前,我肯定是立刻就滾。可現在這個時候,我從床、上坐了起來。

    樓正齊穿著木屐站在床前,項長的身影,留下一道暗影擋住琉璃燈。

    我抬眼,視線卻落在樓正齊的胸膛上,忽略了那張臭臭的臉。

    “還不滾!”

    樓正齊又動了一下唇、瓣,我依舊沒有聽見。

    我看著樓正齊的露出的肌理,喉嚨動了一下,血液更加狂肆了。

    我站在床、上,正好與樓正齊胸前相平,眼睛落在他就像刀削一般的下顎上,迷人的喉結,隨著他的呼吸在輕微顫動,我再也克製不住了,心裏呼喊的聲音越來越大,我一下拉過樓正齊。

    樓正齊沒有防備,著了道,我趁著他倒在床、上,立刻就撲了上去。

    我的身體隔著樓正齊身上薄薄的絲質巧克力色睡衣,從最初的冰涼到後麵隱隱傳來他沐浴後微涼的體溫。

    那一瞬。我不由得呼出一口濁氣來。

    我已經按照不了步驟,嘴直接落在樓正齊的頸脖上,向下。

    說真的,那個時候,我也不知道我的唇怎麽樣,隻是事情後,樓正齊露出的胸膛上出現好多紅色的小點,有些還出了血。

    當然,我撲樓正齊,他是不會等著我撲他了。

    他推開我好幾次,可我又爬上去,食髓知味,我嚐到了樓正齊帶給我的舒服感覺,自然就不舍得鬆開了,被樓正齊推開一次,兩次,三次,卻又爬上去,後麵,我雙、腿緊緊、夾住樓正齊的腰。就像一隻無尾熊,黏在樓正齊的身上,那個時候,我還真是將我柔軟的身體用了個細致。

    以前,我在學校裏偷偷練過一段時間的舞蹈,被舞蹈老師看見,說我身體格外柔軟是一塊練舞的料,好幾年過去,我今日今時才將這話詮釋了極致。

    樓正齊弄不掉我,我就趴在樓正齊的身上作祟。

    最後,我挑起了樓正齊體內深藏的火花,在寂靜的夜裏,在封閉升溫的房間裏,在門外樹木花草都在偷、窺的有點點縫隙的別墅裏,事情就那樣發生了。

    最初是我主動,後麵變成了樓正齊,他一個翻身將我壓在身下。

    他的唇就像帶著魔力,讓我的血液加快運行,我似乎能聽見血液暢快的流淌聲。

    我舒服得厲害,以至於後麵細微的發出聲音,漸漸的,聲音又變得不一樣來,好像是大聲了。

    房間外麵,夜風吹來,搖動著花草,他們對著窗戶時而低頭,時而抬頭,羞得遮掩住他們的臉。

    樓正齊呼出的熱氣與我的聲音相互融合,空氣中隱約出現壓抑的炮竹聲,劈裏啪啦,幹柴遇上烈火,燃燒起來,火勢蔓延,留下一片滾燙發熱的溫度。

    我與樓正齊都流出了汗水,那股鬆木香似乎又濃鬱了不少。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感覺到身體的血液在緩緩慢行,那些躁動漸漸歸於平靜,腦中、出現閃爍的煙花,就像過年時候,那些在半空中燃放的漂亮煙火。璀璨明亮,一瞬間的絕美之姿,一刹那的永恒。

    我的身體就像躺在一張搖曳的扁舟,扁舟在大海裏搖動,海上的風吹起扁舟,不停的搖動,越來越猛。

    我的聲音變得有點粗嘎,黯啞,可還是止不住的想要發出。

    浮浮沉沉,沉沉浮浮。

    我記不的搖動了多久,身體分外的疲憊,我連眼皮都睜不開了。

    我身上的汗水,夾雜著鬆木香,一層又一層,從我舒張的毛孔,分明感覺到身上滴下一顆顆的雨水,不過卻帶著一絲溫度。

    我身上的汗水一層複一層,上麵的雨水滴落又滴落。

    到最後,我實在是困得厲害,體內的溫度已經消散,我隻要有一丁點平靜,就陷入睡眠。

    樓正齊滿身是汗的鬆開了我,他的黑眸特別的明亮,就像晴朗的白天過後,夜晚天空中掛著的閃爍星星。

    他的短發就像從浴、室裏剛剛清洗過一般,歪倒的立在頭上。

    他從床、上下來,走進浴、室。

    水聲嘩啦啦作響,進入了我的夢境。

    我渾身濕膩的難受,夢裏,我正站在我家的浴、室花灑下,任由熱水從頭上澆下,那種感覺一個字爽,兩個字,太爽!

    我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

    樓正齊從浴、室裏走出,他擦幹頭發,換上睡衣,看見我帶笑的臉,又踢了我一腳。

    我睡得很沉,一點也不受樓正齊幹擾,他踢了我兩下,見我還是沒有動作,便將我拖在大床的一角。

    我的頭發垂落在床邊,腳懸在床弦,整個人有三之分一懸在空中。

    可我太疲憊,就這樣也能睡著。

    樓正齊看也不看我,拉著被子大刺刺的躺在床、上。

    大床很大,樓正齊這樣睡著,還剩下很大的空間,可他就是不待見我,任由我在大床的一角自生自滅。

    渝城的天氣變化異常,後麵淅淅瀝瀝的下起雨來,屋外的溫度驟然降低,別墅裏又開了中央空調,我有些冷,瑟縮在一團,手抱住手臂,腳疊放縮在一起,半個背懸在床外。

    可我還是覺得冷,又特別困,閉著眼睛伸手抓被子。迷糊中的我,也不知道哪裏可以抓到,就胡亂的抓,終於抓到一處柔軟的東西,立刻就拖了過來,被子很輕,十分暖和,我剛蓋著就升了溫度,隻是腦袋還處於休眠期,我拉動厲害,將樓正齊的半個多身體露在被子外麵。

    五分鍾不到,我身上的被子被人搶奪過去,我用力一扯,半個落在床弦上的身體一下就跌落在地,上好羊毛毯也沒有減少幾分疼痛。

    我的臀、部先作地,雖然肉多,還是疼。

    我睜開眼睛,外麵已經大亮,我腦袋有片刻的空白,看著陌生的房間,揉著腰從地上站起,腿無力得厲害,還不斷輕、顫,就像昨晚經曆了什麽大戰的似的,就連腿、根上也是一陣不適。

    我搖晃了幾下,彎著腰,手扶在床、上,眼角出現一雙帶著腿毛的修長小、腿,一雙大腳,瞬間,我就沿著那雙腳看上去。

    小、腿彎出現一抹巧克力的絲質睡衣,兩邊分得很寬,一直到膝蓋上方,長長的腿部蓋著錦被,錦被隨著呼吸在輕、顫,再向上,我看見一張上麵精心雕刻的臉,刀削的下顎,緊抿的薄唇,挺翹的鼻子,濃密睫羽下的粗線,一對斜飛如鬢的劍眉。

    樓正齊的睡顏就那麽清晰的出現在我的眼中,腦袋還有些暈眩,幾秒鍾後,我想起了昨晚。

    我隻記得我跟著蒼月空陪台,我們鬧了點情緒,後麵王霸天讓我們每人喝一瓶威士忌,蒼月空喝完倒在沙發上,王滄海迎了上去,而我想要逃出包廂,走近王霸天,王霸天將我推倒在沙發上,後麵我的身體一陣難受,再後來就記不得了,我怎麽想也想不到怎麽就到了樓正齊的別墅裏,還有我身上的異樣,經曆了事情,自然也明白昨晚我與樓正齊有過什麽。

    我也不是矯情的人,樓正齊想睡我,就算是拒絕,我想他也有辦法,事情都發生了,我隻能接著往後麵走了。

    樓正齊還在睡覺,我臀、部還在痛,看著他緊緊抱住錦被,腿大刺刺的霸占著一大半的床,我沒有睡好,當下情緒就起來了。

    我應該獨自離開,可樓正齊睡了我好幾次都沒有給錢了,我特麽的一股反常,遲緩的大腦隱約記得似乎被什麽踢過,這一刻,我也一腳踢向樓正齊。

    我腳不重,樓正齊睡得警惕,瞬間就從床、上坐起,那快速的動作讓我驚了一跳,眼睛睜大的看著皺著眉頭,黑眸一片明亮的樓正齊。

    樓大、爺起床氣很重,聲音如同洪鍾,“你發哪門子的瘋!”

    樓正齊黑眸直直盯著我。淩厲的視線揪住我的眼睛,強大的氣場,讓我喉嚨上的聲音頓了幾秒,才唯唯諾諾的說出來,“樓少,你還沒有給錢。”

    樓正齊伸手就是一個枕頭給我甩來,砸在我的腦袋上,動作快得咋舌,我都沒有反應過來,臉就被枕頭打中了,抬手遮擋已經太遲了,隻能將落下的枕頭抱住。

    不過是眨眼的時間,樓正齊已經站在我的身前。

    一九零的個子,我站在他麵前就一矮人。

    他幽幽的眸光看著我,劍眉微蹙,緊抿的薄唇一緊,片刻才說,“丫的,膽子膩大,給我談錢是吧?”

    樓正齊的聲音壓得有些低。落進我的耳裏,卻讓我聽出幾分威脅。

    我想著樓正齊一個大老爺們的睡了我還想抵賴,我腦筋短路了,竟與樓正齊對視起來,強壓下心裏的怯意,挺直了背脊,語氣結結巴巴的說,“是是啊~”

    樓正齊向我邁出一步,這下,我的身體就隻差一厘米的距離貼上樓正齊的胸膛,我的視線停留在樓正齊的胸口位置,下意識的就向後退了一步。

    樓正齊一下就靠近了我,我又後退,他又靠近,最後,我退到了牆角上,背上是冰冷的牆壁,再也無路可退,樓正齊就站在離我一厘米的距離。

    樓正齊居高臨下俯視著我,我的呼吸都緊張起來。壓抑得厲害。

    我抬手想要推開樓正齊幾分,可手還沒有落到樓正齊的身體上,就被一隻大掌捏住手腕,我的一雙手被他交疊的舉在頭頂壓在牆壁上。

    這種姿勢,迫使著我挺立著胸,樓正齊俯身,我傲立的身前就挨上樓正齊。

    這個時候,我才後知後覺的發現眼下一片雪白,我居然沒有穿衣服!

    這下,我再也淡定不起來,臉上有些慌亂,更是後悔死了,剛才我怎麽就與樓正齊一根筋呢?

    天作孽猶可存,自作孽不可活!

    “昨晚,你還記得吧,誰他麽的爬上來,投懷送抱,對我又親又吻,饑餓的模樣,就像欠艸得厲害。我推開,你又爬上來,還主動坐下來”

    樓正齊說到這裏,我的腦中隱約出現一點點模糊的類似畫麵,我真有那麽做嗎?

    我轉動的眼珠,緊張的臉色,樓正齊一點也不在意,還繼續說,“昨晚你不是遇見我,你命都就沒了,這會有勁了,給我談錢!”

    “我昨晚怎麽了?”

    樓正齊似乎想到什麽,臉色有點不自然,他鬆開了我,轉身走向一邊大床,沉聲道,“滾!”

    我渾身光著,沒有衣服穿,手指糾纏了幾下,說道,“我沒有衣服。”

    “媽的!我是你的保姆!”

    樓正齊說著還是走向衣櫥甩了一套他的運動裝丟在我的腦袋上。

    我隻能穿著樓正齊又長又大的衣服,裏麵都是空檔,那感覺真是酸爽。

    我下樓,潘森已經準備好車,我這副模樣也在不能去打車,隻好坐了進去。

    潘森將我送到小區樓下。

    我快速的回到家裏,拿著衣服走進浴、室,好好的洗了一回,這才走出浴、室。

    然,我剛做完這一切,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急促的模樣,讓我頓時就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