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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維尼亞很清楚,一直都很清楚,自己對於這個世界並沒有歸屬感。哪怕是給了自己幸福的童年和溫暖的親情的養父卡爾頓,也是一樣,充其量或者對他存有一些感激。
她相信,隻要那一個她輕輕的給自己一聲呼喚,自己大概可以毫無後顧之憂地拋下現在的一切,回到那個世界去。
隻是,自己早已經無數次地確認了她的消失,甚至於那個世界的所謂仇人也早在幾大神係引發的戰爭中煙消雲散。因此幾番掙紮後,拉維尼亞還是順從了*對於靈魂的拉扯,漸漸地回複了意識。
隻是,拉維尼亞沒有想到,自己剛剛恢複意識,就聽到了德拉科和布雷斯的那一番對話。事實上,她自己對於巫師界這種低下的飛行設備和飛行一點興趣都沒有。
隻是想到德拉科和布雷斯的對話中透出的含義,他很喜歡吧……拉維尼亞知道自己不應該將對待她的感情移情到德拉科的身上,即使現在他們容貌之間確實有七八分的相似,可是,她控製不了!
想到這裏,拉維尼亞淡淡地一笑,注視著德拉科等人逐漸消失的背影,心中暗道:既然是你喜歡的,那麽就讓我……
奎克來到醫療翼的時間不像德拉科那樣拿捏的準確,正好是一個無人的用餐時間。當然了,奎克之所以這樣做,完全是出於拉維尼亞的吩咐。龐弗雷夫人知道奎克受傷,然後又奇跡似的被治愈的事情,但卻不清楚他和自己之間的衝突。
隻是有些詫異,奎克這個還算有點小知名度的三年級生,為什麽會對自己這個似乎是完全沒有背景的一年級新生如此上心。
不過,斯萊特林學院的學生們能這樣團結友好,對於曾經出身斯萊特林的龐弗雷夫人來說還是相當樂意看到的。
見龐弗雷夫人並沒有產生什麽懷疑,隻是鼓勵似的笑了笑,接著就轉身忙她自己的事情去後,拉維尼亞衝奎克使了個眼色。明白的奎克,不動聲色地從袖子裏麵抽出他的備用魔杖,施展了一個簡單的靜音咒後,就將自己帶來的餐盒裏的東西一一取出,很盡責地做著餐前的準備工作。
微微坐起來的拉維尼亞,看了一眼自己麵前的美食,然後又側頭望了一眼那被奎克無視了的德拉科帶來的餐盒,開口道:“奎克,把那個給我看看。”
聽到這個要求,奎克的臉上浮現出一絲不滿的神色,但卻並不違背,將那個餐盒端到了拉維尼亞的麵前。
看了一眼餐盒裏麵的內容,拉維尼亞的嘴角露出了一襲微笑。她無法揣測出來,德拉科對於自己到底存了什麽樣的心思,才會時間關注自己對於食物上麵的喜好。
餐盒裏麵的東西雖說並不完全是自己喜歡吃的東西,和奎克帶來的自然不能相提並論。但可以看得出來,對方還是有些了解自家的喜好和偏愛的。而這種了解,是需要時間去積累起來。
不打算重點思考對方意圖的拉維尼亞,對著奎克搖了搖頭,在口腹欲上她從不勉強自己。看著拉維尼亞逐漸停下來的進餐的動作,意識到她已經吃完了的奎克,利索地將殘存的食物收了起來,轉而地上一杯清甜的飲品。
抿了一口的拉維尼亞,在感覺到口腔中的味道被衝淡了許多後,才開口,“奎克,我希望你能幫我聯係到預言家日報的記者。”
“好的。”作為一名忠實的仆人,奎克並沒有進一步谘詢拉維尼亞的意圖是什麽。隻是,他的雙眸中還是透出了他很感興趣的意願。
輕笑一聲的拉維尼亞,主動開口解惑道,“如果,鄧布利多校長無法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的話,那麽相信這位記者一定會對霍格沃茨的這次事故會相當感興趣。”
不愧是斯萊特林出身的奎克,雖然算不上絕頂聰明,但也一下子就明白了拉維尼亞這番背後的算計,跟著露出了狡詐的笑容。
兩人再次商量了一番細節的布置後,奎克才帶著自己和德拉科的食盒一同離去。離去之前,自然免不了對於拉維尼亞的幾聲關照,這使得她感覺到了幾分溫馨之意,一時間,臉上的神情也多了幾分真實感。
霍格沃茨是沒有晚自習這樣的課程安排的,除了天文學被安排下晚上之外,晚餐過後的時間基本上是學生們自己安排。
因此,這個時間剛好是一個男生女生們約會的最佳時間,走廊上來來往往的人雖然算不上多,但到底也是不少的,是以德拉科和哈利並肩行走,身後還跟著一個布雷斯的這一畫麵,幾乎引來了全部學生的目光。
然而,他二人臉色的神色不是僵硬的難看,就是陰暗的低沉,這使得眾人們明白,斯萊特林的小王子和格蘭芬多的救世主絕對不是友好相處的局麵。
德拉科對於霍格沃茨雖然算不上完全了解,但前世的他到底還是在這裏生活了多年,對於一般的地理壞境還是了解的。
因此,他接著對地形的了解,成功地甩掉了身後那些好奇跟蹤的身影,最終在一個偏僻的小園裏麵停了下來。這個小園的景色很不錯,但是因為靠近禁林的關係,顯得很陰森,因此學生情侶們一般不會選擇在這裏。
“首先,我要恭喜你,波特先生。”聽著德拉科口中的恭賀,哈利並沒有感覺到高興。在他看來,自己獲得這個魁地奇找球手的位置,幾乎是建立在傷害拉維尼亞的身上。傷害那個他想要靠近,想要……的人得來的這一切,讓他覺得無比的可恥。
“德拉科,我……”頓了頓後,哈利才咬著牙道:“我不覺得開心。”“所以呢?”隨口反問的德拉科不覺得哈利能夠給出什麽建設性的答案來。
“我……不知道。”喃喃地叨念出這樣一句話來的哈利,默默地垂下了腦袋,一副喪氣的模樣。看的德拉科相當的懷疑,麵前這個家夥到底是不是那個老是和自己對著幹的救世主波特。
前世的德拉科一直致力於和哈利做鬥爭,雖然事後對於黑魔王的情況也略有了解,但是終究沒有像哈利那樣親身參與進去。而眼下,失控的掃帚無疑是最有可能的線索之一。
至於,為什麽將這一情況告訴哈利,無非是想把他拖下水罷了。要知道,黑魔王可是將具有救世主頭銜的波特列為頭等敵人,有他在,那麽他們在後麵的行事會更加安全一些。
“波特,也許你從小在麻瓜界長大,對於魔法界的一些情況吧了解。但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霍格沃茨的橫掃七星,也就是之前飛行課上用到的掃帚,是根本不可能達到你撞人的那個速度,何況上麵還有一個隆巴頓。”
“你,你的意思是?”“對,我就是這個意思。如果你真的覺得難過,那麽就應該給澤德一個結果。”
還打算繼續說點什麽的德拉科,被突然現身的布雷斯給打斷了。“呼呼……德拉科,總算找到你了。”
“布雷斯,有什麽事嗎?”隔了好久才出現的布雷斯並沒有讓德拉科意識到自己曾經將對方甩掉這一點,不僅如此,還對於布雷斯的不優雅的舉動露出了一絲不滿的撇嘴。
將這一切看在眼裏的布雷斯,如果不是看在身邊還有一個波特,恐怕早就要發作了。“德拉科……”
語畢,向對方示意了一下,接著湊近他的耳畔,壓低聲線,“斯內普教授在找你,據說是你的父母來了。”即便是重生一世,父母對他的關愛,依然是他最在乎的東西。
因此,聽到這個消息的德拉科,眉宇間神色一變,透出幾分可見的喜悅。他對著布雷斯點了點頭,這才轉而對哈利招呼道:“抱歉,波特,我現在有些急事要先離開。”
哈利本身也不是非常愚笨的人,否則鄧布利多也不會選他作為救世主培養。因此,收過德拉科的點播的他已經明白了,再加上看到他確實一臉焦急的模樣,哈利也不好意思開口再說什麽,點頭應和道,“好。”
德拉科是去和自己的父母見麵,布雷斯自然不會再攙和在裏麵。用最快的速度到達自家院長的辦公室門口的德拉科停下來深吸了幾口氣,整了整衣冠,在確認一切無誤才抬手敲門。
才剛剛被允許入內,身後的辦公室門還不及合上,德拉科就被一個撲上來的身影緊緊地擁到了懷裏。“哦~德拉科!我的小龍,真是嚇死媽媽了,你真的沒事嗎?”
話音剛剛落下,這個原本將德拉科緊緊抱住的雍容華貴的女人便對著他上下其手起來,那張充滿著成熟女性風韻的臉龐上滿是焦急。
德拉科當然知道,這熟悉的氣息就是自己的母親。可自己現在年幼的殼子裏麵裝著的卻是成年人的靈魂,對方雖然是自己的母親,但是到底還是一個女人,這使得德拉科非常不適應。
他極力地用手擋開自己母親撫摸揉捏的動作,兩耳通紅地答道,“沒事,真的沒事媽媽!龐弗雷夫人已經替我檢查過了。”聽到這話,女人這才停下了動作,一臉關愛地摸了摸他那柔軟的發絲,“那個救你的學生……”
“澤德,拉維尼亞.澤德,目前重傷,還在醫療翼中昏迷不醒。”“澤德,那不是……”“是的父親,就是那個麻瓜界出身,卻被分到了斯萊特林的澤德。”
聽到自己兒子的回答,那個有著一頭淡金色長發的手握蛇頭仗的盧修斯.馬爾福露出一臉怪異的神色。
這個澤德可是自己的兒子點名要查的一個人,雖然對方看上去隻是一個麻瓜,自負有足夠多的消息來源和探查的手段,但得到的消息少的屈指可數,即便現在的他還在努力調查著,可並沒有什麽巨大的突破。
眼下,又被自己的兒子再度提起盧修斯不覺得憋屈才怪。可,身為一家之主又是一位父親,怎麽能夠讓崇拜自己的兒子看到自己無能的一麵呢?!
要麵子的盧修斯怎麽也拉不下這個臉說自己沒有什麽收獲,因此在幾雙目光的矚目下,憋了半天後才道:“消息還在完善中,有進展我通知你。”德拉科對於自己父親的話自然沒有懷疑,殊不知,自家的父親已經開始為這個謊言頭疼起來。
“盧修斯,這個澤德,我們……”“對,你說的對,茜茜!雖然對方似乎是個麻瓜種,但是我們是貴族,不能失禮。”
搶過了自家夫人納茜莎的話語,盧修斯強忍著激動的情緒這樣說道。很顯然,納茜莎的話是提點到了他,既然其他地方沒有進展,自己何不借著探望的名頭直接和對方直麵呢?有了這個主意後的盧修斯也沒有遲疑,在吩咐過自己的夫人早點回去後,他便啟程前往醫療翼去了。
床頭櫃上擺放著一支色澤古怪的藥劑,這是方才龐弗雷夫人拿過來的無夢藥水。據說這個藥水隻要喝下去就可以輕鬆睡著,而之所以給自己這個藥水,根據龐弗雷夫人的說法是,自己的斷骨會在藥物的作用下重新生長,那一個比較難熬的過程,所以才提供了這樣一支藥劑。
隻是,拉維尼亞自己知道,這所謂的難熬,比之前世的那些痛楚更本微不足道。更何況,她可不樂意自己那麽快就恢複了健康,否則,自己拿什麽去和鄧布利多談呢?!
持著一本名為《魔法起源》的書刊正快速閱讀著的拉維尼亞突然頓了頓,安靜的醫療翼此刻出現了一個陌生的腳步聲。從時間上來說,馬上接近宵禁時間,若是來探望自己再回去,恐怕免不了要冒險和費爾奇鬥智鬥勇一番,再者這個腳步聲似乎也不像是學生。
霍格沃茨的醫療翼麵積也不是很大,所以盧修斯一走進去就看到了病床上那個還在看書的身影。從兒子寫給自己的信中,盧修斯大概也了解了一番這個澤德的情況。
但他必須承認,他沒有想到這個叫澤德的少年,比他想象的還要靚麗幾分。如果不是那發色和瞳色,以及他們馬爾福家族的曆史,盧修斯幾乎懷疑這個少年的身上也帶著媚娃的血統。
抬頭朝來人看去,熟悉的發色和瞳色,一眼就讓拉維尼亞明白了來人的身份。“我該怎麽稱呼您,先生?”將書本放下的她,嘴角擎著一抹禮貌的笑意開口道。“盧修斯.馬爾福。”
大概是拉維尼亞上乘的容貌和禮儀,給了盧修斯完美的第一影響,所以他似乎是心情頗好的大度的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嗬嗬,馬爾福先生特意遠道而來,是有什麽問題,我可以幫助到您嗎?”聽到拉維尼亞的問話,盧修斯並沒有馬上答話,而是打了一響指,“嘭”地一聲一隻長相醜陋的家養小精靈出現在他的身邊,替他將身旁一把椅子上上下下擦拭幹淨後,他才坐下。
“聽說,是你救了我的兒子。”慢悠悠地開口的盧修斯,言語間帶著貴族獨有的感歎的口吻,那上揚著的音調著實讓人感覺不到什麽感激的情感。如果,在這裏的不是拉維尼亞,恐怕大部分都會以為盧修斯是挑釁而來。
“馬爾福先生,是在擔心什麽吧?”注意到對方那深藍色的如同寶石般璀璨的眼眸正與自己對視著的盧修斯,腦海裏麵晃過一個念頭。本來,他特意來到醫療翼的目的,就是希望能夠從目標本人身上得到一些,而攝神取念無疑是最直接最有效的方式。
以一名紳士的精神來說,對一個和自己兒子一般大小的孩子用這樣的方式,顯然是有些卑劣。但,以斯萊特林不擇手段的精神來說,一切都是那麽理所當然。
本來,盧修斯本應該是一個小心謹慎的人。可是出於作為一個父親的自豪,以及對於一個小孩子的輕視,使得盧修斯這樣做了。趁著自己和對方對視的時候,使用無聲無杖咒“攝神取念”。
拉維尼亞對於這個世界的巫師界的了解並不少,但是在魔咒的實踐方麵卻少的可憐。她是尊貴的紅衣主教,也是精通火係的元素法師;即便她早已離開那個世界,可這些能力依然存在於她的身上。
然而對於這個世界的法則,比如魔咒,如果不使用相對應的防禦手段,縱然拉維尼亞有著一身讓別人驚嚇到死的精神力,也無濟於事。
是的,盧修斯的這一記攝神取念非常的成功,沒有半分的阻礙,他就成功地探查到了那個少年記憶裏麵的東西。但是,誰能告訴他這些都是什麽?
疲憊不堪的高強度訓練、殘酷的堪比黑魔王鑽心咒的酷刑、發現真相絕情心死、臥底身居高位、每個月必定忍受的鈍痛……不!不!不——別再讓我看到了!在內心高喊著的盧修斯卻根本無法阻止這一切,眼睜睜地看著那些根本不應該出現在一個年僅11歲少年身上的記憶流入自己的腦海中。
再也無法維持自己高貴優雅姿態的盧修斯,狼狽地從那張凳子上跌坐了下來,接著又顫抖著攀爬了起來,靠在牆壁上喘著粗氣。一手捂著額頭,遮著半張臉,卻依然讓拉維尼亞看到了他臉上的蒼白、驚恐,以及額頭上的冷汗。
她知道這位馬爾福先生一定對自己施展了什麽不知名的魔咒,因為她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記憶被入侵,可惜自己不知道防禦的方法,讓他得逞了。
隻不過,不知道這樣的得逞到底是幫了他還是害了他。與她所了解的這個世界的巫師界而言,除了那兩個黑魔王之外,這裏平靜的好像一汪死水一般。而自己前世的那個世界,嗬嗬……
將盧修斯此刻的狼狽看在眼裏的拉維尼亞,垂下眼簾,“馬爾福先生,您不必擔心的太多,我對於您的兒子,您的家族,甚至於整個巫師界都沒有任何的惡意。”
說話的聲音不輕,話說的也很誠懇,隻是被拉維尼亞那龐大的複雜的黑暗而殘酷的記憶衝刷著腦海,腦袋疼的像是要炸開了一般的盧修斯那裏還能聽得到這一切。
扶著額頭的他,勉強維持著自己的步伐,踉踉蹌蹌地離開了,甚至連龐弗雷夫人詫異的目光和詢問的話語都來不及顧得上。
並沒有使用無夢藥水的拉維尼亞睡得不是很安穩,因此在用過奎克送來的早餐之後,又迷迷糊糊地昏睡了過去。將這一切看在眼裏的龐弗雷夫人,不由地有些心疼這個漂亮的孩子,想著怎麽能讓這個孩子別那麽難受的龐弗雷夫人轉而再次對著她的病情和用藥方式研究了起來。
早上大約十點左右,淺睡著的拉維尼亞再次被醫療翼的響動驚醒。睜開雙眼的她在看到來人那怪異的衣著露出了一抹笑顏,“鄧布利多先生,很高興再次見到您。”
不知道是他早已忘記了拉維尼亞分院儀式上的放肆,還是處於對病人弱者的關愛,總之,依約來到醫療翼的鄧布利多笑眯眯的,似乎心情很好的樣子。
掏出一些奇形怪狀的食物塞進嘴裏的鄧布利多在床塌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孩子,聽說你要見我。不過,你的傷勢怎麽樣了?”
“先生,您的意思是,作為一名學生的我沒有權利約見自己的校長嗎?”“嗬嗬嗬,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孩子。要知道,你的傷勢似乎不輕,我想……”
“原來校長先生也知道我的情況,那為什麽不能給我一個應得的解釋呢?還是說學校真的蓄意謀殺學生?”
被拉維尼亞兩次搶白的鄧布利多已經失去了話語上的優先權,那咄咄逼人的言語,使他顯得有些亂了方寸,“哦,不!孩子!你知道霍格沃茨是巫師界最安全的地方了!”
“最安全的地方……咳咳咳……噗——”說著說著突然劇烈咳嗽起來的拉維尼亞猛地噴出了一口鮮血,與此同時龐弗雷夫人高亢的斥責聲也隨之響起,“阿不思,你對這個孩子做了什麽?”
“不!波皮,不是我,我也……”“阿不思,他不隻是個學生,還是病人!”龐弗雷夫人的怒火,連鄧布利多也有些招架不住,在質問聲中連連後退,連氣勢也弱了下去。
“夫人,不是鄧布利多先生的錯。”秉承著見好就收原則的拉維尼亞及時開口,熄滅了龐弗雷夫人的怒火。即便如此,鄧布利多依然沒有能夠逃開那鄙夷的目光。
本就因為沒有休息好的拉維尼亞看起來更加虛弱了,隻見她擦了擦嘴角,喘了一會兒才道,“鄧布利多先生,如果您執意包庇,那麽我隻能通過自己的方式為自尋回公正,比如:預言家日報。”
臉色瞬間改變的鄧布利多,訕笑著開口說起了轉圜的話,“孩子,你應該相信,教授們會查清楚真相的,霍格沃茨擁有……”
“真相,抱歉,我沒有看到。有的隻是,校長先生您將一名嫌疑犯破格入取罷了。”話音落下,鄧布利多那張那看的老臉更是像調色盤一樣,一陣青一陣白。他實在是無法解釋什麽,難道要他直白的說出,自己意在培養一個可以和黑魔王抗爭的救世主出來這樣的話嗎?!
“孩子,那個預言家日報就……”鄧布利多艱難地吞了吞口水,手上沒有足夠的籌碼的他看起來有些底氣不足。
“霍格沃茨是一所好學校,我也不想詆毀它。”聽到這話的鄧布利多看起來似乎是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我可以隱瞞事故不上報,也可以接受你們晚一些給我一個關於事故的解釋。但是,我有個條件……”故意頓了頓的拉維尼亞,在鄧布利多的矚目下才接著道:“我的條件是,讓德拉科.馬爾福也加入魁地奇球隊。”(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