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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同德拉科一同前來探望的斯內普在聽到拉維尼亞和鄧布利多的那一番談話後,他臉上的神情顯得有幾分古怪。斯內普可是清楚的記得昨天晚上自己的好友盧修斯在探望完這個澤德回來的時候那狼狽的模樣。
如果一定要他給出一個比喻的話,那麽就是即便盧修斯被黑暗公爵用鑽心咒折磨了,也絕對不會出現這樣狼狽的情況。
不過,自己並沒有在盧修斯身上得到任何關於澤德的評價,因為他回來的時候,精神狀況實在不好,假設自己不是一名魔藥大師,恐怕要連夜將人送到聖格芒去。
因此,自己才會得出這個澤德真的存在問題這樣的結論,所以才在德拉科提出要去探望他的時候,陪同前來。
可是,在聽到拉維尼亞剛才那番話之後,斯內普不禁有些懷疑起自己的判斷。能夠這樣拖著受傷的身體還寸步不讓地和鄧布利多談判的人,真的是像自己所想的那樣嗎?
鄧布利多的臉色因為拉維尼亞的爭鋒相對而顯得很是不好看,和對方對視著的他試圖找到一些拉維尼亞的動搖點,改變他的想法。
隻是,讓鄧布利多失望的是,拉維尼亞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動搖的態度。即便擎著那張蒼白的臉頰,也依然無比堅定的臉龐,鄧布利多忽然覺得自己有些牙疼,還來不及說什麽,斯內普就越過了他前麵的德拉科走近道:“這聽起來不錯。”
“哦!西佛勒斯,你怎麽……”“鄧布利多,你知道的,我最近比較忙,所以你要的魔藥恐怕要晚幾天了。”搶白說出這話的斯內普帶著一副“看你表現”的威脅樣,目睹這一切的鄧布利多頓時覺得自己的牙更疼。
瞥了一眼同時注視著自己的拉維尼亞和斯內普,鄧布利多擺出了一副“我是個可憐的老人”的模樣,在沒有得到任何的垂憐後,隻好答應了。
將醫療翼內的全部情景串聯起來的德拉科覺得自己似乎是在做夢,又或者是產生了什麽幻覺。要知道前世的自己甚至通過自己的父親,聯合幾大校董聯合向鄧布利多施加壓力,也沒有獲得破格錄取到魁地奇球隊的資格。
所以,這一世當這一切重演的時候,他早已淡定了。可他沒有料到的是,前世沒有得到的東西,這一次卻因為意外人員澤德的介入,結局變得完全不同了。
然而,在拉維尼亞和斯內普的注目下,德拉科又明白了過來,一切都是如此的真實。心情瞬間激動起來的他,那張蒼白的臉上染上了些許紅潤之色,原本隻是站在門口的他,也因為這突然升騰起來的激動的情緒,而邁出了好幾步。
隻是,下一刻,德拉科就發現,眼下的自己心情激動的把自己想要說的話語全盤擊飛,不知道到哪裏去了。好在他的思維並沒有因為過分激動而罷工,是以張口說出了為自己開脫的話語,“教授……我想關於加入魁地奇我也有些事情要準備,就先回去了。”
本來,這句話裏麵應該有和拉維尼亞打招呼的內容,可是,隻有德拉科自己知道,對上那雙如同寶石一般的眼眸,他居然覺得無措和無所適從。所以,到最後脫口而出的話語裏麵,才會好像隻對斯內普教授所說。
努力站直身體,平穩邁步,表現的好像什麽都沒有發生一般離開的德拉科並不知道,他那通紅的好像剛剛從烤爐中出來的雙耳就已經將他此刻的心情暴露無遺。
目送著德拉科的離開,斯內普再次將目光放回了拉維尼亞的身上。以目前的情況來看,斯內普已經無法單純地憑自己的所見,和好友盧修斯的所言來判斷了。
當然了,作為一名優秀的雙麵間諜,斯內普並沒有因為拉維尼亞和鄧布利多談判幫德拉科獲得魁地奇找球手這一做法而把她認為是無害的人員。
目光在拉維尼亞的身邊轉了一圈後,斯內普的眉頭因為看到床鋪上點點的血跡而微微皺起。他抽出了自己的魔杖,對著那些如同紅梅一般嬌豔的血跡施展了一個“清理一新”後才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來。
“澤德先生,你的傷難道一點好轉也沒有嗎?”問出這句話的斯內普,雙唇抿的更緊了一些。作為霍格沃茨的魔藥大師,也是魔藥的供應者,拉維尼亞的表現顯然擊中了斯內普的驕傲。
有些明白自己這位院長為何不滿的拉維尼亞虛弱的一笑道:“斯內普教授,並不是您的魔藥不好。若是這樣,您此刻根本看不到一個已經醒過來的澤德。”拉維尼亞的識相,以及這不著痕跡的恭維,讓斯內普顯得很適用,原本不滿而下垂的嘴角此刻也撫平了弧度。
“隻是,如果我好的那麽快,那麽又拿什麽來和鄧布利多校長先生談判呢?”說道這裏,拉維尼亞的神情更是透出一股得逞的狡詐的笑意。把這表情看在眼裏的斯內普心中不由暗道:如果不談他的血統,這般性格,倒也真是斯萊特林的風格。
隻是,無緣無故的,他又為什麽一而再再而三的幫助德拉科。先是在分院儀式上的示好,然後不顧前嫌的答應德拉科的要求,接著奮不顧身地撲身相救,再然後又以自己受害者的身份要求,或者說要挾鄧布利多。對於結果,斯內普當然沒有任何的異議。
能夠讓格蘭芬多那些愚蠢的、衝動的和巨怪有的一拚的獅子們吃癟,他是再樂意不過的了。但是,斯內普卻很清楚,種種的蛛絲馬跡表明,黑暗公爵並沒有在11年前徹底消亡,眼前的風平浪靜說不起隻是前奏罷了。
所以,他才對於這個以麻瓜種身份進入斯萊特林,並且做出諸多驚人之舉的拉維尼亞.澤德非常的警惕和防備。
“我對於這個結果很滿意,但是澤德先生,你能不能告訴,對於德拉科你為什麽表現……”說道這兒,斯內普頓了頓再考慮了一番用詞後才繼續道:“如此,特殊?”
初聽到這樣的話,拉維尼亞也有些卡殼了。她當然知道自己的這番表現已經不能單純的用同學愛來解釋,隻是,她沒有想到,自己居然這麽快就引來了注意和懷疑。
可,要她怎麽說?這些原因是無法說出口的,必須也隻能爛在自己的肚子裏麵。因為拉維尼亞很清楚,自己的一些故事一旦被知道了,那麽和普通人的世界相比,恐怕更容易引來麻煩。
拉維尼亞並不知道,她被懷疑上了並非隻是因為她對德拉科表現出的那些特殊。應該說,在他出現並以一名麻瓜貴族的身份被分入斯萊特林開始,就一直在被懷疑的黑名單上。
而這一切的緣由,全都指向11年前把巫師界攪的暗無天日的黑暗公爵。並非巫師界的原著民的拉維尼亞自然不知道這位黑暗公爵在巫師們的眼中到底有多麽的可怕,多麽的讓他們坐臥難安。
其實,即便拉維尼亞知道了這其中的條條框框,恐怕也隻會對這一切不屑一顧。因為在她看來,所謂的黑暗公爵根本沒有讓她恐懼和害怕的可能。畢竟,再令人驚恐到尖叫和絕望到發狂的人物她都曾直麵過。
在斯內普的注視下,拉維尼亞垂下眼簾。自己那些所作所為的原因是肯定不能說的,可自己麵前這位斯內普教授明顯是不好糊弄的人物,那麽就隻能想辦法避過去了。
想到這兒,拉維尼亞覺得有些可惜。為了給今天的談判造勢的她並沒有服用那支無夢藥水,但也沒有把這支藥水拋棄。因為,從龐弗雷夫人那裏她得知,這支無夢藥水也算的上是一種製作困難的高等藥水。聊勝於無,說不定哪一天自己會有用。
有著這樣想法的她,把那支藥水放進了自己的儲物戒指裏麵。隻不過,她自己都沒有想到,僅僅隔了一個晚上的時間,自己就要把這支藥水用掉了。
“抱歉教授,我也很樂於和您詳談,但是能容許我先把藥吃了麽?畢竟我是一個病人。”拉維尼亞的話說的很到位也很有理,作為一名成年人外加一名教授的斯內普來說,他著實做不出壓榨一名未成年學生的事情,何況這個學生還是他自己學院的學生。
因此,聽到這話的斯內普並沒有不同意,他微微頷首,示意拉維尼亞的舉動。快速將那支藥水喝下去的拉維尼亞很快就感覺到一陣困倦襲上她的大腦,眼前的景象也不在清晰……
看著人將藥水喝下的斯內普以為對方很快就會開口,沒想到對方的身體搖晃了兩下後就跌了下去。斯內普定睛看去,這個名叫澤德的學生居然睡著了。再仔細一分辨,他就發現對方喝下的哪裏是什麽藥,分明就是無夢藥水。他,被這個小鬼耍了!
有了這樣的認知的斯內普臉色立即沉了下來,渾身散發著讓人驚懼的低氣壓。可惜的是,他的低氣壓想要傾瀉的對象,如今睡得昏天暗地,渾然不知。於是,憋著一口惡氣的斯內普隻能卷著他的袍子,翻滾著離開了醫療翼。
在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的路上,一些可憐的格蘭芬多和赫夫帕夫的學生儼然成了斯內普宣泄憤怒的對象。
即便是將這些他認為的小巨怪一般的蠢學生們狠狠地數落了一番,並狠狠地扣了幾分,也無法徹底將在拉維尼亞那裏得來的憤怒熄滅下去。一時間,斯內普的魔藥課再次成了霍格沃茨最讓人恐懼的學科。
有著拉維尼亞和斯內普的雙重壓力,鄧布利多很快就將德拉科的加入魁地奇球隊的事情安排了下去。很快的,當晚,鄧布利多就在晚餐時分當眾宣布了這個消息。看著再次響起優雅的掌聲的斯萊特林長桌,鄧布利多下意識將目光投注到斯內普那一邊。
以為對方心情會轉好,並答應自己關於魔藥方麵的一些要求的鄧布利多隻看到了一張陰測測的黑臉。有自知之明的鄧布利多自然不會在這個時候去找斯內普的不痛快,要知道遭受他那獨門語言洗禮,可不是什麽享受的事情。
相比斯萊特林寵辱不驚的表現,格蘭芬多則亂成了一團,仔細去聽甚至能夠聽到一些怒罵和抱怨的聲音。而這些抱怨和怒罵尤以哈利的死黨死忠羅恩最為激烈,仇視斯萊特林的恩羅甚至連帶著對鄧布利多都相當的不滿起來。
隻是,光顧著自己不滿和怒罵的他並沒有發現,身為當事人的哈利的情緒。在他看來,德拉科也能夠破格加入到魁地奇球隊,哈利心中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隻是想到那個真正受傷的人,他的心還是沉了下去。
剩下的赫夫帕夫和拉文克勞倒是顯得很平靜,因為他們知道魁地奇向來是格蘭芬多和斯萊特林的天下,他們不過是秉承重在參與罷了。
隻不過,對於這一次鄧布利多的這一表現,私下裏他們也是有一些想法的。好在,這些想法鄧布利多並不清楚,否則恐怕他大概又要一個星期沒有食欲了。
斯萊特林的優雅是表現給外人看的,等他們全部的學生回到地窖的那一刻。他們的魁地奇隊長馬庫斯.弗林特聯合著全部的魁地奇球隊隊員將德拉科拋了起來,地窖內充滿了熱烈的歡騰的聲音。
慶祝完畢的小蛇們也並沒有急於離開,而是圍著德拉科,希望能夠知道一些事情的內、幕。要知道,在不久前,格蘭芬多的救世主波特也是這樣被破格錄取的。而鄧布利多的偏心,他們都是有目共睹,那麽又是什麽使得這位偏心的校長改變了主意?
“是拉維尼亞.澤德。”德拉科說出了眾人想要知道的答案。可,話音落下,原本喧鬧的斯萊特林地窖瞬間安靜了下來。這個名字,他們都知道,一個不該出現在斯萊特林的麻瓜種;一個有著可怕能力的怪物。
對於她,小蛇們是害怕的,但更多的是不屑,縱使他在可怕,也沒能讓他們這些純血小貴族們認可。然而,這樣的一個人,卻能夠不在意他們的不屑,以德報怨。而自認做不到這一切的小蛇們又怎麽能夠不震驚,不沉默?
“嘿!德拉科,你以後可要一起參加訓練了!”不能忍受這樣沉默氣氛的馬庫斯.弗林特率先開口道。“當然!我會寫信讓我父親送一批最新的光輪2000過來。”
“哦!這太棒了!”“這次一定讓格蘭芬多的蠢獅子們好看!”德拉科的話再次激起了眾人的情緒,方才僵硬的氣氛一掃而空,好像沒有出現過。隻是,德拉科心中卻很清楚,對於拉維尼亞.澤德,他或許應該……
慶祝完畢的地窖再次恢複了往日的寧靜,站在壁爐前的德拉科思索了一番,接著扭頭對窩在沙發裏麵的布雷斯道:“陪我去一趟醫療翼。”聞言的布雷斯抬頭看了德拉科一眼,若有所悟地挑了挑眉,“樂意之至。”
才一走到醫療翼門口,還沒走進去的德拉科和布雷斯兩人就聽到裏麵喧鬧的聲音。“你們這些惡心的邪惡的斯萊特林毒蛇!”“哦不,羅恩,你要做什麽……”“碰!嘩啦啦——”“澤德!”“我,咳咳咳……”
對於德拉科來說,裏麵那些亂七八糟的聲響都不足以擾亂他。唯獨那一聲輕微的,幾乎低不可為的咳嗽聲,讓他的心跟著一緊,忍不住就要加快腳步衝進去一探究竟。
當然,沒等他行動,醫療翼中就爆發出一陣怒吼,“韋斯萊,波特,你們兩個給我出去,這裏不歡迎你們!”被掃地出門的哈利抬頭朝德拉科望了一眼,接著再次垂下頭去,也不管身邊那個還在罵罵咧咧的羅恩,快速地消失在了德拉科的視線之中。
隱約明白哈利低落的情緒的原因的德拉科,心中莫名覺得很是愉快,他嘴角勾起一抹禮貌的笑意,走進了醫療翼。
羅恩的衝動使得哈利不好意思再去打擾拉維尼亞,而德拉科則是在一次次的探望中逐漸的拉近了和她的距離。這其中,唯獨奎克很是不爽,在他看來,馬爾福小少爺可是害的自己的主人變成這樣的禍首。如今居然還堂而皇之的跑來和自己搶奪照顧主人的工作,該死的!
出於各種原因不好發作的奎克,隻得陰沉著一張臉,那環繞周身的低氣壓倒是和斯內普有幾分相似之處。
修養了一周的拉維尼亞終於恢複了健康,開始了正常的學習生活。而其間,德拉科送來的課堂筆記和作業,倒使得她沒有什麽補作業的壓力。
跟隨著德拉科一同走進黑魔法防禦課的教室的拉維尼亞心中帶著幾分好奇,這自己是第一次接觸這一門課。從字麵上來看,這一課似乎是指導學生防禦各類魔咒。
如果自己早一點學會,說不定馬爾福先生那一次就不會得逞,也不會那麽狼狽了。想到那一晚自己被攝神取念後盧修斯的模樣,拉維尼亞心中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心中的胡思亂想並沒有持續很久,她就發現了德拉科的反常。一直以一名優秀學生的要求,嚴於律己的德拉科,每一門課幾乎都是坐在前排的位置,可這一次,他卻帶著自己走到了末排靠窗的位置坐下。然後,掏出了一條白手絹交給了自己。
接過手絹的拉維尼亞顯得有些困惑,“德拉科,你為什麽……”“等上課了,你就知道了。”說著,像是想到了什麽一般,德拉科那張漂亮的臉上出現了一些扭曲的神情,配上那圓嘟嘟的臉蛋,看的拉維尼亞幾乎忍不住要笑出聲來。
待到那個抱著頭巾的滿臉懦弱的男人走進來的時候,拉維尼亞立刻就明白了德拉科的作法。的確,這種讓人窒息的蒜味確實讓人不好受,不過,看了一眼滿臉忍得醬紫的德拉科,拉維尼亞有些無奈地長歎了一聲:倍受嬌寵的孩子啊!可偏偏自己也樂意寵著他!
不願意德拉科再露出這樣痛苦的神情的拉維尼亞,趁著眾人不注意的時候,偷偷在桌子地上施展了一個“淨化術”。很快,斯萊特林這邊那濃重的臭味一掃而空,而格蘭芬多也受到了福澤,熏人的味道也變淡了不少。
沒有了惡臭的幹擾,德拉科的臉色瞬間好看了許多。見此情形,拉維尼亞也終於放下心來,開始傾聽這位名叫奇洛的黑魔法防禦課教授的講課。
大約二十分鍾之後,她不得不認清,這個奇洛教授分明就是個草包,說話結結巴巴就算了,講述的內容也是完全不在學習中心上。相比之下,拉維尼亞覺得,自學說不定效率會更高一些。心中這般想著的拉維尼亞,自然不會再去認真聽課,目光在教室中四下遊移著。
東張西望的拉維尼亞倒不是沒有收獲的,因為她很快就發現了格蘭芬多上一個表現異樣的身影。那個頭發亂糟糟的,帶著小圓眼睛的瘦弱的男孩應該就是哈利.波特。
不過,他為什麽……盯著哈利觀望的拉維尼亞看到他捂著自己的額角,滿臉痛苦的模樣,心中不禁詫異起來。他是,病了嗎?
下一刻,她便否認了自己這一斷言,因為她敏感地察覺到了,來自於哈利.波特身上的一股不潔的惡念的波動。同樣頻率的波動,她也曾在這名為奇洛的男人身上感覺到過——那是一個被分裂過的碎裂的靈魂。
光顧著關注哈利的情況的拉維尼亞,自然沒有發覺,她身旁那張漂亮的小臉已經不滿地皺在了一起。
大約明白哈利也是作為一個工具被培養的拉維尼亞,心中生出一絲惺惺相惜的念頭。因此,回到寢室之後,她便在自己的戒指中翻找了一番,接著找到了一個刻畫了光係淨化魔法陣的祖母綠的胸針。並在通往格蘭芬多塔樓的必經之路上,攔下了哈利,將裝有胸針的小盒子送給了他。
拉維尼亞送胸針的舉動不過是出於同病相憐的惺惺相惜的善意,並沒有其他的什麽意思。可是,在接收人哈利心中,卻並不是這樣想的。
尤其是,在他帶上胸針之後,明顯的感覺到頭疼的減輕,對於拉維尼亞的好感自然再次攀上了又一個高峰。
幾天之後的午餐時間,正打算開始用餐的拉維尼亞,卻在一陣喧鬧聲中停了下來。視線所及之處,哈利正朝自己走過來。雖然,臉上帶著一抹羞澀的紅暈,步伐卻堅定而急促。
“你……”不是很明白對方來意的拉維尼亞滿臉疑惑的看著他。接收到拉維尼亞的目光的哈利,臉紅的更厲害了,他扭扭捏捏地淘出了一個盒子,送到她的麵前,不太利索的道:“那天,你、你送的胸針很、很好,這是……”哈利還沒把話說完,本來坐在拉維尼亞身旁的德拉科就嘭地一下站了起來。(WWW.101novel.com)